第一百一十一章 第一次動手打人
第一百一十一章 第一次動手打人
那種感覺就像是打翻了最毒的一罐硫酸,侵蝕著他的心。
實在忍受不住這種煎熬,他在眾目睽睽之下起身走向唐晚寧,隨著他腳步的移動,歐牧夜的眸光也跟著精銳起來。
唐晚寧跟顧佳傾好閨蜜之間聊的正在興頭上,唐北琛突然站在她們眼前,結結實實的嚇了她們一跳。
「哥,你幹嘛啊!」唐晚寧忐忑的看著他,生怕他做出什麼玉石俱焚的傻事來,他想焚,她可不想,她還想跟歐牧夜白頭到老,子孫滿堂呢。
顧佳傾也緊張起來:「總裁,你可別衝動。」這位仁兄要是暴走起來,那可什麼都毀了。
唐北琛並不看顧佳傾,黑眸灼灼的盯著唐晚寧:「能不能單獨聊一會。」
「我跟佳傾正聊著呢,有什麼話改天再說好不好。」唐晚寧用目光懇求他別再鬧了。
「我要現在說!」唐北琛很堅持,氣息都開始不平穩。
「哥。」唐晚寧覺得一個頭兩個大。
「你要我在這裡說是么,也好,」唐北琛低聲苦澀的笑笑,那笑容裡面包含了一種絕望跟狠勁,看的唐晚寧心驚膽戰。
當他打算再次開口的時候,唐晚寧趕緊阻止的說:「去外面單獨聊吧!」
「晚寧,你家老歐的臉色很差哦。」顧佳傾靠向唐晚寧,嘴唇不動,模糊的提醒了一句。
「走吧!」唐晚寧徑直往外走。
她當然知道歐牧夜會生氣,可若是她不去,她有預感,唐北琛在這裡就會把他們的關係抖出來,到時候還不天下大亂,一個歐雲裳就能就能弄的雞犬不寧。
唐北琛跟隨了出去。
歐雲裳忙著搗鼓她的包,壓根沒顧得上別的事。
「哎呦,總裁怎麼老是這樣,都分手了還老纏著不放。」米娜自言自語跟著擔心。
「你說什麼?」蘇晉澤好像聽到分手兩個字。
米娜慌張的忙把嘴閉上:「沒什麼,我沒說什麼,我去佳傾那裡。」生怕他會追問,她逃去顧佳傾那裡。
蘇晉澤不由的眯起了桃花眸。
他偏頭找尋到了歐牧夜,發覺他的臉色很是陰沉,兩者聯合起來,某種答案就快要呼之欲出了。
卡沙悄然的放下勺子,從另一邊走出了咖啡廳。
「夜。」蘇晉澤上前想要去證實自已心底的疑惑,歐牧夜從他身邊雷厲風行的走過,帶著一股子殺氣走出咖啡廳。
對現場的發生的事情毫不知情的歐雲裳終於把東西塞好:「終於完成了,可以出發了!」
她興緻勃勃的喊道,一抬走,發現很多人都不見了:「咦,我老公呢?我哥呢?卡沙呢?」
「上廁所了!」
顧佳傾跟米娜同時說道,不過方向卻是一個指左邊,一個指右邊。
歐雲裳困惑的皺了眉頭。
「呵呵呵,」顧佳傾乾笑著把米娜的手指往咖啡館裡頭掰:「小米,廁所在那邊,你指錯了。」這個白痴,有人會去沙灘上上廁所嗎?
「呵呵呵,對,對,是那邊!」米娜也跟著弱弱的乾笑。
「你們兩個。」歐雲裳的手指來回在她們身上指了指:「有點怪怪的。」
顧佳傾純真的微笑:「沒有啊,可能是要去探險,太興奮了!」
米娜跟著點頭:「沒錯,太興奮了,等會說不定會遇到鱷魚,眼鏡蛇,行軍蟻,殺人蜂,想想都好有趣啊。」
米娜的話說到了歐雲裳的心坎上,她跑過來同樣興奮的說:「你這麼覺得啊,我也是這麼覺得哎,一定會超級有趣的,好期待哦!」
「說不定有精靈!」
「有精靈的話會不會有女巫!」
「女巫可怕哦。」
「……」顧佳傾站在她們旁邊,已經完全無法動彈,她被驚呆了!
她無法融入她們的世界,她們終於找到知音了!她們該不會以為自已是愛麗絲吧?
咖啡館外的芭蕉林。
「唐北琛你放過我好不好。」站定后第一句話,唐晚寧就直切主題,他所做的一切的事情都不過是嫉妒跟不甘心。
「你還不明白嗎?最愛你的人是我,不是他歐牧夜,他不會愛你,不會給你幸福的!」唐北琛情緒有些激動的抱住她。
唐晚寧用盡了全力把他推開:「我們已經沒有關係了,我跟他的結局如何也不在關你的事,我求求你,真的求求你了,放過我吧,就當是放你自已一條生路,好不好。」
「除了我死了!」唐北琛咬牙切齒的喊。
「你說什麼?」唐晚寧被死字嚇到。
「我說除非我死了,除非我消失在這個世界上,不然我永遠都不會放棄你,想想我們以前的快樂回憶,我不相信我走錯了一步,就要全盤皆輸,晚寧,不要對我這麼殘忍,再給我一次機會,讓我們回到從前,只要你願意再向我靠近,我相信,愛的感覺馬上就會回來的。」唐北琛已經沒有辦法了,拉著她的手祈求著。
「不可能的,在我心裡,你已經是過去式了,我愛歐牧夜,我愛他,真的很愛他!」雖然很殘忍,她還是要告訴他。
唐北琛心如刀割,轉而引發了憤怒跟不理智:「因為你天天跟他上床才愛他的吧,你愛上的不過是他的身體,我們昨晚也做了,你不記得了嗎?」
唐晚寧眼睛徒然睜大:「你胡說,我們什麼都沒有做。」
「否定沒有用,如果你懷孕了要小心,說不定孩子是我的。」看她慌亂,唐北琛覺得有報復的快感。
「唐北琛,你混蛋!」唐晚寧氣急的去打他。
唐北琛輕易的握住了她的手腕:「我是混蛋,我是壞,如果你不愛我就要恨著我。」只有那樣,他才不會從她心裡消失。
遠處,歐牧夜找到了他們,向這邊走來,一顆芭蕉樹后,一部白色的手機悄悄的縮了回去,保存了一段視頻。
歐牧夜殺氣騰騰的過來,拉過唐晚寧,轉身就給了唐北琛一拳,是他一而再的挑戰他的底線,讓他無法再息事寧人。
這是他出生以來第一次動手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