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5章 前輩的前塵往事(1)
第265章 前輩的前塵往事(1)
陸燁抱緊我低聲說:「不能吃,讓我蹭蹭總行吧?」
「……」我臉頰越發的熱:「……不行。」
陸燁笑出聲:「你不會想讓我跟著我師傅當和尚吧?」
我說道:「呸,我才沒說。」
陸燁道:「那還不讓我蹭蹭。」
我道:「……」
這麼下去,肯定會被他帶到溝里,我換了話題問道:「你還沒有告訴我,你是什麼時候知道我是女生的。」
陸燁揉-捏的手微微一頓,半天才道:「很重要嗎?」
我說:「不重要,但是我很好奇。」
陸燁說:「在長白山,你被白蟾抓住的那次。」
我怔了怔,仔細回想了那次,沒覺得自己有哪裡暴露的行為。
陸燁呼吸微微一緊,似乎也猶豫要不要說:「你知道我是在那次知道的就行了,原因不要問了。」
我越發的詫異:「為什麼?有什麼不能說的。」
陸燁忽然不出聲了,就在我準備放棄這個話題的時候,他又開口道:「如果有一天,你父母過來找你,告訴你不能跟我在一起你會怎麼做?」
這話說的有些不像陸燁的風格,語氣里多是不自信。
我忽然想起來小白說過的話,心裡儘管已經有了準備,但我真的想親口聽聽陸燁的解釋。
他這麼說,反倒讓我更加確定他知道我父母是誰的事情了。
我抿了抿唇,不動聲色的問道:「他們為什麼會不讓我跟你在一起?」
陸燁的手摸到的後背,略粗糙的手心磨的我後背十分的舒服。
陸燁道:「你父母可能不會太喜歡我。」
我問道:「他們又不認識你,如果他們覺得你的身份很讓他們接受,那是我的選擇。他們沒有權利沒有為我做決定。」
陸燁輕聲笑道:「怎麼沒資格了,他們把你生出來老子也還沒謝他們呢。」
提到這,我心裡說不上來的難受。
昨天晚上雖然我是那樣吼小白的,但說起來,我並不是那麼恨我爸媽。我所恨的,大概是自己所期盼的結果往往都是失落而歸。
陸燁見我不再出聲,問道:「怎麼了?」
我縮了縮腦袋,貼緊他的胸膛說:「沒什麼,有點累了,睡覺吧。」
如今原因如何已經都不重要了,只要他能好好的就行。
我閉上眼,也沒有了再追問下去的心思。
許久后,就在我快要睡著的時候,忽然感覺到陸燁低頭在我額頭吻了一聲,聲音低沉喑啞的說道:「對不起。」
第二天醒過來的時候,身邊已經沒了陸燁的身影。
我忽然想到陸燁現在的狀態,不吃不喝不睡也沒什麼關係。
等我穿好衣服走出房間,覺生正在朝客廳端早飯。
覺生朝我道:「我準備好了早飯,洗漱一下去叫曹四他們起床吧。」
說實話,第一次見覺生的時候,她整個就是一高冷美女。
真是一點都想不到她還有給我們下廚的一天。
我笑道:「辛苦你了。對了,見到陸燁了嗎?」
覺生搖搖頭問:「陸先生已經恢復回來神智了嗎?」
我點點頭,朝賢智和尚看了一眼問:「師傅他們還沒起嗎?」
覺生道:「應該是昨天太累了,還沒起。」
我洗漱完出來,賢智和尚跟打著哈欠的一丘道長從房間里走出來,本仙懨懨的被一丘道長摟在懷裡。
我同情的看了眼本仙,實在是不好意思跟一丘道長開口要它。
吃飯的時候,賢智和尚朝我問道:「陸燁呢?」
我搖搖頭說:「不知道,一大早就沒人了。」
賢智和尚嗯了一聲說:「吃飯吧,不用等他了。」
直到吃完早飯,陸燁依舊沒有回來。
我忍不住擔心起來,畢竟這個特殊時期,不管是玄陰宗還是陸家,都想要置陸燁於死地,被他們抓到了,陸燁就只有等死了。
我回到房裡,拿起外套準備出去找他。
剛換好意思,就聽到外面傳來曹四的聲音:「二少,你去哪了?」
陸燁道:「出去買點東西。」
我忙推開門跑出去,陸燁手裡拎著一個裝著藥物的袋子正朝這邊走過來,我鬆了口氣上前問道:「你怎麼這個時候出去了,也不跟我說一聲。」
陸燁反手抓住的手,拉著我朝浴室的方向走:「看你還睡著,就沒吵醒你。」
我問道:「你拉著我去哪?」
陸燁踢開浴室的門說:「洗澡。」
我愣了一下,反應過來后忙擺手低聲說:「我我那個還有呢,不能洗澡。」
陸燁沒跟我廢話,單手撈起我的腰把我拖到浴室里,迅速的反鎖上門,然後開始扒我的衣服。
我急道:「我真不能洗。」
陸燁皺眉道:「老實點。」
我抓著他的手紅著臉道:「你別撕我的衣服我就老實。」
陸燁鬆開手說:「那你自己脫。」
說完,他繞開我走到身後打開淋雨試水溫。
我拽了拽衣服,抬腳朝門口走,還沒擰開門,就被陸燁攔腰抱起,抬手在我屁股上打了一巴掌:「不長記性是不是,就這麼想讓我給你脫衣服。」
說完,他動作熟練的解開我的褲子紐扣,一把拽了下來。
我忙抓住褲邊脫口而出的叫道:「臭流氓你幹嘛!」
話音落下,陸燁悶笑出聲:「原來你喜歡這調調。」
說完,他把我放在地上,摁著我的肩膀撕開我的襯衣低聲笑道:「臭流氓要干-你。」
我:「……」
不等我出聲,陸燁的手猛地摁到我肩膀上的傷口上。
「啊——」
我痛叫出聲,陸燁鬆開手說:「靳晨你真是不把老子氣死心裡就不痛快。」
我抓緊他的胳膊皺眉道:「疼,你別動了。」
陸燁扒下我剩下的衣服,速度很快的又把他自己也扒光了,然後拿著淋浴頭慢慢朝我背上淋水,語氣惡劣的說:「你還知道疼!你這滿嘴跑火車的毛病老子遲早給你治過來!」
他雖然語氣難聽,但動作十分的溫柔,拿著毛巾把傷口周圍乾涸的血跡一點一點擦乾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