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5章 陪著羊皮的畜生(3)
第245章 陪著羊皮的畜生(3)
陸燁抱著我就站在那等了大概五分鐘左右,慢慢的水流聲漸漸加大,沒一會兒我就模模糊糊的看到水位已經降到小腿以下。
又等了一下會兒,陸燁將我放了下來,腳剛踩到地我就發現了怪狀。
地下竟然一點都不潮濕。
這時,那老太太忽然掙脫著要朝前面跑。
陸燁立刻拉著我跟著她朝前面走,不知道走了多久,那老太太身上的火光忽然暗了一點,她停下動作回頭看向我們。
我剛準備問陸燁她什麼意思的時候,忽然,黑漆漆的前方傳來一聲爆炸聲。
陸燁握著我的手一緊,另一隻手一揮收回了紅繩。
那老太太一看陸燁收回繩子,身影一閃,慢慢的融進了牆壁里。甬道里唯一一點的光亮也暗了下去。
陸燁拉著我的說:「走,在前面。」
我一邊小跑一邊問:「這墓葬洞得挖多少年才能挖成這樣啊。」
話音落下,前面十步遠左右的地方忽然出現了點亮光。
蹭著那點亮光,我看到我跟陸燁面前的兩邊堆積了不少石頭,看著像是剛剛被炸開的一樣。
陸燁一邊拉著我的朝前走一邊從我手裡拿過青銅刀說:「等會兒我過去幫重錦的忙,你躲在暗處不要出來。」
我點點頭說好。
我們跑到那亮光處,果然就看到裡面模模糊糊有三四個人影在晃動。由於視線昏暗,我看不太清這裡面到底有什麼東西。
陸燁把我藏在一塊大石頭後面,提著青銅劍就朝那幾個人影沖了過去。
我眯著眼,認真的朝那幾個人硬看了看,依稀認出來陸燁跟重錦的身影。他們兩個對面有三個人,手裡拿著不知道是什麼法器在朝他們二人攻擊。
聽了之前陸燁那番話,我猜想易晴可能就在這裡。
至於她來這裡的目的就不是很清楚了。
我蹲在石頭後面,不時的聽到他們口中念出的咒語,還有詭異的鬼叫聲以及符咒爆炸的聲響。
由於視線不好,我也看不到陸燁跟重錦二人究竟如何,只能模模糊糊的看著他們的身影辨別哪個是他們。
忽然,一陣十分輕的腳步聲從身後傳來,不等我回頭,胳膊就先被人摁住,緊接著口鼻就被死死的捂住。
「唔唔……唔……」
「噓……」
聽到這聲久違的熟悉嗓音,我頭皮一緊,全身都僵硬住了。
張楚煜那溫和帶著淡淡笑意的聲音在我耳後低聲傳來:「靳晨,我們又見面了。」
我被他禁錮住的手莫名的抖了抖,心裡忽然升騰起一陣寒意。
自從陰陽旅館的那次事情后,我對張楚煜總有一種莫名的恐懼感。
張楚煜身後似乎還有人在,我側目看了看,眼前黑漆漆的什麼也看不到。
張楚煜俯身在我耳側問:「陸少在這裡?」
我下意識搖頭,但想到陸燁之前安排覺生的話,又點點頭。
張楚煜嗯了一聲道:「想想也是,你都在,他怎麼可能不在。」
說完,他捂著我的口鼻朝身後的人低聲道:「堵住她的嘴,先帶她出去。」
他這邊一鬆開手,緊跟著就有人上來朝我嘴裡塞了個圓圓的東西,那東西帶著一股淡淡的藥味。
不等我吐出來,嘴巴立刻就被人用布給勒上了。
張楚煜站在我面前說:「不要咽了,不然可就要一輩子變成啞巴了。」
我瞪大眼,身子直發抖,想看清他的臉卻只看到黑漆漆的一片。
張楚煜看了我一眼,見我沒法再發出音,這才轉身朝陸燁他們走過去。
這時,身後有人朝我身上披了件長長的外套,然後我感覺後頸一疼,兩眼一番昏了過去。
等我再次醒過來的時候,天已經亮了,並且已經大亮。
我捂著酸痛的後頸掀開被子坐起身,等我睜開眼看到眼前的景象的時候,整個人如同被人兜頭澆了盆涼水一般。
這裡是玄陰宗的基地,不是鬼山!
我掀開被子跌跌撞撞的赤著腳朝門口跑,剛拉開門,兩個直挺挺的身影就堵在門前。
我愣怔的看著兩人,那兩人也一臉嚴肅的看著我,然後說:「你現在還不能出去。」
我想到昨天晚上的張楚煜,說:「張楚煜呢?」
那兩人也不回答我的問題,伸手一推又把我推進屋裡,然後啪的一聲關上了門。
我依著牆壁,大腦忽然有些發矇,似乎有些東西被我給漏掉了,心裡怪怪的……
到底漏掉了什麼?
在屋子裡呆了半個小時左右,我終究還是坐不住。
陸燁讓覺生吸引張楚煜上山找他,明顯是有意圖的,但現在張楚煜把我給擼了過來,陸燁肯定急了。
這麼一想,我更加坐不住。不能因為我,就讓陸燁被張楚煜鉗制住。
可我心裏面依舊有點空落落的,似乎真的有什麼東西被我給忘掉了。
我跑到窗邊,發現窗戶竟然已經被封死了。
我在窗邊站了一會兒,忽然想到衛生間的窗戶。
果然,衛生間的排風口那剛好能容下一個人鑽出去。
只是不知道鑽出去會是哪裡。
我搬了客廳的沙發椅,找了些順手的拆卸工具,又把衛生間的門反鎖上,準備好床單被罩等一些列東西,開始動手操作。
二十多分鐘后,排風扇終於被我給拆了下去。
可等我爬上去朝下面看的時候有些膽怯了,排風口下面只有一條狹窄的小道,再朝那邊就是懸崖。
而且我現在所在的房間還是三樓,如果稍有不慎,可能就跳到懸崖里了。
就算跳不到懸崖裡面,這麼高的距離可能也會折條腿。
就在我猶豫的時候,門外忽然傳來腳步聲,不等我做出反應,門就被人從外面踹了一腳。
「開門!」
我握著床單,猶豫的站在排風口下面。
到底要不要跳?跳了生還的幾率不到百分之五十,就算活下來還有可能會折條腿,到時候也不知道能不能跑得掉。
不跳等他們進來,可能以後都沒幾乎逃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