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章 剖析的謎團
第126章 剖析的謎團
我心中料想他應該已經走了,就吐了口氣準備轉身回床上休息一會兒。
剛一轉身,一抬頭就差點撞到一堵黑色的牆壁。
「啊!」
我驚叫一聲,幾乎下意識的轉身就朝門口跑。
還未到門口,腳下就絆到了個東西,一頭撞到了門上。
身後,緩緩傳來腳步聲,我捂著頭,雙手泛起冷汗,剛準備去拉門,肩膀就被人抓住。
「放開我!」
「你叫靳晨?」
「我不是靳晨。」我立刻反駁:「你認錯人了。」
他抓著我的肩膀不肯鬆手,問道:「你知道靳驍嗎?」
「什麼靳驍?不認識!」
儘管我心裡怕的要死,可還是強撐著轉身去打開他的手,剛一轉身,他就拿開了手,一雙碧藍色的眼眸一動不動的看著我。
我被他看的心裡發寒,硬著頭皮說:「我雖然也姓靳,但不代表我就是你要找的人。出來在魁拔鎮那次,我真的從來都沒有見過你,你不用幫我回憶,我自己想過了,我從小學的同學到大學的同學和朋友,都沒有帶美瞳的外國友人。」
他眼睛微微一眯,似乎是笑了笑:「我一直在找靳驍,但見了你后,似乎不用找他了。」
我愣了愣問:「為什麼?」
他沒答反問:「你願意跟我走嗎?我可以給你榮華富貴,和至高無上的修為靈力。」
聽完他的話,我幾乎差點就說出來『你神經病啊』幾個字。
我搖搖頭說:「我什麼都不缺,也什麼都不要,只要您以後別再用那種怪異的目光看著我就行了,我不知道你是誰,也不知道你要找的人是誰,以後求你別再來騷擾我了。」
他微微眯起眼睛,碧藍色的瞳孔里剎那間像是有兩隻團成一團的蛇在裡面。
縱然我自小就與小白和各種蛇類都打過交到,可是每次看到眼前的男人,總覺得渾身發寒。
我穩住心神,轉身拉開門說:「你快走吧,雖然見識過你的實力,但是陸燁也不是好惹的人,他應該快要回來了。」
說完這話,我心裡還是十分的忐忑,畢竟見識過他的手段,那是任憑一個正常人怎麼修行,都不會達到的高度。
不料,他聽完我的話,竟然點了點頭,然後從袖口裡拿出一個吊墜遞給我說:「如果你想好了,可以隨時對著它召喚我。」
說完,他拿著吊墜的手微微一動,那吊墜眨眼間就系在了我的脖子上,不等我反應過來,他就抬腳朝門口走,一邊走一邊說:「我叫……嗯……就暫且叫我九歌吧。」
望著他轉過去的背影,我忍不住摸了摸脖子里的吊墜,手指剛觸碰上去,一股熱意就從上面傳遞到我的指尖。
陸燁回來的時候,我已經迷迷糊糊在床上睡著了。
陸燁叫醒我,把我從床上拉起來摁到桌子上,然後變戲法似的弄來一隻燒雞出來。
香味還十分的濃郁。
我餓的兩眼放光,也不顧忌有沒有形象,流著口水先拽了只雞腿塞嘴裡,一邊吃一邊問他這雞是從哪弄的。
陸燁坐在我面前,一邊給自己倒水喝一邊這雞是剛才我們帶進來的那兩隻白公雞,他剛才去這麼久,就是去撿雞去了。
剛巧兩隻雞都已經被放了血,他樂的撿了兩隻死雞回來,偷偷摸摸的潛到后廚自己弄的。
本來我是不在乎的,但是聽到他給我講他血淋淋的製作燒雞的過程后,我就差沒把咽到肚子里的雞肉給吐出來了。
我白著臉猛灌了幾口水后,咬牙切齒的看著他說:「陸燁,你就是存心跟我過不去是不是!」
他翹著二郎腿,痞笑的看著我樂道:「老子就喜歡看你生氣的樣子,看你這樣我心裡就很舒坦。」
「你是不是沒吃藥!」
「吃藥也沒用,看到你就犯病。」
「……」
收拾完后,陸燁坐在桌子前,從身上掏出剩下的幾十張的道符朝我說:「你六叔交你畫過咒符嗎?」
我想了想說:「教是教過一次,不過我六叔說,道符不是每張畫出來都有用的,我那次也是瞎貓碰上死耗子了。」
陸燁從衣服的內兜里抽出一疊黃紙和兩隻毛筆說:「道符不夠用了,我一個人畫太慢,你跟我一起畫,我們用到的地方還很多。」
我說:「我可以嗎?我怕我幫倒忙。」
陸燁抬頭看了我一眼說:「你已經是個大學生了,別這點小兒科的東西還要讓我教你三天。」
我撇撇嘴,拉開椅子坐在他對面,接過毛筆,沾了點硃砂說:「那開始吧,畫不好不要怪我。」
陸燁嗯了一聲,拿出一張黃紙擺好說:「道符不比別的東西,畫的時候心神一定要平靜,不要有什麼雜念。」
他這話讓我有點驚訝,倒沒想到他這麼脾氣暴躁的人也會這麼說。
我點點頭,看著他畫的方式跟著一筆一劃的畫。
但是畫好第一張,陸燁就給我扔了,吼道:「跟你說了畫的時候一定要心神平靜,你看看你畫的什麼!」
我不滿道:「比你畫的好看多了好不好,你是不是嫉妒我第一次畫就比你畫的好看。」
陸燁氣的要跳腳:「靳晨你是不是腦子有屎,道符讓你降妖除鬼的,不會讓你比好看的!」
我跟陸燁吵吵鬧鬧了一兩個小時總算畫成功了將近兩百張的道符,陸燁將不同咒符的道符分類成兩份,一份自己帶著一份給我,並且一一給我講解這些道符的用處,萬一我們倆在這裡分開了,我好有自保的能力。
這裡的天霧蒙蒙的,根本分不清是白天還是晚上,我跟陸燁手上的表到這裡后也都集體歇菜。
但收拾完一切,我已經有了困意,而陸燁,自從在吉林受傷后,身體就出現了異常,經常比我還要犯困。
房間里就一張床,一床被子,大概說跟他太過親密了,導致我現在就算跟他睡在一起也不覺得難為情了。
但躺到床上后,我心裡一直惦念著病房裡的六叔,翻來覆去的睡不著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