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 怪異的小吃街
第76章 怪異的小吃街
但被劫命傷到的鬼,幾乎都沒有活著的,沒等他再次爬起來,腿上就發出一陣滋滋的聲音,然後他的身體就開始慢慢的變黑變淡,直直消失不見。
等到那小男孩消失后,我的眼睛又恢復之前的樣子,什麼都看不到了。
陸燁走上前,撿起地上的刀子,走到門口開了等。
等打開后,就看到曹四渾身癱軟的坐在馬桶邊,全身的衣服幾乎都濕透,不停的嘔吐咳嗽。
大概是噁心的厲害。
就在這時,衛生間門口,突然嗖的一下竄過去一個灰黃色的影子。
陸燁不緊不慢的走出去,沒一會兒,我就聽到外面傳來一陣尖銳而又凄厲的動物叫聲。
我扶著曹四從地上起來,轉身就看到陸燁拎著一個毛茸茸的東西進來。
陸燁拎著那東西的尾巴,那東西不停的沖陸燁齜牙叫出聲。
曹四咳嗽著看著陸燁手裡的東西問:「二少這個是個什麼東西?」
「松鼠精。」
陸燁隨手把松鼠扔到地板上,那一團毛茸茸的東西就立刻朝門口溜。
陸燁說:「跑出這個門,你的下場跟剛才那隻鬼一樣,不信你就試試。」
話音落下,剛邁出去一隻爪子的松鼠,似乎聽懂了陸燁的話,小心翼翼收回爪子站在門邊不敢動了。
它回頭朝陸燁看了一眼,那一團灰黃色的毛茸茸的皮毛加上它圓潤而又無辜的眼睛,看著十分的可愛。
大概是女生對這類毛茸茸的可愛的東西都沒什麼抵抗力,看到它的第一眼,我就喜歡上了。
但是看到它尖尖的牙齒后,我忽然明白過來,剛才咬我手的東西不是老鼠,應該是眼前的這貨吧?
把曹四扶到外面后,那小松鼠也十分害怕的亦步亦趨的跟著我們出來。
陸燁伸出食指朝它指了指說:「蹲那蹲好。」
它尾巴啪嗒一下就落在了地上,兩個後腿一彎曲就蹲坐在那了,兩個眼睛濕漉漉的看著陸燁。
曹四擦乾頭上的水后,一臉歉意看著陸燁說:「二少,抱歉,我耽誤了你的事。估計那兩個人今天不會回來了。」
陸燁擺擺手說:「跑了和尚跑不了廟,等柳老頭那邊的消息再說吧。」
按照柯林的話說,玄陰宗的人都很警惕,所以經過曹四這一茬,這趟算是白來了。
臨走前,陸燁在屋裡扒拉出來兩個旅行包,包里除了裝的有男女穿的衣服外,還找到兩塊令牌。
我沒仔細看清陸燁就揣懷裡收了起來,之後拎著那隻松鼠回了酒店。
到客房后,陸燁把松鼠朝地攤上一扔,說道:「是你自己說還是我來審問你。」
那松鼠聽得懂他的話,兩個前爪立刻捧在一起,可憐巴巴的朝他作揖。
我看的納悶,這松鼠也不會說話,怎麼審問?
柯林摸了摸頭說:「二哥,咱們也聽不懂它說話啊。」
緊接著,我就聽到那松鼠說:「我跟他們不是一夥的,你們放了我吧。」
曹四說:「我知道道術上,有可以聽懂鬼說話的術法,可這動物的話,真的不知道怎麼辦。」
陸燁微微皺眉,然後他像是想起來什麼一樣朝我看過來問:「能聽懂嗎?」
我微微怔了怔,點點頭:「能。」
聽到我的話,曹四跟柯林都咦了一聲,驚訝的不行。
陸燁沒有太多的意外,直接朝松鼠開問,然後讓我翻譯。
松鼠說,它本來也是生活在那鎮子上的雪林裡面,本來在雪林裡面都已經修鍊成精,再過些時日就能成仙了,沒想到那天去鎮子上覓食的時候,就那麼倒霉的被抓了。
抓它的那兩人是玄陰宗兵門下的兩個弟子,也多虧了這兩人,它才有幸在那場屠殺里活下來。
松鼠可憐巴巴的不停朝陸燁作揖,說它很無辜,被抓了之後就被那兩人給拿走了本元丹。如果敢不聽話,他們就要毀了它的本元丹,本元丹一旦被毀它一身修為就全沒了。
它說,它攻擊我們也是實屬無奈,而且它並沒有真的下手傷我們。
陸燁沉吟了下問:「你從那兩人口中聽說過鎮上方丈的消息嗎?」
松鼠猛點頭:「我知道那方丈!我知道他,我下山去覓食的時候,那方丈還送了我不少松果!」
我將它說的話翻譯給陸燁聽,陸燁問:「那你知道他現在在哪嗎?」
松鼠搖搖頭說:「不知道,那些人好像也在找他。」
聽到自己師傅並沒有被抓,陸燁顯得有些激動,嚯的一下從沙發上站了起來。
柯林忙拉住他說:「二哥,你先別急,老師傅既然沒有被他們抓走,就說明他現在有能力自保,咱們道上這麼多兄弟,多打聽打聽就知道了。」
陸燁點點頭,看了眼松鼠說:「去買個籠子回來,先把它關起來。」
說完,陸燁拿起一旁的車鑰匙朝我說:「靳晨,跟我走。」
我微微一愣,剛想開口說,能不能讓我包紮個手再跟你出去,陸燁就先走了出去。
我看了眼被咬的有點殘忍的手,只好硬著頭皮跟上去。
直到到了醫院門口,我才明白過來。
醫生看了傷口,說咬的太嚴重,做完處理后還需要打狂犬疫苗。
由於我裡面穿著高領毛衣,男醫生拿著針管朝我走過來說:「把上面的衣服脫了,露只胳膊出來。」
我拉拉鏈的手一僵,下意識掃了眼陸燁,然後問:「能不脫衣服直接打屁股上嗎?」
男醫生說:「現在都不打臀部了,胳膊上三角肌注射的抗體陽轉率和GMT均比臀部肌肉注射的高得多,效果更好。」
我說:「沒事,我大不了多來打幾針。」
男醫生笑出了聲:「小夥子,這針不是亂打的,再說打胳膊上可比打屁股上舒服多了。」
我訕訕的笑了笑說:「我暈針,你給我打屁股上吧。」
「暈針跟這沒……」
「找個女醫生過來。」陸燁從男醫生手裡奪過針管說。
男醫生怔了怔,最終沒說什麼,怪異的看了我們一眼,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