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十七章 不是小蘋果嗎,怎麼唱涼涼了
「涼涼夜色,為你思念成河。」
「化作春泥,呵護著我。」
「淺淺歲月,拂滿愛人袖」
「片片芳菲,入水流。」
「。。。。。。」
白水村,村小學門口,一個小音箱里放著驚天動地的歌聲,而在音箱的正前方,一群大媽正跟著一個身穿唐裝,留著長須長發,打扮得一絲不苟的老人跳著舞。
「啪嗒。」
阮思雪手中的紅星二鍋頭掉在了地上,她張著嘴,目瞪口呆。顯然,此時的座玄瀆,讓阮思雪的san值下降了200個百分點。
「唔!」
秦軒也覺得胸口一堵,強行忍住一口老血,問身旁的夢心蝶:「不是,小蘋果嗎?」
「啊。」夢心蝶點了點頭。
「可為什麼現在唱涼涼了?」
「剛剛是小蘋果,現在唱涼涼,」夢心蝶:「很奇怪嗎,主,阿軒?」
「啪。」
秦軒拍了下額頭,他覺得自己的智商是真的被座玄瀆給拉低了,又沒人規定一定要挑小蘋果,人家跳兩首不行嗎?
可問題是,秦軒看著這廣場上的大媽,這尼瑪跳的是不是有點太好了?
誰編的舞?
跟涼涼這麼配的嗎?!
「是不是覺得跳的特別好,」夢心蝶:「我也覺得跳的很好,我編的,怎麼樣?」
秦軒:「。。。。。。」
所以你還能讓秦軒說什麼呢,我的心蝶?
你有這本事,為什麼不去幫寒荒家的小雪仙實習生編舞,幫她們早點童星出道,不是更好嗎?
「可惜有版權,不能用,也就跳跳廣場舞了,」夢心蝶:「前幾天杜大媽用手機把視頻發到抖音上去了,好像有很多人看的樣子。」
你們還玩抖音,這麼溜的嗎!
「小蝶,小蝶,我們跳的怎麼樣?」
正在這時,一個發了富的大媽走了上來,她看見了秦軒:「秦軒你泰國旅遊回來了啊?」
什麼鬼?泰國?他去泰國幹嘛?
秦軒給了夢心蝶一個眼神,後者連忙將一道信息發給了秦軒,於是,秦軒恍然大悟:「啊,剛從泰國回來,杜阿姨你們每天都在這裡跳廣場舞嗎?」
「是啊,最近有這姑娘幫忙,給我們編了好多個舞,真厲害啊,」杜大媽:「她是學這個的吧,好多看過我們視頻的人都說我們舞跳的好。」
「額。。。」
秦軒:「啊,是,心蝶是舞蹈大學畢業的,這是她的專業。」
「我就說,」杜大媽:「謝謝了啊,這些舞我們可以學好幾年了。」
「哎?」
好幾年?這麼誇張的嗎?
秦軒看向夢心蝶,很想問一句,你這到底是給她們編了多少舞啊?
「也還好啦,就是五六十首曲子的舞而已,很輕鬆的,」夢心蝶表示自己是專業的,非常牛逼:「我都讓大媽幫我拍了視頻,以後大家跟著視頻里的學就行了,動作都不難的,特地為你們設計,很好看對吧?」
「好看,可好看了,真不知道只靠這麼簡單的動作,竟然能跳的這麼好看,還跟音樂這麼配,就像這歌就該這麼跳一樣。」
杜大媽不斷誇獎夢心蝶,秦軒微笑以對,內心卻是吐槽不斷。
這不是廢話嘛!
夢心蝶是誰,她是山海獸,還是蝴蝶類的,提到蝴蝶,不就是翩翩起舞嗎,論舞藝,夢心蝶就是天才中的天才,藍星上不可能沒人可以同她相比,因為雙方根本不在一個次元上。
「還有,這,這個美女是。。。」
杜大媽發現了阮思雪,只是她有些詫異的看著阮思雪,因為後者一臉獃滯,似乎看到了什麼不可思議的事情似得。杜大媽連忙循著阮思雪的目光看去,然後落在了座玄瀆的身上:「啊,那個啊,那位老爺子跳舞跳的可好了,我們學了好久,他一遍就會。」
座玄瀆,還擅長跳舞?
「咕嚕。」
阮思雪吞下了喉嚨中的酒水,雖然她的神態、表情,可以做出幾十張表情包來,可不得不說,即便是表情包里的阮思雪,都是那麼美。彷彿她的一舉一動,即便是扮丑,都能讓人有種莫名的美感。
說不清,反正杜大媽也好,所有看見阮思雪的大媽們也都看直了眼,只覺得這姑娘長得真漂亮。
不,是太漂亮了!
仙女?
這個,好像不能用仙女去形容,有點俗氣。
眾人的感覺很奇怪,就是覺得漂亮,可又說不出哪裡漂亮。
「他,他還跳舞,真的假的?」阮思雪看了眼地上掉落的二鍋頭,趁著還沒流出多少,連忙撿起,拍了拍,接著仰頭一口悶了:『不好不好,太刺激了,喝點酒,壓壓驚。』
「還教我們呢!」
「噗!!!」
此話一出,阮思雪頓時噴了出來:「咳!你說什咳咳咳,什麼?!!」
雖然隔得老遠,但眾人還是聞到了酒味,不會錯,這是真的,而且度數非常高,再看那手裡拿著的玻璃瓶,二鍋頭,她這是在吹白酒啊?
這姑娘有點生猛的,第一次見這麼爺們的姑娘。
「哦,我介紹一下,這是雪姐,這是杜大媽。」
秦軒不是很懂阮思雪為什麼反應這麼大,但座玄瀆現在神志不清,喜歡做什麼事完全隨機,反正他開心就好,沒準恢復了,還能像梵釋帝、阮思雪一樣當外援呢。
古老級外援,光是想想,秦軒就不觸什麼玊母皇了。
「那是座玄瀆啊,你知道他是誰嗎,他教人跳舞,我的天,為什麼要學跳舞,學點別的不好嗎?」
「座玄,毒?」
杜大媽:「原來老爺子姓座啊,座老先生人很好的,雖然有些老年痴獃,但只是說的話比較少,我們不會跳,他就教我們,你還別說,座老爺子教人的水平真的太厲害了。」
「我們很多人,學了半天都不會,可他一教,簡簡單單點幾個關鍵地方,也不知道怎麼的,就這麼學會了。」
聽著杜大媽的話,阮思雪猶豫自己要不要再喝一口二鍋頭壓驚,她想了想,於是從須彌里拿出了一瓶新的二鍋頭,開蓋,灌。
『我這是在做夢吧?』
阮思雪覺得今天過的好虛幻:『座玄瀆手把手教人,還是普通人,這機緣,破天了啊。』
可尼瑪,教廣場舞是個什麼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