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4章 權御沉,好久不見
「穿不穿?」御沉繼續威脅她。
「不穿!」女孩雖然害怕,但依舊非常倔強。
「不穿?」隨後,御沉望向於森,「於森叔叔,麻煩你把她賣到深山裡,賣給那些壞人,讓她每天吃不飽穿不暖,長大之後還要給那些人生孩子!」
於森真是給嚇蒙了,這是一個剛上小學的孩子應該說的話嗎?
這強大的基因,真是絕了。
「是。」於森非常配合的點點頭,而後準備動手去拽小女孩。
「你要是不想到深山裡,你就把衣服穿上!」說著,御沉撿起地上的衣服丟在了小女孩的身上,一點也不憐香惜玉,反倒是……粗魯。
於森看了,也是覺得和他們少主……太像太像了!
小女孩嚇得害怕的發抖,「我穿……我穿……」她強忍著淚水,看著御沉的眼神里全然都是恨意。
御沉卻是一臉淡定,不以為然的說:「還等什麼?趕快穿!」
小女孩咬緊下唇,小小的拳頭不由自主的收緊。
最後,御沉用著極為可怕的眼神瞪著她,說:「你不會連衣服也不會穿吧!」
小女孩拿起衣服,立即穿在了身上,因為穿的過程太過於迅速,那白色的外套微微下滑,單薄瘦弱的肩膀上露出了一枚淡淡的花瓣胎記。
她的臉蛋和小手都凍紅了,御沉把口袋裡的暖寶寶丟到了她的手裡。
「你不能凍死了,凍死了,我爸就有罪過了。」說完,御沉轉身就朝著豪車所在的方向走去。
小女孩望著他的背影,恨意就像是這夜晚的寒風,將她的心一點點全部侵蝕乾淨……
小小年紀的她,身上背負著太多太多的東西。
她凝望著御沉的背影,小小的身子微微僵著……
……
這場夢數不清重複了多少次,南夏月被一潑冰涼的水給硬生生的澆醒!
冰涼的水順著她及腰的長發一點點的滴落而下……這種冰涼感傳遍了她的四肢百骸。
夏月實在是凍得有些受不了了,不由得打了個哆嗦。
「你們……是誰?」夏月望著眼前幾個西裝革履的男人,身子微顫著,「你們要帶我去哪裡?」夏月的情緒有些激動。
就在夏月話音落下不足三秒的時候,那一扇巍峨的大門被重重的推開。
一個身穿著高級定製西裝的男人出現在了她的眼前。
他的面部線條很是剛毅,俊顏帥氣,眉宇間散發著一種極為冷冽的可怖氣息……
他的氣場非常強大,只是這樣走到了夏月的面前,她都能感覺到一種壓迫感,這種壓迫感讓夏月不由得身子發顫。
這張俊顏,夏月總覺得有那麼一點點熟悉。
當室內的燈光開啟,周遭所有的一切都被點亮后,她再次鼓足勇氣望向眼前男人的這張俊顏……
夏月懵了。
權御沉?
她想要收回視線的那一刻,和他冰冷的視線相交匯,他的眼神就像是一個巨型的黑洞,讓夏月無處可逃,只能不斷地深陷……再深陷……
權御沉,好久不見。
他一步一步的逼近著夏月,修長的手指下一秒就捏住了夏月的下頜,「真像。」他唇角微微揚起,那譏諷的笑讓夏月頭皮發麻的厲害。
夏月皺緊秀氣的眉,眼神里全然都是驚慌,她不明白權御沉這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南夏月是么?」他唇角的笑意微微加深,即便是在這燈光明亮的環境下,他那雙眸依舊漆黑得如同伸手不見五指的黑夜。
夏月倒抽了涼氣,沒有吭聲。
「你應該感謝你這張臉。」
「什麼意思?」夏月的聲音抖得厲害,她充滿著不解。
「就憑你這張和我女人相似的臉,我會派人保全你的性命!」
對這張臉,他下不去手!
聽到權御沉的這一句話,夏月更是瑟縮了身子。
憑她這張和她女人相似的臉?
沒等夏月反應過來,權御沉就冷聲吩咐著道:「把她丟到床上去!」
「是,少爺。」唐宋點頭之後,迅速吩咐了一側的幾個保鏢,而後幾個保鏢動作非常迅猛,合力將夏月丟在了床上。
夏月只感覺自己的每一處骨頭都在發痛。
「權御沉,你到底要做什麼?」
再次見到他,夏月心中的恨意瞬間被點燃了起來!
「放開我!放開我!」夏月的身子被牢牢捆綁在了那張床上。
緊接著,她感覺頭頂的燈光亮了起來,再然後,是機器的作響聲……
幾個身穿白大褂的醫生進入了室內。
這裡,布置得像是醫院手術室,這裡的所有器械都讓夏月的頭皮發麻!
這些器械,不是應該在醫院裡才有的嗎?
這裡到底是哪裡,他們到底要做什麼?
夏月的神情很是緊張,小手不由自主的緊攥著。
「沉少,是否現在動手?」
權御沉望了一眼躺在床上的夏月,眼神冷然可怕。
「動手。」
醫生得到權御沉的肯定回答后,望向一側的助手,吩咐道:「先抽1000cc。」
「是。」助手點頭,而後抓著夏月的手臂,將那粗針直接戳入……
他們的動作十分迅速,可以說是穩准狠,一點也不手下留情……
夏月只覺得手臂痛得厲害,她身子緊繃,看著鮮血一點點的進入血袋內,一下子就被抽了1000毫升的血,夏月的腦袋有些發矇。
當針頭被拔掉后,醫生立即給夏月進行止血。
「為什麼要抽我的血?」夏月望著眼前的權御沉,很是惱火的出聲問道。
「你沒有必要知道。」權御沉冷冷的看了一眼夏月,看到醫生手裡的血袋,而後轉身朝著外面走去。
夏月被鬆綁后,她看著離開的權御沉,迅速從床上下來,剛被抽了1000毫升的血,又突然起的這樣猛,夏月雙腿發軟的衝到了權御沉的面前。
「你抽了我的血,卻不告訴我你的用途?權御沉,你是不是以為你有個無敵的父親,你就能為所欲為了?你未經我允許,私自抽我的血,我要告你,我一定要告你!」「告我?」權御沉聽到夏月的這一番話,他覺得夏月可笑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