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3章 錢包?丟了
第953章 錢包?丟了
於森迅速命令幾個保鏢上前驅開了這些比蝗蟲還要可怕的記者。
當記者一窩蜂地散開,被迫離開宴會廳之後,於森帶著歐陽希彤上前。
歐陽希彤看了看眼前的顏思嫚,而後立即望著於森說道:「武漢德呢?」
「跑了。」
「那怎麼辦?」
「大力已經帶人去追了。」
歐陽希彤點點頭。
顏思嫚看到一雙RV的高跟鞋,緩緩抬頭瞧見了歐陽希彤。
「你來看我笑話的?我像是一個笑話一樣拿著孩子威脅著承,呵呵呵……可這個孩子根本就不是他的,我和他從來沒有發生過任何關係……是我在做夢,我一直在做夢,我以為我能擠掉葉凝歡,哈哈哈哈……都是夢,都是夢啊!」
「我從來沒想要看你笑話,因為你本身就是一個笑話啊。」歐陽希彤絲毫不同情眼前的顏思嫚,因為現在的這一切都是她自作自受。
「你身處在高位,你父親把你當成小公主一樣呵護,你怎麼能懂我的痛苦?」
「我或許不能明白你的痛苦,但我不會用自己的身體來上位,你的痛苦完完全全就是你自己給你自己的,所以你不值得被同情。」
「呵呵呵……呵呵呵……你們這群人沒資格來指責我,你們活得太滋潤了,你們活的太幸福了!你能明白13歲的時候被強姦的感覺嗎,你不能……你不能……」
「你能明白出生就剋死母親的感覺嗎?你也不能。」歐陽希彤伸手緊緊握著於森的手,提到母親,歐陽希彤的眼眶紅了,「這不是你變壞的理由,你和傷害你的人同流合污,我真不知道你是怎麼想的。」
歐陽希彤顯然不想和顏思嫚多說了,她轉頭望著於森,出聲:「我困了,想回酒店休息了。」
「好,我讓人把顏思嫚帶回去,然後我們也會酒店。」
「嗯。」歐陽希彤點頭。
隨後,於森迅速吩咐著站在一側的保鏢,「小心點,把她帶上車,別讓那些記者拍到了。」
「是,於森先生。」保鏢們應聲后,立即快步走到了顏思嫚面前,伸手就將顏思嫚從冰涼的地上一把拉了起來。
顏思嫚早已宛如行屍走肉,整個人都是軟綿綿的,就連走路也幾乎是被那些保鏢拖著走。
「於森,大力能不能抓住武漢德啊?感覺那個武漢德好狡猾啊!」
於森望著有些擔憂的歐陽希彤,看著她操心這操心那的模樣,於森覺得有些心疼了,她太夠義氣了,一旦是她喜歡的人,她就會義無反顧的站在他的那一邊。
緊接著,於森迅速出聲安撫著歐陽希彤說道:「大力是五大三粗,但是抓人還是在行的。」
「我以前都沒怎麼見過這個大力誒。」歐陽希彤的確對大力這個人的印象非常模糊。
「他犯事了,已經在孤島特訓兩年了,這次回來少主特地讓他大展拳腳。」
歐陽希彤聽著於森的解釋,這才恍然大悟,「原來是這樣啊,原來犯事的懲罰是特訓啊!特訓是不是很辛苦?」
「嗯,很苦,苦的連娶媳婦這種重要的事情都拋在腦後了。」
「你特訓過嗎?」
於森再次點頭,「我在孤島特訓過三年。」回憶起特訓的那三年,於森才知道真正的人間地獄是什麼樣子的。
歐陽希彤驚訝的望著於森說道:「三年?那你三年都和那些大老粗在一起?」
「是啊。」
「那你特訓的時候是不是也想不到娶媳婦這種事情了?」
於森笑了笑,道:「不瞞你說,我原本以為自己要孤家寡人一輩子的,我和東一曾經被人一度認為要公開出櫃了!」
「噗哈哈哈哈……」歐陽希彤立即大聲的笑了起來。
「笑什麼?取笑我以前被人認為有性取向不正常嗎?」
歐陽希彤搖搖頭,笑著說道:「權大哥問過我一個問題。」
「少主問你問題?」於森有些不解的看著歐陽希彤,想不到是什麼問題。
「嗯嗯。」
「少主問了你什麼啊?」
「你和那些集團大佬交談的時候,你一個人面對那麼多的男人,而且裡面有幾個叔叔是同性戀……我當然要密切關注啦,我擔心嘛!所以在我擔心的時候,權大哥問我:男朋友出軌和出櫃,我選哪一個。」
於森簡直快吐血了,「少主居然在背地裡這麼坑我啊!我真是史上最可憐的特助了。不過你是怎麼回答的?」
「出殯。」
「你說什麼?」於森還以為是自己聽錯了,「你,你把你剛才的話再說一遍。」
「出殯呀。」歐陽希彤說的理所當然。
「天,我的未婚妻居然也是狠角色。」
「那當然啦,所以……你千萬別惹我啊,不然我發作起來,可是會咬人的。」
「咬吧。」於森直接將手遞到了歐陽希彤的嘴邊。
歐陽希彤緊緊抱著於森的手臂張嘴就咬了下去,但卻咬的很輕很輕……
於森知道歐陽希彤下不去嘴,伸手就抱住了她。
「走吧,送你回酒店休息。」
「你還要去忙嗎?」
「我要去了解大力那邊的情況,需要人手的話,就得帶人去支援。」
歐陽希彤點點頭,立即伸手拉了拉於森的衣服,「注意安全哦。」
「放心吧,我的小公主,沒事的!」
歐陽希彤點頭,雖然嘴上沒有再說,但心裡到底是擔心的……
……
此時,位於市中心最豪華的酒店內。
凝歡正在自己的雙肩包里翻找著自己的錢包。
「老公,你看到我的錢包了嗎?」凝歡實在是找不到了,她明明記得錢包是放在雙肩包里的,她來法國來得很急,那天只背了一個mini的雙肩包而已,錢包和手機都在那mini的雙肩包里,但現在雙肩包和手機都在,唯獨錢包找不到了。
權少承蹙眉,「丟了。」
「丟了?」凝歡一愣,錯愕的望著眼前的權少承,「為什麼丟了啊?」
「我的女人用一個開裂的錢包,像話么?」他說的有理有據,很顯然是捨不得讓她繼續用那個錢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