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二十五章:想要跪榴槤還是跪釘板?
第八百二十五章:想要跪榴槤還是跪釘板?
這什麼跟什麼啊!
夏冰傾無語的笑了笑,「不是啦,因為某些原因,月森要去客房睡幾天。」
慕月森站在一邊沒搭腔。
「某些原因?」夏雲傾狐疑,分別朝兩人臉上看了看,心裡更是不放心了,「什麼原因?」
「這個嘛——」夏冰傾羞於啟齒。
她往慕月森那邊偷偷看去一眼。
「是我們兩口子的私事,不方便跟你說!」慕月森面無表情,姿態異常高冷的回復夏雲傾。
他這態度惹了夏雲傾的不快。
平時雖說也怵他,可她畢竟是他的嫂子,是她老婆的姐姐。無論是站姿嫂子還是站在姐姐的角度,他都不能對她這麼沒大沒小吧。
「我說月森啊,我妹妹這一路跟你吃的苦也不少,真不是嫂子不相信你,我是心疼我妹妹,你們這莫名的要分房睡,也不說原因,我能放心嗎?」夏雲傾端起了長姐的架子,理直氣壯的去壓他的話。
夏冰傾拿這什麼都要管的姐姐也是沒辦法。
慕月森的臉色不太好,渾身散發著冷颼颼的恐怖氣場。
他本就心情鬱悶,她還來攪局跟他翻舊賬,完全是踩老虎的尾巴,純屬找死。
「出去!」
薄唇里逸處冷冷的兩個字,氣勢駭然,似是要殺人。
夏雲傾怕怕的後退了一步。
她心裡嘀咕,這小子該不是真的對她動手吧?
「那個——,」她指著外頭,「朵朵好像醒了,我先去看看,等會再跟你們說這個問題。」
說完,她一溜煙跑了。
夏冰傾長嘆了一口氣,「以我對她的了解,她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別她去,我們不理她就好,」慕月森說,過去圈過她的腰,「老婆,我們別房間好不好,我發誓,這一個絕對不碰你,過著清心寡欲和尚的生活。」
他這略帶一些撒嬌的口吻,真是跟剛才的樣子既然不同。
夏冰傾沮喪的又嘆了嘆氣,用手拍了兩下慕月森的肩膀,神色無奈,「老公啊,我相信你可以做到。看現在的問題是,我怕我做不到啊!我才是那個危險人物!」
慕月森嘴角抽了抽,「那你忍忍嘛,我們都忍忍!」
「不,我不能給自己一線希望,放著你這麼一個膚白貌美大長腿的帥哥在房間里,整個一巨大的誘惑,你必須去隔壁。而且,為了杜絕我晚上摸去隔壁找你,我—會—鎖—門!」
夏冰傾用無比堅定的眼神告訴他,她是認真的。
「不用這樣吧!」慕月森說話都沒力氣了。
「一定要這樣!我也沒想到我會變成這麼一個饑渴的女人,所以我不能在這麼不懂事了,老公,你要支持我!」
「……」
慕月森瞅著這丫頭清澈的小眼神,頓時沒話說了。
夏冰傾把他需要的東西都倒騰去了隔壁。
慕月森生無可戀的模樣坐在卧室的沙發上,一副哥不想走的表情。
「哎呦,我說慕月森同志啊,又是生離死別,你用著這麼拉長個臉嘛。」夏冰傾過去搓了搓他俊美的臉。
慕月森順勢摟她坐到自己腿上,把臉埋在她的胸口:「把你老公趕去隔壁,到時候我去找別的女人,你可別哭。」
「不許威脅我!」夏冰傾聽到這個小臉一陣兇悍的擰了他的胸口一下。
她不喜歡聽到這種話。
雖然是玩笑,但是會令人不安。
這一下擰的慕月森都痛的忍不住蹙眉,「夏冰傾你下手也太狠了吧,你不會當真了吧?我跟你開玩笑的!」
「我不喜歡聽這樣的玩笑。」夏冰傾悶悶的說,用手揉了揉他的胸口,」還童嗎?」
慕月森壓住她的手,目光溫柔,「你不喜歡聽,那以後都不說了!」
「嗯!」夏冰傾點點頭,眼底有笑。
*
夏雲傾一離開房間,立刻去找了辛袁裳,把事情告訴她了。
婆媳兩個為此都憂心忡忡。
「我覺得吧,一方面是因為剛登記成夫妻,冰傾就遇到了那事,導致兩個沒法那個「親近」,這一旦這個方面不和諧,許多矛盾就來了。冰傾前幾天還因為一個小姑娘的出現怕月森會受到誘惑,她這完全是對自己沒信心,也從側面反應出,確實是有問題。」
夏雲傾分析頭頭是道。
辛袁裳聽的也是覺得很有道理,「那就應該是了。現在矛盾已然發生,能做點什麼幫他們一把呢?月森的脾氣我是知道的,你要明著干預會引起他的反彈。」
夏雲傾在心裡呵呵。
可不是,反彈的好恐怖呢!
果然是知子莫若母啊!
「所以我現在也是急啊!媽,你給想個辦法。」親媽出馬,那臭小子總不敢在那麼凶了吧。
辛袁裳沉默的思考了一下,「哎,這是很是棘手啊,兩個都性心高氣傲的,估計他們是都不會喜歡被插手。弄不好還會弄巧成拙。」
「您說的是,可我們不能不管啊!」夏雲傾著急。
「管自然是要管,但也要選對方法,找他們談話這種辦法根本沒用。現在最大的問題就是月森白天要工作,兩個人得不到交流。晚上呢又有些壓抑,不和諧,自然也就交流的少了。所以說當務之急,要讓他們增加互動的機會。」辛袁裳很理智很有條理的分析。
「互動的機會?」夏雲傾摸著下巴想了想,「這一個學醫,一個老總,這,除了感情,他們沒什麼共同語言啊。又不能讓冰傾天天去公司陪他。難哪!」
正在她們都一籌莫展的時候,門開了,慕琳月走進來說:「我有辦法啊!」
「姑姑,這個事我想你幫不上忙。」夏雲傾不問問就婉拒。
像姑姑這種雁過拔毛的女人,會有什麼好主意。她可是無利不起早的。
「雲傾,姑姑這還沒說呢,怎麼知道我幫不上?」慕琳月走進來,把包包放下一邊,坐到了辛袁裳的對面,「嫂子,你們的話我剛才在外頭都聽到了,這麼大個事,你可別掉以輕心。「
「我自然是不會,我這不是正想著嘛!」辛袁裳說。
「這月森跟冰傾都不是什麼直腸子的人,兩個人啊,會藏的很。弄不好哪天冷不丁說要離婚,到時候啊——」慕琳月遺憾的搖搖頭,「可就回天乏術了哦!」
這話說的辛袁裳心裡一緊。
她絕對不能讓這樣的事情發生。
夏雲傾在旁邊想出口阻止姑姑說下去,她能感覺到,她現在這裝模作樣的姿態,是在個婆婆挖坑。
可她是長輩,婆婆又跟她聊著,若是貿然插口進去打斷,又不大合適。
「琳月,你剛才說你有辦法,是什麼辦法?」辛袁裳自己目前還想不到好的辦法,聽聽她的也無妨。
慕琳月一聽嫂子這麼問了,立刻亮起了眼睛,來了勁,「你不是想讓他們天天膩在一起還有交流嘛。」
「對啊!」辛袁裳點頭。
「而且最好是即是不想交流,不想呆在一起,也必須要在一起。」慕琳月面露奸詐的神情。
夏雲傾心裡大叫不妙,也不管那麼多了,彎腰說:「姑姑,這個事情你還是不要管的好,月森的脾氣你是知道的,他可是拿誰都敢開刀的。」
但願能夠嚇住他。
慕琳月頓了一下,朝夏雲傾看了看,「我是那種為了自己就獨享安寧的人嗎?我就那麼幾個寶貝侄子,他們的婚姻跟幸福,比我自己更加重要。」
呵呵!
夏雲傾心裡發笑,真是會說啊!
辛袁裳有絲不悅,「雲傾啊,姑姑的話沒有說完,不許這麼沒有禮貌的打斷,坐下!」
「是的,媽!」夏雲傾坐下來。
辛袁裳跟慕琳月繼續密切交談,「快說說,你有什麼法子,別賣關子了。」
慕琳月玄妙一笑,「嫂子你知道為什麼明星那麼容易出軌合作的女演員嗎?不僅僅是因為朝夕相處,更加重要的是,有親熱戲哪。你想,時不時那麼摟一摟,親一親的,晚上還要對個戲什麼的,能不出事嘛。」
「什麼意思啊?」辛袁裳聽的糊塗,「話是沒錯,可這跟月森還有冰傾的事有什麼關係啊?」
「我們也讓他們去拍一部戲!」慕琳月說出最終目的。
「拍戲?」辛袁裳簡直要懷疑是不是自的耳朵聽錯了。
「沒錯,就是拍戲,讓他們無時無刻都處於眼神,精神, 肉體,全方面的接觸中。我保證,不管有多少矛盾,一部戲下來,統統治癒。」慕琳月說的慷慨激昂,猶如傳銷組織的洗腦頭目。
而辛袁裳就是那個被成功洗腦的人。
連一開始設了十二萬分戒心的夏雲傾也有點被洗腦了。
這個辦法看似奇葩,可似乎還有點道理哎。
「而且——」慕琳月伸手,一人一邊握住辛袁裳跟夏雲傾的手,「我們還要有一個助攻,要激發出月森跟冰傾潛在對彼此的愛意。如今的他們,說難聽了,是感情太安穩,缺乏當初相愛時的激情。」
「怎麼激發?」夏雲傾忍不住追問。
「我問你雲傾,要是讓你親眼看到錦亭去親別的女人,你會怎麼樣?」慕琳月先不回答她的問題,而是反問她。
「我會打那個女人一頓,然後讓慕錦亭跪榴槤。」夏雲傾想也不想就回答。
辛袁裳表情震驚的看著媳婦。
夏雲傾注意到婆婆的眼神,趕緊解釋,「呃,媽,我是不是太凶了,我想你一定不會這麼對公公的。」
「也不是,就是這榴槤的味道我不喜歡。」辛袁裳和藹溫柔的說,又補充了一句,「我會讓他跪釘板!」
「…….」
夏雲傾跟慕琳月驚住了。
想想膝蓋就疼。
她們終於知道月白的腹黑遺傳誰了。
慕琳月回過神,「瞧,就算是你們這兩個溫柔型女人,也會在看到丈夫吻別的女人的時候黑化,何況是本來就不怎麼溫柔,還是當法醫的冰傾呢,她會怎麼做呢?無法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