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三章:我就是想要砸死你
第二百五十三章:我就是想要砸死你
凈會威脅人!
夏冰傾一把奪過袋子,咬住吸管,咕嘟咕嘟把補血劑給喝了。
惡~~~
天天喝這種東西真的好痛苦!
慕月森看她小臉都快糾結成一團了,很是心疼,可是也沒有辦法,只有生孩子,他沒有辦法幫她。
一會,管家送了吃了上來。
夏冰傾也是真的餓了,把所有的食物都吃光光了。
慕月森見她胃口好,把自己那份都給她了,見她吃的滿足,他的內心也跟著滿足。
吃完了,也差不多下午一點了。
昨天沒睡好,早上又起的早,夏冰傾有點犯困,洗了澡,就爬到床上去睡覺了。
房間里暖暖的,格外安靜。
夏冰傾已安然的入睡了。
慕月森則是心事重重的坐在椅子,星眸里蒙著一層濃濃的黑霧,仿似森林裡最為黑暗的那個夜,萬籟寂靜,卻又無比兇險。
他要儘快把那個人找出來,晚一天,小丫頭就多一天的危險。
可他現在毫無頭緒,甚至於,讓他大膽的猜測,他都猜不出來。
這種感覺非常的不好。
許久,他豁然起身,走出房間,驅車出了門。
三點多的時候,夏冰傾睡醒了。
迷迷糊糊的揉了揉眼睛,她往沙發上看去,不見慕月森的身影。
坐起來,她下床,在柜子里找了一件外套披上,去了慕月森的房間。
打開他的房間,裡面空無一人。
又轉而去了書房。
兩個地方都沒有見到他人,她有點小小的沮喪,醒來見不到他的人,心裡就空落落的。
慢吞吞的踱步走到樓下,在落地窗前看外頭,草地花園都被白雪所覆蓋。
一眼望去,天與地彷彿融為了一體,隔著玻璃,她彷彿都能聞到那雪風的氣息。
清冽,冰爽,純粹,好像與現實脫節的另一個國度。
在窗口站了十分鐘,她忍不住想要到外頭去走走,心想,在家裡總歸還是比較安全的吧。
趁著沒被管家大叔發現,夏冰傾悄悄從側門溜出去。
草地上的積雪沒辦法清掃,一腳踩下面,軟綿綿的,嘎吱嘎吱的響,格外的有趣。
少女對雪的喜歡,就像天生無法抗拒鑽石一樣。
夏冰傾用力的吸了一口新鮮空氣,舉目眺望,又彎下腰去抓了一把雪,揉成團扔出去。
覺得不過癮,又彎腰去揉了一個雪團。
「一個人也能玩的這麼不亦樂乎啊!」
一道含笑的聲音從後面傳來。
悅耳動聽,帶著溫潤柔軟的感覺,讓人有如沐春風的感覺。
夏冰傾的笑臉瞬時一收。
轉身,她看到站在草地外的某隻妖孽,正裹著深藍色的披肩,一副快要凍死,卻不多穿點的得瑟樣。
她捏了捏手裡的雪糰子,冷不丁出手,瞄準了那張俊臉砸去。
「啪——」的一聲,雪團不偏不倚的打在了她的臉上,爆開,弄的滿臉都是。
就像一碗冰雹撒在了臉上。
「耶!」一擊即中的成功,讓夏冰傾雀躍。
她打的就是他這張偽善的臉。
慕月白伸手,用一雙漂亮的手,優雅抹去眼眶上的雪,不見絲毫的窘迫。
「丫頭,你算是打擊報復?」他對她笑,她拿雪砸她,他依然對她微笑,不去凶她。
「被你看出來了呀!」夏冰傾不否認,大方的承認:「說句掏心窩子的話,我就是奔著砸死你去的。」
慕月白露出哭笑不得的表情:「用雪砸死我好像不太可能,換言之,其實你的潛意識裡還是不想我死的,不然你早就拿石頭砸我了。」
「……」夏冰傾聽的無語:「真是有夠不要臉的!」
連潛意識多搬出來了。
「你不承認是正常的,潛意識本來就是你不知道。」慕月白繼續微笑,兼帶著繼續抹黑她。
「我去找石頭,你給我等著!」她不砸死他就不信夏。
夏冰傾說行動就行動,從雪地里跨出來,準備去搬一塊大石頭來。
慕月白跟過去,看她嘎吱嘎吱踩著雪裡走的那麼快,提醒她:「你慢點走,小心摔跤!」
「哈哈,這是你的心愿吧!」夏冰傾大聲冷笑。
「傻丫頭,這要是我的心愿啊,你早就死一百回了!」慕月白在後頭摸了摸她的腦袋。
「少假惺惺的!」夏冰傾走快了幾步,想要跟他拉開距離。
結果,腳下打滑,人往後仰去:「啊——」
慕月白在後面及時的接住她:「小傢伙,大人說話不要不聽,我讓你不要走的那麼快你偏不停,等月森回來,又要削你了。」
夏冰傾抓著他的手臂站穩了身體。
剛才她還以為自己完蛋了,死定了,自己摔的,這麼好的機會,他還不藉機讓她自身自滅,大不了說自己反應慢了一拍,誰也不能拿他怎麼樣。
可是他卻接住了她。
她心裡忽而有點混亂,就好像一個殺人如麻的大壞蛋忽然之間對小貓小狗有了同情一樣,這很讓混亂。
「怎麼不說話了,是不是怕了?」慕月白輕刮她的鼻子。
夏冰傾緩過神來,不禁小心翼翼退開了一些,狐疑的指著他,推測道:「你扶我,就是為了去慕月森那兒挑撥離間吧!表面上是說我走路不小心摔倒,實際上,你是想要告訴他,我跟你在一起對不對!」
這應該算是他慣用的伎倆了。
慕月森這傢伙還每次都上當,次次都中招。
慕月白賞識的微笑:「越來越聰明了,都會舉一反三了!」
「你少給我哈拉,我跟你說慕月白,我們現在沒空陪你玩這種無聊的把戲。」夏冰傾很認真的告訴他。
「忙什麼那麼沒空?」慕月白假裝好奇的問。
「或許你知道,或許你並不知道,不過,我肯定不會告訴你!」夏冰傾也跟他故弄玄虛。
只是,跟狐狸故弄玄虛,就好比在關公面前舞大刀一樣,完全是在暴露自己的短處。
慕月白對她隱隱一笑:「你這句話說的很妙,或許我不知道,可——,或許我知道呢!」
夏冰傾聽了他這話,整塊後腦的頭皮一陣發麻,像是被刺毛扎了似的,反應很大的放大了眸子,跟他又拉開了距離。
「慕月白,你老實說,你是不是知道誰在害我,還是說你根本就是參與者?」想到後者,她的脊背一陣發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