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二章:到底誰是流氓
第九十二章:到底誰是流氓
小臉不偏不倚的壓在他的褲襠上。
他的身體瞬時繃緊,俊臉一片潮紅,喉結不斷的上下滾動,嘴裡似能噴出火來。
這丫頭真是個磨人精。
慕月森用手推了推她的腦袋,試圖把她從那致命之處推下去。
他在開車,她這樣,他很難集中精力。
「嗯——」被擾了睡眠,夏冰傾嘟嘴嚶嚀了一聲,舔了舔小舌頭,不僅沒下去,反而壓的更是緊,還用手捋了兩下,似乎對著凹凸不平的被單感到很是不滿。
慕月森的太陽穴上的青筋都爆出來了。
身體似火燒。
血液加速流動,每一條粗壯的血管都在奔流不息。
有哪個男人受得了這種「折磨」,簡直就是在挑戰他的底線。
他被弄的一身火,她卻睡的香香的。
他已經快要變身成餓狼了,她卻還是一隻迷迷糊糊的小白兔。
十五分鐘后。
「吱——」
車子在路邊停下。
慕月森一忍再忍,快要被她給逼瘋了。
最終還是沒忍住,抱高了她,低頭吻住她的小嘴,揉上她的身子。
他……他想在車裡就?
慕月森的手按了一下儀錶盤的某個鍵,四面忽然全封閉起來了,椅子也往下慢慢的放倒。
夏冰傾心臟都快跳到嗓子眼了。
周圍一片漆黑。
他壓著她,離開她的唇,與她呼吸交融,蘊含著慾望的聲音在她耳邊低沉沉的響起:「願不願意?」
「我——」夏冰傾心裡亂亂的,他這麼問,讓她怎麼回答,她是女孩子,說願意未免也太不矜持了:「那個……讓我想想。」
「那你想,我繼續!」他親吻她的脖子,手也不閑著的脫她的衣服。
夏冰傾被他親的癢死了,還沒有男人親吻過她的脖子:「哈哈……慕月森你別啃我脖子,哈哈……我不行了,哈哈……」
慕月森被這破壞氣氛的笑聲給弄的煩躁不已,他打開燈:「丫頭,你是不是故意的?」
「冤枉啊,我真的癢,不信你試試。」夏冰傾拉過他,在他脖子上親了一下:「癢不癢?」
「沒什麼感覺,要不再試試,多親幾下。」慕月森聲音又迷離起來。
「色鬼!」夏冰傾害羞的拍了他一下。
慕月森再次將她壓下,溫柔的吻住了她,撫摸的動作也變的輕柔。
夏冰傾呼吸慢慢的變的急促,內心的那道防線也開始動搖。
車裡的溫度越來越高了。
「叮咚——,叮叮咚——」
「滋——,滋——」
正在慕月森覺得這一次無論如何都不會被外力因素破壞的時候,兩人的手機很不是時候的響了起來。
「手機響了!」夏冰傾抵開他的身子,提醒道。
「別管它。」慕月森貼近她。
「你不管我沒意見,可是我的手機也在響,我要接。」
「不許接。」
「萬一有重要的事情呢,慕月森你理性一點好不好。」夏冰傾真是敗給這個色狼了。
手機鈴聲還在響。
慕月森被這鈴聲弄的心煩意亂,他起身:「好,接,我們接電話。」
夏冰傾把衣服拉好了一些。
兩人不約而同的接起了電話。
夏冰傾的是蕭茵打來的。
而慕月森的電話則是顧君瑞打來的,約他下個星期聚餐。
掛了電話,兩人對看一眼。
慕月森的手還想伸過來,可夏冰傾這會可是十足清醒了,她擋下他的手:「我爸說,偉大的毛主席曾經說過,任何不以結婚為最終目的男女關係,都是耍流氓。」
「毛主席他老人家恐怕不知道,現如今先耍流氓的都是女人,把男人弄的慾火焚身,自己又置身事外的小壞蛋!」慕月森收回手,表情里欲求不滿的不悅。
他這話什麼意思?
夏冰傾聽的糊裡糊塗的,她什麼時候對他耍過流氓了?
慕月森搖起了椅子,打開四面的窗戶,發動車子。
隔天晚上。
月隱星稀。
風很大,天空中的月亮被烏雲遮的時隱時現,光很淡,毛絨絨的像是蓋了一層灰色的薄紗。
實驗樓前,夏冰傾穿著白色的毛衣,黑色的長發垂在胸前,一動不動的站在台階上,以解剖樓為背景,完完全全就是個女鬼。
慕月森在她背後不遠處的大樹下站著,銀黑色的西裝,跟黑暗融為了一體。
這裡地方,平時白天都鮮少有人來,一到夜裡,更是靜的連個鬼影都抓不見,哪怕是不小心路過,也會下意識的加快腳步,沒有膽量的人絕對不敢來。
「阿嚏——」慕月森在樹下打了個噴嚏。
都怪那丫頭,非要提前半小時來這裡吹冷風。
夏冰傾回頭看了他一眼。
活該!誰他別來非要來,還耍帥,穿個單薄的西裝就過來了。
「噠噠噠——」規律的腳步聲傳來,一聽這步伐就知道是季修,沉穩卻又不失輕盈。
夏冰傾轉正了腦袋看過去,看到一道頎長的身影不緊不慢的走來。
她一陣的興奮,跑在台階:「季教授!」
季修目光靜謐的看著夏冰傾:「還是決定來了?」
「是!」夏冰傾想起自己前天早上跟他說的話,有點不好意思。
「進去吧。」季修沒有再多說什麼,提步往前走,走了幾步才看到樹下的慕月森,步伐不由的停住:「慕先生也來了!」
夏冰傾一聽,忙上前說:「他非要跟來了,季教授你要是不允許的話,我叫他回去。」
她的話剛說完,額頭就被敲了一記:「誰跟你說他不允許我就要回去了,他不允許你就跟我乖乖回家。」
「慕月森——」夏冰傾揉著額頭,小聲的抗議。
季修在旁沒有說話。
慕月森看向季修,表情里多了一絲冷傲:「季教授你應該知道之前發生的事情對我們造成的心理陰影,季教授是聰明人,應該不會那麼不通情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