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二章 戰況激烈
開始大家還是奔著那點好處去的,漸漸的卻發現即便是中級場風久也一樣可以神預判!
我擦!
這就很可怕了。
大家再看他的眼神越發慎重。
一個啥也不會卻嘩眾取寵的人讓人笑話,可一個有真本事的人卻是會令人敬佩的。
即便依舊免不了有人說酸話,也無關緊要。
費雷爾德依舊是一天一場比賽的節奏,剩下的時間也都用來看風久解說比賽了。
雖然他還是一場對戰說不了幾句話的節奏,但如果將所有比賽片段都剪輯出來,就會發現他說的每一句話都十分精準!
他從來不會受賽場表象跟觀眾的影響,總能一語點中要害。
費雷爾德越看越好心驚。
他的確是在第一次團戰的時候就知道風久肯定不簡單,卻也沒想過會這麼強。
要知道連他都做不到。
那風久得是什麼眼力?
對解說來說,超人的眼力也是必備條件之一,否則上場就瞎逼逼,那說再多也是廢話。
不過風久太忙了,費雷爾德除了比賽的時候連見他的機會都沒有。
風久參加的比賽倒是沒有前兩天多。
但中級場的比賽有一半都是不能場外指導或封閉的,避開這些,風久能選擇的對戰範圍便有限。
而且因為他的免費場吸引了太多觀眾,就導致其他賽場的觀眾少了,偏偏他還是一天十幾場的來。
搶了其他選手跟解說的生意,便有人看他不順眼了。
聖安不會多說,畢竟風久的票也是花錢買的,競技場並沒有損失,損失的只是個人。
不過風久背後還是張嶺頂著,只要不是大動作也不會影響到他。
費雷爾德在中午的時候終於見到風久停下了趕場,難得休息。
他還驚奇了一下。
但這不妨礙他把人約出來吃頓飯,只是被拒絕了。
他便直接過來跟風久坐在一起靠營養劑打發午飯。
「你……是想入高級場?」費雷爾德琢磨了很久,覺得風久是有這個意思。
因為中級場他明顯應對的遊刃有餘。
風久應了一聲,沒有否認。
費雷爾德心情就很複雜。
在中級場他水平不弱,可卻還不夠格去高級場。
高級場可是要五級機甲師的實力才行。
而五級可是機甲師的分水嶺,輕易難以跨過。
但如果進入高級場,關係也就沒有現在這麼簡單了,並不是你實力強就一定能站穩腳跟。
「你應該知道聖安的東家勢力比較複雜,尤其最近朴家有意放手鍛煉後輩,所以朴家的幾位少爺爭的比較厲害。」
費雷爾德覺得有必要讓風久了解下這些信息,否則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一切努力就都白費了。
見風久安靜的聽著,他便繼續道:「其中比較有勢的是三少、四少、六少跟七少,而張嶺背後站著的是六少。」
也就是說他們也被安了陣營,以後就是六少船上的人了。
而除了六少以外的關係都可能看他們不順眼,並在背後找事。
費雷爾德沒見過這幾位朴家少爺,只有所耳聞。
「最近三少跟四少的動靜比較大,好像是拉到了合伙人。」
費雷爾德道:「但他們的合伙人今天好像鬧翻了,因為……額因為一個少年。」
這個消息早在昨晚就不脛而走,大家都知道三少跟四少的合作人因著一位少年針鋒相對。
直到今天早上更是迅速發酵,搶人的戲碼都出來了,恐怕連表面的平和都維持不了。
費雷爾德也不知道那是什麼樣的少年有如此魅力,只聽說四少身邊的那位衛先生早上就換了一張-床,戰況激烈。
不過這種八卦他就沒提了。
如今三少跟四少是徹底對立了,六少比較低調,鮮少露面,那位七少也沒有出現,還不知道是個什麼態度。
所以如今聖安整個上層的氣氛都比較緊。
風久這個時候搞的太顯眼,很容易被人盯上。
就算真出了什麼事,六少會儘力保住手下的人,可要真兜不住了,最先倒霉的還是他們。
明顯聖安上面的天是要變了。
只不過中低場的選手跟解說受到的影響不大而已,往上看還是不一樣的。
兩人沒坐多久,風久就又要去趕場了。
然而這次沒等她買票,就有人先將賽場的票包了圓!
「你有投資者了。」費雷爾德愣了一下后道。
雖然還不確定是不是穩定的投資者,但在中級場也算是個不錯的開端。
費雷爾德倒是不意外,雖然風久只是解說,但以他那麼強勢的風格會引來投資者是一定的。
不過包場的人很低調,並沒有透露名字。
而此時計方回跟魏連筱也已經拿回了終端,又能出去浪了。
但魏連筱沒想到只一晚上的工夫自己就出名了,聽著那些污七八糟的言論,他臉都黑了。
他現在算是明白了,自己被兩個老狐狸利用了個徹底!
「要不你以為你哥為什麼抓你回來,竹隊長又不能真把咱們怎麼樣,就為了嘲笑你?」計方回道:「那他以後有的是機會,還差這兩天么。」
魏連筱就瞪他。
想想還是氣:「他怎麼那麼可惡!」
「你這就不會了。」計方回教他:「他無賴,你就要比他更無賴,誰臉皮薄誰就輸了。」
「誰要給他學啊。」魏連筱反駁:「風隊長沒他們黑心,不也沒人敢招惹。」
他要以風隊長為目標!
「少年,那是在你打得過你哥以後,要懂得迂迴嘛。」計方回道:「他有特別兇殘的揍過你嗎?」
魏連筱遲疑。
計方回就懂了:「你看也沒有,那你怕個啥,上唄!」
兩人說著已經下了樓,卻出個門就碰到了竹隊長。
呦吼!
計方回頓時來了精神。
竹隊長腳下一頓,看了過來,而跟在他身後的人在看到魏連筱后也臉色變了變。
掃了眼兩人手上的終端,竹隊長的視線隨之落到魏連筱臉上:「你……」
「你不用說了,我們是不會跟你回去的!」計方回打斷他。
竹隊長就瞟了他一眼,又看向魏連筱。
「你別想帶走他!」計方回視死如歸的喊道:「除非從我的屍體上踏過去!」
說完拉著還有些沒反應過來的少年就跑。
看著兩人急慌慌的狼狽模樣,有人道:「楊先生,要不要……」
竹隊長無奈的搖頭:「我不想他不開心。」
其他人慾言又止。
「派人跟著吧。」過了好一會,竹隊長又道:「別叫人欺負了。」
眾人的表情更精彩了。
計方回跟魏連筱直接跑出了聖安競技場,終於又入得繁華的世間,呼吸都暢快了。
「有人跟著我們。」魏連筱道。
「跟就跟唄。」計方回無所謂:「跟著正好,哥教你什麼叫借勢。」
「當誰哥呢。」魏連筱皺眉:「你才多大。」
他們準備去找其他軍校生。
拿到終端的時候,兩人就已經查詢過公共頻道內的消息記錄。
可惜大家都精明了,誰也沒再透露自己的任務相關,有也是假消息。
但他們還可以自己去找。
然後兩人在街角看到了一個乞丐。
計方回摸了摸衣兜,問魏連筱:「現金有沒?」
「沒。」
計方回就把手伸他兜里拿出了一張卡,是魏隊長離開前給的。
看著他要去換現金,魏連筱提醒道:「不能組隊,不能求助。」
計方回不憷:「你又沒用在做任務上,怕什麼。」
說著已經在一旁的店鋪刷了一堆星幣回來。
兩人就坐在一張長椅上,往乞丐前面的盒子里扔星幣。
「啪。」
「啪。」
「啪。」
一個接一個的星幣落在盒子里,響聲清脆。
乞丐開始還只是瞟一眼,過了一會忍不住抬起頭,正好跟魏連筱四目相對。
乞丐眼睛一瞪,張嘴就要說話,但在發出聲音前又急忙捂住了嘴。
計方回走過去道:「我看上你了,跟我走吧。」
谷司流:「???」
雖然不知道他要幹嘛,但一看就知道沒安好屁。
谷司流拒絕。
計方回就架著他肩膀,強行將人帶走。
谷司流喊也不能喊,叫也不能叫,憋的格外難受。
他毫不客氣的懟了計方回一拳,然後低頭將盒子撿了起來。
魏連筱稀奇的瞧著他。
他記得谷司流的任務就是裝啞巴,順便賺點錢,還不限方式,隨便搞搞就能成,十足的簡單,怎麼跑這裝上乞丐了。
魏連筱想了想,確定了,有陰謀!
一對二,谷司流也打不過,就點開光幕發消息。
【幹嘛幹嘛,當街行兇啊?】
這倆人消失了幾天居然一起跑出來了,瞧著就不正常。
計方回就道:「三天走了不少地方吧,都見著誰了,說說?」
這幾天每個戰隊肯定都掌握了點消息,只不過大家都各自捂著,沒說出來。
谷司流連形象都不要了,也就只可能趁機走街串巷。
否則他口不能言,被人盯上了都不能呼救。
谷司流滿眼警惕。
計方回再接再厲:「我也不問你御天軍校,就其他人,說出來我找人幫你搞。」
兩人對視了一眼,谷司流頓時領會,好兄弟的拍了拍他肩膀,同意了。
【我還真瞧見幾個。】
雙安城那麼大,谷司流三天也沒跑多少地方,除了大家都知道的那幾位,揪出來的不多。
他把消息發過去,計方回便道:「那行了,就此別過,有消息別忘了兄弟啊。」
說著又買了個大遮陽帽扣他頭上了。
谷司流又被推了回去,等兩人一走,立馬就進入了自家的隊伍頻道。
實際上御天軍校跟聖維爾軍校已經悄悄聯盟,所以他們消息也是發在一起的。
「計方回跟魏連筱混到一起了?」虞顏意外。
兩人消失前的關係可還貌似不怎麼樣。
「我覺得他們是要找路隊長。」谷司流道:「他們之間肯定是有點什麼事。」
「沒動你?」虞顏問。
「動我有什麼用。」谷司流不以為意。
「反正沒威脅。」盛酒游冒頭接道。
「隊長你這話我就不愛聽了!」
谷司流話題一轉:「我把皇家軍事跟八極的消息告訴他們了。」
這兩個堅固不催的聯盟威脅實在太大了,有機會搗亂那必須不能放過。
他們不想去招惹,那就讓南城跟七星去。
完美!
谷司流正美滋滋,肩膀就突然被人扣住了。
對方力氣不小,而且絕對不是打招呼的那種隨意。
谷司流一凜,轉身就一拳揍了過去。
對方大概沒料到他有這麼大力氣,被打了個正著,手上的力道頓時一松。
谷司流趁機就溜了。
他剛才打眼一瞅,就知道對方是護衛打手之類的身份,而且絕對是不善的那種,一身彪悍的氣息。
但他想了想也沒想到自己是哪得罪了這麼個人,他都跑遠了還在追。
不過這都是小事。
他還能讓這些小蝦米給逮著嗎!
谷司流找了個地方換了身衣服就堂而皇之的跑了。
另一邊,計方回正在琢磨信息。
「嘖,谷司流給的都是大魚啊。」
就他們兩個怕是啃不動。
魏連筱也覺得很難辦,只一個皇家軍事就不好對付了,更別說八極星的眾軍校。
「要不……」計方回出主意:「我們把消息發給大佬吧?」
「啊?」魏連筱奇怪道:「風隊長肯出手嗎?」
對方要是那麼主動,他們早完蛋了吧。
計方回就道:「你覺得誰最瞧不上皇家軍事。」
魏連筱:「不是你們南城嗎?」
「……」
計方回堅-挺道:「這你就不知道了,他們軍校的壞坯太多,見天的招惹大佬,也得讓他們吃回教訓。」
魏連筱覺得他是自己想報復,拿風隊長扯皮。
計方回也沒客氣,真把消息給大佬發過去了。
他氣定神閑,清楚大佬饒是不當回事也肯定不會因此找他麻煩,就是這麼大度!
發了消息,兩人也沒回。
好不容易出來一趟,他們非得找點事干。
雖然明白路隊長不一定還在那衚衕里窩著,但還是忍不住想去瞧瞧。
只是兩人當時迷路,並記不太清位置,勉強依著記憶找過去。
好在他們記憶力強。
「賊窩是會隨便撤的嗎?」計方回擼袖子道:「干他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