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50章 差點擦槍走火
第1350章 差點擦槍走火
「言言,咱爸辛苦了大半輩子,躺下來休息一下也是好的,也給我們機會好好盡孝。」
「別再多想了,這次的事情不是你的錯,只是一個意外。」
「哎,陸子墨,我覺得我是個很貪心的人,在趕往醫院的時候我暗暗祈禱,只要讓我父母平安,怎麼樣都可以。在我爸被二度搶救的時候,我的願望也只是讓他無論如何也要活著,我沒法面對失去他的痛苦。」
「但是當我看到他毫無生氣的躺在病床上,我又想要他像以往那樣,能嘲諷一下我的茶藝,能和我媽拌拌嘴,我其實最討厭他們吵鬧了,但是現在我卻覺得他們的吵鬧聲竟然如此的動聽。」
「傻丫頭,別這樣想,你這樣的想法一點都不貪心,這都是人之常情的。」
哪有做女兒的不盼望自己孩子好的。
「我在醫院的時候根本就不敢表現出難受的樣子,因為我知道我媽比我更難受,她這輩子就是好強,好面子,不願意說出自己心中的苦痛。」
「嗯,但是在我面前,你可以的,你要是難受,你咬我兩下,打我幾下都可以。」發泄出來,他才會更加安心。
靳言癟癟嘴,悶悶的道:「我捨不得。」
「沒事的,我皮糙肉厚的。」
「哎,你別逼我,我又不是神經病,動不動就咬人,好端端的我咬你幹什麼啊。」靳言微微來了幾分火氣。
陸子墨笑了,「那要不我們倆打一架好了。」
陸念一那丫頭,心頭不爽就喜歡折騰他,經常拉著他幹上一架,心情似乎就能好不少。
「哎,陸子墨,你真的很討厭,你不知道我現在很難受嗎?怎麼總喜歡出這些亂七八糟的主意。」靳言生氣的拍了兩下陸子墨的大腿。
那聲音挺響的。
陸子墨也暗自咂舌,這丫頭那巴掌看著小,但是跟個鐵掌一樣,打在身上是真的很疼。
怕了兩下不過癮,靳言又重重的拍了幾下。
陸子墨哼都不哼一下,打完人。
靳言抬起腦袋,就發現陸子墨微微擰著眉,似乎在忍著,一下子就從她的身上坐了起來。
陸子墨又按著她躺下。
靳言眼中有幾分心虛,「陸子墨,是不是把你打疼了。」
陸子墨搖頭,笑道:「不疼,以後我的大腿就交給你了,你不高興的時候隨便拍,拍到高興為止。」
靳言看著他略微嚴肅的下顎,終是忍不住笑出聲來,「陸子墨,你這出的都是什麼餿主意,我不高興就拍你的大腿,這是什麼鬼。」
陸子墨低頭在她的唇上輕輕吻了一下,「什麼鬼不重要,我只要我的未婚妻高興。」
「陸子墨,你這樣真的是讓我又愛又恨。」
陸子墨臉色變了,「為什麼恨我?」
「恨你這麼了解我,我在你面前的情緒你一眼就能看透,恨你有總是有本事輕而易舉的撕下我的偽裝,恨你一天天霸佔了我的心,恨你……」
後面的話靳言沒機會說出口了,陸子墨已經用激烈的熱吻來表達她的情緒。
大概是因為心情不好的緣故,靳言也需要一個宣洩的出口,她緊緊的勾著陸子墨的腦袋,表現出以往兩人親熱時從未有過的熱情。
兩人之間,一向是陸子墨主動,這一個多星期,對於靳言來說是煎熬,對陸子墨來說又何嘗不是。
看著心愛的女人強顏歡笑,他也一點都不好受。
陸子墨變得比以往更加激動了,大手本能的在她的身上肆無忌憚的游弋。
就像是上了癮一樣,根本就停不下來。
靳言根本沒察覺到,直到感覺到某人強烈的生理變化,她才陡然清醒,一臉無辜的看著陸子墨,有些恐懼的微張著小嘴。
陸子墨也立馬打住了,他知道今天這丫頭情緒不對,雖然內心是渴望她的,但是他絕對不會在這種時候占她的便宜。
他也立馬站了起來,靳言本能的往他的下身看過去。
這一看,立馬尷尬的低下頭。
陸子墨也扔下一句話,「我去洗澡。」
然後落荒而逃。
不一會兒,靳言就聽到洗澡間傳來淅淅瀝瀝的洗澡聲。
靳言看著凌亂的沙發,小臉滾燙的不像話,忍不住抬手拍了拍。
真是不敢想象,她剛才差點和陸子墨在上面發生關係了,這就是所謂的擦槍走火?就只差一點點了。
整個過程,她記得她又大膽,又主動,陸子墨的熱情全部都是她挑起來的。
她總算明白為什麼會有人說,那種事情有利於消除內心的鬱悶,還真的是那麼回事。
人在心情不好的時候,還真的是容易衝動。
不知道陸子墨會怎麼想她。
靳言,你可真是夠了。
陸子墨出來的時候,他發現靳言小臉紅撲撲的坐在沙發上。
靳言也不自覺地盯著陸子墨看,他換上了居家服,還真的是一派正經的樣子,似乎方才的狼狽只是她的錯覺。
陸子墨捂嘴輕咳了一下,尷尬的擁著她的肩膀,問道:「沒事吧?」
「這話不是應該我問你吧。」好像男人經常忍對身體是很不好的。
說著,她再次朝著某處敏感的地方看過去。
陸子墨狠狠的捏了一下她的小臉,「不要再看了,再看我對不保證自己還能忍下去了。」
這個磨人的小妖精,不知道他壓下身體里的火氣用了多大的毅力嗎?
靳言嚇得立馬轉開了目光。
陸子墨本來覺得挺尷尬的,但是看這丫頭比他臉皮不知道薄多少,也就釋然了。
「放心,我不是禽獸,我是你未婚夫,你一天不同意,我不會做什麼過分的事情。」
岳父大人如今這樣,他可以想象,自家太爺爺的算盤算是空了,一年半載想要和靳言結婚,這是不可能的。
小丫頭不可能放下爸爸,乖乖的嫁給他。
看來他的苦行僧的日子還得繼續下去。
氣氛突然有些尷尬。
陸子墨最怕的就是這種,空氣突然安靜。
他提議道:「言言,要不要喝點酒?」
靳言立馬雙手環胸,警惕的看著陸子墨,「你要對我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