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4章 收小弟
但是左等不來右等也不來，他們就在這街上議論，他們這一聚集議論就有更多的人聽到消息了，酒客們一聽這胡小東家回來了，也都很是高興，一想到又能喝到好酒了，感覺生活都有盼頭多了。
於是酒客們沒事也過來溜達，就想看看什麼時候開門，但是等來等去也沒有動靜，這可就著了急了。
這一天傍晚，一個酒客實在是等不下去了，就和大家說：「走，咱們去小東家府上，問問她這酒樓還開不開張了。」
「這位兄台說的對，咱們問問去。」有人跟著附和。
酒客都是些相對比較直接的人，有人一帶頭也就都跟著去了，同樣跟著去的還有掌柜的和夥計們，他們也想知道這還能不能開張了。
華如歌平常是好動不好靜的，但是有了小寶就不一樣了，每天看到這孩子就高興，生意什麼的晚開張幾日也沒什麼所謂。
傍晚，她正扶著小寶教走路呢，就看小廝風風火火的跑進來小院，上氣不接下氣的道：「東家，不好了，有一大群不知道做什麼的人朝咱們家來了，都叫囂著要見您呢？」
華如歌聽了這個不由摸不著頭腦，心道自己也沒得罪什麼人啊，她把小寶交給母親，整理了下衣服往前院走去。
等她到了前院，這些人已經從大門擠進來了，吵吵嚷嚷的聽起來像是來打劫的。
但是華如歌走出前廳一看發現這些都是熟人，不是從前的掌柜夥計就是酒客，她又納悶了，自己既不欠錢也沒賣假酒，這怎麼還打家裡來了。
「我說小東家，你這可太不地道，都回來為什麼遲遲不開張，是想活活的饞死我們呀。」
「是啊小東家，你這是辦的可是不怎麼樣，我們聽說你回來可是盼的望眼欲穿，你不能讓我們一直等著呀。」
「可不是么，我這些日子都快難受死了，就等著喝你家的酒呢。」
華如歌一聽就笑了，連忙賠禮道：「諸位諸位，是在下的錯，在下給大家賠禮了。」
「你就別賠禮了，說說什麼時候開張吧？」
華如歌一掃人群當中的掌柜夥計，道：「夥計們，你們能回來我很欣慰，這樣，咱們今天就開張，大家都回去準備吧。」
「是。」掌柜和夥計都樂壞了，轉身就出去了。
「諸位兄台，咱們也過去吧，今天的酒我請了，大家隨便喝。」華如歌說著就帶著酒客往外走。
這下這些酒客也都開心了，又從宅子往前街的酒樓走去。
一路上看得街道兩邊的商戶羨慕不已，看看人家和生意做的，不開門客人都去家裡找，生意不紅火才怪了呢。
掌柜的和夥計都是輕車熟路了，夥計們收拾酒樓，廚子們去菜市場買菜，這準備起來也是極快，不到一個時辰的時間菜就都做好了，酒也從後面的地窖挖了出來，一壇壇的端上來。
酒客們這下滿意了，一個個開吃開喝，華如歌作陪，這桌坐一坐，那桌坐一坐，也是邊喝邊聊。
「我說胡小東家，你這運氣可是真夠好的，這黃家就因為抓你倒了台了，黃護法那什麼人物啊，說殺就給殺了。」其中一個酒客道。
「可不是么，這黃護法和他女兒這麼多年做了那麼多出格的事情就是沒事，可是沒想到這一得罪你就完了。」
「以後我們可都要常來沾沾福氣了。」
華如歌心說根本就不是自己運氣好，是那黃護法家裡運氣太差，得罪誰不好偏偏得罪了自己。
當然本著做好事不留名的宗旨，她並沒有說出來，只是人家說什麼她就跟著點頭。
當天她是沒少喝，送走了所有的客人之後就暈暈乎乎的坐在椅子上緩神。
掌柜的從后廚端了醒酒湯來，就在這個時候他看到門外進來一伙人，這一看可是嚇了一跳，因為這領頭的他見過，正是那天來找茬的孫霸天。
以前東家清醒又是公門之人好對付這些惡霸，現在東家這個模樣不是等著被欺負么。
他連忙叫華如歌：「東家您快醒醒酒，孫霸天來了。」
「嗯？」華如歌現在意識還不算太迷糊，聽到話就抬起頭來，正看到孫霸天帶著人進來，張口就道：「小孫子，怎麼有空來我這啊？」
掌柜的聽了這話都肝兒顫，心道這都什麼時候了您還佔便宜呢，這眼看著就要吃虧了。
讓他萬沒有想到的是孫霸天在看到華如歌之後就露出諂媚的笑臉道：「爺，我聽說您店裡開張了，來看看您老人家。」
自從見證了黃家一步步走下衰亡之後他就看出來這位爺的手段了，要換做旁人誰能輕輕鬆鬆就把黃家這麼一個龐然大物給搬到。
他也相信了跟著這位爺能鹹魚翻身飛黃騰達，於是華如歌這才一露面他就來拜山頭了，就怕人家做成事就把他給甩了，所以表現的事特別的殷勤。
他說完了之後身後走出幾個小混混來，一個個手裡拎著的都是買來的禮品，一堆就堆了一桌子，看上去還挺下血本。
「算你有心，隨便坐吧。」華如歌一抬頭又對這掌柜的道：「再給上點酒菜。」
掌柜的到現在也沒你弄明白這是怎麼一回事，上次還是氣呼呼走的，怎麼這次這些惡霸的臉都變了，別說像什麼老虎了，一個個比家貓還乖呢。
孫霸天一聽華如歌的口氣覺得這事有門，於是連忙道：「謝謝爺，我們自己也沒什麼本事，就想聽您的調遣，還求您收留。」
華如歌一擺手道：「好說好說。」
「您這是答應了？」孫霸天眼前一亮。
華如歌點頭：「我不早就答應你了，瞎激動什麼。」
「爺，那我們以後就唯您馬首是瞻，您說往東我們就往東，說往西我們就往西。」孫霸天開始表忠心。
旁邊的掌柜的才從后廚回來就聽到這句話，當時又不明白了，難道這些惡霸是轉了性了？不幹壞事專干好事了？
但是也不像啊，他還沒聽說過誰做好事是求著給人家當小弟的？
華如歌現在意識不太在狀態，太長的句子聽著費勁，於是很不耐煩的道：「行了行了，少說幾句沒人把你們當啞巴。」
「是是。」孫霸天連忙答應一聲不敢說話了。
很快酒菜上來了，孫霸天就招呼小弟們吃喝了起來，當然主要還是給華如歌敬酒，華如歌剛剛已經沒少喝了，而且她清楚的知道自己這是在外面，真醉了連家都找不到，還是少喝點的好，於是搖頭道：「你們喝你們的，我醒醒酒就回去了。」
「一會兒我送您。」孫霸天說著就幾個手下使了一個眼色。
這幾個比較機靈的就出去了，片刻的功夫抬回來一頂轎子。
這時候華如歌也已經喝了醒酒湯覺得清醒了一些，這才上了轎子，由四個小混混抬著，孫霸天則是在一旁跟著，安安穩穩的將華如歌送到了家中。
等看著小丫頭把華如歌扶進了宅子，孫霸天才鬆了一口氣，轉頭對著幾個小混混道：「這回咱們就等著飛黃騰達吧。」
幾個小混混不明白這其中的緣由，其中一個就問：「我說老大，這位看著比咱們可小多了，靠譜么？」
孫霸天一巴掌拍上去道：「怎麼說話呢，我告訴你們，這位本事比你們想象中可大多了，跟著她肯定有好日子過。」
這幾人還是不太相信，但是孫霸天全權做主，他們也不能說什麼了。
酒樓開張之後生意一直很好，很多人都排不上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