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5章 神殿轉移
這個問題在大殿中回蕩。
怎麼辦?
誰知道應該怎麼辦?
現在神祗疆域這邊聖山即將不保,西疆那邊小神殿駐守的所有人盡數被控制,兩處都是絕對的危機,連條退路都沒有了。
長老們大多都將目光投向了火汐,這幾年以來光明神殿的大事情都是火汐決定,而且沒有出過錯,這些老傢伙也比較信得過她。
火汐許久沒開口,這種壓力壓在她身上,她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怎麼處理。
氣氛很是凝重。
一會兒之後,有弟子來報:「聖女殿下,我們的防線已然潰敗,撐不過一炷香的時間了。」
這時候,是無論如何要做決斷的時候了。
火汐深吸一口氣道:「走,整個神殿遷移到西疆去。」
長老們聽到這個命令都思索了起來,怎麼想都是唯一的辦法了,畢竟西疆的敵人應該比這邊的好對付。
「我倒要看看他們有多少本事。」火汐冷聲說了一句,閃身進了內殿。
那裡的神壇之上還有許多的信仰之力,她翻手取出一個葫蘆,將信仰之力收集起來。
再之後她帶人前往聖山之上,打開關閉了近一年的神殿大門。
裡面,拓跋睿盤膝而坐,周身沒有半點力量波動,仍然還是被封鎖力量的狀態。
拓跋睿聽著山下的動靜,又抬頭火汐,此時她雖然表面平靜,但眼中明顯帶著的焦慮。
「撐不住了?」他率先開口。
「就算我實力不濟,起碼還有你這個籌碼在我手裡,我就不信華如歌會眼睜睜的看著你死。」火汐冷笑道。
「你們的神不會同意你殺了我,我這裡的東西在他眼中遠比這神殿更重要。」拓跋睿淡淡的說。
火汐微微眯眼道:「可是華如歌不知道,她會擔心。」
拓跋睿神色仍舊淡然的道:「那就看看最後,到底誰會贏。」
「我也想看看。」火汐說了一聲,一甩袖子道:「帶走。」
整個神殿的所有人全線撤離,曾經擁有十幾萬教眾的光明神教如今也只剩下了一千人,也大多是重傷狀態。
那些小勢力追到聖山之上,沒有得到天子劍中的功法讓他們憤怒到了極點,而這些怒氣也就發泄在了這些留下的建築上。
經過是三天三夜的打砸搶燒,光明神殿被徹底付之一炬,曾經代表著東部頂級勢力的光明神教也徹底消失在了神祗疆域上。
另一邊,火汐回到西疆便開始投入戰鬥進程當中,結果發現這哪裡是戰鬥,就是一面倒的壓制啊,那些小神殿的人全部被控制住了,一個都撤不回來。
「該死!」火汐眼睛發紅。
她當時布置的時候就知道有這樣的風險,但是按照她的計劃會在這之前讓光明神修復身體,可沒想到那些人好像突然洞察到了,在發展到一定程度之後就不再配合。
更加致命的則是上官璃這一手,直接摧毀了光明神殿的底蘊,讓他們的戰力一退再退。
現如今西疆這邊鬧了起來,她根本就沒什麼力量來壓制。
她和長老們商議了許久,最後還是決定暫時以靜制動,修養生息。
畢竟他們就算個體實力很強,但畢竟人數太少,而且還都有傷,根本不能拿人家怎麼樣。
而且下面左右也沒救了,不如先遼陽好身體再做打算。
於是,一天兩天三天過去了,三大疆域的小神殿都被清理了,然而火汐卻一點動靜都沒有。
華如歌這幾天住回了自己的國師府,同樣住在她這裡的還有無痕公子,至於以前的常客小貂早已經搬到上官璃那裡了。
這些日子自己人節節勝利,然而她心中卻是不安,畢竟拓跋睿還在光明神殿的手中,火汐一天不出牌她心裡就沒底。
這時候但凡是有點動靜她也可以分析一下他們的意圖,然而什麼都沒有。
小九每天來她的院子里玩,將她的煩心看在了心中,在一邊道:「如歌姐姐,我把主人找過來吧。」
「嗯?」華如歌遲疑的抬頭。
「我看你最近有心事,我又不懂,叫主人來幫你。」小九解釋道。
華如歌看著她擔心的小模樣,笑了下道:「不用,我心裡有主意。」
「哦。」小九說著陪在了她身邊,並沒有多說什麼。
她知道華如歌憂心的原因,不想煩她。
又過了兩日,三大疆域的事後收尾都做好了,然而光明神殿仍舊沒有半點動靜。
華如歌眯了眯眼,知道是出手的時候了。
她才起身就聽下人來報:「國師大人,暗夜閣閣主請您過去。」
「正好要找她呢。」華如歌說著一聲,身形瞬間消失在自己的小院。
下一刻她就出現在上官璃所在的院落,此時上官璃坐在那看書,小貂則是無精打採的坐在一邊,上身趴在桌上。
「姐姐。」小貂見到她便起身,將她拉到上官璃對面坐下。
「乖。」華如歌誇了一句又問:「怎麼不開心?」
「阿璃姐姐說姐夫的事情不太好辦。」小貂說這話的時候一直看著她的神色。
「我知道。」華如歌靠在椅子上,看著對面的上官璃道:「你有什麼主意嗎?」
上官璃在她來的時候就放下了書,開口道:「我只想告訴你,據我的消息他們從神祗疆域撤回來的人基本都受了傷,所以這應該是他們按兵不動的理由。」
「我大概想得到。」華如歌點了下頭問:「所以你的意思是越早動手越好?」
「嗯。」上官璃應了一聲又道:「可是現在的光明神殿有了好些老怪物坐鎮,想搶人幾乎是不可能的。」
華如歌抿了抿嘴道:「我想過了,如今我們只能強攻。」
「那他?」
「他給我的玉簡中曾經說過,光明神不會要了他的性命,我想他是相對安全的。」華如歌冷靜的說道。
上官璃聞言微微凝眉。她知道做出這個決定對於華如歌來說並不容易,畢竟這個相對的尺度誰也說不好,就算不要性命,誰知道會不會出現什麼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