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1章 姐妹對陣
華如歌氣定神閑的坐在擂台上面,對著下面道:「石碑上寫得就是我要說的,只接受超脫境的挑戰,如果贏了一千萬塊上品靈石雙手奉上。」
她這話一出人們都深信不疑,畢竟華如歌是拿得出一千萬塊靈石來的,那麼就剩一個問題,誰能打敗她?
人們這念頭才冒出來,便有一個年輕男子跳上擂台道:「我來會會你。」
「我忘了說,今天只是讓大家知道我設擂台,並沒有準備好出手,我們明日再戰如何?」華如歌含笑說道。
她說罷還對剛剛上台的男子道:「我記得你了,明天一早,我們這裡見。」
「好。」那年輕男子點頭同意,不管怎麼樣他還是第一個。
下方人們則是有些失落,本以為有熱鬧可湊,誰知還要等一天。
聽著人們的議論聲,華如歌便知道自己這招絕對吸引了人,以後不愁對手給她試煉了。
她離開的時候,台的陸小曼和雲霏霏又跟了上來。
「如歌,今天來了這麼多人,你為什麼要等到明天再開始啊?」陸小曼不理解的問道。
「造勢。」華如歌說了一聲,又解釋道:「這是一種手段,在正菜開始之前總要吊吊人的胃口。」
雲霏霏瞭然道:「好像是這個道理,我看明天這事估計就傳的整個神殿都知道了。」
「原來是這樣。」陸小曼說了一聲又問:「可是你為什麼要造勢弄得人盡皆知呢?」
華如歌眸光微微一閃,隨即道:「為了找到好的對手。」
兩女點頭。
華如歌見她們沒有懷疑,下意識的摸了摸鼻子,對好朋友說謊她還是有心理負擔的。
雖然她實戰是有一方面是為了提升自己的實力,但玩這麼大也是有其他用心的。
當天晚上,火汐派去專門盯著華如歌的騎士便回稟了這一情況,她當即蹙起了眉頭,低聲道:「她又想做什麼?」
在上一回合的較量中,她明顯略遜一籌,這次她不想再這麼被動了,想在華如歌出手之前洞悉她的意圖。
騎士下去,她身邊的侍女為她沏了一杯茶。
火汐無心喝茶,只是靜靜的想著。
「殿下,您大可不必為這些小事勞神,她們這些小人物能翻起什麼風浪?」侍女火鳳在一邊道。
火汐認真的搖了搖頭道:「這個華如歌很邪門,我看了她之前的作為心中很是不安,她的那些看似平常的舉動總是能發揮驚人的效果,不得不防。」
「有這麼厲害?」火鳳狐疑。
「只會比我說的更強。」火汐神色嚴謹。
「婢子不大懂。」火鳳表示自己根本看不清這裡面的門道。
「我看了她這麼多信息都還摸不透她出手的路子,你當然不清楚。」火汐說著又凝眉看著桌上的信息。
火鳳想了想道:「那殿下是覺得她哪裡有問題,拜師還是擺擂台?」
「你說呢?」火汐反問。
「我想是拜師。」火鳳憑著直覺道。
「學個煉器沒什麼大不了的,如果是想削弱我神殿的威嚴,才是來者不善。」火汐說到這的時候眼眸微微眯起。
「怎麼會削弱神殿威嚴?」
「你想,如果沒有任何一個超脫境可以贏她這個虛神境,那麼會怎麼樣?」火汐問道。
火鳳想了想道:「那西疆的人會認為我們光明神教不過如此,神殿中人也會受到打擊。」
火汐不說話,只是沉著臉。
「這樣肯定會有損我神殿威嚴,她動機不純,我們現在就該制止她。」火鳳說道。
火汐卻搖頭道:「那不就沒意思了?」
「那聖女的意思是?」
「讓她先玩著,等聲名鵲起,再動手不遲。」火汐說著嘴角揚起一抹邪邪的笑意。
火鳳並不了解自家聖女的想法,不過她卻知分寸並沒有多問。
火汐和了一口冷茶,對著她道:「下去吧。」
「是。」火鳳這才離開。
當房間中只有一個人的時候,火汐又取出了自己身上那半塊藍色的玉佩,人人都誇她有手段,殊不知她每做出一個決定心裡都莫名發慌,
這時候玉佩冰涼的觸感總能讓她漂泊的心沉靜下來,像是可以帶著她找到自己的根。
華如歌並不知道自己的計劃已經被人洞悉,第二天難得起了一個大早,換上一身乾淨利落的長袍,這樣的她多了幾分英氣,大有一副巾幗英雄的模樣。
她出門的時候陸小曼和雲霏霏甚至蕭雪都站在了院子中,此時目光都落在她身上。
顯然,這都是想跟著去看熱鬧的。
「如歌,我可聽說一大早就有好些人在擂台等著呢,你可千萬量力而行。」陸小曼上前囑咐道。
雲霏霏拿出自己的策略道:「你千萬不要連這打,有消耗就一定要休息,有傷就給自己留出養傷的時間,不然肯定撐不下來。」
就算華如歌之前有過一人戰入道境強者的記錄,但畢竟是一對一,還聽說她受了重傷在家裡養了好幾天,相比之下現在的車輪戰才更難熬。
華如歌一邊一邊點頭,並且表態道:「我明白,一定不逞強。」
「你還知道自己是逞強?」蕭雪在一邊說著,聲音中透著些許不屑的味道。
華如歌,挑了一下眉道:「怎麼著?要不你來試試?」
「我不缺你那點錢。」蕭雪接著道,仍然是眼高於頂的樣子。
陸小曼連忙道:「大家都是一個院子住著,低頭不見抬頭見的,你就少說兩句吧。」
蕭雪這才沒繼續說什麼。
華如歌聽了這話也知道再揪著不放顯得自己小氣了,便也點點頭,沒說話。
到了擂台之後,果然和陸小曼說得一樣,其他擂台都很少比試,大家都盯著華如歌立著石碑的這一個,很多人躍躍欲試。
華如歌直接御空飛行,之後定定的立在擂台之上,目光一掃,那一雙美眸中帶著幾分上位者的氣勢,讓人看了心中恍惚,瞬間覺得自己矮了半頭。不過這種氣場也只維持了一瞬,好像只是下意識的行為,等華如歌站穩之後,便露出了禮節性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