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7章 懷疑人生
第1127章 懷疑人生
「你什麼時候把這個製成手鏈了?」華如歌奇怪的問。
「當天回來的之前我就交給宗門一位煉器長老,請他幫忙的。」拓跋睿說著就要往她另一個手腕上戴。
「幹嘛又給我送禮物?」華如歌覺得自己身上現在都要被他送的東西掛滿了。
「冰系的仙晶有安神的作用,能幫你保持冷靜。」拓跋睿道。
華如歌覺得心頭暖暖的:「你什麼時候開始找的。」
「你吃了那丹藥之後,我聽沈先生說有這方面的法寶給你戴上會有緩解的作用,只是我之前沒找到品級這麼高的。」拓跋睿如實回答。
「謝謝。」華如歌現在已經不知道說什麼才合適了。
拓跋睿幫她戴好,打量了一下道:「還挺好看的。」
「嗯,都好看。」華如歌笑著。
「看你那傻樣。」拓跋睿寵溺的捏她的鼻子。
華如歌不服的鼓嘴:「我才沒有。」
她只是不知道說什麼好。
「好了,進去隨便化了形,把這套衣服換上,我讓人帶你走。」拓跋睿說著從空間中取出一套白色的衣服,是無極劍宗的袍子。
華如歌點了點頭,回房間服了化形丹,變成了一個相貌平平的的男子,將袍子換上。
之後兩人從房間中瞬移到了主院,再由兩個弟子帶著華如歌離開。
拓跋睿目送她走出院子之後,又回到了院子,布置起了結界,裝作要保護什麼的樣子。
早在拓跋睿和華如歌在院中說話的時候師清婉已經到師雪君的房間,告通知師雪君:「母親,原來華如歌什麼事都沒有,拓跋睿打算偷偷把她送走。」
「我就猜到是這樣。」師雪君從修鍊中睜開眼睛,問:「什麼時候走?」
「明天。」
「你是怎麼知道的?」師雪君問。
「是華如歌親口告訴我的。」師清婉回答。
師雪君蹙眉:「她會這麼輕易把她離開的時間告訴你?你太低估她了吧。」
「她也把她是裝作受傷這種事告訴我了,而且對我的態度很好,我覺得她不是在演戲,就是對我沒有戒心。」師清婉分析著。
「但願如此,你去把這個消息通知給扶桑人。」師雪君想了一下道。
「為什麼要通知他們?」師清婉不理解。
「我查了一下,扶桑之所以向我們交出秘術就是被華如歌化身成的胡岳給騙了,現在整個扶桑都恨她,而想要從這裡回到大陸需要經過幾個扶桑的傳送陣,你說他們會怎麼做?」師雪君反問。
師清婉眼睛一亮道:「我知道了,母親的意思是借刀殺人。」
師雪君點點頭道:「去吧。」
「好,我這就去。」師清婉歡歡喜喜的去辦了。
她從師雪君房間走出的時候,華如歌早已經變成了另一個人,裝成傷員的樣子,坐上了第一個傳送陣。
幾個傳送陣如今還都是扶桑的控制範圍,駐守傳送陣的人沒有接到上面的任何命令,自然不會阻攔無極劍宗的人,於是華如歌通行的非常順利。
渡邊一郎當知道胡岳就是華如歌的時候,整個人都不好了,他到大陸就吃過兩次虧,一次是被華如歌在大庭廣眾之下打了,第二次是被胡岳坑了,不成想這竟然是一個人,這讓他如何不恨。
如果沒有這個華如歌,說不定他們渡邊家還不會淪落到這個地步。
他現在心心念念的就是要殺了華如歌雪恨,除此之外茶不思飯不想,就連睡女人都興緻缺缺。
而當天他突然聽到渡邊雄二接到了消息,華如歌即將通過傳送陣返回大陸,於是他立刻精神振奮,帶著家裡的幾個供奉一起殺向了傳送陣。
渡邊雄二怕兒子做事不靠譜,自己又帶人埋伏在了下一個傳送陣,就等著第二天華如歌經過。
傍晚,師清婉回到院子時看到拓跋睿院中還步著結界,得意的笑了一聲,她等著看明天華如歌的下場。
但她不知道的是,此時院中只有拓跋睿一個人在閉關,和冰龜一戰他已經摸到了天仙境的大門,他這次就是準備要突破的。
而被扶桑嚴陣以待要伏殺的華如歌此刻已經走出最後一個傳送陣,踏在了大陸的土地之上。
沒回來不知道,一回來嚇一跳,如今她在街上走一遭聽到的全是關於她自己的傳言,而且人們還親切的送了一個外號:母暴龍。
天知道她聽說自己這外號的時候有多想打人,這都誰取的,走點兒心不?她明明一個無敵美少女,哪裡就暴龍了?
她如今在大陸西面的城池,距離燕都還是十幾萬里的,她需要坐好多次傳送陣才回得去。
原本打算開始就變回自己的容貌,但想想還有這麼長的路要走,她覺得還是算了,她現在的知名度太高了,很容易被認出來。
雖然被新外號雷了一下,不過華如歌還是沒有忘記吃喝,她邊吃便趕路,早把西疆和師清婉說的話給忘了。
但師清婉可急著呢,第二天一整天就盼著回消息,結果等到了晚上還是沒有一點兒動靜。
同樣在等的還有分別蹲守在兩個傳送的渡邊雄二和渡邊一郎。
但是一天過去了,沒看到華如歌的影子。
師清婉發現拓跋睿院子里沒有動靜,便覺得華如歌應該是還沒走,於是傳消息讓渡邊雄二父子再耐心等等。
這一等,五天過去了。
拓跋睿那邊的結界終於打開了,已經突破天仙境的拓跋睿從裡面走出來,去前院見無極劍宗的宗主。
師清婉趁機溜到院中,本以為可以看到華如歌,結果懵懵的發現這院中並沒有華如歌的身影。
她傻了!
人到底什麼時候走的?
這幾天她明明是一直在守著的?
師清婉第一次嘗到崩潰的滋味,在華如歌的智商碾壓之下,她從懷疑人生到懷疑自己的智商,總之整個人都不好了。
她去找師雪君,師雪君想了一下道:「很顯然她騙了你,她應該是和你說話的當天就已經離開了。」
「怎麼可能?她的樣子不像是騙人啊?」師清婉耍了這麼多年的心眼,第一次覺得自己的腦子不夠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