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2章 霸氣一吻
第442章 霸氣一吻
這一舉措是沖著茅俊和晏子興來的,下一步很可能就是派人來抓捕兩人了。
而茅將軍被撤下前線之後,那些常年在茅將軍手下的士兵沒了主心骨,在南方對抗東夏的戰爭中屢屢失利,這樣下去,南方邊境很有可能失守。
南方邊境她不在乎,但兩家人她卻是不能不保的。
現在拓跋睿征戰在外,茅俊和晏子興也在東方城池,他們都還不知情,現在去問來不及了,當下只有她來解決了。
她放下信,看到紅袖整理來的一些朝廷的狀況,也翻了翻。
都看完了之後她早飯也吃不下了,在房間中踱著步子,思緒不斷轉動。
她現在發兵攻回去不但時機不成熟,而且也來不及,那麼還能有什麼辦法?
她整整想了一上午,到了中午的時候取出紙筆給紅袖回了一封信,叫信使帶著回到王都。
因為開往的地方是燕春樓,所以消息傳遞非常方便,始終沒人懷疑。
信使將信帶回,華如歌長舒一口氣的同時也並沒有閑著,她將桌上朝廷和官員的資料又看了一遍,最後目光定在一個名字上面。
王淮,吏部尚書,是皇帝最為信任的大臣,最擅長手段陰謀,無論是皇帝賜婚還是這次抓捕茅家和晏家人,都是他在皇帝身邊出的主意。
這人是個十足的貪官,風評極其不好,百姓也對其怨聲載道。
華如歌眼珠轉了轉,而後漸漸的笑了起來,低聲道:「陰人之前也不打聽打聽,小爺我是你能動的?」
話罷她將手中的資料往桌上一放,傳令下去,召各將領來見。
拓跋睿走的時候將軍隊的指揮權一併交給了她,她是能調動大軍的。
到了議事廳中,華如歌一身淡紫色錦衣坐在上首,面上笑容親和,但身上那股子氣勢卻是讓人不能忽視,明明看著無害,卻讓人生出一種不可違逆的感覺。
十幾名將領站在下面,平常粗獷的漢子竟然沒有一個人敢先出聲。
華如歌掃視了眾人一眼,確定所有人的注意力集中,才淡淡開口道:「各位將軍辛苦了,今天找各位來是要請各位協助我。」
「不敢當,王妃請吩咐。」一位將領恭聲道。
這些人和王府的人在一起時間長了,私下裡也會這麼稱呼華如歌。
華如歌點了點頭道:「如今朝廷對我們虎視眈眈,我們也該有所行動了。」
她說這話的時候面上的笑意斂去,取而代之的是鋒銳的冷意。
她這話說中了將領們的心聲,皇帝對北方大軍多有苛待,華盛雄叛變之後皇帝退兵自守更是激怒了他們,現在聽到華如歌這話,所有人都很是振奮。
「王妃您說,我們定然唯您馬首是瞻。」另一個將領表忠心道。
「好,各位恢復即刻整軍,待王爺歸來,我要第一時間能出動軍隊。」華如歌一臉冷肅的道。
各位將領心中一凜,都齊齊抱拳,朗聲道:「屬下遵命。」
將領們下去之後,華如歌又寫信去往西部邊關,之前華盛雄封地的地方,現在也由拓跋睿的軍隊佔領了。
當軍隊部署好了之後,她便將所有的精力都放在籌措軍餉上。
她要確保這次南征萬無一失。
如此又過了四五天之後,華如歌同時收到了兩封信,一封是來自拓跋睿,一封是來自紅袖。
拓跋睿信上說已取得滄瀾的西北十二城,三天內布置好兵力防守后便能班師。
她看著長舒了一口氣。
紅袖信上只有四個字,一切順利。
她臉上終於露出了久違的笑意。
茅俊和晏子興那邊她已經去信安慰了,現在他們也即將整頓軍隊踏上歸程。
等拓跋睿歸來,東西北三面軍隊聚首,便隨時可以發兵。
局勢已經化被動為主動,接下來怎麼玩,就要看她的心情了。
眯著眼躺在外面一把搖椅上,一邊曬著太陽,一邊吃著葡萄,今天的她穿了一件白紗裙,渾身透著一股難言的靈氣與慵懶,像個誤入人間的仙子,美得令人驚艷。
誰又能想到,這樣一個妙齡少女竟然掌控著大崢大半軍隊的控制權,一聲令出,天下傾覆。
拓跋睿三天之後班師,遠遠便看到城頭上一抹白衣身影,容顏傾城,笑意微微。
只一眼,他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思念,飛身而起,直朝城牆而去。
後面的騎兵愣住。
這也太著急了。
華如歌只覺他瞬息間便到了近前,屬於他的鐵血殺伐的氣息撲面而來。
她打量了一下見他沒受傷才鬆了一口氣。
剛想開口他便一把將她抱在懷裡,俯身就深深的吻了上去。
下方的大軍再一次傻眼。
單身的漢子們更是看得心裡難受,感慨同人不同命呀。
拓跋睿的吻霸道而又熾烈,長臂將她的小身板緊緊扣在懷裡,強盜似的索取她的甜美。
華如歌被他按在懷裡無法掙脫,永遠淡然的小臉現在一片緋紅。
這男人就不能等一等嘛。
十萬大軍還在下面看著呢。
她就算臉皮再厚,這事也是頂不住呀。
但拓跋睿這一次表現的極為霸道,她推一下,拓跋睿吻的就越用力,最後她也只能認命的讓他折騰了。
士兵們在城門打開之後緩緩進城,百姓的歡呼聲響起,但很快他們就奇怪為什麼沒有看到戰王殿下。
拓跋睿吻了半天才捨得放開她,再一看,華如歌的一雙紅唇已經被他吻的紅腫了。
他笑著用拇指摩挲她的唇,聲音沙啞道:「小歌,我回來了。」
華如歌則是沒好氣的瞪他:「早知道我就不來接你了。」
「不行,不許不來。」拓跋睿嚴肅道。
華如歌憤憤:「真霸道。」
「所以落在我手裡,你就別想跑了。」拓跋睿說著又俯下身去。
華如歌頭部微微向後仰,驚道:「你不會還來吧。」
「想了你那麼多天,你要補償我。」拓跋睿說著,托著她的頭,又狠狠的吻了上去。
華如歌欲哭無淚,他哪裡是什麼禁慾,明明就是吃人不吐骨頭的惡狼好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