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5章 戰王空降
第025章 戰王空降
拓跋羽笑了一聲,眉宇間竟有幾分爽朗不羈的味道,他說:「有趣。」
一天之間他見過她破口大罵,見過她扮豬吃老虎,見過她聰明睿智,覺得這華如歌即膽大妄為又心思細膩,當真是個有趣的人。
華如歌見他神色真實自然,倒是對他沒那麼反感了。
「一會兒我做東,請鄰居們喝酒,不知小兄弟可願賞臉?」拓跋羽邀請道。
華如歌欣然應允:「當然。」
她是個愛湊熱鬧的,前一世上大學就愛和室友打成一片,現在自然也不願落單。
聽到她答應,拓跋羽頗為開心的一笑,說了聲:「那我們一會兒可要好好喝一杯。」
待另三家下人把院子收拾乾淨,拓跋羽的桌子就擺在庭院中間,這四人中除了華如歌之外,其中三人相互都是認識的。
「華兄弟是校長特招來的天分必定很高,能和我們喝酒真是與有榮焉。」華如歌對面一個高個的黑臉漢子,舉著酒杯憨憨的道。
華如歌還沒等開口,一個花生米就砸在了那黑臉大汗頭上,始作俑者一邊繼續夾花生米一邊惜字如金:「說人話。」
這人身材單薄,面容清秀,白皙的臉龐上有幾分書生氣,悶悶的話很少。
黑臉漢子茅俊扯著嗓子喊:「晏子興,你就不能給我留點面子嗎?」
「別人那叫面子,你那隻能叫厚臉皮。」晏子興淺嘗杯中酒,聲音不高卻犀利。
華如歌忍不住笑,這兩人明顯不是一般的熟。
「你想打架是吧?」茅俊見口舌不敵,挽袖子就要打架。
晏子興偏頭揚眉:「我怕你?」
茅俊漢子躍躍欲試,拓跋羽卻開口了:「你們倆鬥嘴也不看看這是什麼時候,華兄弟還在呢。」
晏子興不動聲色坐正身子。
茅俊哼了一聲,也收了聲勢不打了。
「我來介紹一下,這位是戍邊的茅將軍家的三少爺,茅俊。」拓跋羽對著華如歌介紹。
「華兄弟,不怕你笑話我就是個粗人,不會說什麼好聽的,以後你有什麼困難儘管找我,能幫兄弟我一定幫。」
他說著向華如歌豪爽的舉起酒杯。
他這話對華如歌胃口,她咧嘴一笑:「沖你這話我認你這兄弟了,來,幹了。」
一杯酒喝完,拓跋羽贊了一聲好酒量,又看著晏子興道:「這是財政大臣家裡的公子,晏子興。」
晏子興聞言舉杯,言簡意賅的道:「我話少,但人好。」
華如歌笑出聲,她沒想到這書生不但不古板,還有點小逗比。
「日久見人心,宴兄請了。」她舉杯。
晏子興一飲而盡,隨即拓跋羽提議大家一起喝一杯,四隻白玉杯在月光下碰撞,隨後烈酒入喉,火辣辣的灼著華如歌的身體,在來這世界之後第一次感覺這麼暖。
四人聊得投機,不斷推杯換盞。
三巡之後,華如歌開口道:「我這還真有一件事,不知道你們能不能幫我解決了?」
三人一聽都探過頭讓她說。
「我想弄個貴族籍,你們家族樹大招風肯定不好,有沒有別的門路?」華如歌問。
拓跋羽點頭:「你在這等級森嚴的學院沒個貴族籍也的確不方便,等我們給你想想辦法,盡量給你找個體面的人家,到時候就說你是他們家的義子就好了。」
茅俊和晏子興則是一臉思索,想來已經在想辦法了。
「五殿下誤會了,我既然進來了就不怕別人非議,我是為我妹妹打算,這孩子天分高,但不想離開我,我想讓她和我一起上學,不必太體面,能進學院就好。」
不遠處的藍冰兒聽到這話身子一顫,不可置信的看著月光下單薄的少年,她怎麼都想不到華如歌竟然為她這個路邊上撿來的孤女打算這麼多。
「原來那不是你的侍女呀,怪不得你待她那麼好。」拓跋羽瞭然。
藍冰兒覺得自己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既然只是為了進學院,那就好說了,依附我家的小貴族太多了,明天我就挑一個不起眼的把你妹妹的籍落下,這樣不會引起別人太多注意。」
茅俊心直口快,直接把事攬在了身上。
晏子興點著頭:「他嫡出的好辦,我地位不行,不過他要是辦不好我也可以幫你。」
華如歌看著這些人的慷慨相助,當下便道:「這人情我記下了,不言謝,日後各位有事我一定相助。」
「客氣什麼,來喝酒,今天不醉不歸!」茅俊豪爽的扯著嗓子喊。
幾人聊得很歡,一杯杯烈酒的下肚很快就喝多了,晏子興喝醉了酒之後就是個話嘮,非拉著華如歌講他小時候的糗事。
茅俊的頭探過大半個酒桌,醉眼迷離偷聽的像模像樣,拓跋羽眯著眼睛一個人抱著酒壺像一隻慵懶的醉貓。
藍冰兒本想提醒自家少爺該回去休息了,就見她拍著晏子興的肩膀:「你那算啥,小爺我連七星酒店都炸過,七星酒店你懂嗎?連廁所都比皇宮修的好。」
藍冰兒扶額,自家少爺這也是醉的不輕,都開始說胡話了。
她費了好大力氣才把華如歌扶到房間中,華如歌愛喝酒但偏偏酒量不好,她回到房間的時候看樣子一沾枕頭就能睡著。
但當她目光掠過窗邊,隱約看到那裡突然只多出一個黑影,他背對著她站著,身材挺拔氣質強如山。
在看到他的一瞬間,華如歌的眼睛直接從綠豆瞪成了雞蛋那麼大!
正要給她蓋被子的藍冰兒被她的樣子嚇了一跳。
但還沒等她回頭,她身後又出現一個人影,飛快的點了她的穴將她送到外屋去,關上了門。
房間中的氣氛迷之尷尬。
華如歌看到他被嚇的出了一身的汗,酒瞬間醒了大半。
他怎麼來了?他怎麼找到自己的?自己現在明明恢復了臉又換了男裝他沒理由認得出來呀?
黑色身影逐漸轉身,驚世容顏在半明半滅的燭光下依舊奪目,晃得華如歌有些眩暈。
她恨恨咬牙。
告訴自己一定是酒勁上來了!
「男女授受不親。」拓跋睿聲音滲著寒氣。
噶?
華如歌一臉懵逼的看著他,不明白他啥意思?
「剛剛為什麼和男人那麼親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