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傷勢痊癒
第49章 傷勢痊癒
那時他身體的魔氣沸騰到了一定程度,除了封神印之外,沒有其他東西可以控制,包括我在內。」
「你也不用擔心,封神印碎片在你體內,只會在你生命受到危險之時保護你不會讓你受傷,並不會有其他影響,所以放心吧。」
「好吧,」重點問題解決了,鳳羽便覺得瞬間襲來的困意強烈的有點抵擋不住,意念也開始迷糊,道,「既然你這麼說,那我就放心了,好睏,我要睡了…」
聲音越來越低,說到最後,青芒幾乎已經聽不清她在說什麼了,他也沒有繼續發出意念,而是逐漸沉寂了下去。
*
等到夜風返回傲塵苑來找北冥辰復命之時,北冥辰已經泡完澡了,兩個侍衛小心又熟練的把浴桶抬起,從夜風身側走了出去,走到夜風身側之時,還恭敬的問候了夜風。
夜風點了點頭,然後抬腿走進滿室黑檀的卧房,首先就看到洗的一身清爽的北冥辰,他墨發披散,濕噠噠的還滴著水滴,幾縷髮絲沾在絕俊如玉的臉頰上,美得讓人震撼。
修長俊秀的身上披著一件玄色薄袍,腰上很隨意的系著一根帶子,胸前鬆鬆垮垮的露著一片白皙的肌膚,那肌膚光滑如玉,看上去緊實而誘惑,微微隆起的肌肉似乎隨時可以爆發出無窮的力量,看不見絲毫傷痕。
夜風眸中驚愕,安排鳳羽之前就看到重傷在身的北冥辰站在地上,那時候他還以為他是硬撐著下了床,完全沒想到他身上的傷口居然徹底癒合了。
究竟發生了什麼事?他眸中滿是驚訝,看著北冥辰光滑的胸膛,震驚道,「王爺,你傷勢…」
北冥辰似乎知道他想問什麼,淡淡嗯了一聲,雙眸黑漆漆的一片,暗的看不見底,「本王傷勢已經痊癒。」
怎麼可能?夜風心中震驚的猶如掀起了滔天巨浪,他是天醫,沒有人比他更清楚北冥辰身上的傷勢究竟有多重,就算是他,用盡全力也需要兩三個月才能讓北冥辰恢復過來。
可是此時誰能告訴他,在他取葯的過程中究竟發生了什麼?為什麼那麼重的傷勢會轉瞬痊癒?這種變化完全超出了夜風的認知。
他呼吸亂了節奏,有滿腹的疑惑想要得到答案,艱難的張了張唇,卻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北冥辰淡漠的睨了他一眼,轉身對向窗外,抬頭,一雙漆黑的眸子看向夜空的月亮,這麼多年了,他終於看到了一絲希望。
老天終是待他不薄。
「夜風,那位姑娘安排好了罷。」
冷傲的聲音保持著淡漠的陳述,把夜風從滔天的震撼中拉回了神,夜風壓下心中複雜的情緒,回道,「恩,王爺交代的事情屬下不敢怠慢,屬下把鳳姑娘安排到了東廂房,已經囑咐侍衛們多加照料,不論鳳姑娘有任何需求,都會儘力滿足。」
「好,」北冥辰冷冽的聲音繼續道,「你也多加留意一下,那位姑娘,絕不能出現任何意外。」
「是,王爺。」
夜風心中更加疑惑,開始猜測鳳羽的來歷,她究竟是什麼人,居然會讓王爺如此在意,似乎除了靈煙公主之外,就連雪公主,王爺都不曾如此上心過。
看來,他也要對那位鳳姑娘更加上心才是。
*
翌日。
鳳羽一覺睡到自然醒,躺在床上懶洋洋的睜開眼眸,入眼的是一室華貴,錦緞床帳、紅木傢具,桌子上擺著雕紋翡翠和玉器,就連她身上的被子,也是上品絲緞。
習慣了自己的一室清貧,忽然看到這麼華貴的地方,她還真是有些不適應,等到大腦逐漸清醒以後,她才想起自己現在正身處於辰王府的東廂客房,也難怪會如此貴氣。
懶洋洋的穿上衣服下了床,鳳羽走到窗戶邊打開了窗戶,微微的清風拂了進來,舒服的鳳羽眯起了眼睛。
今天天氣頗是晴朗,碧空如洗、萬里無雲,只有一輪艷陽高照,算算時間,也快要進入盛夏了。
偶爾想起時間,鳳羽不由的升起了一陣傷感和內疚。
她來到這個世界已經快一個月了,似乎已經完全融入了這個世界,習慣的都差點要忘記自己只是一縷異界孤魂了。
她照樣可以曬太陽、可以吃飯睡覺,享受活人能享受到的一切;但是,前世那些出生入死、陪著她一起打天下的兄弟兼下屬們,在一場由她引起的浩劫之後,可否得到了安息。
如果不是她,他們還照樣縱橫那個世界,個個都是一方霸主,都是她,帶來了那場恐怖的災難,讓他們一個個湮滅在那場烈火之中。
對不起,對不起…
鳳羽閉上眼睛,腦海中全部都是前世那場熊熊燃燒的災難之火,她似乎看到他們一身是血的被那場大火吞噬,一顆心彷彿被人用利器殘忍的戳著,難受的幾乎無法呼吸。
「咚咚…」
清脆的敲門聲響起,把鳳羽從自己的世界中驚醒,她睜開眼睛,身上的陰暗瞬間消失,「何事?」
「姑娘,王爺讓屬下來傳話,說是等您起床之後,讓您洗漱一下去前廳用早膳。」
「好。」
鳳羽猜測是她打開了窗戶,所以侍衛才會知道她已經起床了,她走過去打開門,就看到一個侍衛端著一個水盆站在門外,水盆上還搭著一塊純白的毛巾。
「給我吧。」
鳳羽從侍衛手中接過水盆,轉身進了房間,而侍衛則規正的站在門外;她簡單的洗漱了一番,重新用半張面具把她那日漸絕色的半邊臉擋住,只留下半邊臉頰那道醜陋的疤痕。
整理了一下凌亂的頭髮,鳳羽才滿意的走出房門,在侍衛的帶領下,朝著前廳走去;穿過幾條長廊,走進一個大氣華貴的院子。
這院子地上鋪著一層光滑的青石,在陽光下反射著耀眼的光芒,潔凈的不惹塵埃,道路兩邊白玉雕欄,裡面的土地種滿名貴的喬木。
鳳羽抬頭,正廳的大門敞著,一眼就看到黑檀圓桌上擺著幾個碟子,正中坐著的男人身穿玄袍,墨發微垂,隱約露出的側臉如刀削斧刻般完美絕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