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拜師
王耀擊殺了巨虎,將其吞噬。
老者一直躲在暗住觀察這一戰,那隻巨虎其實就是他放進去的,他想測試一下王耀的戰鬥力,而結果確是超乎意料的滿意。
「厲害,這就是純粹的武仙嗎?跨境界殺敵如此簡單,身體強大無比,各種武技揮如臂使,果然啊!這才是被天道所嫉妒的修行之路!」
老者忍不住的讚歎,王耀很快就要走出仙器空間了,玄品靈藥已經被徹底消化,雖然這一年外邊很熱鬧,可是又會有誰知道,這事是他做的呢?身份用的還是假的。
王耀的骨骼進化成了一種異樣的藍色,上面烙印著一些特殊的符文,神秘而妖異,此骨骼堅實而完美,仙器煉骨圓滿。
王耀雙眼微閉,內視自身,很快他的眼睛睜開,他抬起左手,然後控制體內的骨骼生長,片刻的時間,三根藍色的骨頭好似三根細細的刺,穿透皮膚,出現在手背上。讓人奇怪的是,竟然沒有絲毫的違和感,甚至還很美麗。
王耀看著自己的手「這不就是,金剛狼嗎?」
王耀此時的手臂確實和金剛狼很像,這是他煉骨得來的神通,骨骼可再生,延伸,可自如控制和變化,可破體而出當做武器使用。
自今天開始,王耀第一境界圓滿,共獲得三個神通,分別是,智慧心眼,金龍分身,和變化自如的骨骼。
「你真是幸運啊!練體的三個神通,竟然一個比一個逆天!」
老者突然出現在王耀面前,臉上露出欣慰的表情,王耀的根據之牢固,已經超過他的預期。
「多謝前輩栽培,沒有您的幫助,我不會有今天的成就!」
王耀起身行禮,十分鄭重。
「恩,你是時候離開仙器空間了,還有幾天的時間,就是選取內門弟子的日子,以你現在的戰力,可以輕鬆通過試煉,然後突破境界,選擇一座山峰修行!」
「前輩,進入內門之後,可否不選擇任何一座山峰呢?」
「恩?雖然沒有規定一定要選擇,但是也沒有弟子,進入內門不選擇山峰修行的!」
「進入內門,就要拜師了,可我不想在七座山峰之中,任何一座拜師!」
「哦?你有什麼想法嗎?」
老者微微笑起,好像猜到了什麼。
王耀雙膝下跪,表情嚴肅「我想拜您為師!」
「拜我為師?你可知道,我是沒有什麼權利的,手中的資源更是沒有多少,我只是一個看門的而已,你要是選擇其他七座山峰,資源要豐富很多!」
「對於我來說,一個好的老師,比權利和資源更重要,我需要的資源可以自己去獲取,而您就是最適合我的老師!」
老者的笑意很濃,十分的欣慰「你可想好了,拜我為師,等同於背負巨大的責任,你現在後悔還來的及!」
「每個人,從生下來那一刻就背負著責任,我不會害怕責任,我亦不會後悔今天的決定!」
誰都有責任,清蘭之所以要提高王耀的修為在確定關係,也是身上的責任在壓著她,我的女人都不怕,我為何要怕。
「哈哈,好,我此生能有你這樣一個弟子,死而無憾!」
……
王耀進入仙器空間的時候是晚上,出來的時候也是晚上,白駒過隙,一年的時間這麼快就過去了,雖然說修仙無日月,可是也難免會有感慨。
宿舍的燈還亮著,他的幾個小弟都還沒睡,他推開房門。
王耀進入屋內,正好豆大志三人也看到了他,一時間八目相對,時間停下了幾秒鐘,片刻后,幾人便相擁在一起。
「老大,我們想死你了!」
「我也是!」
「我也是!」
「剛回門,你就去秘密修行了,也太不夠意思了!」
豆大志幾人,已經完全認準了王耀是掌門秘密弟子的身份,所以王耀失蹤了一年,他們也不敢去打探,只能安心的修行。去北海一次他們的收貨也不少,這一年時間完全就是靠資源去換取修為,也都達到了第一境界的巔峰,等到通過試煉,就會突破成為內門弟子。
「是哥哥不對,今天我們大吃一頓!」
王耀離開北海之時,藍小七送給他的好東西可是真不少,足夠他胡吃海喝很長時間了。
各種靈果,食材,海鮮,靈酒被擺上桌子,幾人吃的那叫一個痛快。
「老大,三天後就是內門弟子的試煉了,我們哥幾個通過是沒有問題的,關鍵就是看第幾名了,你打算選擇哪座山峰修行啊!」
豆大志吃的差不多了,開始聊起天來。
「我目前還沒有打算,你們呢?想去哪裡修行!」
王耀已經拜師了,其實他對於進入內門已經沒有多少慾望了,他又不會選擇七座山峰拜師學藝。但是這個內門試煉還是要參加的,怎麼著也要混個內門弟子的身份啊!
「我先說吧!」猿七抹一抹嘴,開口道「我乾爹可是戒律峰的長老,我肯定去他那,朝中有人好辦事,我去了他那,肯定不會吃虧,要不你們和我一起吧,有我乾爹罩著沒有問題的!」
「我個人對於戒律並不敢興趣!」白男男這個傢伙,吃飯是最優雅的,比其他兩塊貨好的多「我妹妹是錦繡峰的,已經快要晉陞真傳弟子了,可是她那裡不收男弟子,害的我這個哥哥也沾不到光,我想去朝陽峰,所有人都知道,只有朝陽峰出來的弟子是最優雅的,很適合我。」
朝陽峰的弟子,比較偏重素質教育,屬於真一門的臉面,弟子也比較優雅很有禮數,一般有什麼外交事宜,都是交給他們辦。
聽完白男男和猿七的選擇,王耀轉頭看向豆大志,他記得這傢伙也是有關係的,好像他大表哥的二舅爺的拜把子兄弟也是個長老,就是不知道是哪裡的長老。
豆大志摸著自己的腦袋瓜,有點不好意思「我確實有關係,不過我的關係已經逝去了,我能來真一門,也是依靠他當年留在我二舅爺家的信物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