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飛了
約了好幾次，席雅欣都以帶孩子為名義婉拒了王強的合理約會請求，真讓人氣憤，今天好不容易才得到了應運，不過開房的地點變成了一個快捷酒店，才118塊錢，因為有上次的1800的溫泉套房做對比，席雅欣的興緻就不是太高，害的王強有點不好意思，說：「我現在房子還沒賣，沒什麼錢，我律師的老婆勸我少花點，真是委屈你了。」
席雅欣：「沒事兒，都一樣。」
雖然她這麼說，但語氣酸溜溜的，眼瞅著就是有事兒，王強更加不知所措。
別人不喜歡女孩兒太勢利眼、太虛榮，不過，王強最怕的就是女孩兒不這樣，要不然，他自己除了有錢還能有什麼優勢呢？所以，他更加喜歡席雅欣了，決定今晚勒住進擊的小夥伴，如果她不開心就算了，來日方長嘛。
有點冷場，席雅欣說：「這可能是最後一次，奶奶好像起疑心了。」
王強皺起了眉頭：「難道他們家還管你找男朋友？難道你要守寡嗎？他們是不是聽了丁璇老師的課？那個老巫婆！」
席雅欣：「我自己也沒確定是不是要跟你談戀愛，你心中也是有疑慮的，因為我有一個孩子，是吧？所以……你現在只是貪圖一夕之歡罷了，我對我們的未來沒有信心。」
好傢夥，現在就想要承諾了是吧？可是王強還沒適應撒謊，他真心只是想著一夕之歡而已，突然有一個熊孩子出現在自己的生活？不可思議，他感覺自己還是一個孩子啊，雖然已經29歲。
再次冷場，席雅欣踢掉了高跟鞋，躺在不算寬敞的1.5米床上，仰望著天花板，板上釘釘地興緻不高。
看著少婦曼妙的曲線，王強還是勒不住進擊的小夥伴，摸了過去，剛剛摸到席雅欣的身上，她冷然道：「我先去洗澡。」
王強的小夥伴頓時萎靡不振，他嘆了口氣，找到自己的香煙，點了一根，顧不得房間里禁煙的標記，開始吞雲吐霧。
席雅欣從浴室里出來的時候，房間里充滿了煙霧，讓她更加厭惡，就說：「我感覺有點不舒服，我們下次吧，我回家了……」
王強早知道這個結果，淡淡道：「好。」
席雅欣拿起自己的手提包，打開門，人出去，關上門之前朝他看了一眼，王強朝她勉強一笑，席雅欣也回應了一個勉強的笑容，迅速地招招手，閃人了。
王強自言自語：「煮熟的鴨子都飛了，我王強真是個蠢蛋啊。好吧，蠢蛋就蠢蛋，傻人有傻福，說不定正是因為我的愚蠢才能繼承到這天文數字的遺產呢，失之桑榆、收之東隅。」
——
一肚子的邪火沒處發泄，他準備去洗浴城了，來到門口，見到了那個漂亮之極的小妞接待員，向他展露迷人的笑臉：「老闆今晚有空來玩兒啊？」
王強點點頭：「霏霏呢？」
接待員：「我們經理啊，在啊，要我叫她嗎？」
王強：「嗯，幫我叫一下，我跟她是老朋友，聊聊天。」
女經理很忙的，忙著接待各色人物，想王強這種小角色，至少在她眼裡是小角色，還沒什麼時間，所以，王強在會議室里等了一個多小時，茶喝了好幾茬，煙抽了好幾根，女經理才出現。
女經理微笑道：「真是抱歉啊，王先生，我真是忙死了，我也想跟你敘敘舊，不過，我只有5分鐘時間。」
王強微笑道：「5分鐘啊，夠了，挺多的，人家三甲醫院，排隊兩小時，跟醫生通話5分鐘，那才叫冤枉呢，我才等了一個多小時，不算長。」他略帶嘲諷地道。
女經理：「我現在叫蘇霏霏，以後叫我蘇經理好不好？」
王強：「沒問題。」
蘇經理：「王老闆，你今兒有點情緒不高？」
王強：「沒有啊，挺好的，就是想找個姑娘了，蘇經理人脈這麼廣，能不能給我推薦一個好姑娘？」
蘇經理：「你想要怎麼樣的？」
王強：「我……門口那個接待員怎麼樣？」
蘇經理笑道：「不知道多少雙眼睛盯著呢，我們萌萌還是處，價格很高的，王老闆還是以後再來問。」
王強：「有多高？」
蘇經理：「反正很高，還不一定成功，我跟她父母說好了不會讓人欺負她，一切都由她自願的。上次有個老闆出價20萬都沒成功。我只能告訴你這麼多了。」
王強：「20萬，**？」
蘇經理：「對，很貴的，如果王老闆好這口，我可以推薦你去一個地方，都是中學的少女，為了買漂亮的二次元衣服願意賺點零花錢。有時候給幾千塊就能找到一個真正的處。」
王強一呆：「這麼……划算？」
蘇經理：「嗯，當然了，十分漂亮也是難找的。你要是沒時間慢慢找，我可以幫你挑一挑，就收一點介紹費。」
王強：「行，我給介紹費。」
蘇經理：「1萬塊怎麼樣？」
王強：「沒問題，現在要嗎？」
蘇經理：「嗯，現在給我，明天就可以給你辦好，雖然沒有萌萌那麼萌，保證質量，如果萌萌算90分的話，我幫你找的肯定不會低於80分。」
王強：「明天給你錢，你先幫我留意一下吧。」他的微信餘額才幾千塊，還為了節省而讓煮熟的鴨子飛了，真是血虧，差一點兒就能把女醫生拿下，卻為了那點錢而功虧一簣，他絕對不相信蘇霏霏找來的少女能有女醫生那麼好，唯一的賣點就是少女罷了。
所以真是越想越殘念。
5分鐘很快就過去了，王強自己一個人去搓澡了。
——
吃飯睡覺打遊戲，日子渾渾噩噩地過去，他也沒有再去洗浴中心，太奢侈了，今天，他終於拿到了250萬的貸款，不過，這都是寄託了宇文成和張盼的殷切希望，他可不想很快就把這些揮霍一空，要不然就友盡了。
這個一竅不通的老闆，想給自己找個有管理出租屋經驗的助理，所以就跑到人才市場去登記了。
他還沒有準點的習慣，晚了一個多小時才到人才交流中心去面試，他的攤位上門可羅雀。大概是大家覺得遲到的僱主根本就不靠譜，更何況他在薪資待遇那裡寫著「面議」，一看就是沒自信的樣子。
來了第一個應聘者，這個世上最不靠譜的房東對人家說：「我這個是以租養房，租金並沒有那麼重要，就是賺點零花錢，我們用了非常好的裝修，還購買了大量的日式簡約傢具，大部分是無良印品的……」
應聘者：「咳咳，老闆，你是說無印良品嗎？MUJI？」
王強：「是嗎？是無印還是無良？我記不清了，反正你知道就好，可惜我忘了拿效果圖來，要不然給你看看，很漂亮的，所以，應該可以租個好價格，一套房間要租4000到5500，一共36套房，你有信心管理嗎？」
應聘者：「包吃住嗎？」
王強：「當然不包，我自己還要出去吃飯。」
應聘者：「待遇怎麼樣？」
王強：「什麼待遇？工資嗎？你覺得多少合適？我也不太好說。」
應聘者：「有公積金嗎？」
王強：「什麼是公積金？」
好吧，這麼說的話，真的很難交談下去，應聘者直接說：「老闆，我還是去別的地方看看吧，謝謝！」
一個早上過去了，也沒一個靠譜的招聘對象，真是鬱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