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你兒子天天爬我床您管不?
第68章 你兒子天天爬我床您管不?
「連自己說錯了什麼都不自知,李嬤嬤你還等什麼呢!」太后怒不可遏地厲聲說道。
李嬤嬤不敢再怠慢,急忙上前就要動手,蕭遙腳步微動,直欲想阻止她。雖然太后他不能忤逆,但相比於王爺的話,他還是覺得後者更重要。
怎奈莫子翎餘光掃到他身形,急忙悄悄地拉住了他,不想又因為這件事再次惹得蕭遙被罰。
只見李嬤嬤的巴掌正高高地舉起,眼看著就要朝著那張如花似玉的小臉呼去,蕭玄寶和蕭遙的心都提了起來。
莫子翎知道這次怕是在劫難逃了,於是,趕在李嬤嬤的爪子過來時,她突然一捂肚子,彎下身慘叫了一聲:「哎喲,好疼!」
李嬤嬤訝異,這還沒打呢怎麼就疼了?
「您這身子還真是金貴,我這巴掌還沒下去呢……」
「嘔……嘔……」不禁叫疼,這還吐上了怎麼?把個李嬤嬤給嚇得,急忙轉身去看太后。
太后冷哼一聲,說道:「少在哀家這裡裝模作樣,就憑你這副模樣!哼,你當哀家豈是那麼好騙的么?」
「不是,太后,我騙您啥了?我真的是……嘔……嘔……」吐得還越發厲害了。她這個樣子太后怎能不知其意,當下十分鄙夷地斜眼看著她說道:「別跟哀家耍這些小手段,這種把戲哀家見得多了!哀家自己生的兒子自己了解,就你現在這身子,哼,想爬上我兒的床還是省省吧!」
莫子翎本來沒往那方面想,太后這麼一說倒是提醒了她,痛苦地止住了嘔吐,抬頭說道:「太后多慮了,我是爬不上他的床,但是你兒子天天爬我的床您管不?」
「混賬!」太后聲色俱厲地吼道,怒指著她說道:「你這女人當真是厚顏無恥,這種話居然也說得出口!」
「事實啊!」莫子翎覺得很冤枉,她的確是如實說的啊:「不信你問蕭遙啊,他當時就在外面,對吧蕭遙!」
「咳!」蕭遙瞬間憋出了內傷,低著頭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太后自然也不會去跟他求證,只是對莫子翎更是氣惱了,這個女人在她眼裡不止無恥,簡直無法無天,她忽地站起身正要說什麼,門外宮女引著劉閔匆匆趕了過來。
「太後娘娘金安!」
「哀家安不了,劉閔,你去給她把把脈,哀家倒要看看她是不是真的有了身孕,若是膽敢欺騙哀家,哼!」太后指著莫子翎說道。
劉閔轉眼一看又是莫子翎,當下眉毛都擰到一起了。
「太後娘娘,您看,我就說您誤會了吧,我沒說自己懷孕啊,我只是想說,今天早上吃多了,有點噁心而已,肚子疼,想去嗯嗯而已!」莫子翎氣死人不償命地說道。
「你……你你你……哎呀,你要氣死哀家!」太后「咚」地一聲又坐回了椅子上,劉閔慌忙上前,低聲說道:「太後娘娘切不可再生怒火,不知微臣給您的靜心丸可有隨身攜帶?可先服一粒。」
「罷了罷了,讓她氣死哀家好了!」太后擺著手,靠在椅子上嘆息道。
門口處,正要邁進的蕭沐遠和蕭沐宸二人對視了一眼,急步走了進來。
「母后,這是怎麼了?誰敢惹您生這麼大氣?」蕭沐遠板著一張臉走到她身邊關切地問道。
莫子翎是正好背對著門口的,所以她看到蕭沐遠心裡還是緊張了那麼一下的,只不過抬起頭對上的卻是蕭沐宸那雙布滿寒氣的眼神,到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默默地低下頭不再吭聲。
「哼,皇上來的正好,母後年紀大了,是該搬去興國寺頤養天年去了!」太后明顯說的是氣話,蕭沐遠卻是吃了一驚,問道:「母后何出此言?兒臣可從來沒有這樣想過,您為何會有這般想法?」
「不是哀家這麼想,是有人這麼說!」
「何人如此大膽,竟敢這樣跟母后說話!」
「哼!還不就是這個女人!她簡直就是哀家的剋星,處處拿話壓著哀家,現在哀家是不想去也不行了,哀家這身子骨不行了!」太后說著眼淚都要出來了。
莫子翎鼓了鼓腮幫子,對於這種「莫須有」的罪名相當的無語。
蕭沐遠有些狐疑,但還是目色凌厲地掃向莫子翎,還算理智地問道:「究竟是怎麼一回事?你和太后說了什麼?把她老人家氣成這個樣子!」
莫子翎揉了揉眉心,說道:「皇上,我說的話你還會信么?」
「你這話什麼意思?」
「意思就是,我壓根沒有說過這話啊。」
「皇上,奴婢可以作證,這位夫人的確說過讓太后搬去寺廟的話!」旁邊的李嬤嬤打斷了她的話說道。
她一說話,蕭遙也開口了:「回皇上,夫人的原話並不是說讓太后搬去興國寺,望皇上明察。」
「蕭遙,你的意思是非要她明著說出來才算嗎?她那意思還不夠明顯嗎?她都說了多讓哀家去燒個香拜個佛,這還不夠露骨么?」太后聲音提高了幾檔說道,說完又立即撫著胸口喘了幾口大氣。
「蕭王,你跟哀家保證過,回去會好好的調教,如今就是這麼調教她來跟哀家說話的嗎?這裡包括孩童有幾十雙眼睛看著,難道哀家還能說謊不成!」她這話一出,底下的一眾宮女奴才急忙跪地齊喊:「太后英明!」
蕭沐遠一看,確實,屋子裡不僅跪了十幾個孩子,還有孟懷賦這個夫子,便說道:「孟卿家,你來說!」
孟懷賦臉色慘白,豆大的汗珠順著額頭直流進了衣衫里:「回、回皇上,臣、臣……」
莫子翎一拍扶手,怒道:「行了,別問了,我就是說了能怎麼著?我也是好心,太后這病說輕也輕,說重了也重,就是去靜靜心也未嘗不是好事!」
「放肆!」蕭沐遠聽了這話,勃然大怒,厲聲吼道:「這話豈是你能說的?」
「我怎麼就不能說?太后這是更年期到了,本就應該靜心多修養,民女不才,也懂些醫術。」
「你那叫什麼醫術!你敢拿著給牲畜看病的本事來給哀家看,你……」太后斜躺在椅子上,好似下一秒就要背過氣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