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八章 多重身份
第二百六十八章多重身份
我身上的衣服,是之前何姐給我買的,值多少錢我不清楚,但肯定不便宜。再加上,為了赴宴,我的打扮很是隆重。就算是拋開白玉蟠龍不談,光是我身上這身行頭,估計就值個幾十萬。
年輕人似乎識貨,盯著我看了一會兒,小聲道:「姑娘,瞧你這打扮,不像是一般人,怎麼和芳芳扯上關係了?該不會是芳芳欠你錢吧。」
聽到這話,我不禁眉頭微皺。之前中年婦女也提到過這一點,難不成芳芳欠了外面很多錢?
想到這,我忙問年輕人到底是怎麼回事。一番詢問下得知,芳芳的男朋友,心比天高,想要自己創業,結果賠了個血本無歸,結果男朋友貸款的擔保人是芳芳。賠錢之後,男朋友跑了,芳芳就倒霉了。
我之前還以為,芳芳和她男朋友關係很好,否則也不會搬走。結果沒想到,連她男朋友都是個人渣。
我立刻失去了去找芳芳男朋友的興趣,心裡止不住感慨,有錢都送不出去,也是無奈。
而就在我準備打道回府的時候,年輕人的一番話吸引了我的注意力:「姑娘,雖然不知道你是什麼人,但是想找芳芳的男朋友,恐怕是難了,畢竟連芳芳自己都找不到他。不過你要是想找芳芳的話,有個人興許會知道。」
「誰?」
「芳芳的哥哥。」
我楞了一下:「怎麼,芳芳還有個哥哥?」
年輕人聳了聳肩:「也不是親哥哥,而是以前在學校上學時,認得乾哥哥。實際上,那男的一直暗戀芳芳,這誰都知道。當不了男朋友,只能當哥哥,這年頭的年輕人,不都是這麼玩的嗎。」
原來如此,我抱著碰碰運氣的想法,就拜託年輕人帶我去找這個所謂的乾哥哥。我身上的行頭,給了年輕人一定的信心,他猶豫了片刻后就答應了。
我沒想到年輕人還有車,而且還是十幾萬的大眾,之所以意外,是因為年輕人之前說他剛畢業沒多久。
「這車是你家裡給你買的?」坐在副駕駛,我隨口問道。
年輕人一陣窘迫:「額,是家裡出的錢,我媽說,有車有房找對象就容易一些,可是現在我發現,完全不是那麼回事兒。只有物質的女孩才會看重這些硬體,可是物質的女孩,眼睛里只有土豪大款,我算什麼呀。不物質的女孩,車啊房啊又沒了意義。」
我微微一笑:「你想找個什麼樣的?」
年輕人看了看我,一陣緊張:「像你這種,我肯定是不敢想的……」
「這有什麼不敢想的,我做夢都想找個普普通通,平平淡淡的男人。」我一陣感慨,一想到我和蘇靖經歷的那些事,心裡就很是無可奈何。反倒是旁邊這個年輕人,讓我覺得很踏實,也很真實。
聽到我的話,年輕人自嘲的笑了笑:「越是漂亮的女人,越是會安慰人。我昨天也在我們家門口見到一個女的,長得也可漂亮了,我都懷疑我們家風水好,總有大美女上門。」
「哦?什麼樣的大美女?」
年輕人想了想,隨口道:「就是特別漂亮,不過很高冷,我看了她一眼,她就恨不得吃了我似得。而且很奇怪,一個女孩家家的,竟然喜歡玩刀。我看啊,她腰裡插得刀,好像是武士刀。」
「武士刀?!」聽到這話,我身體像是觸電似得,猛地坐了起來:「那刀是不是脅差?」
「脅差?」年輕人有些茫然。
我追問道:「日本武士不是有兩把刀嗎,一把長的用來殺敵,叫打刀。一把短的用來破腹,叫脅差。」
「對對對,是個短的。」
我心裡一陣緊張,因為年輕人所說的高冷女人,必然是周鳳薇!可是周鳳薇好端端的跑到芳芳家幹什麼?是為了找芳芳,還是為了等我?為了弄明白到底怎麼回事,我又問了問年輕人,結果越問越吃驚。
這頓時間,除了周鳳薇之外,竟然連喬娜和老鷹都去過芳芳的家!
我本以為,芳芳之死已經畫上一個句號了,但是這些相關人物的出現,讓我立刻意識到,芳芳的死恐怕遠遠超出我想象的那麼簡單!難道芳芳除了有引發血月沖煞的作用之外,還有其他的用處?
意識到這一點,我更加迫不及待的想要了解關於芳芳的一切。
而就在這時,一陣急促的電話鈴聲響起,打斷了我的思緒。
我下意識看向旁邊的年輕人,發現年輕人手忙腳亂的把手機拿了出來,一臉緊張道:「組長,對……對不起,我臨時有點事兒。別,別呀,您再給我次機會,我知道那個位子很多人都盯著,可是……」
還沒等年輕人把話說完,對方就把電話掛了,我倒是沒有什麼意外,畢竟大公司都這尿性,總擺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
見年輕人精神萎靡,失魂落魄的把手機放下。我隨手把他的手機給拿了起來,翻出通話記錄,回撥了回去。
「姑娘,你幹什麼?」年輕人獃獃的看著我。
我淡然一笑:「我之前不是說過嗎,幫你請假。」
年輕人一陣興奮:「你真認識我們老闆?我還以為我們陳老闆,平常不食人間煙火慣了,根本就沒有什麼親戚朋友呢。」
「陳老闆?」我眉頭微皺,翔越公司的老闆不是姓雷嗎?
想不通,卻也懶得去想,因為電話已經接通了。
「我不是說過了嗎,你現在是試用期,遲到就等於自動離職,你再打電話騷擾我,我就直接報警了!」電話那頭傳來一個粗礦的嗓音,震得我耳膜生疼。
我沒好氣道:「誰家裡還沒有個急事?用得著這麼不留情面嗎?」
似乎對方感覺到我的聲音不對勁,語氣立刻一變:「你是?」
「你先別管我是誰,我沒帶手機,讓你們老闆打過來。」說完我就掛了,我倒不是耍威風,而是禮尚往來,讓對方知道,他怎麼對別人,別人就會怎麼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