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髮老者,與三長老還有駱永一臉陰沉了起來。在場的天恆府長老們也認同的點點頭,互相低聲竊語的交流自已的意見。
他們在之前上去的時候,已經測試完了。
回想起來,一切好像都是駱旭峰的一面之詞。沒有任何的證據。眾人的臉都有點羞愧起來。
他們都感覺到自已好像冤枉了好人,那雙歉意的眼神看向秦淮。
此時的秦淮輕喝著歌謠,他裝出一臉滿不在乎的表情。沒有想到這過來與自已非親非故的美婦,居然如此盡心儘力的幫自已。
其實吧,東西確實是他拿的。
只是這美婦的話語一說出來,就洗脫了他身上的罪名。把他的罪名平攤到那些一起去測試的天靈者核心弟子們的身上。
而且,那些弟子都拜入了強者的門下。如果說有人承認是自已偷了,豈不是那些剛剛一起去落霞峰,收他們為徒的強者都眼瞎。
沒有認清這些弟子的為人,品行不夠端正。
所以這事,應該到最後是不了了知。因為眾人都知道,只要是進去了執法堂。就算是沒有罪,也會被說成有罪的。
這是個不成文的規定。不然那執法堂也不會被天恆府的弟子們,千夫所指。又害怕畏懼,又想罵人。
「高手,真是高手。」
劉寅對中年美婦分外的佩服。
他在秦淮的耳邊低聲說道,又做出一個大拇指敬佩的手勢。
「秦若語,依你看這事該如何解決?」
白長老沉默半響,思考了很久后出身說道。
「我認為,此事就此罷休。若是白長老,可以不管眾位強者與長老的顏面,一意孤行想要繼續調查下去這些前去測試成為天靈者的核心弟子們。我也不會反對。」
秦若語的平淡說道。
在她的眼裡,只要能夠保住秦淮沒有任何事情就可以。不管別人如何怎麼樣,只要是責任不是秦淮擔當就可以。
白長老聽聞此話,他的目光深深的看了一眼秦若語。
眼神複雜,深邃又蘊含著絲絲莫名說不上來的感慨。
他最後長長的嘆息了一聲,又看了一眼秦淮說道:「此事就此作罷。」
說罷,他整個人甩袖離開,消失在原地。
沒有人知道此時他的內心深處正在想些什麼,只是覺得聽他現在的語氣,應該是服軟了。在天恆府廣場旁坐著的天靈者駱永與三長老,彼此對視了一眼。他們點點頭,起身離開原地。既然連師尊都發話了,他們這兩個做弟子的也沒有必要在去追究秦淮的責任
。而是選擇放過他一馬。
原本在秦淮身後的十名執法堂弟子,也轉身離開。
愚若卿一陣歡呼,彷彿好像是他沒有被執法堂抓去審判一樣。秦淮臉色平靜,他的眼神里有了一絲狐疑。眼前在廣場中央的美婦,居然如此盡心儘力的幫助自已。
她到底圖謀自已什麼?圖自已年輕帥氣?還是有一幫稱兄道弟的小弟?
不會啊!
她年紀那麼大,不可能啊。
莫非她是母親?但輪廓是頗為相似,卻又有點與眾不同。
「秦依帶著秦淮來落霞峰。」
中年美婦秦若語見著事情都已經擺平,她回過頭看了一眼兩人說道。
說罷,身形消失在原地。
上任府主秦封饒有深意的眼神看向秦淮,他拍了拍秦淮的肩膀說道:「臭小子,你兩次浪費我的時間,罰你陪我下棋三日。」
「這位仁兄,我不會下棋啊!」
秦淮露出一副苦笑的說道。
「無妨,我教你下。」
秦封說道。
聽完后的秦淮一臉無奈,他對著劉寅囑咐了兩句,讓他帶愚若卿回秦陽府的院落。那個他們慢羊羊聯合協會的根據地,讓兩人去幫助秦玲整頓在刷選一遍弟子。
城主府與武破府的中年男子們,見著事情已經結束。他們也馬不停蹄的選擇準備離開,那一副行色匆匆的模樣,遠沒有先前留下來對秦淮一事表示比較好奇。
臨走時兩大勢力還不忘對秦淮說道:「秦淮,若你有意轉投門派,可提前聯繫。」
秦淮搖頭嘆息,他的目光看著絕美臉蛋的秦依。
「你看什麼呢?我臉上有花嗎?」
秦依一臉含羞的模樣對著秦淮說道。
她的一隻玉手,扯了扯秦淮的衣袖,告訴他該離開天恆府的廣場去落霞峰山巔了。
秦淮點點頭笑道:「有呀!有好大一朵迷人的花。讓人流連忘返呀。哎呀,我的娘子,請問什麼時候能夠履行我們的約定。」
「夫君的左半張臉已經期待很久了呢。」
聽完秦淮話語的秦依,嘆息了一口氣說道:
「你個磨人的小妖精。」
秦淮哈哈大笑,他肩並著肩與秦依從天恆府廣場旁的人群里走去。忽而,秦淮一手摟住秦依的細腰,說道:「娘子,夫君帶你遨遊虛空,看蔚藍的天如何?」
「你竟會說些胡言亂語。」
秦依低著頭面色羞紅道。她沒有掙扎,也沒有反抗秦淮放在她腰間的手。
秦淮心中一樂,他的心情十分舒暢。好似差點忘記了還有父親等人的事還沒辦妥。
他心念一動,身法戰技惡魔雙翅出現在他的身後。
那一雙漆黑色巨大的羽翼,一陣煽動而起的時候。
秦淮摟住秦依,兩人頓時騰空向著落霞峰山巔飛去。
「卧槽!秦老大這麼帥!居然能夠御空飛行。」
「秦老大的身法戰技是最頂尖的吧。哎,什麼時候我也能這樣。不管了先去加入慢羊羊聯合協會再說。」
「秦老大真帥,要是能做他的道侶,就算讓我減壽十年我都願意。」
天恆府弟子間少年少女們的議論崇拜聲音,紛紛響起。
人群里花天染的目光看向著秦淮,她的眼眸里閃過一絲悔意。饒是她算計了半生,靠著自身上好的姿色,周轉在駱家駱旭峰與愚家愚若卿之間。總覺得自已魅力上好,又遇到了能夠改變自已之後命運的人。可自從遇見了秦淮后,她覺得自已的格局好像小了很多。自已那些周轉在身邊的少年,好像都與他相比差上了一個檔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