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26章:劉慧雲的微笑
「今天電話是警察局打來的,說是在隔壁省看到了一個跟我姐很像的瘋女人。我本來打算今天等到你們回來就跟你們說的,誰知道你這樣了,所以我……」
「我去,這麼重要的事你不早點說。明天,明天我們一起去。對了,地方你知道嗎?」
我急急忙忙爬起來,大黃攔住我,點了點頭道:「知道地方,明天去可以。你別下床,你現在身體還虛得很,鬼童跟如煙都不敢進來。」
經過大黃這麼一提,我還真有點小難受了,本來好好地。
「行~呼呼呼,有消息就好。那你早點去休息吧,明天一大早就出發。我估計我這心臟沒什麼問題,休息休息就好。」
「不是……明天不是還要去找劉慧雲嗎?」
「對哦,那這樣,明天先去找劉慧雲,你們在公司樓下等著,順便還能幫我看著點鄭雪不讓她上去。完事以後我就去找你們,這樣總行了吧。」
大黃一聽,立馬點頭:「行行行,就這麼決定了!」
他擦了一把汗,看得出來,姐姐的失蹤讓他承受不小的心理壓力。此時,他的神色放鬆了許多,低下頭一言不發,不知道在想什麼。
我了解他,拍了拍他的肩膀:「兄弟,姐姐不像是那種沒福氣的人。你別太難受了,我們一定能找到她的。」
「我在想,姐姐是不是真的瘋了。她為什麼會瘋,會不會是因為我。」大黃的語氣有些哽咽,抹了一把眼淚說道。
「怎麼可能,我覺得姐姐不會瘋。咱們去找的一定不是她,咱們去找只是為了驗證一下而已。再說了,就算瘋了又能怎樣,咱們不是有鬼童嗎?鬼童無所不能,一定可以把姐姐治好的。」
這也是我毫無壓力的原因之一,在怨靈回憶之中鬼童已經給我展現了一把他的厲害,就算瘋了,鬼童也能很快讓她恢復。
為了不讓大黃太難受,我特地把這事兒跟大黃講了一遍。大黃聽了以後面色大驚,足足驚訝了好久才說出話來:「天那,好玄乎。」
「是啊,我到現在也沒明白去那裡一趟有什麼意義。但是我心裡隱隱有一種感覺,在那裡見過的朋友,說不定還能再見到。」
「你別嚇我,見到都是鬼了。」大黃搖了搖頭,聽到這話,我不禁為之一怔,大黃說的確有道理。
「你們在聊什麼呢,聊得那麼開心?」這時,鄭雪和小芳分別拿著碗筷和一大碗湯過來。
「我去,這麼快啊,熬好了嗎?」我見到她們動作如此迅速,不由得有些懷疑。小芳聞言撲哧一笑:「噗~你要不試試?」
「咳咳~試試……試試~」我不懷疑小芳的廚藝,但我怕是鄭雪熬得。雖然之前鄭雪已經會了,但這段時間都沒弄,別又是什麼「毒藥」
我忐忑的嘗了一口,哇塞,普通的排骨湯竟然熬出了不一樣的味道。那股味道簡直就是人間極品,排骨連帶著骨頭和肉全都入口即化,湯汁香濃。饒是我最近吃了小芳燒了那麼多頓好菜,這個湯還是最棒的。
「嘿嘿~其實我們之所以這麼快是鬼童幫的忙催快的,這個火候比慢慢熬更好,味道全都滲透進去了。」小芳解釋了一下,但我們哪裡聽得進去,跟大黃爭搶著喝完這一大碗。
完事之後,我拍著微微隆起的肚子打了個嗝,偏過頭去數落大黃:「我是病人,你竟然好意思跟我搶,這是小芳給我弄得病號湯。」
「去去去,你還好意思說你是病人,吃的比我都快,喉嚨是鐵做的吧,怎麼就不怕燙呢?」大黃鄙夷的看了我一眼,因為一碗湯,我們先前所有難過的事都煙消雲散了,在歡聲笑語之中,恢復了往日的樂子。
隨後,因為明天要早起,他們便紛紛撤退。我難得可以不用守著鄭雪洗澡,早早地便可以入睡。說是早早,其實已經凌晨兩點。
一夜無話,次日早上六點我便自然醒,差鬼童把鄭雪和小芳叫起來,自己到客廳去叫大黃。弄弄到了七點出門,節奏挺快的。
到了公司樓下,我才敢跟鄭雪說,這回不能帶上她。她出奇的通情達理,我本以為她會鬧,所以一直拖到拖不下去才跟她說,誰知道她竟然一下子就點頭同意了。
我不免有些狐疑,但見鄭雪同意,也在心裡鬆了口氣。下車的時候,回頭好幾次,見鄭雪沒有下車,才匆匆忙忙跑到公司里。
我們到的時間很早,公司沒有很多人。不過門已經開了,我一路沒有轉頭,直接走到劉慧雲辦公室門口,她的助力還沒有來,門牢牢地閉著,我略有些擔心,嘗試性的敲了敲門。
門只敲了一下,突然就開了。開門的赫然就是劉慧雲,我稍稍訝異了一下,但片刻就不驚訝了,因為這個女人一直都這麼神秘,能算到我什麼時候來也不算什麼驚訝的事。
我不客氣的進去,照慣例看了看豪華辦公室里的物件,隨後轉身問道:「你知道我來幹什麼的吧?」
「知道,坐~」劉慧雲依然還是那麼冷淡,不過我已經習慣了。
我們隔著辦公室坐在對面,雖然隔著寬大的辦公室,她不說話還是有些尷尬。我暗自抹了把冷汗,隨即問道:「可以說了么?」
「你想從哪兒聽起?」
「我不知道啊,你自己說吧。」我心裡緊張,故作鎮定。
「你一定好奇我為什麼要把那把木梳子給你吧!」劉慧雲微微一笑,笑的很勉強,只是嘴角上揚,但已經驚為天人。
「恩恩!」我重重的點了點頭,說不出話。劉慧雲突然站起來,雙手撐著辦公桌,淡淡的說道:「那把木梳子是個陰物,可以梳滅人的命燈!」
「什麼!」我驚訝的跳了起來,疑問道:「這麼強勢,哪裡弄出來的?」
「相傳,是當年一個強人從極陰之地弄出來的。」劉慧雲淡淡的回答道。
我等了一會兒,她沒有繼續說下去,好像就這麼中斷了一樣。我歪著頭,疑問道:「那……給我有什麼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