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八章
同寧王閑聊了幾句後,李見心便回到自己的甲字號客房之中。撥動著房間的燭火,李見心神色複雜地看著手中的曜日劍,他有些感覺自己好像不太適合過來做臥底,他已經開始對著寧王存在著一絲幻想。
燭台上的蠟燭靜靜地燃燒著,燭芯已經露出長長的一截,燭火長長地躥著照亮了整個室內,李見心卻是在這一刻開始仿徨了。
這寧王若是沒有做過之前天香樓的事情該有多好?李見心如此想到,渾然沒有注意到自己的房門外有人在接近。
一陣敲門聲傳來,將李見心從深思中驚醒,“誰?”李見心在室內問了一句,卻是沒有得到回答。
“吱呀”地一聲,房門緩緩被人推開了,推開門的卻是一個穿著紅衫的絕美女子。李見心將手中的曜日劍收回鞘中,警惕地看向這女子,問道:“你是?”
這絕美的女子沒有回答,隻是走進了房間之中,燭火照耀著她紅豔豔的臉龐,紅豔豔的人映著紅豔豔的燭火,一時間室內便滿是**了。李見心的呼吸一時間有些許急促了起來,平心而論,此人是李見心見過最為成熟誘惑的女子了。
“吱呀”一聲,房門合上了,室內隻有李見心同這絕美的女子,還有兩枝蠟燭正在忘我的燃燒。李見心看著這突然冒出來的女子,心中閃過一絲漣漪,隨即想到了這是不是寧王過來試探自己的,隻是沒有人給李見心答案。
室內的燭火越發熾熱,這紅豔豔的女子開始解下自己身上的紅衫,“你這是做什麽?”李見心看著這紅衫女子的行為,連忙避過頭去,不敢去看這絕美的酮體。剛剛一閃而過的春光便已經讓李見心的心中閃過一絲邪念了,若是再瞧下去,李見心害怕自己會化身禽獸了,索性還是不瞧罷了。
褪去一襲紅衫的絕美女子,赤著腳走到李見心的身邊,李見心這才注意到這紅衫女子的身上還掛著兩塊薄紗用來遮羞。看著這女子在自己的身邊扭動著腰肢,李見心默念著【心經】這才勉強壓製住了心中的邪念,隻是將這絕色女子當做紅粉骷髏一般,再看向著女子的時候,李見心的眼神之中已然沒有一絲邪念了。
女子還是在鼓動著自己腰肢,小腹部的肌肉隨著舞姿不斷地起伏勾出攝人心魄的律動曲線出來。李見心隻是將這女子看作粉紅骷髏,正漸漸進入到了“色不異空,空不異色,無垢無淨”的境界之中。【無上瑜伽術】所修煉出的精神能量在這一刻自發而動,卻是放大了李見心內心最深處的**,不斷地勾動著李見心的**。眼前的是人,心中的是火,內外色相地挑撥之下,李見心隻是守住最後一點靈台空明,不斷地磨滅自己內心的非念。
一曲舞罷,這絕美的女子身上已是香汗淋漓了,汗水劃過平坦的小腹,女子劇烈地喘息著,一股灼熱的**在這絕美的女子身上散發出來,此時的女子卻是比那兩隻忘我燃燒的蠟燭還要炙熱動人了。
炙熱的呼吸帶著女子特有的氣息呼在了李見心的臉上,李見心這才抬起兩隻無神的眸子看向這絕美的女子,問道:“小姐,找李某有何貴幹?”
女子沒有回答,隻是緩緩的拂去身上的汗珠,這汗珠被輕濺在地上轉瞬間蒸發了出來,混合著室內的熏香,一時間李見心內難以抵禦自己內心的火焰炙烤了。
知道自己支撐不下去的李見心,伸手拔出了曜日劍,劍一出鞘,李見心的心中的邪念已經盡數收斂了起來,周身正散發出無窮的殺機。“你是誰?”李見心看著這絕美的女子問道,將手中的劍遞向這女子的咽喉。
女子看了李見心一眼,沒有回答,隻是驕傲的聽了聽胸膛,好似在露出自己最為厲害的武器一般。隻是此刻的李見心手中有劍,眼中無人。
李見心將手中的劍往前一遞,便要洞開這絕美女子的咽喉,卻是最終還是停在了這女子的咽喉處。收劍入鞘,李見心轉身便出了房門,隻留下那一句絕美而沒有內涵的**在室內。
翻身出了寧王府,李見心渾然不知那絕美的女子收拾好自己的身體走到了寧王的寢房之中。
“你回來了?倒是挺快的啊!”寧王說著捏起這絕美女子的下巴玩味地說道。
這絕美的女子卻是撥開寧王的手指,正色道:“王爺,還請自重。”
寧王聞言也收起戲謔的神情,好奇地問道:“怎麽?”
“我隻是照樓主的命令過來幫扶王爺一二,還請王爺不要如此輕薄我。”絕美的女子麵若寒霜一般地說著,全然沒有了剛剛在李見心麵前那般攝魂奪魄的樣子,身上雖然還是那薄薄的紅衫,但已是不可侵犯的模樣了。
寧王聽著這句話,站了起來,雙手負在身後走了幾步,冷笑了一下,暗道:不過是一個靠著皮肉過日子的表字罷了,倒是在我這兒裝起了聖潔起來。冷笑之後,寧王這才轉過身來,看著眼前的女子正色道:“江少芊,本王問你這事情進展地如何?”
絕美的女子看著眼前道貌岸然的寧王,不由得冷笑道:“小女子無能,倒是讓寧王失望了。”
“你是說?這李見心沒有對你下手,你可是連太監都能勾動起**的人啊,這李見心就這般能忍?”寧王看著江少芊頗有些驚訝道,他自然是曉得這江少芊乃是林洛雅培育出來的絕色,自己這麽多年來倒是靠著她那絕美的**收攏了不少人心,怎麽今日就折在了李見心的手上,隨即問道:“你莫不是沒下功夫?”
“小女子雖是輕賤之人,但為樓主做事一向不計付出,怎麽會不下功夫?隻是這李見心心性堅定異常,遠非我所能勾動他的**。”江少芊說著便轉過身去,不肯說話了。
寧王看著眼前的女子,悻悻地笑了兩下,正要出言訓斥些什麽,卻是一道頗有尊嚴的女聲傳了過來,“寧王,本座同你不過是合作關係,你怎敢這般不將我飛凰樓放在眼裏?”
寧王聽得此話,隻覺得身子好似被閃電電過一番,整個人僵在了原地。反倒是江少芊聽到這女聲跪倒在了地上,麵上帶著欣喜恭謹地說道:“樓主,您來了。”
“嗯。”女聲應了一下,又說道:“本座還有些事情要處理,寧王你倒是先想想怎麽補償本座吧。”這女聲說完便再無聲息了。
良久,寧王才緩緩回過神來,看著跪在地上的江少芊道:“少芊,你倒時候可是在你家樓主麵前替本王多多美言兩句。”江少芊聽著寧王的話冷冷地笑著,從地上站起身子來,對寧王說道:“寧王,你這般前倨後恭的模樣,倒是讓我打開眼界啊,真是不曉得你般求人還不肯放下麵子的性子是怎麽養成的。”
看著眼前頗有些小人得誌的女子,寧王將心中的憤恨藏於眼底,連忙賠笑道:“少芊,你這是說的什麽話,本王這麽多年也是不曉得幫飛凰樓發展了多少,沒有功勞也有苦勞,這可是你撇不去的。你就看在咱們這麽多年共事的份上,倒是替我在你家樓主麵前美言幾句吧。”
江少芊看著眼前的寧王曉得現在正是拿捏他的大好時候,不由得笑道:“寧王既然這般好說話,那麽小女子也不為難寧王,隻消寧王答應小女子一個小小的要求就可以了。”江少芊說著臉上的笑意越濃。
“倒是什麽條件,隻要本王可以做到,倒是都是可以答應下來。”
“這個條件就是.……”江少芊看著寧王說出了自己的條件。
寧王一聽,臉上的眉毛緊緊皺了起來,看著江少芊疑問道:“你確定?”
“自然確定!”江少芊點了點頭道。
“好,本王便依你。”寧王說著便不再說話了。
另外一邊的李見心渾然不曉得自己才同林洛雅擦肩而過,現在的他正在自家的宅子中同柳一一還有君莫白說著剛剛的事情,“你們倒是不曉得我為了你們做出了多大的犧牲。”李見心看著眼前的兩女說道。
柳一一聽著李見心的話同君莫白對視了一眼,隨即道:“哦,見心哥哥,我聽你說這風流韻事倒是頗為自得嘛。”
柳一一說著將小手伸到李見心的腰間輕輕地夾起李見心的嫩肉一扭道:“就我所知,你這練的可是【童子功】,可是不能失了元陽的。莫白姐姐,你看,我們兩人日後倒是要守活寡了,今後的日子這般長,倒是怎麽辦才好呢。”
君莫白一聽柳一一的話,臉上飛上兩坨紅暈,笑罵道:“一一,你就曉得說這些,但是不怕羞。”
聽著柳一一的話,李見心連忙解釋道:“我說這個也不是為了炫耀,隻是想告訴你們我為你們守住了底線,保住了自己的忠貞。”
“哎呦喂,”柳一一聽著李見心的話先是取笑了李見心一下,隨即道:“誰要你的忠貞了。”說著白了李見心一眼,又問道:“見心哥哥,你倒是什麽時候才能突破這【童子功】的桎梏?”
李見心看了一眼腦海中的武學天賦係統,笑著說道:“倒是快了,等我完全創出新的內功,到時候就可以娶你們過門了。”
“誰要嫁給你呢!”柳一一說著又是白了李見心一眼,直撓得李見心心癢癢。君莫白笑著說道:“一一,你不嫁給見心,我倒是要嫁的。”
柳一一聽著君莫白的話,又看著在一旁傻樂的李見心,抓住君莫白的手,拍著君莫白的手掌說道:“我的好姐姐啊,你看看這傻子倒是得意成什麽樣子了。你這般寵他,倒時候成親之後可有我們的好日子過了。”
君莫白看著李見心,又對柳一一說道:“一一,你還年輕,我可是二十四了,女子這青春就這麽多年,我又大見心這般多,我可不願意嫁人的時候我已經老了。”
李見心看著君莫白,拍著自己胸膛說道:“莫白,我倒是不會讓你們久等的。倒時候我一定會光明正大地將你們娶回家的。”柳一一橫了李見心一眼,又安慰了正感動著的君莫白兩句。
看著眼前的兩女正在說著體己話,自己完全沒有話語權,李見心這才想到自己手邊的曜日劍,自言自語道:“劍啊,劍啊,最後在孤獨的時候也就隻有你陪著我了。”
“走,莫白姐姐我們回屋去,倒是讓他在這陪他的劍吹一晚上的西北風。”柳一一說著便做出生氣的樣子要拉君莫白回屋去,卻是被君莫白拉住了,“一一,今兒個倒是你一在念叨你的見心哥哥最多的,怎麽他回來了倒是不高興了。”
柳一一氣鼓鼓地坐下,看著李見心恨恨地說道:“他這人就是太沒情趣了,總是讓人掉眼淚,看到他的時候開心,不看到他的時候卻又是惱他,他總是一副魯夫子不解風情的模樣。你說他為什麽要答應我義父去那寧王府做間諜呢?在家陪陪我們倒是不好嘛?”柳一一說著情緒便難以自控,眼眶中的眼淚掉了下來,小臉蛋上滿是楚楚可憐的神情。
看著眼前的佳人,李見心記憶中的那個還是小女孩的柳一一的形象同現在的柳一一重疊了起來,一一到底還是沒有變啊,隻是現在的她越來越習慣用堅強來掩蓋自己的情緒了,想到這裏,李見心伸手揩去柳一一眼角的淚珠,輕聲道:“別哭了。”說著便將柳一一摟緊了懷中。
柳一一抗拒性地掙紮了兩下,便安靜了下來,小臉蛋從李見心的懷抱中鑽了出來,正露出狡猾的表情對著君莫白眨了眨眼睛。坐在一旁的君莫白默默地舉起一個大拇指對柳一一表示了肯定。
果然這馭夫之道自己還要多加學習,嗯,等過完年之後,自己再回家問問娘親去,君莫白心中打定了主意。
揉著柳一一的頭發,李見心又一把將君莫白抱住,隻是君莫白倒是沒有柳一一那般臉皮,正羞紅了臉緊緊地將自己的頭埋在了李見心的胸膛上不肯露出來,隻是她紅彤彤的耳根卻是出賣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