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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7章 新的危機

  「這處森林怎麼會有泥漿啊,這幾天又沒有下過雨。」進入密林的甲班學生看到地上分部的幾處稀泥意外地說。


  「這情況我之前也遇到過,就在昨天晚上。」另一個學生說。


  「對,就是昨天晚上,在和異獸的追逐當中,我踩到兩次稀泥。當時你們還嘲笑我踩到狗屎來著。」昨天被同伴嘲笑的一個學生說。


  這是一片很大的密林,這種地方往往潛伏著大量異獸,甲班眾人開始在當中探索。


  「啊——」一聲女子的慘叫忽然在探索中的眾人間響起。


  「啊——」與此同時,離這群人稍遠的地方,又響起了一聲短促的慘叫聲。


  「發生了什麼情況?」有人問。


  「我同桌不見了!她剛剛還在那裡的,留下一聲慘叫就消失了!」有人答。


  「那另一個聲音呢?」


  「不知道,感覺離我們這邊遠一點。可是我同桌莓莓不一樣啊,她剛剛就和我們隔著十來米而已!為什麼她忽然消失了,而且還發出一聲慘叫?」這個同桌慌張地說。


  「他可能是被什麼東西抓走了!」


  「會不會有個陷阱,比如地坑之類的?」


  眾人推測。


  「不如趕緊檢查下他消失的地方,看看有什麼問題。」有人建議。


  他們這邊的領隊是天武,他循著那人消失時的叫聲,帶頭查看周圍環境。


  地面沒有坑,並不像是掉入了地洞的樣子。頭頂被一顆大叔的枝條籠罩,但是樹上沒有機關陷阱的痕迹。


  「莓莓,你在哪!快回答我啊!」


  她的同桌喊著失蹤少女的名字,但是沒有人回應,就如同那個名叫莓莓的少女不存在一樣。


  「我們要快點找到她才行,忽然失去蹤跡,這樣總感覺不妙。」天武有些焦急地說。他在這群人中間是實力最強的中心人物,作為強者他有必要保障其他人的安全。如今一個同伴留下一片慘叫后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了,既沒有看到機關陷阱的痕迹,也沒有看到偷襲者逃跑的身影,這讓他有些焦急。


  「講師,講師,伊戈老師!莓莓不見了,你們快來救她啊!」莓莓的同桌失聲痛哭道,對著周圍的天空大喊。莓莓失蹤已經有一小會時間了,可是他們沒有找到任何線索,負責監督、保護大家的老師也沒有出現。


  學生們大多數畢竟是還沒有經歷過生死的雛鳥,一個活生生的同伴不明就裡的消失在自己周圍,這讓他們感到不安,感到害怕。


  在莓莓的那聲慘叫之後,周圍又接連響起了好幾聲,其他的同學也沒有過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本該參與救援的講師沒有出現,樂優優和常學明他們也沒有派人來聯繫。


  「是誰在搗鬼?這是其他班的嚇人遊戲嗎?」一個學生心驚膽寒的猜測。


  「一定是這樣,所以伊戈老師他們認為我們沒有危險才沒有出現!」另一個人努力尋找相對安心的理由。


  「如果是其他班的人,應該不可能有這個實力吧。」天武道,他努力催促自己保持冷靜。


  「一個班也許不行,但是兩個班級聯手呢,就比如昨天的丙班和丁班。不,甚至都是更多班級參與也有可能!他們受不了我們加班的風光,想在這次試煉中聯合起來搞小動作看我們笑話!」某人高聲說道,試圖在說服他人之前先勸服自己。


  「就算是兩個半聯手,甚至更多班級參與,你們覺得整個誅邪武院一年生中,有誰能夠比易小天和冷風他們強?冷大哥昨晚表現出來的實力你們都看見了,他光憑自己一個人就應對了大半的吸血幽蝠,這份超凡的實力和戰績就算普通的兩三個鴻蒙境十階高手也制服不了他。光是要牽制就至少需要兩個鴻蒙境十階的高手才能勉強做到。易大哥就更不用說了,你們現在跟在身邊的異獸可就有些是易大哥送你們的。對於易大哥表現出來的實力,我只能用深不可測來形容。也許只有其他班全部的高手合起來才有可能戰勝易大哥,可是對手明顯將人手分散在各處了,他們更本沒有足夠的人手能夠控制易大哥。」天武道。


  「那麼老師們呢,為什麼他們都沒有出現。不是說在我們遇到危險的時候會保障我們的安全的嗎!」那個學生驚慌失措地說,他真的更願意相信莓莓的消失只是其他班級的惡作劇,那樣雖然丟臉但是不會丟命。


  「不知道。也許老師們也遇到什麼麻煩了吧……」天武已經準備好面對最壞的局面。可是說準備好,又該準備些什麼么。


  恐怖與不安的氣氛開始在眾人之間瀰漫開來,這種看不見的危險最是讓人心驚。面對看的見的對手,大家打不過的時候還知道該往哪個方向逃跑,輸的時候也能輸的明白。


  但是面對這種看不見的敵人,他們有力無處使,也不能放下消失的同伴逃跑。若是去了其他地方,他們很難找回來。如果安排部分人去和其他小組取得聯繫,也會擔憂沒有主力高手的那一方是否安全。不安的情緒只會隨著時間流逝變得更加濃郁。


  「誰能告訴我,莓莓到底去了哪裡?暗滅星,要是你能告訴我就好了。」天武蹲下身子,抱著昨天收服的那隻碧眼魔狼小頭目的脖子,小聲對著自己的戰獸述說。他也不知道為什麼,鬼使神差地就給自己的戰獸取了暗滅星這個名字。


  「嗷!嗷!」


  暗滅星嚎叫了兩聲,像是在回答天武的問題,卻不知道它回答的是知道還是不知道。


  新得到的戰獸和主人之間通常都會有一段磨合期,這段時間剛被收服的異獸並沒有完全心服,所以遇到麻煩一般也都不會給主人什麼幫助。


  「嗷!嗷!」


  暗滅星依然在叫著,天武鬆開抱著它脖子的手。


  「天武,快看,天上射出了一束煙火!」一個學生喊道。


  「應該是求救信號,或者是集合信號!」另一個學生說。


  「這個信號是老師放出來的吧,我們學生是沒有的。」


  「如果是求救信號,那不是說連老師們都遇到危險了!這次靈山試煉到底發生了什麼?」一人驚慌失措道。


  「還不能確定老師們遇到危險了。也許這只是因為老師們發現了這處森林的異常,所以召集我們過去集合。」另一人辯解道。


  「雖然不怎麼可能,如果是集合信號的話我們是不是應該過去?」


  「可是莓莓怎麼辦?我們都還沒有找到她的下落。」莓莓的同桌說道。


  「該找的地方我們都已經找過了,就算繼續找下去也沒有頭緒。」一個學生說道。


  「你的意思是要放棄莓莓嗎!你太狠心了!」莓莓的同桌說道。


  「不是,我的意思是既然我們找不到線索,我們可以做一個記號,先去集合,之後和其他人商量了也可以再回來。」那個學生說道。


  「不,也許現在我們有線索了……」天武忽然說道。


  「有線索了?」眾人齊聲問道。


  「你們看看暗滅星。剛剛你們都在討論天空中那束信號彈,那時候暗滅星好像也發現了什麼。」天武說道。


  眾人聽了天武的話就去看那隻碧眼魔狼小首領,只見它對著一顆大樹嗅著,伸爪子在樹榦上面撓。


  「你們仔細看,暗滅星在樹榦上面撓的時候,有時候樹榦的表面會輕微抖動一下。」天武提示道。


  「抖動?」眾人發出疑惑的聲音。


  這時候暗滅星撓樹榦的動作又變得大了些,幾個細心觀察的人切實觀察到了樹榦表面的微微抖動。


  「這!這是怎麼回事,難道這棵樹是活的!」


  「應該就是這樣吧,樹肯定是活的,而且是可以動的那種。關於這一點,我們可以進一步試驗一下。」天武說著舉起手上長劍對著樹榦垂直削下。


  他這一劍下去,這棵樹整個都抖動了起來,高達十多米的大樹將繁茂的枝葉搖擺的嘩嘩作響。


  「居然真的是能動的樹,我聽說故事裡這樣的樹很多,但實際上現實中應該是很少才對的。今天居然就給我們遇見了!雖然靈山這麼大,有幾顆這樣的樹好像也不足為奇。不過還是好意外。」一個學生說,似乎他對這種能動的樹也稍有了解。


  皮膚被腐蝕灼傷,好在還不太嚴重,治療的好應該還不至於到毀容的地步,但也許會留下一點淡疤。


  「冷風,你不是說木系異獸很少的嗎。這裡植物都成精了!」


  班斯托爾由於不知道澤菲羅斯已經重新來到了第一線,錯誤的認為對方的主將是巴特拉將軍,加上對己方形式日漸不利的焦慮,決定乾坤一擲,直接攻擊對方的本陣,卻不知這正是澤菲羅斯的陷阱,貝里昂一戰,同盟軍被早有準備的拉茲軍伏擊,大敗虧輸,西部同盟徹底崩潰。此時澤菲羅斯的威望已經上升到如日中天的高度。法薩爾想要動他,也被拉斯普欽以:「同盟和帝國都實在沒有人是他的對手。」而勸阻了,只能再把他調回北方。但此時澤菲羅斯對法薩爾小兒科式的把戲已經無所謂了,就如同阿克托爾所言,西部軍大量士兵已經私下表示願意對澤菲羅斯效忠——法薩爾坐擁瓦連泰因,成天歌舞昇平卻毫無作為的無能表現,和澤菲羅斯兩次扭轉乾坤,戰無不勝的表現形成了鮮明對比。他已經完全得到了拉茲軍兵的心,這時,他已經不再需要更多的戰功來錦上添花了。並且他也需要同盟軍不過於快速的潰敗,拖住法薩爾,使法薩爾不能在短時間內得勝班師,給自己爭取時間,正如他在「流血之谷」所說的:「同盟軍為了我的目的得再加把勁。」此時,他的另一個計劃浮上水面了——救出貝爾納德。


  從事後的角度分析起來,沃爾肯斯死亡,貝爾納德繼位,和拉茲的皇太后阿娜斯塔西亞結成盟約,達成了和平,結果顯然是「皆大歡喜「的。但在當時,救出貝爾納德這件事卻顯得非常詭異。


  我們可以回想一下,遊戲中為何貝爾納德甘心就死?第7章開頭的時候他應詔回納爾維亞述職,曾經對羅茲沃克說過:「如果國王不是傻X到一定程度的話。」但在謁見沃爾肯斯之後,回到利斯的行館和利斯交談的時候,他卻透露出了死志:「我可不想被那孩子懷恨著死去……」之後地牢內的對話中,即使仙娜準備了讓他逃生的方法,他也拒絕逃生,理由是:「我不想看到國家毀滅的樣子。」


  暫且撇開他這種獨善的行為是否正確不說,貝爾納德心存死志的原因很明確——他對沃爾肯斯的國王之「器」感到絕望。他覺得在這樣一班昏君佞臣的領導下,只能導致國家的滅亡。但在之後的「流刑之島」,外在條件沒有任何變化,甚至更惡劣了——沃爾肯斯撕毀了和仙娜的協定,派人處死貝爾納德。此時被救出的貝爾納德卻一副截然相反的態度,「原來弗雷迪和阿娜斯塔西亞還活著,太好了,他們就是兩國和平的希望。」仙娜也一副是啊是啊的態度。但他們似乎都忘了,他們倆並不是維利亞王國的主事者,一個是王女一個是流刑犯,根本沒有干涉同盟國政的資格。那麼,貝爾納德一副潛逃的待罪欽犯之身,要如何來主導兩國的和平呢?要知道,他甚至連指揮賽雷尼亞解放軍都要秘密潛回西部。國家的主事者依然是那個讓他絕望的廢柴沃爾肯斯,外在條件一點改變都沒有。


  既然如此,那澤菲羅斯為什麼不找同盟名義上的主事者沃爾肯斯談和平呢?從後面迅速和法薩爾媾和的情況來看,沃爾肯斯顯然也很希望和平——不管他是出於目的。不過想必澤菲羅斯也很清楚,和利斯這個被騎士精神、忠君思想束手束腳的窩囊廢不同,沃爾肯斯和任何人都能談,是絕對不會和他這個殺父仇人談和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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