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4章:焚血金丹
煉製的本意是好的,畢竟他好歹也是一名鍊金術師,雖然技術還沒有達到爐火純青的地步,但還是可堪一用的。要是換作其他鍊金術師的話,煉製療傷葯還不是問題的,畢竟療傷葯還不算多麼的高級,治療淤腫創傷之類的小毛病根本就是手到擒來。
但是放在陳玄身上卻是行不通了,畢竟他忘記了自己自身「化神奇為腐朽」的屬性,任何事情到了他身上就會發生變化。過程和步驟都非常的順利,他嚴格自己按照人皮上記載的去煉製的,有了之前的經驗,他是小心翼翼,一點也不敢馬虎大意。
也不知道是運氣好還是技藝水平提高了,居然被他順順利利的煉製出來一枚金燦燦的藥丸,只見這枚藥丸通體金燦燦,散發出金色的光芒,看起來如同金子做的一般,非常的吸引眼睛。
望著手中的金色藥丸,陳玄感到懵逼了。沒道理啊,根據之前的經驗,就算不是煉製失敗,煉製出來的肯定是別的玩意,反正他是方式從來沒有正確打開過。他煉製的名叫「金瘡葯」的藥丸,上面描述的跟陳玄手中的一模一樣。就連陳玄也感到不可思議了,心中暗道:「難道我這回人品大爆發,真的煉製出來了療傷葯了?」
不過雖然如此,但他還是沒有敢以身試藥。無奈之下出門轉了一圈,回來的時候手中多了一隻受傷的野兔,兔子被他提著耳朵,四腳正在亂蹬,掙扎不休。如果仔細看的話,就可以發現兔子身上有著一道淤痕,顯然是被人打傷了,而且傷得不輕,至於下手的始作俑者就是陳玄無疑了。
打量了一下手中的兔子,細細想了好一會兒,感覺兔子跟自己身上的傷痕差不多,都是被打傷的。於是將金燦燦的藥丸塞進了兔子的口中,便找了一隻籠子扔了進去,觀察兔子的反應。
只見兔子不安分的在籠子里四處衝撞,想要逃離籠子的藩籬,可是無論他如何衝撞籠子,撞得頭破血流還是無濟於事。陳玄摩挲著下巴觀察了一會兒,心道:「這隻兔子變的越來越生猛了,難道我真的成功煉製出來了金瘡葯不成?」
想到這裡,他看了一眼兔子身上的淤痕,發覺兔子身上的毛髮居然變了顏色,本來是灰不拉幾的野兔,此刻身上的毛髮居然變成赤紅色,就連原本紅色的眼睛也是變成赤紅色,如同血液一般,紅得刺眼。
似乎有一縷縷火焰從兔子身上的毛孔滲透出來,火焰是赤紅色的,彷彿浴火重生一般。陳玄看得一呆,心中有種不好的感覺,趕緊距離兔子遠一些,觀察它的反應。過了一會兒,只見兔子渾身沐浴在火光之中,似乎在自然,只一瞬間的功夫便是灰飛煙滅,就連骨頭渣子也沒剩下。
陳玄看得心驚肉跳,喃喃自語道:「我就知道會是這樣。」好在沒有貿貿然吞下藥丸,不然的話自己恐怕也會跟這隻兔子一樣,會被瞬間被燒成飛灰。根據他的觀察,自己煉製出來的之中藥丸應該是一種詭異的東西,可以將人體的血肉當成養分,引發人體自燃,然後由內自外的化成火焰將人活活燒死。
「也不知道這火焰能不能被澆滅?」陳玄突發奇想,想了一會兒,又開始重新煉製,很快又是煉製出來幾顆金燦燦的藥丸,臉上露出躍躍欲試之色,有事出門抓了幾隻可憐的小老鼠回來,將藥丸塞進小老鼠的口中,如法炮製扔進籠子里。又準備了一桶水以及一隻滅火器。
過了一會兒,只見幾隻小老鼠也是渾身變得赤紅一片,從身上的毛孔噴發出一縷縷火焰,將全身上下都包裹住。陳玄見狀趕緊將水都潑進去,只見小老鼠身上的火焰居然沒有絲毫熄滅的趨勢,反而變得更加的旺盛了。陳玄眼角一跳,又趕緊將滅火器朝著小老鼠身上噴去,可是火焰還是沒有熄滅,仍然熊熊燃燒。
看見滅火器也沒有起作用,陳玄急忙抄了一把鏟子衝出門外,鏟了一把泥土回來,對著其中一隻老鼠身上破了過去。只見火焰居然從泥土上面冒了出來,絲毫沒有熄滅的趨勢。
不待陳玄還有其他的動作,只見幾隻老鼠的已經化作一抹飛灰,隨手撇下鏟子。抄起一支筆,翻出一本筆記本做起記錄。上面寫著:
「偶然煉製金丹一枚,成分為別為雞骨藤、何首烏、枯玄草……得金丹一枚,藥力霸道,食用可引發自燃,將渾身血肉都燒光殆盡,化作飛灰。」洋洋洒洒寫了千百字,具體寫到了比例成分,還有投放順序,火候之類的,最後覺得有些意猶未盡,末了又加上一句「實乃居家旅行必備良藥!」
做好筆記,又繼續開煉,一口氣煉製出來十幾顆藥丸,這才發覺自己還沒有取名字,起名可是一個頭疼的活兒,他思前想後,發覺這藥丸是可以血肉為養分的,便取名為「焚血金丹」。
望著十幾枚金燦燦的焚血金丹,一個危險的念頭涌了上來,也不知道這些金丹可不可以將雲無心給活活燒死?不過隨後轉念一想,便打消了這個念頭,畢竟雲無心可是三劫境的大佬,這點焚血金丹對一般人或許有用,但是對上這種級別的大佬恐怕還不夠看的。
「噁心他一下也夠好的!都說打人不打臉,特么的老子臉都被打腫了,一定要找回場子。」想到這裡,他倒了一杯水,將一枚金丹放了進去,只見金丹居然罕見的速溶於水,只一瞬間的功夫便是化於水中,不留絲毫痕迹。
中午雲無心回來的時候,看見陳玄居然罕見的非常殷勤的頂著一張笑臉相迎,不過配上那張豬頭的臉實在是滑稽可笑。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雲無心鄙夷的瞥了他一眼,似笑非笑道。
「我在你眼裡是這樣的人嗎?」陳玄露出一副傷心的表情。
「我打了你,難道你就這麼大度的不記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