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章 別樣的陰謀
婉月的性子的確是有些軟弱,也就是因為這樣,所以當別人在欺負她的時候,她根本就不敢吱聲。
就像是這一次,婉月隻是一味的擔心著她,會給別人帶來任何的麻煩,可是卻從來都沒有想過,這會給她自己帶來多麽大的傷害。
而如今納蘭容兒既然是有了這樣的想法,那麽她必然是要順從對方才是。
不管怎麽說,這也算是給婉月人生的一次機會。
納蘭府固然是可怕,可是那個丫頭不是生活的風生水起嗎?
相信她也是可以能夠做到的,於是婉月索性將心一橫,鄭重的點點頭說道:“小姐,你放心吧,這些我是絕對可以做到的。”
納蘭容兒臉上掛著淡淡的笑意,倒是想要給婉月一個機會,於是便說道:“那好,那現在就跟著我回去吧,我都已經出來了這麽長時間,肯定也是要被對方所為難,你便是要想清楚,如何來為我解圍?”
納蘭容兒在說這些話的時候,都是用一種很隨意的口氣。
畢竟這對於她來說也不算是什麽難事。
婉月感到了有些為難,不過既然是第一步,那麽她始終都是要踏出去才行。
這一路上,婉月想了有很多種辦法,雖然麵上的擔心掩飾不住內心的心情,可是在納蘭容兒看到了之後,心中還是感覺有些歡愉。
想來如果換成以前的話,這個丫頭必然不會想這麽多的事情,可是到了現在也學會了反擊,那麽才算是成功的第一步。
等納蘭容兒回到了納蘭府的時候,回到了香榭居,卻見詩意慌張的來回踱步。
直到在看到了納蘭容兒的身影之後,卻也沒有任何的輕鬆。
詩意是一個快言快語的丫頭,不管是到什麽時候,都不可能會掩飾她自己的心意。
而此時看到了納蘭容兒的身邊,還跟著另外一個人,便還是及時的住口。
“小姐,這不是姨娘身邊的丫鬟嗎?她怎麽會跟著你來到這裏?”詩意最是了解納蘭容兒的性子,這下如果要是沒有納蘭容兒的同意的話,那麽這個丫鬟根本就不可能會進到這裏。
婉月臉上都是帶著一些慚愧,雖然她沒有做過什麽傷天害理的事情,可以是關於姨娘所做過的那些傷天害理的事情,她也都是心知肚明。
因此,在這樣的時候,被別人給誤會,也算是無可厚非。
納蘭容兒卻笑著說道:“看看你,不管是到了什麽時候防備心總是那麽重,我來給你介紹一下,從今以後她就是咱們這裏的人了。”
詩意當真是感到了很是不可思議。
不管是到了什麽時候,即便是這裏麵再缺丫頭,也不應該是從姨娘的院子中帶來人吧?
這人分明就不是和納蘭容兒一心,怎麽可能會真的信的過呢?
於是詩意便悄悄的說道:“小姐,你還是想想清楚才好,這人可是萬萬信不過的,不如咱們還是把她給送回去吧。”
“就當做她從來都沒有來過,如果姨娘那邊為難的話,你將這責任全部都推卸在這丫頭身上,便也就是了。”
詩意之所以會這樣說,也不過都是在為這納蘭容兒所考慮,希望她能夠平平安安的。
至於其他的人,詩意倒是關心不到。
而納蘭容兒在聽到這樣話的時候,倒是也沒有生氣,而是笑著說道:“你可當真是誤會了,這婉月被人家欺負,打成了重傷,扔在外麵。”
“這是因為有著我的幫助,才能讓她恢複成原來的樣子,如今她的身上還帶著傷勢,你可是要善良一點,不能欺負她呀。”
詩意還是沒有辦法接受,於是便說道:“小姐,不能這樣啊,如果要是讓她來這裏的話,那不是養虎為患嗎?”
“還不如真的將她給趕出去,才算是能保證小姐的安全。”
納蘭容兒在聽到了之後,就覺得十分可笑,“怎麽,難道我就這麽不堪一擊,不管是誰想這樣來對付我,都能夠做到?你也對你家小姐實在是太沒有信心了。”
“這樣吧,我向你保證,我是絕對不可能會受到任何傷害的,這總可以了吧?”
詩意心中想著,姨娘那邊之前不是也過來過一個丫頭嗎?
不僅僅沒有對付她們,而且對她們還特別好,現在看來,這樣的事情,說不定也能夠繼續發生。
真要是這般,那麽對於她們來說也算是一件好事,因此她也願意去嚐試著接受一下這個婉月。
說不定所有的一切,根本就不像是她想象的那麽複雜。
而婉月在聽到了這句話之後,倒是也沒有任何的掩飾,走上前來,向著詩意微微的福了福身子,說道:“姐姐,你好。”
再也沒有任何的多話,不過婉月的這一番姿態,倒是讓詩意心中感到十分驚訝。
這分明就是一個大家閨秀的樣子,怎麽會變成一個丫鬟的模樣?
心中固然是有些好奇,可總歸是想著,可能是她有些多心。
在這府中怎麽可能會有小姐真的當丫鬟呢,於是便也就不要再往這方麵考慮。
就在這個時候,管家卻突然來到了這裏,看到納蘭容兒之後,臉上都是帶著一份客氣。
“大小姐,這馬上就是皇後娘娘千秋節了,皇宮裏已經送來了一份請帖,還請小姐去到正殿之中,去老爺商量一番,是否要去皇宮裏,向皇後娘娘祝壽?”
管家在說完這句話之後,便轉過了身子離去,倒是也沒有等到納蘭容兒的回答。
納蘭容兒在聽到這些話,就覺得這算是她的一個機會。
隻不過皇宮裏麵,隻出來了一份請帖,這算是什麽意思?
難道說是在納蘭容兒與納蘭馨兒之間,隻能夠選擇一個人前去嗎?
登時,納蘭容兒突然覺得這件事情不會是那麽簡單。
皇宮之中,屢屢都是這樣的難題,那麽就說明在皇宮之中,是有對於她們姐妹兩個人的考驗。
若是換做了去他的大家閨秀,便不會有這樣為難的樣子,可究竟會是誰這樣的處心積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