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二十章:之間的諾言
鳳景瑞帶初一出來透透氣,雨後的幹涼,讓人神清氣爽,初一的心情也好了很多,隻是寒氣有些重便咳嗽了幾聲。
邊上的丫鬟連忙為其披上了披風,鳳景瑞十分的緊張的看著初一,替她緊了緊披風,手握著她的手卻十分的冰涼,“倒是朕疏忽了,下次記得多穿點衣服,天氣裝涼了。”說著便命人去取鬥篷。
“臣妾沒事。”初一的唇色還是很蒼白,雖好了許多能走動了,卻還是要多加小心。
邊上的丫鬟看著自家娘娘難看的臉色,為她感到心疼,本來病還沒好痊愈,這感染了風寒怎麽辦,奈何皇上雅致高,娘娘必是不好拒絕。
這些鳳景瑞不知道,他隻是想帶著初一透透氣,沒想到初一的身子竟會如此虛弱。
侍衛取來了鬥篷,毛絨絨的十分厚實,鳳景瑞給初一披上,顯然把她包裹成了個大粽子,讓初一哭笑不得。
“這還沒入冬呢,皇上巴不得我被熱死。”本是一句玩笑話,鳳景瑞卻十分的認真。
他抓起了初一的手,替她溫暖著身體,“以後不準在朕麵前說死,即便死也是朕先死。”
死字本就是宮中的忌諱,這兩人卻顯得十分的深情,身邊的奴才看的都頗為感動,皇上對未來皇後的感情實在太過於深情,都說自古皇帝無情,其實不然。
德公公默默地歎了口氣,皇後娘娘救了皇上自是好的,隻是這子宮卻受傷了,這後宮難免不會有新人入住,到時候娘娘以後的地位……想到這裏,德公公搖了搖頭,他雖然知道這種事不會發生,但是皇上即便再愛娘娘也很難時刻的保證她的安全,這後宮的女人又有哪個是真正的快樂呢。
這時太後來了,她聽說了這西域之事是初一出手解決的,這才達成了西域的臣服,對初一,她還是挺關心的。
“身子弱就好好休息,不知太醫的藥可有按時喝下。”太後握著初一另外一隻手,冰涼刺骨,讓她著實心疼。
“多謝母親的關心。”初一回以一笑。
丫鬟算著時辰便在初一的耳邊嘀咕了一聲:“娘娘該回去喝藥了。”這藥都是踩著時辰熬製的,過了時辰可不好。
初一點了點頭,這時有刺客闖了進來,直刺向鳳景瑞,鳳景瑞和其過招驚險,想必此人武功不凡,可是鳳景瑞要估計母親和初一的安危倒是有些躡手躡腳。
眼見劍就要劃破了鳳景瑞的胳膊,初一直接拔了身邊人的佩刀直接攻擊刺客,刺客這才把視線落在了初一的身上,眼中猶如冰冷的潭水一般,暗器直射初一。
初一隻感覺鳳景瑞擋在了自己的麵前,眼前一黑,陷入了昏迷,後麵的情況全然不知。
鳳景瑞抱緊初一躲掉了刺客的暗器,這時候周邊巡邏的侍衛趕來,刺客這才不甘的翻牆而去。
“臣等來遲,還望皇上降罪。”
“李侍衛,宮中的安全什麽時候差到如此程度!”鳳景瑞怒斥道,抱著初一匆匆的走了。
太後也受到了驚嚇被人扶回了宮內,太醫很快就被喚進了宮,這次皇上遇刺之事,宮中加強了警惕,李侍衛作為禦林軍總統感到十分的愧疚,命人全力搜查。
“皇後娘娘是因為先前受了傷,這次受到了重擊這才導致了昏迷,臣來點方子,長期服用自是會有療效。近期還是不要出門的未來,天氣轉涼對於女人來說應該多注意保暖。”
“來人!去搬火盆來!”這還沒入冬就用上了煤炭,皇上對皇後娘娘的愛護有佳讓人看在眼裏,也很是羨慕。
待眾人退下,屋內因為點了火盆暖了不少,窗戶一處為了通風被開著,倒是避開了床鋪,整個屋內不會顯得有些悶沉。
“現在皇後就住在這個,跟朕一起睡。”鳳景瑞對著這些下人道。
身體的疼痛讓初一麵色發白緊皺眉頭,這一細節被鳳景瑞看在眼裏,他看著床上憔悴的人兒,心疼不已,用手輕輕的抹開了她眉中的愁結。
手被握住,初一低喃著鳳景瑞的名字,鳳景瑞見她都病了還掛念著自己,疼惜的摸著她的秀發,手任由著初一握著,此事的他們,顯然就像一對平常的夫妻一般,可是身份卻注定了他們的不凡。
“丫頭,你可要快點好起來,朕還沒有給你一個婚禮呢,你不是說好一生一世一雙人嗎,江山為嫁。”鳳景瑞對著初一說道,即使她現在處於昏迷狀態,但是鳳景瑞知道她聽得到他在說話。
朝政雖然繁忙,但是鳳景瑞隻要一下朝便會第一時間卻看初一,陪在她的身邊照顧著她。
見她藥水難進,他便用口代之,小心翼翼的一點點喂給她吃。
嘴邊的溫熱初一咽了咽口水,順著喉嚨滑落的苦澀不禁讓初一皺了皺眉頭。
“丫頭,陷入了昏迷,還知道藥苦。”鳳景瑞寵溺的點了點初一的鼻尖,塞了一顆糖在她的嘴巴裏,嘴裏的甜味讓初一鬆了眉頭。
這一舉動倒是把鳳景瑞逗笑了,幾日鳳景瑞都細心的照顧著初一,凡是都親力親為。他在初一的額間落下了一個吻,雖然每天他都睡在她的身旁,但是隻是單純著抱著她,他怕弄傷她,控製著自己本能的欲望,可是懷中的人雖然陷入了昏迷,卻不老實總是亂動,讓他很是無奈。
鳳景瑞替她掩了掩被子,“你何時才能醒啊。”
初一被腰間的疼痛弄醒了,她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她緩緩的睜開了眼睛看到身邊安然無恙的鳳景瑞欣然一笑。
鳳景瑞看到昏迷了幾天的初一醒了過來,甚是高興,馬上召了太醫,確定身體無恙,鳳景瑞這顆心才放了下來。
“丫頭,我該說你什麽才好。”鳳景瑞攬她入懷,聲音有些低沉。
“鳳景瑞。”
“嗯。”
“我們成親好不好?”
鳳景瑞有些擔心她的身子骨,拍了拍她的腦袋道:“等你身體好了,我們便成親,那時候你便是朕唯一的皇後。”初一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