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零二章:兩國使者
陳國出使西域之事讓邊境小國更加的動搖,經過了幾番考察大多數人都退出了西域,隻留下一些中等實力國家的人等待著機會觀察局勢。
西域本是一個大國因為皇室的原因不得不示弱,但本身的傲氣卻是依舊在的,陳國使者早在預定的時間內提前到達西域,不過蹤跡卻被掩蓋。
陳翔宇捂著嘴巴看著桌上的紙畫,上麵是一幅幅人物的畫像,每個畫像邊上都用毛筆寫上了姓名。
黑衣人跪在地上等待著主子的問話,這時屋內卻閃進了一個人,這人正是前可敦邊上的婢女,黑衣人立馬反映過來手中的暗器從手指縫飛向婢女,婢女驚險的躲過,一個旋轉落地。
“可敦有事找王爺商談!”婢女連忙說道。
陳翔宇揮了揮手示意黑衣人退下,待黑衣人消失不見,陳翔宇坐了下來端起了手邊的茶水,不緊不慢的抿了一口。
“本王好像沒聽說可汗有可敦啊,怎麽是最近才娶的?”陳翔宇細長的鳳眼閃出精光。
婢女手緊緊的握成一個拳頭,臉黑了下來,欲要發作想起可敦現在的處境,她冷冷的道:“是前可敦。”
陳翔宇挑了挑眉,一隻手端著杯子一隻手拿著茶杯柄來回的在茶杯口邊緣搖動似乎並不著急,婢女見他如此無視她,指甲深深的陷在了肉裏,如果按原來哪敢輪到別人放肆。
她咬了咬牙接著說道:“可敦想和王爺合作,想必會讓王爺感興趣的,可別忘了金鳳國使者可是在皇宮中。”
“你這是在威脅本王?”陳翔宇放下了手中的杯子,眼神狠辣的看著婢女,身為皇室的威壓直接撲麵而來,婢女驚的一身冷汗。
“奴婢隻是轉達可敦的話,如果王爺願意合作,可敦願表達誠意。”說完行了個禮便閃了出去。
一路上婢女的手心不斷地冒出冷汗,她明顯感受到了陳國王爺的實力,武功絕對在她之上,想到剛才的那幕婢女說不出來的恐懼,腳步也加快了不少。
待婢女走後黑衣人又閃了進來,隱藏在黑夜中的眼睛閃了閃道:“主子可要答應他們?”
陳翔宇一隻手撐著下巴看著前方不知道在思考什麽嘴角勾起一抹笑,“你覺得呢?”
“新可汗的病並未痊愈,王爺不妨.……”
西域的皇宮內,初一正為戎盧君針灸,白天太過紮眼所以初一都是晚上過來,同時睡前針灸也是不錯的。
“探子來報說陳國王爺提前到了西域。”戎盧君看著初一很認真的為自己針灸有些不好意思,畢竟在女子麵前光著膀子還是第一次。
初一秉著醫者的心去為戎盧君看病,沒有想太多,不過鳳景瑞派來暗中保護初一的人則看的清清楚楚。
鳳景瑞知道這件事後,無心奏折有些惱怒,命人速速帶皇後回來。
陳翔宇夜探西域,筆直的身影站在皇宮的瓦磚上,因為較為偏僻巡邏的人也少了不少,他腳輕輕的一點,人便落在了偏僻的院子裏。
院子裏似乎荒廢了太久雜草重生,不過屋子的門顯然有人動過的痕跡,陳翔宇微微的皺了皺眉,好看的鳳眼裏滿是嫌棄。
聽探子說前可敦被打發到了偏院,沒想到會是這種地方,西域的事多少都聽過一些,想必這新可汗十分不待見這個人吧,不過他們之間事跡他來西域之前可是做足了準備了解了不少的信息。
門被推了開來,裏麵的家具倒是比想象的好一點,相比外麵幹淨的太多了。
可敦看到來人欣喜的眼神已經出賣了她,婢女恭敬的站在了一旁候著,看著王爺心有餘悸,手心已經出了汗。
兩人很快達成了合作,陳翔宇一秒也不想留在這裏便快速的運著輕功離去。
使者到達的時間如期而至,戎盧君雖知道陳國王爺早就到了西域但也沒有揭穿他,兩人寒噓了幾句。
“這位姑娘為何帶著麵紗?”陳翔宇看著郡王邊上闌鳶,這身段倒是姣好的很難怪前可汗會喜歡,有意思。
這一路隨行的有不少人,其中還有些女眷,闌鳶皺著好看的眉頭,身體往郡王身後移動了幾分。
這一舉動更讓陳翔宇確定了心裏的想法,看來正如那個女人所說這女子正是謀殺前可汗之人,他對她興趣更加的濃厚。
陳翔宇的眼神讓郡王很是不爽,自己的女人竟被他人偷窺他怎能做事不管,欲要發怒就被劉山阻止了。
不巧有人故意要闌鳶出醜,闌鳶的麵紗落在了地上,一張好看又熟悉的麵容暴露在了眾人的麵前。
眾人議論紛紛,闌鳶被指認謀害可汗,郡王等人極力維護,因為沒有確實的證據並不能定闌鳶的罪,但是卻成功的讓金鳳國的威望大減,有人質疑金鳳國的目的不純。
戎盧君並沒有追究此事引起了霍達將軍的不滿,他本就不喜金鳳國之人,這次可汗之死卻於金鳳國有關讓他不得不猜疑。
陳翔宇看出了霍達的心思,如今戎盧君上位得到了軍師和金鳳國的輔助自是向著金鳳國,霍達得不到重用,即使手握重兵對於金鳳國卻是九牛一毛,正是他要拉攏的對象。
郡王等人回到使館,正巧碰到了從外麵回來的初一,初一背上背了一個簍子,簍子裏的藥草冒了出來,看來她這次收獲頗多。
“西域這山裏可都是寶貝。”初一放下簍子,擦了擦汗。見郡王一臉怒氣問道:“怎麽,這次和陳國使者碰麵了?”
“氣死本王了,這小子竟敢偷窺我的女人,如果不是劉大人攔著我必要了那人的狗頭!”郡王一手拍在了桌子上,發出劇烈的響聲。
劉山細心的為初一講解了,闌鳶不好意思的看著初一,這次因為自己的關係倒是惹了不少的麻煩,她感到十分的愧疚。
不過這些在初一的眼裏卻沒有什麽,闌鳶以後也不可能每次都帶著麵紗遲早要露出真容,隻是時間問題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