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三十二章:那對男女
初一記得自己幾個小時之前還是對騎馬一竅不通的孩子,細心學來也可以如常運作了。她縱身一躍,馬兒不順從,馬鐙也太高。她便把自己的手仔細放上去,上了馬之後,氣勢足夠笑傲南國。她在馬背上笑了,異常開心。
斑點動了起來,初一的身子也前後動了起來,一種顛簸不平的感覺湧上了心頭。她撫摸了斑點的皮毛,輕輕地、緩緩地把手搭在了斑點的頸部。她為了讓斑點放送一些,不停地撫摸著它。
陳岩讓斑點加快速度,“咯咯咯”斑點好像是聽懂了一般。他飛快的跑了起來,踏上下的抖動,起初初一是十分恐懼的,但現在初一的耳畔還帶著自己丫鬟的呼喊聲音。她的膽子也變得大了一些,她總覺得是鳳景瑞在支撐著自己前進。漸漸地,耳畔便是風聲齊齊,她放鬆了,好好的享受了一回騎馬的樂趣。那種策馬奔騰的感覺讓自己感覺受益匪淺。
此刻她已經騎著馬朝鳳景瑞的宮殿趕去了。她在心裏對自己笑著說:“鳳景瑞,我來了。你可以定要等著我。”
像一陣風一般,她在星夜裏奔跑起來。
集美的夜空下,空中沒有一朵透明的雲朵。暗黑色的天空,點點的繁星攤著自己的身體立在空中。明珠似的,發著淡淡的光澤。
淘氣的小星星在藍色悠悠的夜空裏劃出一道金色的浮現,像織女手中的絲帶。
抬頭看著這些璀璨奪目的星辰,心中也有了一些不一樣的信念。
初一記得在心空下的約會,那種萬籟無聲的感覺令自己記憶猶新。她此刻他會不會也在看著這一片天幕,疏離的星空裏飄蕩著淡淡的雲,像在牛乳裏洗過的光澤。
突然,宮室顯露除了它的奇絕壯絕。新月劃過宮牆留下一片光彩,朦朧昏黃,遠處的宮室顯得靜謐而安詳。遠遠的鴿子行過,一座座在白日裏盛宏藍紫的宮殿此刻在四周的昏暗中一般顯得突出。最美妙的是坐落在樹叢中的角樓了,露出一個個玻璃屋頂,恰似一座最美的島嶼。華麗的樓閣被月色連根拔起,透出浮萍滿地,碧綠而透明。那屋頂上的金龍,魚鱗的色彩,龍須的燦爛,活靈活現著,便好似要騰空而去了。
金黃的淋漓瓦在夜空下麵閃耀著淡淡的微光,明月映照著四周十分爽亮。初一抬頭不禁而笑,好一派難得的風光。
她雖然趕著路,卻依然可以從容地觀賞著沿途的風物。這卻是許多人所不曾有的體會。她停在路邊,飲了幾滴大雨葉上的露珠兒,權當做解渴。背上還裝著丫鬟給自己做的餅子,餓了就可以拿來充饑。初一第一次過著這樣風餐露宿的日子,可她時刻保持著警覺,並不在一個地方多做停留。
她害怕那些幕後之人尾隨而來,到時候帶給自己的將會是無止無休的麻煩。她趕緊披上了披風,像一陣風一般穿過林子。
她在心中計算著自己的行程,按照陳岩所說隻需要一夜便可以到達鳳景瑞住的地方。想來也已經快到了。
抬頭,她瞧見一抹頭頂的美麗的亮色。開始露出魚肚白的天幕了,這便是第二天到了。她在心裏笑著:“終於要到了。”
言語帶著清爽,話語中夾雜笑意。
她走在路邊,緩緩地走著。她一路左看右看,像是在尋找什麽遺忘的東西。突然一股咕咕的流水聲呼喚著她,她歡喜著跳下了馬。
馬被係在高高的桑樹上,她走到河邊洗了洗臉。露出她的傾世容顏,這一張絕美的容顏卻並不見星夜奔波的勞累疲憊,她利索地擦了臉,趕快便上岸了。
她沒有注意到,她走時,一條白魚一下跳出了水麵。
她奔著馬兒,直接朝鳳景瑞的宮殿走下。一路上的人都忍不住對她指指點點,男人說:“她好像仙女下凡來。”女人們見了她,不覺嫉妒咆哮,“妖精”脫口而出。
她也並不在意,如果都在意的話,那這一生該是無聊而無知的。
幾步路前便是景瑞的宮室。她立在門外,說道:“替我傳話,我來見你家主人。”她的言語裏帶著十足的喜悅。門口的守衛一見是她也趕緊擠出一臉笑意:“初一姑娘,稍等。我這就去稟告王爺。”
侍衛馬上便跑出來請她進來,侍衛將馬牽了下去。
她滿臉歡喜地跑出去了,鳳景瑞的貼身太監跑過來迎接道:“姑娘,去用過早餐再過來吧。”
“不急,我見過王爺再說也不遲。”初一回絕道。
她突然好奇地多問了一句:“我記得王爺一向起的很早,怎麽今兒個起晚了?”
“小人不知。”貼身太監支支吾吾著。
初一點點頭低頭繼續朝前走去,隻見這太監存心擋在了前麵。
“公公,這是要做什麽?難不成還要擋我嗎?”初一驚訝地看著他。
他趕忙回道:“姑娘不要逼奴才才是。”
“那怎麽還不讓開?”初一一聽氣就不打一處來。
“王爺、王爺不方便。還請姑娘體諒。”太監說著,低下了頭。
初一一聽覺著這人肯定是心裏麵有鬼,而且這些不過是極其鄙陋的借口。
初一笑著說道:“讓開,別讓我動粗。”
“公公,這是要做什麽?難不成還要擋我嗎?”初一驚訝地看著他。
“姑娘別逼奴才,我也隻是奉命行事的。”
太監一臉難色,話語糾結。
初一聽得他的話語,更加有了冷意,虧得自己千裏萬裏地趕來。自己可是經曆過在星夜下吹著冷風的感覺,自己還是選擇笑著來見他的。
她大步朝裏麵走去,剛一上前,便看見了藍色的女子衣袍。還有打碎的玻璃站,酒灑在四周。仿佛打翻的不隻是不隻是酒水,而是溫存。她大步走上前去。
“鳳景瑞,你啊你,這是怎麽了?”她看著眼前的這一幕,氣就不打一處來。
隻見那金絲鑲就的床上胡亂躺著兩個人,精致的無以複加。不過隻是往日所見的,此刻隻是這未穿衣的體感,看起來還是不覺美感的。
反差之大,初一怎會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