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深280米:複製品?
他將他的尊嚴與臉面狠狠的踩在地上,以一種絕對的壓倒式姿態。
蘇毅的臉色因為他的話變得一陣青一陣紅,一個鯉魚打挺他從慕寒的禁錮中脫離出來,當然這也是慕寒故意放水的結果,想要擊敗一個人,就要首先毀掉他引以為傲的東西。
慕寒原本也沒有想要在沐繾綣眼前殺人,他做的不過是要蘇毅看清自己的分量。
「再來!」蘇毅紅著眼,沖著慕寒怒吼。
慕寒睨著他,說出了一句足夠讓蘇毅日後每每想起都咬牙切齒的話。
他說:「你不夠資格。」
「你——」如果眼神可以殺人,蘇毅一定會將慕寒凌遲。
「走吧。」沐繾綣側過半面臉,說道。
蘇毅看著沐繾綣,準備作戰的手忽然就沒了力氣。心中湧起的是一陣陣酸楚的疼痛,軟了拳頭的戰士根本沒有作戰的必要——因為,必輸無疑。
慕寒站在那裡,猶如高不可攀的王,冷眼看著他的狼狽。
忽然,他就想要狠狠的刺痛他,撕裂他不可一世的冷麵,「慕寒,終有一天我會看著你一敗塗地!你等著。」
果然慕寒的臉色變得十分難看,沐繾綣注意到慕寒的變化對於蘇毅「頂風作案」不怕死的行徑怒由心起,「蘇毅,我讓你走啊!」
沐繾綣緊緊地抱著慕寒堅實的腰部,她明顯的感到了慕寒綳得死緊的身體,任誰都知道他在生氣。
就在沐繾綣為蘇毅的一動不動而感到害怕的時候,慕寒突然一個轉身將沐繾綣帶到懷中,低下頭,薄唇狠狠地吻上了處於呆愣狀態的沐繾綣。
直到沐繾綣的呼吸盡數被掠奪乾淨,開始推搡他的胸膛,慕寒才鬆開了這纏綿至極的吻,曖mei的銀絲在兩人的唇齒間糾纏。
即使結束了親吻,慕寒的手依舊呈霸道式的將沐繾綣禁錮在懷中,所有權前而易見。
「你,我還不放在眼裡。」慕寒冰寒的眸子傳遞著狂傲的宣言,這個女人——只是他的。
蘇毅因為他的話,拳頭緊緊地攥起,不被對手重視是最丟顏面的事情。
但是僅僅這樣慕寒卻還是覺得不夠,砸下了最後的致命一擊,「蘇毅,最後奪魁的才是贏家。而我——是她的第一個男人,也是唯一的一個!」
這——即使沐繾綣再想要強裝鎮定,但在慕寒說出這樣露骨的話的時候,沐繾綣還是羞得粉頰通紅彷彿是染上了最艷麗的胭脂。
蘇毅的雙目充血通紅,心中壓抑著的怒火頃刻間爆發,沉下臉,抬起拳頭就朝著慕寒的臉揮了上去。慕寒迅速的將懷中的沐繾綣鬆開,揚起右手,繃緊了神經,硬生生的接住了蘇毅的拳頭,同時左手握緊,朝著蘇毅的臉揮去。
蘇毅以同樣的方式接住了慕寒的進攻,視線在半空中交匯,四濺的火花崩裂而出。
慕寒絲毫沒有在意自己的進攻受限,帶著高不可攀的王者之氣,「我的東西從來不喜歡別人碰觸,如果不想要某一天突然消失,就離她遠點。」
「讓我消失?慕寒你以為你是誰?!」蘇毅顯然不將他的警告放在心上。
「蘇毅……」慕寒不屑的揚起嘴角,「我給你一分鐘滾出公寓,否則……明天你名下產業涉黑的全部證據會擺滿紀檢委的辦公室。」
蘇毅的臉色終是變了,「你威脅我?!」
慕寒冷哼,「是又如何。」
「哈哈哈……」蘇毅突然爆發一陣大笑,「外界傳聞寰宇社掌門人一向懂得直擊對手的命脈果然名不虛傳。」
惡狠狠地吐掉嘴角的鮮血,深深地看了一眼沐繾綣后帶著不甘轉身離開,「告辭!」
慕寒你會為自己今天沒有殺了我,而後悔!!
陰狠的神情閃過,他蘇毅不會一輩子都輸給一個人,既然打不敗,那就乾脆毀了!!
——
老管家在接了一個電話后,戰戰兢兢的朝著兩人走過來,「少爺,少奶奶,老社長……」
慕寒一聽到「老社長」三個字眉頭當即皺了起來,目光冰冷的看了他一眼。
老管家當然知道在這棟別墅內,「老社長」的名字是一個禁忌,但是事到臨頭他不得不說,「少爺喜怒,只是人已經到門口了。」
沐繾綣揚眉,「什麼人?」
老管家渾身一顫,下意識的說出了口,「就是老社長知道少爺結婚了,就給送來了一個傭人,說是……讓少爺好好調價調教。」
這話說的很是有問題了,讓慕寒好好調教調教?什麼樣的傭人值得她親自調教的?
來者不善,這是沐繾綣的第一反應。
瞥了眼毫無反應的慕寒,沐繾綣淡淡說道:「既然人到了,那就把人叫過來看看。」
慕寒顯然不是很樂意見一個掃興的人,有些不悅的皺眉看向沐繾綣,沐繾綣佯裝打了一個呵欠,「看看而已,有沒有說一定會把人留下。」
慕寒:「……」
老管家將門外被送來的人帶了進來,並列一排站在客廳內。
娉娉婷婷的女孩們一個個長相出眾,隨便一個放出去都是娛樂公司爭先恐後的苗子,老管家哈著腰對著坐在沙發上的兩人說道:「少爺,少奶奶這些就是老社長……」
話說到一半,老管家陡然停住,一時間臉上的表情好不精彩,只因為——
他一不小心瞅到了一個女孩。
一個跟沐繾綣有著八分相似的女孩,尤其是眉眼間的精緻,簡直是如出一轍。而不知道是有意還是巧合,她的髮型也是輕薄的大卷,穿衣風格走的也是簡約。
要非要說出一個不同,那就是氣質。
沐繾綣卓華的氣質來源於她從小高人一等的優越環境和教育,而眼前的女孩雖然極力的想要營造一種清冷的氣度,卻總給人有一種說不出的怪異之感。
但是拋去周身的氣度不談,兩人站在一起竟有種以假亂真的感覺。
沐繾綣顯然也注意到了,臉色說不出的怪異,沒有人會希望自己會被複制,她更是如此。
慕寒慢悠悠的瞥了一眼,聲音低沉的問道:「叫什麼?」
女孩俏生生的站在那裡,似乎有些嬌羞,半天才紅著臉回答:「憐兒。」
「知道自己來這裡是做什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