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深273米:世紀婚禮
可是無論她怎麼拽,那被子都紋絲不動!
明梓沒好氣地朝他翻了一個白眼,哼了哼,收回了手。
她就不信,沒有被子還能被凍死,既然他喜歡那床被子,那她就讓給他好了。
她不蓋了。
然而在她睡的迷迷糊糊的時候,有柔軟的被子輕輕蓋在了她的身上。半睡半醒間,她翹起嘴角。
只是笑容卻並沒有維持超過五秒鐘,因為下一秒,有重重的大掌,猛地落在了她光潔的屁股上,發出了「啪」的響聲。
正處於睡眠狀態的明梓一愣。
然後,「啪——啪——啪——」一連三下,巴掌打在了同一個部位。
明梓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想要起身的時候,又挨了一巴掌。
是可忍孰不可忍!
「明尊!——」她嘶吼,羞憤欲死。她長這麼大還沒有被人這樣對待過,他竟然——
竟然打她屁股!!
丟人,太丟人了!
長著一張禁慾的臉竟然做出這種不要臉的事情,她看錯他了。
現在的明尊就是一個徹頭徹底的魂蛋!!
明梓氣的臉都紅了,他現在就是殺了她,她也一分鐘都不想在這裡呆下去。
只是明尊的動作明顯要比她迅捷很多,在她尚未完全起身的時候,已經被她一個躍身,反壓在身下,那罪惡的大掌毫不留情的在她的屁股上再一次響起……
「明尊……」她在被子里悶聲吼著,「你放開我……我要殺了你……混蛋……」
「該死的……該死的!……」見他一言不發,明梓憤憤地低咒。
突然之間,她的兩條腿被拉開了。在她身體極度繃緊的時候,明尊猛地沖入了她的體內。
「明尊!!——」
他一定是瘋了!
瘋子!!
對於她的怒吼,明尊恍若未聞,瞪著那被打的紅彤彤的屁股,眼中的欲?火燃燒的更加劇烈。
「唔——」
「舒服嗎?」捏住她的細腰,戲謔的問道。
「唔——」她被刺激地兩腿直打顫,「我會殺了你,魂蛋!」
「殺明梓?!」「啪」地一下,大掌一揚,又一次重重地拍了下去。
「那我倒是看看是你先用下面殺了我,還是我先弄死你。」
當她被他弄到暈厥過去的時候,感到有隻手很是惡劣地掐住了她的鼻子,然後又有一隻手捂住了她的嘴。她猛地睜大眼——
明尊施施然地收回了手「不許睡!」
「明尊,我警告你,不要打擾我睡覺,老子要被你累死了!你特么的禽獸!」
一聲大吼過後,明梓蒙起被子蓋住臉,挺屍一般呼呼大睡。
不知道是被她的大吼攝住了,還是他良心發現,這一次竟然沒有再弄醒她。
……
半個月後,世紀婚禮
沐氏與寰宇社的聯合可以說是涼城近年來最轟動的事情,婚禮現場沒有請帖的,即使你再有權有勢也進不去。
這次結婚,邀請的都是一些關係較為親密的人員,人數絕對談不上多,所以不怕有人偽造或者盜竊請帖來混入進去。
去迎婚的時候,清一色的世界級名車,這樣大的陣仗堪比開的大型車站。宛如古時候王子迎娶公主的駿馬車隊,馬路兩邊圍滿了看熱鬧的百姓。
慕寒見到沐繾綣的時候,一身西裝革履俊逸的面龐迷倒了一眾的少女少婦。然後他卻被她深深的迷住了,並且久久無法回神。
淡淡的晨光從窗外斜射進來,打在她潔白的裙擺上,宛若鍍上了一層淡淡的金色,身後好像在頃刻間長出了白色的羽翼,讓人看的捨不得移開視線。
巴黎時裝周的首席設計師耗時半年之久完工的婚紗,完美的將她的身形展現了出來,半露肩的設計,讓她的酥胸看起來迷人卻不過分外露,精緻的鎖骨動人心魄。層層花瓣構建的常常裙擺,每走一步都像是步步生蓮的唯美。
漆黑如墨的秀髮,被高高地盤起,只落下幾縷搭在纖細的脖子上,所有人在這一刻勢必都會羨慕這一縷秀髮可以盡情的親昵她的美好。
本來就是天生麗質的面頰,不用任何的化妝品就美地讓人移不開眼的臉,在經過了造型師的妙手精心的修飾之後,更是美的不似凡人。
淡淡的黛眉,濃而微卷的睫毛,琉璃般純凈的眸子,無一不在向世人透露著那惑人心弦的蠱惑,如仙,如神,卻也似妖。
仙,是仙子一般的氣質出塵;神,是上神一般的風華;妖,是妖一般的魅惑眾生。只需一眼,便讓人心甘情願的沉淪,永墜阿鼻。
慕寒上前了一步,沐繾綣就這麼淡淡的朝著他走來。
那一手可握的小蠻腰,頭上透明的薄紗,層層疊疊裹住了略微蓬鬆的裙擺。在她起身的剎那,彷彿鳳簫聲動,仿若一夜魚龍輕舞。
她好似就是踏著飛花而來的仙子,純粹美好到令人心醉。
慕寒笑著走了過去,深邃的眸子毫不掩飾的驚艷。
沐繾綣朝著他揚眉,高貴如華,尊貴如斯,長長的睫毛往上掀了掀,宜嗔宜喜地看著他。
「寒,來幫我穿鞋好不好?」
慕寒眼睛一瞄,就看到了一邊放著的鞋盒,走進,半蹲了下來,把鞋盒打開,——那是一雙水晶鞋。高跟裹腳的設計,鑲鑽的亮彩,不是王子給灰姑娘穿上的水晶鞋,是獨屬於公主的水晶鞋。
「我的小姐,請伸腳。」單膝跪在她的跟前,一瞬間仿若時空交錯,他還是當初那個最乖巧聽話的慕寒。
沐繾綣低下頭看他。
他回視,眸光裡面宛如藏著兩個潭子,水光瀲瀲,卻是透著酒一般的濃烈。
面頰微紅,一隻手揪住了裙擺的一角,將拖曳在地的裙子輕輕拉起,露出白玉一般的玉足。
慕寒伸出手,輕輕地捧住了她圓潤的玉足,將那高貴且優雅的水晶鞋,輕輕地套在了她的腳上。然後,他又自然地去拿了另外一隻,動作熟練而又輕柔,仿若是她最忠誠的奴僕。
許多女人就是窮盡一生的心力,都沒法讓這樣的男人這麼蹲在她們的身側,更不要妄想為她們穿鞋,然後她卻得到了,而且是他心甘情願的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