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深246米:結果自然是——禍及全門!
「蘇少將也是男人想必也應該理解身為男人的一些禁忌,這樣的事情換成是誰都不能做到熟視無睹,我給人面子自然也要那人懂得分寸,否則……如果出手重了,大家臉上都不好看。……蘇少將說呢?」
蘇少將的臉因為慕寒的話變得有些陰沉,握著手機的手泛起了青筋,自從他當上少將以來,還從來沒有人敢這樣毫無顧忌的威脅他。
而且一開始跟沐繾綣訂有婚約的,是他們蘇家。
但是就像是慕寒說的事情弄大了對誰都沒有好處,「慕社長的話我一定好好的轉告那個不懂事的小子,對於給慕社長添的麻煩我深表歉意,這樣的事情不會絕對不會再出現。」
「如此……當然是最好不過。」對於他的服軟,慕寒並沒有太大的驚訝,「蘇少將果然是為人民著想的好官……是我們市民的榮幸。」
雖然是奉承的話語,但是從慕寒的口中說出倒像是在表揚下級的上司,頓時讓蘇少將本就不悅的臉色更加的難看——早就聽說寰宇社社長狂妄不可一世,今天這才真的是見識到了。
不過是一個私生子也敢在他面前這樣叫囂,但是即使他想要撕了慕寒,表面上卻依舊要和顏悅色相對,「慕社長過獎了……」
外交辭令,陽奉陰違,從來都是面和心不合。
畢竟數月前,慕寒可是狠狠給當局上了一課。
黑手黨大行其道的從數個省市經過,著實引起了不小的轟動,連最上面的首腦都驚動了。
在掛斷了電話后,蘇少將當即給蘇毅打了一個電話,口氣嚴厲,「不管你現在在忙什麼,馬上來找我。」
蘇毅手中拿著手機皺起了眉,直覺這件事情與慕寒有關,「父親我現在恐怕不能回去。」
蘇少將怒不可遏,「你說什麼?!整日里看上去是個精明,怎麼也會幹出這種事情。為了一個女人爭風吃醋,可真是越來越出息了……」
「慕寒找您了?」這是蘇毅想到的唯一可能性。
蘇少校沒有明確回答,話里的意思卻是足夠清楚:「為了一個女人就讓你昏了頭了?不過就是一個女人,充其量就是長得好點,就讓你失去理智了啊?!可真是出息,我看你是越長越倒退了,真丟老子的臉!」
蘇毅如同木頭樁子一樣聽著蘇少將的教誨,驀然回了一句:「父親當年不也為了一個女人,很沐爵鬧得不可開交?」
蘇少聞言陰沉著臉,「老子的事情什麼時候輪到你過問了!!離那個女人遠一點,你應該知道慕寒的底兒目前只顯露出了冰山一角,可就是這冰山一角都夠你喝一壺的,如果你還有一絲理智,就聽我的話。」
蘇少將並不是在危言聳聽,而是……這幾年在慕寒接手寰宇社后,寰宇社的財富累積的太快,不到十年間的財富累積量比上一任家主四十年作出的貢獻都大。
這樣的本事自然是招人忌憚的,可是在有心人的刻意暗查之下,顯露的也只是冰山一角,或者說查出來的只是慕寒有意暴露出來的,一個尚且不到而立之年的年輕人能有這樣的手段,不得不令人心中生寒。
不了解他的底細就不會知道他手中究竟有多大的底牌,就沒有人敢輕舉妄動。
「小毅啊,女人多的是,漂亮的女人從來都不是只有一個,為了女人配上日後的康庄大道你要想清楚究竟值不值得。」蘇少將苦口婆心的勸解,但是他也知道自己的話起不到什麼決定性的作用。
畢竟——
愛這個字,本身就是一座牢。
堅不可摧。
一旦陷進去,想要出來,那邊是千難萬難。
當初年少輕狂的時候,為了顧雪,他與沐爵不久曾經爭得熱火朝天……
「爸,你言重了。慕寒不過是在虛張聲勢罷了,蘇家也不是那麼好動的,再者說寰宇社再大再厲害也不是慕寒一個人的,他想要做什麼也不是可以隨心所欲肆意妄為,寰宇社內部想要拉他下台的也不在少數。」蘇毅淡淡的說道。
「糊塗啊——」蘇少將被他的話顯然氣得不輕,「想要拉他下馬的人是不少,可是結果呢?……」
蘇毅的臉色有些難看,「結果就是——他依舊穩如泰山的坐在社長的位置上!這說明了什麼?說明了即使想要對付慕寒的人再多,可都不過是自尋死路。當初京城的唐家二少,被成為新一代的佼佼者被多少前輩看好,再得罪了慕寒之後的下場是什麼?!」
結果自然是——禍及全門!
在慕寒的觀念中,斬草要除根,絕對不能給對手任何死灰復燃的機會。
因為一旦毀了世家中一員特別是被看好的一員,那得罪的就是整個世家,如果留給唐家一喘息的機會,即使當時不發作但日後難保不會趁勢發難。
所以當年——
在唐家二少被查出私生活糜爛玩弄未成年少女之後,其父很快因為貪贓枉法被革職查辦,其兄因為吸食毒品被關進監獄。
其母因為倒賣禁品鋃鐺入獄,七大姑八大姨也相繼落網,總之只要是跟唐家二少扯上關係又有復仇可能的,沒有一個可以相安無事。
事態發展到最後,唐氏子弟人人自危……
那年是慕寒當上家主的第二年,19歲。
就是這樣一起事件,讓所有人看清楚了這位年少社長的本事,也從那以後沒有人再敢輕易招惹於他,畢竟誰都怕死,誰都不想招惹死神的光顧。
「如果不想要蘇家成為第二個唐家……你就該明白自己在做什麼。」對於世家中的人來說,有時候一個人做的事情會影響整個世家的興衰。
尤其當那個人還是下一任的當家人的時候,一旦遭到打擊可能就是毀滅性的。
蘇少將掛斷了電話,蘇毅這邊看著安靜看著窗外的沐繾綣,心思莫名。
……
……
雷老虎正在被幾名黑衣男子架著,朝著樹林的較深處拖去。
領頭的男子似乎還是有些顧慮,沒有將雷老虎帶來的全部人都解決了,只是讓人繳了他們的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