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章 甩開秋蟬
紀涵柳出門後,秋蟬便一直跟著紀涵柳,紀涵柳走出了宮,感覺總是有一雙眼睛在後麵盯著自己。
之後紀涵柳心中暗笑,自己怎能相信寧鴻飛就真的會安心讓自己一個人去呢?定是會派人跟著自己。
紀涵柳很討厭著這種感覺,雖然自己心裏也清楚寧鴻飛之所以會這樣做是為了要保護自己的安全,但是今日自己是去找雲鄲見迎春,便不想讓人跟著。
紀涵柳很是相信雲鄲定不會傷害自己,也不會欺騙自己,所以就在擁擠的人群中穿梭著,京城這個時段正值擁擠的時候,紀涵柳想要躲開秋蟬也不是什麽難事。
紀涵柳說做就做,便在人群中穿梭著,走了許久後,感覺到自己應該是躲開了單卿月後,便去了雲鄲在信中說的那個地方。
秋蟬也是一路跟在紀涵柳的身後,但是由於之後紀涵柳一直在人群中穿來穿去,秋蟬一時疏忽便跟丟了紀涵柳。
紀涵柳到了空曠的地方還在為自己剛剛甩掉了寧鴻飛的眼線這事感到很是激動,一邊走著一邊去了那個地方。
想著自己馬上就能見到迎春了,紀涵柳內心便更是激動,將自己在宮裏這些日子心裏的委屈都放在了一邊。
而秋蟬跟丟了紀涵柳後,很是緊張,便一路去找紀涵柳,找了幾圈也沒有看到紀涵柳的身影,秋蟬覺得自己不能再這樣一直找下去,便回了皇宮。
回到了皇宮,秋蟬徑直的去了寧鴻飛的書房,才想寧鴻飛這時應該是在書房裏麵待著了。
到了點星殿,秋蟬便去了寧鴻飛的書房中。
“主子。”
寧鴻飛見秋蟬這麽快回來,心裏便猜想到了不好的結果。
“進來吧。”
聽到了寧鴻飛的聲音後,秋蟬才推開門進去,見寧鴻飛此時手中正拿著一本奏折看著。
寧鴻飛之後還是那些奏折,但是心裏卻沒有將奏折上寫的什麽看到心裏去。
秋蟬一進門,便來到了寧鴻飛的麵上請罪:“主子贖罪,今日屬下跟在問凝姑娘的身後,但是似乎是被問凝姑娘察覺了出來,所以屬下一個疏忽便將問凝姑娘跟丟了,還請主子贖罪。”
寧鴻飛聽後,心裏自然是憤怒,但是卻沒有責怪秋蟬,寧鴻飛了解秋蟬,也了解紀涵柳的性子,跟丟紀涵柳這事定不會是像秋蟬說的這樣輕描淡寫的。
寧鴻飛雖然也不知為何紀涵柳會故意甩開秋蟬,但是之前紀涵柳便很是認真的給寧鴻飛說過自己想要離宮。
寧鴻飛此時感到了一種危機感,紀涵柳這次是不是不會再回來了,想到這裏,寧鴻飛心裏便很是忐忑。
秋蟬看著寧鴻飛的樣子,又接著說到:“主子,不如現在加派人手去找問凝姑娘,問凝姑娘此時定還沒有走遠。”
寧鴻飛卻還在思考著自己該怎麽做,自己是很愛紀涵柳,但是自己本以為將太後這邊處理好後便可以讓紀涵柳安心的待在自己的身邊,卻沒有回應秋蟬的田提議。
紀涵柳一個人去了城外後,越是走近雲鄲說的那個地方,心裏越是有些有些激動。
到了那裏後,紀涵柳遠遠的便看到了雲鄲帶著一個女子在庭中站著,紀涵柳感到有些熱淚盈眶。
走近後,迎春和雲鄲也聽到了這邊的動靜,看向紀涵柳。
迎春一看到紀涵柳便馬上從庭中過來走到了紀涵柳的麵前,保住了紀涵柳,也是一直啜泣著。
“迎春,都怪我不好,讓你受委屈了。”
迎春還是不會說話,聽見紀涵柳這樣說,迎春隻是一直不停的搖頭,緊緊的抱著紀涵柳。
雲鄲看見這一幕,心裏也很是受到了感觸,想到了自己的身世,又想到了被毀滅的晉王朝,複國的心思便越來越重。
過了許久,雲鄲也一直都沒有打擾紀涵柳和迎春,紀涵柳自己將迎春從懷中退了出來,上下打量著迎春,見迎春身上並沒有多少的傷疤,才算是放下了自己的心。
“問凝。”
雲鄲見紀涵柳這樣,隻是喊了紀涵柳一聲,神情的看著紀涵柳。
由於之前雲鄲給紀涵柳表明過自己對她的心意,但是時間過了這麽許久,當時也是寧鴻飛及時趕到了化解了紀涵柳和雲鄲之間的尷尬。
紀涵柳看著雲鄲,眼裏沒有多少感情,反倒是現在對雲鄲充滿了感激的情感。
“我們先去亭子裏坐著吧。”
“好。”
紀涵柳一邊說著一邊拉著迎春一起走去了庭中坐下,雲鄲則是跟在紀涵柳的身後。
此時紀涵柳想到的是自己就知道雲鄲定是不會讓自己失望的,也定是不會欺騙自己的。
紀涵柳一直看迎春,雖然自己和迎春一起生活的時間並不長,但是整體來說對迎春的感情是無可替代的。
迎春是自己當時出宮後第一個給自己家人般感覺的人,她的地位自然是不能被輕易取代。
“迎春,這些日子,你真的受苦了。”
迎春不會說話,看著紀涵柳很是內疚的眼神,也是心疼不已,一直給紀涵柳搖著頭,仿佛是想說明自己並沒有事。
紀涵柳苦澀的笑了笑,知道這是迎春故意安慰著自己的話,溫柔的摸了一下迎春的頭:“你就放心吧,日後我定會保護好你的。”
但紀涵柳說出這句話後,心裏更是不是感到有些苦澀,自己如今對未來都還是不明所以的,又如何能讓迎春安定下來呢?
紀涵柳此時心裏湧現出了一個大膽的想法,她想要帶著迎春和芊芊一起出宮,去宮外居住。
雲鄲坐在紀涵柳的麵前,看著紀涵柳還是和之前一樣,心裏也是高興。
紀涵柳此時卻沒有詢問雲鄲是在哪路尋得迎春的,就是怕自己會讓迎春想起之前不好的一些事,刺激到迎春。
紀涵柳一直和迎春說著一些話,想將自己這麽久以來對迎春的愧疚和擔心全部都顯露出來。
迎春雖然不會說話,但是也是盡力表達著自己並沒有責怪紀涵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