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九章 複活
到了寧鴻飛將所有事宜都已經準備好了之後,一日上朝時,寧鴻飛便在正殿上宣布了紀涵柳“死而複活”的假象。
朝中的大臣們都已經提前知曉了這事,自然是不會又何異議,隻是喻宰相還是一臉不可置信的樣子。
寧鴻飛看著喻宰相,臉上笑到:“喻宰相這是怎麽了,如今喻問凝的複活恰恰是說明了這南軒國會盛世不斷,喻宰相為何會滿臉愁苦?”
寧鴻飛這是間接的給喻宰相扣上了不忠的帽子,喻宰相聽出了寧鴻飛的用意,也連忙為自己開脫:“回稟太子殿下,老臣隻是覺得之前五台山的高僧們便已經說過這喻問凝是會禍國殃民的妖女,為何又成了神女?”
“怎麽,喻宰相還是在質疑本太子?”
寧鴻飛雖然一臉平靜的看著喻宰相,但眼神是說不出的凶狠。
喻宰相清楚如今朝中的形勢,自然是不敢當麵和寧鴻飛叫囂,便退了下來,不再和寧鴻飛爭論。
寧鴻飛很是滿意,見朝中大臣也沒有誰再說什麽,便早早退了朝,想回到點星殿中將這個消息告知給紀涵柳。
回到點星殿時,紀涵柳正在院中坐著看醫書,自從受傷之後,紀涵柳便很少再鑽研醫術。
紀涵柳不想如此頹廢,今日便又將自己醫書拿出來翻閱了幾遍。
寧鴻飛滿臉笑意的走到了紀涵柳的身邊,紀涵柳見寧鴻飛來,也並未將自己手中的書放下。
“小野貓,有一個好消息,不知你想不想聽?”
寧鴻飛這時才看到紀涵柳是在查閱醫書,怕自己會打擾到紀涵柳,便在自己說前詢問了紀涵柳的意思。
紀涵柳點了點頭,將自己手中的醫書放下:“有何好消息?”
對於紀涵柳來說,隻要不是壞的事那便都是好事。
“今日我已經宣告了天下,神女死而複活,南軒國繁盛。”
寧鴻飛看著紀涵柳的反應,紀涵柳先是一愣,隨即又皺起了眉頭。
“這個理由足以說服朝中的大臣嗎?”
寧鴻飛也知道紀涵柳在擔心這事,便安慰著紀涵柳:“沒事的,這些事我都已經安排好了,你如今隻需要扮好自己的角色便好了。”
紀涵柳笑了笑,這主意也虧得寧鴻飛想的出來:“但太後那邊?”
“這你也不用擔心,太後那邊我自然是有法子應付,況且,若是太後真是個聰明人,也不會在這件事上惹怒我。”
紀涵柳想了想,覺得寧鴻飛說的也有道理,如今太後的權勢已然過去。
而寧鴻飛剛將這個消息說出去不久,太後便得到了消息,大怒。
“哀家就知道寧鴻飛定是不會這麽簡單便將喻問凝放棄的。”
嬤嬤站在太後的身邊,也聽到了喻宰相說的話,心裏很是震驚:“這世間還真有死而複活的事?”
“這怎麽可能,定是這妖女之前便沒有死,被寧鴻飛藏起來罷了,如今寧鴻飛積攢了自己的勢力,便又隨便編了個理由又將這妖女弄回來了。”
太後心裏很是憤怒,之前自己問寧鴻飛這事,寧鴻飛還一直都在自己的麵前裝蒜,如今看來,自己的猜測是沒錯的。
喻宰相也是緊皺著眉頭,雖然自己並不怕紀涵柳來報複,但是今日看來,這朝中的局勢對太後和自己都很是不利。
“太後娘娘,如今當務之急,是要培養我們自己的勢力才是啊!”
太後聽了喻宰相的話後,轉過身子來看著喻宰相:“你說的難道哀家會想不到?”
“太後娘娘贖罪。”
太後說完後不看喻宰相,心裏感到很是焦躁和憤怒。
“你先回去吧。”
“是,太後娘娘。”
喻宰相奉了太後的話後便離開了太後的寢殿,打算出宮。
太後還在自己的宮中,想著接下來的對策。
嬤嬤站在太後的身邊,也不知這事該如何處理。
太後在寢殿中徘徊了許久,還是讓嬤嬤去叫了寧鴻飛來。
嬤嬤去到點星殿時,也正巧是看到了紀涵柳,紀涵柳經過自己的醫治,臉上的傷疤已經好了大半,不仔細察看根本看不出。
“老奴參見太子殿下,太子殿下,太後娘娘請您過去一趟。”
寧鴻飛沒有看著嬤嬤,隻是將紀涵柳的手放在自己的手中緊緊的握了一下,之後才起身跟著嬤嬤一起去。
紀涵柳就這樣真實的出現在了嬤嬤的麵前,嬤嬤心裏還是有些害怕,想到之前紀涵柳行刑時候慘不忍睹的樣子,有些後怕。
而紀涵柳卻並沒有對嬤嬤有什麽放不下的仇恨,隻是看了嬤嬤一眼,並不說話。
隨後寧鴻飛便和嬤嬤一起出了點星殿,去到太後的寢殿,這一路上嬤嬤都沒有問到寧鴻飛何事,一路沉默。
等到了太後的寢殿後,太後已經平靜下來,自己如今是定不能和寧鴻飛有何衝突,否則自己這大半輩子的心血便要付之東流了。
寧鴻飛走進殿中,給太後行禮:“孫兒見過皇祖母,不知皇祖母叫孫兒來是有何要事?”
太後此時的語氣很是平靜:“也不是什麽要緊的事,隻是聽說喻問凝死而複活了,皇祖母感到很是新奇罷了。”
寧鴻飛假意的笑了笑:“我也當這事很是新奇,第一次聽說這死了的人還能複活過來。”
太後聽過了寧鴻飛的話後,心裏又有些憤怒起來。
寧鴻飛也是一直盯著太後,太後看破不說破,就是為了不與寧鴻飛撕破了臉。
嬤嬤站在一旁看著寧鴻飛和太後一直對立著,但麵上都裝的很是客氣,心裏也是五味雜陳。
“寧鴻飛,哀家警告你不要太過分!”
“皇祖母說這話瑾兒就有些不懂了,瑾兒是做了何事讓皇祖母覺著過分?”
“你。”
太後瞪著寧鴻飛,寧鴻飛卻還是一臉平靜的看著太後。
太後心中很是憤怒,指著寧鴻飛:“好啊,這次你做的很好。”
“瑾兒便謝謝皇祖母的誇讚了。”
寧鴻飛說這話讓太後隻是感到更加的憤怒,不再理會寧鴻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