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五章 救下單卿月
單卿月自上次在點星殿見了寧鴻飛的真容後,便一直念念不忘,到了第二日,便又去了點星殿。
紀涵柳此時正伺候著寧鴻飛梳洗更衣:“昨日你為何還在左相與喻可月麵前對我那樣?”
“對你哪樣?”寧鴻飛挑著眉笑著問到。
紀涵柳嬌嗔的罵了一句,寧鴻飛大笑,這時門外響起了丫鬟的聲音:“稟殿下,喻姑娘想見見問凝姑娘。”
寧鴻飛在房中答了一聲,那丫鬟便下去了。
“不知喻可月今日來找我又想幹嘛,昨日她拐著彎要套我的話,難不成今日還未死心?”
寧鴻飛卻一點不緊張,喻可月之前也有過一段時間三天兩頭來見紀涵柳,之後竟與左相雲鄲走近了許多,自己難免會有所懷疑。
紀涵柳見寧鴻飛沒太大警惕:“昨日喻可月看你的眼神,八成是喜歡上你了,今日來找我,可能就是個來見你的幌子。”
寧鴻飛越發覺得紀涵柳可愛,吃醋的樣子,也煞是好看。
紀涵柳停下手中的動作,便出了門去見喻可月。
喻可月坐在院子裏,丫鬟早已備好了茶和小點心,大老遠便看見紀涵柳從寧鴻飛的寢宮方向走來。
妒忌,很妒忌。
紀涵柳到了園子,單卿月還在左右張望,見寧鴻飛確實沒有來,才將眼神放到紀涵柳身上。
紀涵柳將這筆賬算在了寧鴻飛頭上,誰讓他昨日穿的如此招搖。
“姐姐今日來?”紀涵柳已經懶得再問下一句話,自己明知單卿月來看自己不過是個幌子,隻是為了避免現下尷尬的氣氛。
單卿月感到失望,自己隻是想借機來看寧鴻飛一眼,沒想到今日他未出來,自己便也不想再多做逗留,便與紀涵柳閑聊了幾句,便說著要走。
紀涵柳也不想與單卿月多交談,送了單卿月走後紀涵柳鬆了口氣,自己不用再裝的親熱與她說那些客套話。
單卿月走在出宮的路上,恰巧又在路上碰見了皇帝。見皇帝此時隻待著貼身公公,便想著去接近皇帝,邊走到皇帝麵前:“敢問皇子,出宮的路可是這樣走,小女子進宮探望妹妹,此時正要回去,不曉卻迷了路。”
單卿月露出較弱的神情看著眼前的“皇子”,皇帝見是那日在禦花園碰見自己的女子,並沒有被她可憐楚楚的嬌容打動。
今日關於寧鴻飛的事,太後總是借著理由阻擋自己封他為太子,近幾日自己本就身心俱備,心情起伏大,想到上次被這人撞見了自己與宮女苟且,心中不覺有火:“大膽,朕乃皇帝,你三番兩次稱朕為皇子,有何用意?是打擊朕不像皇帝嗎?”
單卿月沒想到事情會發展成這樣,不禁慌亂,明明上次皇帝對自己還很憐惜,今日怎會變得如此暴躁。
這是在南軒國,單卿月見皇帝發怒連忙跪下認錯,皇帝卻堅持要治她的罪。
“李公公,此女子侮辱皇帝,罪不可恕,拖下去斬了。”李公公聽後便將跪在地上的單卿月反手擒住,單卿月自己完全有能力逃脫,但現下的情況,為了公子的複國計劃,自己也要忍住。
見皇帝真的要將自己問斬,單卿月連著磕頭:“皇上贖罪,臣女再也不敢了,求皇上放過小女子吧。”不管單卿月如何撕心裂肺,皇帝都不為之動容。
剛好途徑的太後聽見這邊的聲響,便讓嬤嬤前去打探,嬤嬤將看到的告知給太後,太後本不想管這種小事,但這女子自稱臣女,會是朝中哪位大臣的千金?
太後到了這邊,單卿月還下不停磕頭,便問到:“不知你是那個府上的?”
單卿月此時看見太後仿佛是看見了救命稻草一般,急忙回答:“臣女乃事喻宰相之女,喻可月。”
聽到她就是喻宰相相認不久的女兒,太後驚訝:“你可是有何事惹怒了皇上?”喻宰相的千金自己自然要救。
李公公將剛剛的經過一五一十的說給了太後,太後點頭,麵色平靜,看不出有何變化。
“皇帝,不如今日這事便算了吧,後宮佳麗三千,尚且還有人未見過皇帝的真容,又何況是剛回南軒國不久的喻可月呢?”太後勸皇帝放了喻可月,喻宰相一直都是偏於自己這一方,若今日救了他的女兒,日後他也能對自己更加忠誠。
喻可月麵如死灰的跪在地上,額頭上起了淤青。
皇帝想著尤玉書與喻妙竹大婚那日,自己也在場,當日剛好是喻問凝帶著喻可月會南軒國認親,她不該不認識自己,難道是那日太過慌亂,導致她未看到自己。
看著跪在地上一身狼狽的喻可月,皇帝心中起了憐惜之心:“今日的事朕不再追究,若有下次,你該清楚後果。”說完便帶著李公公揚長而去。
“謝皇上寬恕。”見皇帝已走遠,又會在太後跟前:“謝太後今日救命之恩。”太後連忙將她親自扶起,帶回了自己的寢宮。
到了太後寢宮,太後吩咐到身邊的嬤嬤:“去請禦醫來為喻姑娘醫治。”嬤嬤聽了太後的吩咐隨即便去禦醫屬請禦醫。
太後隨意安撫了單卿月幾句,便出去了。
單卿月哪裏受過這樣的欺辱,若不是為了公子,為了複國,自己也何需忍讓,同時心中也不免疑惑,太後將自己救下,如今又留自己一人在這裏,這是為何?
沒多久,單卿月便看見剛剛出去的嬤嬤帶著一禦醫來了這裏吧,禦醫給單卿月診過脈,又給她拿了一盒藥,這藥從外表看來就價值連城。
“喻姑娘,你今日受了驚嚇吧,回去好好修養半日便是,這藥,你沒日在額頭上擦上一點,不過幾日這淤青便可散去,大可放心。”禦醫囑咐了單卿月,嬤嬤便送他出去。
又等了一會兒,單卿月見太後依舊沒有出現,想著要不然過幾日便來道謝。
剛要走,出去的嬤嬤又返了回來:“喻姑娘,太後有一話讓老奴轉告,喻姑娘定要清楚自己的身份行事。”
單卿月走在回府的路上一直思考著太後的話,心中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