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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 求見

  “公主,尤玉書禦醫求見。”


  尤玉書和芸月公主的婚事未成,現在舉國上下隻有皇帝和芸月公主兩個人敢直接稱呼尤玉書為“駙馬”,其他人要麽稱呼他為“尤玉書禦醫”,要麽稱呼他為“未來的駙馬爺”。


  而侍女前來通報的時候,寧鴻飛正斜靠在美人榻上讓紀涵柳為他捶腿捶肩捏胳膊。


  紀涵柳不愧是醫藥大家出來的閨秀,不管是下手的力度還是角度,都恰好能夠正中讓人舒暢的點上。


  寧鴻飛一邊舒服的哼哼卿卿,一邊在腦子裏搜索“尤玉書禦醫”是哪一個。


  她像是看明白了他心中所想的內容是什麽一般,輕聲道:“就是你未來的丈夫。”


  一句不鹹不淡的話竟然活生生讓寧鴻飛嚇出一身冷汗,他笑著捏了一把她的臉,結果就被她嫌棄的將手甩開:“別動手動腳。”


  外頭守著等音訊的侍女聽見裏麵有聲音,卻沒辦法分辨裏麵的聲音到底是什麽。


  “咚咚”,侍女又輕輕扣了扣房門,寧鴻飛這才捏著嗓子回應:“何事?”


  侍女耐心又向他重複了一遍,他這才後知後覺的說了一句:“不見。”


  “可是……”侍女不能理解公主為什麽不願意見駙馬,而且未來的駙馬爺已經連續來了三天了,每一天公主都讓她以染了風寒為理由拒絕見麵,公主這樣做到底是為什麽啊?


  再說了,未來的駙馬爺不就是技藝超群的禦醫嗎?

  “沒什麽可是,”寧鴻飛扭頭看了一眼坐在旁邊看天空的紀涵柳,輕笑一聲,道:“不見就是不見,你回了他,說本宮病未痊愈,擔心尤郎見了本宮嫌棄本宮。”


  一句話聽的紀涵柳一個女人都沒有臉麵繼續聽下去:“你要不要臉?”


  寧鴻飛走近她,一把摟住她,低聲道:“我要你。”


  她在宮中呆的時間也不短,也許是因為被寧鴻飛騷擾的次數過多,她覺得自己似乎都要對他這種“日常調戲”免疫了。


  她很是嫌棄的推開他三尺遠:“告辭。”


  他複走上前拉住她的手腕,手指在她皓白的手腕上細細摩挲,嘴裏卻對門外的侍女甚是嚴厲的道:“還不快退下。”


  侍女諾諾的應下了,轉身去給尤玉書傳口信。


  “怎麽樣?公主還是不願見我嗎?”三天連續以同一個“蹩腳”的借口來拒絕見麵,尤玉書就算是傻子也應該明白了公主暫時不願意見他,可是他對公主突然變得如此冷漠的原因百思不得其解。


  明明上一次在禦花園裏見麵的時候還好好的啊?怎麽他才去一次河南回來就變了?


  難不成是有人和公主說了什麽不該說的?

  思及此處,尤玉書的腦海中迅速跳出一張不算熟悉,但讓他印象深刻的臉。


  喻問凝。


  侍女麵帶尷尬和愧疚:“抱歉,尤禦醫,公主她仍是病重,不能見你。”


  尤玉書才不會再相信這個理由:“我就是大夫,公主病了那麽多天,還是讓我去看公主一眼吧,公主金枝玉葉之軀,怎麽能就這樣隨意對待自己的身體?”


  侍女有些著急,她猶豫著開口:“尤禦醫,不然不然您過幾天再來吧。”


  尤玉書的眉頭終於皺起:“公主到底怎麽了?”


  “奴婢也不知道,奴婢隻是個傳口信的。”侍女實在不敢把公主的狀態告訴尤玉書。


  尤玉書動之以情曉之以理:“我怎麽說也是公主親口提出來要嫁的駙馬,公主現在說不見就不見,當初又為什麽要給尤某這樣的希望?”


  “是不是你們這些下人在公主的耳邊說了什麽不該說的話,才讓公主現在對我這樣的?”


  “而且尤某和公主的婚期將近,難道見一見也不可以嗎?”


  這些話他是斷然不敢在寧鴻飛麵前說的,在寧鴻飛麵前,他巴結討好還來不及,怎麽還敢說這樣有可能激起寧鴻飛內心不快的話呢?

  侍女哆哆嗦嗦的往後退了兩步:“尤禦醫,你……”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尤玉書就一把推開她,醫德絲毫不見,那侍女直接就被他粗暴的推倒在地上,他竟然還能視而不見。


  他快步超前走去,侍女好不容易從地上站起來,卻發現自己扭傷了腳踝,根本追不上他的腳步,她隻能大喊著吸引周圍人的注意,好讓他們快點去追上尤禦醫。


  擅闖點星殿,要是公主高興就罷了,可要是公主不高興,死罪活罪恐怕都難免!


  所幸,剛巧有三個侍女在附近清掃院落,聽見她的聲音,她們連忙趕過來,一名侍女扶起她去先處理扭傷的腳踝,另外兩名侍女趕緊朝著尤玉書跑遠的方向追去。


  尤玉書不斷尋找,卻一直不知道公主到底在什麽地方。


  “尤禦醫在找什麽?”紀涵柳的聲音從尤玉書的背後傳出來,他隻覺得背後一陣冰涼。


  “你們公主呢?”他之前隻是被她的語氣嚇住了,畢竟他是一時頭腦發熱,擅自闖進了公主的宮殿,心虛的發慌之時又聽見身後冷不丁的傳來一句質問,說不驚恐那是不可能的。


  “尤禦醫尤禦醫!”身後的侍女沒有看見紀涵柳,她們仍在邊跑邊喊。


  她隻是淡淡的看了一眼,又似笑非笑的問:“尤禦醫頭頂一層薄汗,難不成是跑進來的?”


  他立刻想要頭否認,卻聽見紀涵柳繼續說道:“還是說,尤禦醫體虛汗多?”


  聞言,他看她的眼神瞬間變得不對勁起來,他輕咳兩聲,又一本正經起來:“你別以為我曾經和宰相府有過什麽淵源,你現在就可以和我親近。”


  她在心裏冷笑,親近?親手殺了你都來不及,還和你親近?

  “尤禦醫,擅闖公主宮殿,罪可當死,難道你多長了一顆腦袋,受得起這個死罪?”


  尤玉書還真就不明白了,這個喻問凝到底是從什麽地方借來的膽子。


  他怎麽說也是禦醫,更是未來的駙馬爺,她一個沒名沒分,現在還在公主身邊做侍女的丫頭,怎麽就敢把話說的這樣放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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