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問。」慕沉水邊喝酒邊點頭。他倒要看看,這個小妮子能問出什麼問題來。
夏玫靠過來,盯住慕沉水的臉:「這兩個空姐,你碰過沒?」
慕沉水正要喝第二口酒,差點被夏玫的問題嗆到。
「你……是認真地在問這個問題嗎?」慕沉水放下酒杯,盯住夏玫的眼睛。
「當然是認真的啊……」夏玫強調,「你看,那兩個女人,身材又好,臉蛋又標誌,關鍵聲音還嗲的要命。還是在私人飛機這種密閉空間里……你就沒有想法嗎?」
慕沉水居然也有點臉紅:「你當我是什麼人……」
「當你是男人啊。」夏玫扯住慕沉水的衣角,下巴高抬,帶著一點挑釁的意味:「說實話。真的沒有動心?」
「動心?」慕沉水把臉湊到夏玫高抬的下巴跟前,「我的心不是在你那裡么?我要怎麼對她們兩個動心?」
「……」夏玫收回下巴,「別人前甜言蜜語地好聽,人後就干偷雞摸狗的事情。我不會相信你的。」
雖然夏玫話說得難聽,但是慕沉水還是從她的隻字片語里讀到了什麼:「你在吃醋?」
「……沒有啊。」夏玫轉回自己的座位,又喝一口酒,掩飾著自己。
「別裝了。」慕沉水突然間笑出聲來,「你這個醋,還真是乾醋。我慕沉水還不至於對兩個空姐動心。」
「好吧,那我還有一個問題。」夏玫又繼續道,「為什麼一個禮拜都不聯繫我?」
「因為工作忙。」慕沉水搖晃著酒杯里的酒。
「借口!」夏玫根本不信。
「那好,是因為我不知道在你還沒有道歉之前,我該怎麼面對你。而且……我真的吃醋了,所以想要小小地懲罰一下你。」慕沉水據實以告。
夏玫反倒沒有那麼疑惑了:「原來是這樣。」
「還有問題嗎?」慕沉水放下酒杯。
「沒有了。」夏玫本來也就是賭氣才想問幾個問題。
「那好,換我。」慕沉水解開完全帶,起身。
「你還有問題?你問題真的是有點多誒!」夏玫還沒反應過來,腰上的安全帶就被慕沉水解開,「你做什麼?!」
夏玫的話音剛落,腳就又再一次離地了。
「換個地方,這裡太擠了,放不開。」慕沉水的臉上卻全是壞笑。
「你不會……還惦記……」夏玫以為經過這樣誠懇而認真的談判之後,慕沉水應該忘記了剛才上飛機的時候想做的那件事情。
可是天不遂人願,夏玫發現,慕沉水顯然還沒有忘記,而且眼神中的***反而愈演愈烈了。
剛才那場談話,分明是禁慾系的啊,夏玫都不知道慕沉水哪來的***。
但是,就在夏玫腦子裡一片混亂,分析著今天晚上還有沒有活路的可能性的時候,慕沉水已經將她放在沙發上,並且再次欺上了。
夏玫想要張嘴說些什麼,慕沉水卻已經率先把手指放在了夏玫的唇上:「噓……什麼都不準說。」
「……」夏玫頓了頓,用手指指後頭,不說話。
「你什麼意思?」慕沉水問。
夏玫翻了一個白眼:「你不是不讓我說話嗎?」
慕沉水真是服了夏玫,好不容易營造的讓人窒息的曖昧氣氛,又一次被她打破。
「說。」
「後頭還有兩個空姐呢,我們這樣……不好吧。」
「你以為這扇門是白裝的嗎?她們聽不到任何我們這裡的動靜,除非按鈴。」慕沉水指了指沙發盡頭的那顆綠色按鈕。
「哦……原來是這樣啊……」最後一個想要逃避的理由也被慕沉水無情抹殺了,可她心裡卻好像也沒有那麼失落。其實,又不是第一次在「公共場合」親熱,夏玫根本就沒有在怕的。甚至,心裡一個小惡魔的念頭並不排斥這樣的親熱。想到這裡,夏玫決定:既然逃避不了,那就坦然接受吧。
而上面的慕沉水看著夏玫的眼珠轉來轉去的,索性捏住了她兩邊的手臂:「你在看什麼?」
「看你啊。」夏玫撒謊。
「騙人你都不會……」慕沉水嫌棄地看了她一眼,「好了,什麼都別說了,吻我。」
慕沉水突如其來的命令讓夏玫有一瞬間的遲疑,但是,下一秒,她就已經撲上去,吻住了慕沉水的唇。
「唔……」慕沉水真切地感覺到嘴唇連同牙齒被撞擊的疼痛,他萬萬沒想到,這個小妮子居然會撲上來,還這麼用力……
慕沉水居然有一種反過來被強的感覺。
「你還真是用力啊……」慕沉水抱住夏玫,讓她不要吻得那麼重。
「你只叫我吻你,又沒規定我用多大力。」她靈動的眼睛,在慕沉水眼裡卻全是狡辯。
「好好好,那繼續吧。」慕沉水說。
「這回要用多大力?」夏玫偏著頭,故意問,「還有,親上嘴唇還是下嘴唇?要輕輕一吻還是舌吻?要……唔唔唔……」夏玫的話還沒說完,慕沉水就已經忍受不了整個撲上來了。
「小妮子,叫你嘴硬!」慕沉水狠狠道。
隨之而來的就是夏玫的嗚嗚叫聲,和撲騰的四肢:「疼……疼……」
「不讓你痛一痛,你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了!」慕沉水單手鉗住夏玫的手,高高地按過頭頂,另一隻手開始解她的扣子。
「你這個臭流氓!」夏玫咬牙切齒,「別碰我,我自己來!」
慕沉水愣住,看著面前憤憤不平的夏玫,完全沒想到她還有這樣的氣魄:「你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