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她再一次做出如此誘人的動作,慕沉水作為男人的忍耐力終於達到極限。他捏住夏玫的下巴,狠狠道:「不是說過叫你不要抿下唇嗎?」
「我?我有嗎?」夏玫不過是個下意識的習慣,哪裡會記得那麼多。
「還有?慕少是你該叫的嗎?」慕沉水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一些,「叫』親愛的』。」
「親……親……」夏玫張了半天的嘴還是放棄,「不行,我叫不出來。稱呼這件事,可以商量嗎?」
「也不是不可以。你可以繼續叫我慕少,但是我要先……」慕沉水一低頭,夏玫就感覺自己的嘴唇一熱,一個濕熱的吻持續了三秒鐘之後,讓夏玫的身體完全失去了抵抗能力。
「好了,你繼續喊我慕少吧。以後乖乖的,不然我還會用同樣的方法懲罰你。」說完,慕沉水就挪開了自己的身體,坐到了床邊。
倒是夏玫,酥軟地躺在床上半天沒有力氣。
慕沉水起身,借著窗外微弱的燈光看著床上有些失力的夏玫,邪笑:「怎麼,你是在暗示我應該繼續剛才未完的事情嗎?」
夏玫立刻起身:「沒……沒有。」
說完便徑直奔向陽台。
「我想自己呆一會兒。」
冷風,吹在火燙的臉上,也吹在方才還被某人蹂躪的唇瓣。
夏玫不自覺地輕輕捏住自己的唇瓣,她的心伴隨著呼吸里冷冽的空氣還是有一點淡淡的疼。她心疼,並不光是因為剛才他對她那個強迫的吻,更多的是因為此時此刻自己越來越弱的抵抗力和即便如此腦海里依然揮之不去的他看著自己的眼神。
認識的這幾天以來,慕沉水以強勢霸道的方式強行介入她的生活,她雖然很討厭這種方式,但卻不能夠否認他以個人魅力在她認識男人的世界觀里畫上了濃重的一筆。他每一次出現,舉手投足的氣質、霸道溫柔的言語,和……那些曖昧不清的肢體接觸,夏玫感覺自己快要撐不住了。或許她應該選擇用更坦蕩的方式面對慕沉水的進攻,雖然她知道他有可能只是一個花心的有錢人。
扶住欄杆,夏玫站到陽台的台階上,讓上半身露在欄杆外,任由風吹拂她滾燙的腦門,心裡期望著藉此可以讓她紛雜的思緒離開,做回那個謹慎自足的自己。
慕沉水一直在黑暗的走廊里看著夏玫,看到她在寒風中單薄而顫抖的背影,慕沉水摸出一根煙,點燃。
忽明忽暗的光亮中,慕沉水也在反問自己:他並不是一個沒有談過戀愛的毛頭小伙,可為什麼對一個外表家世普通到不行的女孩如此這般放不開,似乎心裡總是想要將她抓在手心裡才踏實。是因為他29歲生日那夜她的得罪和挑釁?還是因為每一次她身上透露出的堅強和倔強?還是僅僅因為初見時她帶著淚水的狼狽眼神已經俘獲了他的心?
煙還未完,慕沉水見夏玫的身體在陽台的台階上有些搖晃,眉頭鎖住,夾著煙,快步走過去。
夏玫感覺腰上一緊,便被慕沉水抱到了客廳的沙發里。
「你站那麼高做什麼?」慕沉水的煙還在夏玫的面前。
「想要更清醒一些罷了。」夏玫從慕沉水的指尖將煙頭奪過,毫不猶豫地按在茶几上的煙灰缸里,「偏頭痛的人不應該抽那麼多煙,特別是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