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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0章 和王爺夜宿山洞

  「本公子不是哭窮,不過誰都不會嫌錢多,再說,能夠看到梓兒與人鬥茶,就算是要買門票,本公子也是樂意的。」


  上官輕塵清潤的目光看著梓兒,溫和的話語中有一絲覺察不出的遺憾,沒能看到梓兒與人鬥茶的場面,他確實覺得可惜了。


  梓兒聽到他說的買門票,不由得無語地翻了個白眼,當她是賣藝的呢。


  「真是可惜,得不到上官公子的賞錢。」


  上官輕塵一愣,看著梓兒的白眼,唇角的笑容不由得深了幾分,「是本公子說錯話了,梓兒姑娘大人大量,還望莫要怪罪。」


  看著眼前男人擠眉弄眼的怪模樣,梓兒哭笑不得,「得了,上官公子肯定是忙得很,我就不耽擱你的時間了,公子趕緊忙去吧,你有著時間和我在這兒廢話,還不如趕緊去睡一會,這黑眼圈完全將公子您的花容月貌損壞了去。」


  上官輕塵心下只覺得一股暖流趟過,雖說這話聽著像是在損他,可上官輕塵心裡明白,她不過是在關心他而已。


  紫緣山莊家大業大,本該是血脈至親的親人,卻為了種種利益而相互算計,有多長時間,他沒有感受到那種被人關心的溫暖了。


  「本公子一個大男人,被秦姑娘這般的讚賞,著實慚愧,不過為了襯得起姑娘的讚賞,本公子還真應該去好好睡一覺了。」


  雖說很疲倦,可上官輕塵卻想和眼前的女子多說幾句話,即便他能夠擠出來的休息時間不多,他也是願意的。


  「梓兒又在調皮了吧?」北辰洛遠遠地看到梓兒在門口和人說話,看到是上官輕塵,北辰洛眸光微微閃動,很快走到他們身邊。


  梓兒沒好氣地朝北辰洛翻了個白眼,「王爺您老就不能對我的期待高一點?我在王爺您老的眼中,莫不是只會調皮搗蛋?」丫的,她一個二十多歲的女人,被當著別人的面說她調皮搗蛋,這該是身為男朋友能做的事兒嗎?哼!


  上官輕塵眸光微斂,心裡涌過一抹於他而言極為陌生的情緒,看著定王與梓兒之間的相處,兩人之間淡淡的溫情,是誰也插入不了的。


  「還說不調皮?」北辰洛輕輕地在梓兒的額頭上敲了一下,目光看向上官輕塵,臉上的笑容已沒有寵溺,換做淡淡的疏離,「上官公子受累了,最近發生的事情不少,如果有什麼需要本王幫忙的,上官公子無需客氣。」


  上官輕塵臉上的笑容也嚴肅了幾分,沉聲道:「有定王爺這句話,在下若是有需要,定不會和王爺客氣。」


  「上官公子事多,我們就不妨礙公子辦事了,告辭!」北辰洛拉著梓兒的手,看著她的目光毫不掩飾他對她的情意,說話的聲音帶著縱容和寵溺,「不是說要去林子里挖草藥的嗎?再不走,太陽都要落山了。」


  梓兒撇撇嘴,「還不是為了等你,是你自己慢吞吞的,要我一個人去,早就把草藥挖回來了,你還敢說我,哼!」


  「是本王的不是,害得秦大小姐就等,就罰待會本王為秦大小姐做苦力,可成!」


  「看你表現,表現得好,就原諒你,表現不好,嘿嘿,看我怎麼懲罰你。」


  看著漸行漸遠的兩人,上官輕塵目光多了幾分複雜,那兩個人之間,只怕是沒有人能夠橫插進去的。


  美好的感情,讓人看著也開心,他應該為梓兒能擁有這樣的感情而高興。


  只是,心底那淡淡的失落,卻久久縈繞,怎麼也散不去,仿若在心裡刻下了痕迹般。


  梓兒和北辰洛兩人到黑岩灘,那裡確實有一大片密實的林子,從外面看,這林子倒是像經常有人進入,裡面有好些小路可以行走。


  黑岩灘離紫緣山莊隔了好幾個山頭,若不是為了藥材,前來參加武林大會的人應該不會到這邊來,林子里的小路,或許是紫緣山莊的人經常來的緣故。


  紫緣山莊也有不少下人,不當值的時候,會有一些下人偶爾來這裡打打獵,尋些草藥去賣。


  兩人很快就到了昨天四煞等人與神秘人交手的地方,周圍的樹木都被毀壞了不少,草地上還有乾枯了的血跡,不難看出昨天的打鬥很是激烈。


  兩人將現場仔細地搜查了一遍,並沒有發現什麼有用的線索,或許這個現場早已被人打掃過,不該留下的東西,已經清理乾淨了。


  梓兒和北辰洛倒是沒有多大的意外,今天過來這裡,也只是碰碰運氣,沒找到有用的線索,也是意料之中。畢竟,北辰洛已經派人過來查探過,他手下的人,能力都是不錯的,如果有有用的線索,他們應該不會發現不了。


  兩人往深處走了走,林子里很清涼,不時地有小獵物從兩人面前跑過。


  忽而,梓兒的目光朝右邊看過去,眉梢微微蹙著,臉上的神色多了幾分凝重。


  「怎麼了?」北辰洛看著梓兒,心下明白,如果不是發現了什麼,梓兒不會是這般樣子。


  「這裡有人行過的痕迹,可從這裡行過的人,卻特意將他們的痕迹掩了去。」梓兒指著荊棘叢生的地方,如果不細看,很難發現這一處的異樣。


  北辰洛皺了皺眉頭,梓兒的話,他自是相信的,「咱們從這邊走,去前面看看。」


  梓兒正有這樣的打算,點點頭,率先往前走。


  兩人運起輕功,往那邊的方向而去,當初在特種部隊,梓兒的反偵察能力就極強,所以那些人即便很小心地把痕迹掩去,梓兒依然能看得出來。


  「或許那些神秘人是從這裡離開的。」越往裡走,梓兒就越是堅信自己的判斷。


  「你說的沒錯,那些人只怕就藏在林子里。」


  「昨天是歐陽平突然出現,救了煞天盟的人,可歐陽平卻又只是將那些神秘人打傷而已,據煞天盟的人說的話,那些人並沒有死於歐陽平之手。歐陽平既然願意出手救煞天盟的人,又有那個能力殺了那些神秘人,他為何不殺?而僅僅是將他們打傷?」


  仔細地注意著周圍的情形,梓兒將心裡的疑問問出來,這個歐陽平,是越來越讓人看不透了。


  「這事本王剛得到消息,歐陽平之所以沒有殺那些神秘人,是因為不清楚他們的身份,煞天盟與那些神秘人之間,誰是誰非他也不清楚。而且他隱世多年,江湖之事他已不願多理,現如今就只是想給孫女尋一門好的親事。救煞天盟的人,也只是出於武林道義,再者現在是武林大會召開期間,若是前來參加武林大會的門派被人所滅,事情肯定會變得更為複雜,如若那樣,他來參加武林大會的目的就不能達成,他早已沒有其他血脈至親,他唯一的心愿,就是看到孫女有好的歸宿。」


  北辰洛的話梓兒明白,也就是說那歐陽平不願多管閑事,只想找個好女婿。


  身為受人尊崇的武林前輩,歐陽平這話,也就是說他不想在理事,不管誰對誰錯,誰是誰非,他只想找給好的孫女婿,僅此而已。


  他這話雖說聽著自私,倒也說得過去,煞天盟以前在江湖中不過是個殺手組織,所以他歐陽平弄不清到底誰是好的,誰是奸的,也是情有可原的。


  不過梓兒聽了這些話,卻覺得事情並不像歐陽平說的那般簡單,雖然沒有證據,可梓兒就是覺得,歐陽平沒有他說的那般風輕雲淡,置身事外。


  「那個歐陽平,真要好好地查一查。武林大會召開期間,發生的事情不少,我總覺得,背後像是有一隻黑手,在操控著某些陰謀。」


  「你說的沒有錯,本王已經令人盯緊了歐陽平和歐陽茹茹,只是歐陽茹茹那裡沒有什麼發現,歐陽平武功深不可測,想要盯緊他,也不敢靠得太近。」


  「找個機會和歐陽平比試一下,看看他的武功到底有多高,以前他的武功就號稱天下第一,現在肯定更是精進不少。不過你現在多了六十年的內力,你以前的武功就不地,我覺得你和他還是可以一搏的。」


  總覺得歐陽平是顆定時炸彈,如果他的武功沒有人可以壓制,那他還真是個危險人物。


  「本王也感覺不到他功力的深淺,不過你說的沒錯,他的武功,肯定比以前高出不少。本王想個法子,找機會和他交手試試看。」不說試探歐陽平的身手,北辰洛其實也想和他比試一番,這樣於他的武功修為,也是極為有用的。


  梓兒贊同地點頭,「我給你的那些毒粉記得帶在身邊,現在出現了這麼一個厲害人物,如果你打不贏,那就用毒,我這毒藥絕對是天下第一好用的。」


  別的梓兒沒有信心,不過說到毒藥,她相信就算毒王,也解不了她給北辰洛用的那一種。


  北辰洛點點頭,真遇到危險,他當然會選擇對自己最為有利的做法。


  「不行,我得好好想一想,弄個厲害的暗器,你的武功是高,我的卻是馬馬虎虎,雖然有毒防身,可也不是萬分保險的,還是多弄點保命的東西。還有我手下的人,丫的,這一次差點被人一鍋端。我花在四煞他們身上的心血可不少,必須得好好護著他們。」


  如果四煞真的被人給殺了,她好不容易培養出來的得力手下,就沒了,再者,她秦梓兒的人,怎麼能這麼容易就被人奪了性命?


  「待四煞的身體好一些,本王讓米肖去幫他們指點一下。」梓兒在煞天盟用的心血,北辰洛自是最清楚的,如果四煞和煞天盟真的出事,這丫頭心裡不知道該多難過。


  梓兒點點頭,「嗯,米肖的能力是毋容置疑的,讓他們幫四煞指點,好處多著呢。不過煞天盟最近應該很低調才是,怎的就招惹了那些神秘人呢?按說煞天盟以前雖說是殺手組織,得罪的人不少,可也不該在這個時候,前來報復才是。況且那些神秘人想要知道的是現如今煞天盟的盟主是誰,他們這麼想知道煞天盟的盟主,是何原因?」


  「此事也正是本王讓人去查的,你是煞天盟盟主一事,知道的人不多,外人更是不知,所以這件事,針對你的可能性不大。可那些神秘人僅僅是為了知道煞天盟的盟主而對四煞他們痛下殺手,這事好像也太讓人奇怪了。」


  北辰洛將樹上想要朝梓兒咬過去的一條小蛇扔到一旁,這林子越是往裡面,就越是難行,不過梓兒的追查能力無人能及,那些掩藏的痕迹,並沒能騙過她的雙眼。


  林子里靜悄悄的,只有他們兩人低低的說話聲,梓兒說話的同時,一直注意著周圍的動靜,追著那些痕迹到林子深處,卻沒想到林子深處,竟有一大片斷崖。


  而那些痕迹,在斷崖那裡不見了。


  可以猜想那些人,應該是從斷崖下面落下去的。


  看著這斷崖的高度,梓兒才明白,原來不知不覺中,他們竟然來到了山頂。


  這一座山雖然不算高,卻也過千米,而這一處斷崖,並不算十分陡峭,而且崖壁上有不少的樹木荊棘,距離山頂兩三百米的地方,是一大片斜坡,斜坡下面,又是斷崖。


  兩人小心地往下落,雖說有鉤鎖,只是他們還要注意周圍是否有什麼有用的線索。


  所以他們下落的速度並不快,等落到山底,也差不多有半個時辰了。


  「想不到這山底還挺寬闊的。」兩人站在山底下,山底下並沒有什麼樹木,倒是一大片的草地和一些矮叢灌木,兩人四處看了看,卻沒有在這山底發現什麼人行的蹤跡,小野物的行蹤倒是有,這裡應該有不少野雞野兔。


  在下面查了半個多時辰,也沒發現什麼有用的線索,梓兒和北辰洛都有些疑惑。


  那些人行的痕迹確實實在山頂的斷崖邊消失的,所以那些人肯定是從斷崖這邊離開的,只是這山底下卻又沒有什麼發現,這麼說來,難不成半山腰那裡還有什麼貓膩?

  那些人就算武功再厲害,也不可能無影無蹤,所以,很有可能在半山腰那裡,有什麼是他們沒有發現的。


  「天色不早了,現在怎麼辦?是回去?還是找個地方過夜?明天繼續找?」北辰洛看著梓兒,以他對這丫頭的了解,今兒個晚上她定是不打算回去的。


  「找個山洞在這裡過夜吧,野雞野兔都有,那邊還有一條小溪流,明天咱們再找找看,我總覺得那些所謂的神秘人,肯定就在這附近。」


  越是找不到,梓兒就越想去找,等她找到那些人的窩點,看她不將那些人一鍋端了去。丫的,敢端了她的地方,她要是不好好地和那些人算算賬,她秦梓兒還用混嗎?

  兩人找了個山洞,撿了一些柴火,北辰洛將打來的野雞和野兔烤熟,生了火之後,交給梓兒來烤。梓兒燒烤的手藝,比起他來,不知好了多少倍。


  待到太陽完全下山,天色暗了下來之後,食物也已經烤熟了,兩人一人拿著一個雞腿,就坐在山洞裡吃。


  柴火將山洞烤得暖暖的,倒是舒服得緊。


  「咱們這像不像野人的生活?等咱們老了,也找個山洞,住下來,遠離凡塵,那樣的日子,多悠閑啊。」


  手藝越來越好了,這烤的雞腿配上她調製的配料,梓兒覺得她能夠吃下十個。


  北辰洛一臉無語,找個山洞住下來?她就算再想要遠離塵囂,也不需要住山洞吧?還真想當野人啊?

  「本王在延州城外有不少莊子,有些離山林極近,那裡還有溫泉,你要想養老,何須找什麼山洞?去莊子里住著就是了。難不成還真想多野人啊,本王怎的不知道你對變成野人這麼有興趣?」


  梓兒噎了一下,她什麼時候想做野人了?她剛剛不過是問他們現在像不像野人而已?


  「野人可是穿樹皮,不穿鞋的,你要真想體驗野人的生活,不若本王去尋些樹皮回來,給你做幾件衣服?對了,野人的吃食,好像也是半生不熟的,更別提還會有什麼配料,所以,這烤熟的食物,你也別吃了,那邊的兔子,待會你隨便烤烤來吃吧。」


  看著梓兒鬱悶的臉色,北辰洛眉眼間滿是笑意,真是難得看到小丫頭這般有話說不出的模樣。


  看著北辰洛揶揄的樣子,梓兒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一把將他手裡的雞腿搶過來,狠狠地咬了好幾口,吃完之後,才囂張地說道:「勞煩王爺了,您趕緊去給我做幾件樹皮衣,做得好,本大王大大有賞。」


  「還成大王了?女大王嗎?」北辰洛好笑地看著梓兒,這丫頭,有時候還真是夠淘氣的。


  不過,他很喜歡她這樣的淘氣,很喜歡自己可以這般地寵著她。


  「當然是女大王,你要想做我的王夫,就趕緊聽本女大王的命令,趕緊去找樹皮。」丫的,不是說要穿樹皮嗎?她就讓他半夜三更出去挖極快樹皮去。這烏漆抹黑的,她倒要看看他能不能把樹皮挖回來。


  北辰洛眸光微微眯起,眼裡光亮閃爍,眉眼間滿是揶揄的笑意,「大王,女大王,就算要本王夫去挖樹皮,也該等本王夫吃飽才有力氣吧。女大王先把那烤雞賞給本王夫,可好?本王夫保證,吃飽馬上去幹活。」


  「不行,不幹完活不給吃的,而且本女大王正在考驗你呢,你如果能幹,本女大王才允許你做本女大王的王夫,不然,你哪兒涼快哪兒去。」


  梓兒覺得他們兩人真的有點幼稚,可是,這般幼稚的時光,已記不清是多久之前的了。現在有這麼一個男人願意陪著她一起幼稚,這般的寵著她,梓兒只覺得心口暖暖的,即便再幼稚的遊戲,有他陪著,也是讓人忍不住高興。


  「餓著肚子,出去挖樹皮,沒有力氣打野獸,會被野獸吃掉的,女大王就捨得我這般優秀的王夫人選落入野獸的肚子里嗎?」


  小丫頭把兩隻烤雞都攏著了,真真是貪心啊,剛才他怎麼就不知道先吃飽,再逗她玩兒呢?這肉還是熱著的時候好吃,冷了味道就差了點。該怎麼從小丫頭手裡奪肉呢?

  強搶肯定是不成的,雖然他極有把握能夠搶得到,可小丫頭肯定會生氣,而且這樣也不好玩。


  如果不強搶,那怎樣才能吃到呢?

  梓兒看著說得一臉可憐,卻是毫不掩飾地盯著她手裡的肉,滿眼算計的男人,皺了皺眉頭,她當然知道這傢伙在想什麼?不過她可不怕,她就是不給他吃,他能咬她不成?嘿嘿,如果他敢強搶,她就哭給他看。


  好像認識他這麼久,還沒在他面前哭過呢,不是說越是愛那個女人,越是看不得她的眼淚嗎?她好像驗證一下。如果他不怕她哭,她一定要說他不愛她,哼哼!


  對哦,好像他也只是說過喜歡她,沒說過他愛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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