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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1,結局篇22,紀雲深,你以後不許騙我了

  病床邊的壁燈散出的昏黃色暖調光影,與窗外園林景觀燈的幽白冷調光影摻雜融合了在一起,將傅青山的眉眼勾勒的愈發深邃精緻,映在被雨霧打濕了的氤氳模糊的窗玻璃上,根本看不清他臉上的表情和情緒。


  他寬大的背脊深陷進病床的軟靠上,動作有些大,微微的牽扯到了傷口,他不禁皺了皺劍眉,卻依然低著頭,認真看著資料上的每字每句,好像生怕會錯過什麼。


  就好像,錯過了一個字,就會錯過那個女人一樣。


  資料上顯示,這個男人有過很多前科,他年少的時候,就曾經因為打架鬥毆強姦進過監獄,可以說,進監獄就像吃家常便飯一樣。


  雖然現在化身為成功商人,一副社會精英的樣子,但私底下的愛好多到只有你想不到,沒有他做不到。


  這樣一個男人,如何給她幸福?


  而她……又是如何會喜歡上這樣一個男人,讓他做她的男朋友的?

  他想不通,真的想不通。


  不知道是他不自覺發出的嘆息聲音太大,還是窗外的電閃雷鳴太過讓人驚心動魄,一下子就驚醒了坐在病床邊的紀雲深。


  他睜開了一雙漆黑如夜的雙眸,下一秒,就倒映出了病床上的男人身影,以及被他攥在手裡的那沓厚厚的資料。


  紀雲深捂唇輕咳了一聲,成功的吸引過來低著頭認真看著手中資料的男人視線,接著他便低淡的說了一句,「你醒了,老紀。」


  「嗯……」


  紀雲深緩緩慢慢的點了點頭,耐心的等著他開口再說些什麼,可等來的是他又重新把視線落回到那沓厚厚的資料上,他微微蹙起眉頭,聲調低沉的問,「老傅,你難道沒什麼要跟我說的嗎?」


  傅青山聞言又瞥了他一眼,隨後搖了搖頭,「沒有。」


  「你在夜店的那兩槍,就不怕被其他派系的政治幕僚知道,抓你的把柄,然後把你拖下水?」


  傅青山挑了挑眉骨,聲音一如既往的磁性低沉,「如果真的那樣,我求之不得。」


  沒有了她,他做什麼都沒有意義,做什麼都無所謂。


  金錢權利地位,所有的一切加在一起,都不如她重要。


  紀雲深搖了搖頭,嘆息了一聲,「老傅,你在這折磨你自己她也看不到,喜歡就去追吧,她圍著你身邊轉了那麼多年,主動了那麼多年,這一次,也該換成你去主動糾纏了。」


  傅青山微微仰起頭,看著頭頂昏黃色調的燈光,好半晌才說了一句,「老紀,她那麼恨我,還來得及嗎?」


  「只要你想,就來得及。」


  他想,做夢都想。


  但沒有理由,他親手放她走,現在已經再沒有任何的理由去跟她糾纏。


  「唉……」


  紀雲深又嘆息了一聲,接著低淡的說道,「老傅,難兄難弟的,別怪我沒有提醒你,既然覺得沒有理由,那就去創造理由,實在不行,就來一發,把她的利爪收一收,反正你被撓被咬被扇巴掌也不是一次兩次了。」


  「雖然這種方法不能保證藥到病除,但至少還有糾纏的機會。」


  說著,他就傾身過來,靠近了傅青山一些,聲音壓得又低又沉,「當然,如果你還想糾纏的更徹底一點,就最好能多來幾發,把她徹底睡服,我就是這麼過來的。」


  傅青山早就看到了他臉上和脖子上的撓痕,尤其那道從脖頸的衣領處延伸進去的撓痕,會讓看到的人,忍不住的浮想聯翩。


  他冷哼了一聲,「老紀,嫣兒可從來都沒有喬漫那麼好說話。」


  紀雲深輕輕的搖了搖頭,「老傅,你錯了,她們是一樣的不好說話,只不過是表達的方式不一樣,喬漫要是折騰起我來,能把我折騰的頭疼三天都緩不過來,你就用你常用的方法對付她就行了。」


  「再說,你連她的槍子兒都挨過,還有什麼好怕的?」


  他倒不是害怕,也不是怕她,而是怕她的眉眼露出失望和不耐煩。


  傅青山繼續低頭看著手中的資料,兩人誰都沒有再說話,病房裡一時只能聽到窗外呼嘯的風雨聲,和玉蘭花樹搖曳的聲音。


  間隔了幾秒鐘,紀雲深才開口說道,「如果你覺得身體沒什麼大問題,就儘快去找她,別拖得太久……」


  說到這裡的時候,他的眸光瞥了瞥傅青山手中的資料,「我看那個男人各方面條件都不錯,有很多地方,甚至跟你很像,我怕林嫣會退而求其次……」


  剩下的話,紀雲深沒再多說,而是準備讓他自己意會。


  這種話,多說一句,就等於多在他的心口上捅一刀,多說無益。


  「最近恐怕不行,我還要去邊境執行一項任務。」


  他深吸了一口氣,有些無奈的說道,「還有溫暖母子……」


  「我和溫暖還沒有達成一致的共識,那個女人,簡直太貪得無厭了,她利用溫西,得到了傅家所有家長的認可,唯獨把我孤立了起來,現在,我只要在家裡提不娶溫暖的事情,我爸爸媽媽爺爺奶奶就都一副以死相逼的樣子。」


  「或者對他們來說,只要躺在我床邊的女人不是林嫣,是誰都可以,況且溫暖還有溫西這張王牌,想要徹底的拿下她,還需要一些時間。」


  不知不覺中,他的聲音里就多了一絲痛苦和壓抑,「明明都是溫家明生的女兒,怎麼她就跟溫橙喬漫差了那麼多……」


  紀雲深精緻的臉上瞬間就落下層層疊疊的陰霾,隨後不悅的說道,「少拿她和喬漫比。」


  傅青山輕輕的點了點頭,又嗯了一聲,雙手舉起,做出了一副投降的樣子,「好好好,不比不比。」


  「邊境的任務我替你去,至於你家人那兒……你再用些力度,時間越長拖得越久,你就越容易被溫暖牽著鼻子走,趁現在家裡人對她和溫西還沒有產生太多的感情前,趕緊把他們攆走,實在不行,就用點特殊手段。」


  這些年,他因為林嫣,一直都跟家裡這邊保持著很疏遠的距離,關係甚至一度達到了冰點,他也很少會把林嫣帶回傅家老宅面對他們,就更別提讓他們去他的青山別墅了。


  本來林嫣在生下嶼林后,他們和家裡那邊的關係已經慢慢的破冰了,爺爺奶奶甚至常常的誇獎林嫣,說她聰明漂亮有氣質,生出來的孩子也可愛好看,帶著他們傅家優良的基因和精氣神兒。


  他們關係會再度惡化,全都是因為青山別墅的那場大火,還有在那場大火中喪生的嶼林……


  「不用了老紀,這次的邊境任務很危險,我……」


  紀雲深根本沒有聽他把話說完,就出聲打斷了他的話,「老傅,這件事情,是關乎著你一輩子的幸福大事,危險算什麼?咱們兄弟為彼此出生入死那麼多次,什麼時候在乎過這些,你就放心的去吧,國內的一切交給我沒問題。」


  傅青山沒再說話,他會拖了那麼就不去找她,一個是他有軍務在身,不能隨意的出國,二是他想試一試,沒有她,他能不能活。


  而答案顯然易見,不能。


  他連放手都做不到,又怎麼能沒有她?


  傅青山蹙了蹙眉,好一會兒才點了點頭,「好,這次……我聽你的。」


  ……


  喬漫回到藍山別墅以後,第一件事情就是跑到浴室裡面去沖熱水澡,覺得暖和過來以後,才換上乾淨的睡裙走出來。


  頭髮沒有擦乾,她就那麼躺到了床上,卻翻來覆去的睡不著。


  可能是頭髮濕著太難受,又或者是心裡築起的銅牆鐵壁,隨著剛剛那場歡愛而轟然倒塌,所以她多少會顯得有些無措。


  窗外依然是疾風驟雨,將園林景觀樹和高大的玉蘭花樹,吹得左右搖擺,樹影不時的遮住高桿路燈和地燈,把淺色調的燈影切割成了忽明忽暗的光影,將院落里的一草一木勾勒出了只有在電視劇里才有的浪漫和旖旎。


  她躺在床上看了一會兒窗外,實在沒有睡意,就撈過床頭的手機,披了一件衣服下了樓。


  一開始是準備看會兒電視,但下樓的時候,視線幾乎是無意識的就轉向了地下恆溫酒窖的方向,是的,她在下台階的時候,腦子裡突然想到,如果喝了酒,是不是就能有個好眠了,也就不會再胡思亂想了?


  這樣想著,她的腳步就朝著地下恆溫酒窖的方向走了過去。


  裡面開著氛圍燈,不算很明亮,但足可以看清周圍擺放的酒架,和酒架上的酒。


  喬漫知道地下恆溫酒窖里的酒,都是紀雲深從各國收集並收藏的名酒,入口醇香甘甜,柔軟細膩,不是很濃烈,但也絕對不溫柔。


  她的手指在酒架上擺放的酒瓶瓶身上一點一點的俏皮劃過去,最後落在第一排的最後一瓶酒上。


  那是一瓶78年的羅曼尼康帝,她雖然不是很懂酒,但也聽說過,這個年份的酒只醉人,不傷身。


  用啟瓶器把酒瓶上面的瓶塞拿掉以後,她就找來了一隻高腳杯,然後抬起酒瓶,把透明的高腳杯里倒滿了酒,接著就一仰而盡。


  這個時候,她不知道為什麼,突然很想林嫣,很想很想。


  大概以前難過的時候,她還可以去找她安慰安慰自己,但現在,她只能躲在角落裡,用酒安慰自己。


  她一杯接著一杯的喝了不知道多久以後,眼前便出現了一道高大挺拔的男人身影。


  這個男人穿著義大利純手工縫製的西服外套,裡面是一件萬年不變的白襯衫,下面是一條熨燙的一絲不苟的精緻西褲,雖然沾染了點雨水,但並不影響精緻的程度,反而還帶著驚心動魄的蠱惑。


  她從上看到下,最後落在男人腳上那雙黑色的棉質拖鞋上,似乎在腦子裡拚命的回想這個男人是誰,好久好久以後,才想起這個男人的名字,紀雲深。


  「怎麼躲起來喝了那麼多酒?」


  他回來以後,樓上樓下都沒有找到她,還去車庫和後面的其他別墅群找了她好久,抱著試一試的心態,他便找來了這裡,沒想到她真的在這裡,而且已經喝醉了。


  喬漫嬌小的身體蜷縮在不到兩米的真皮沙發上,一直仰著頭看他,聽到他的話后,朝著他露出了一個很甜美的笑容,「我啊,我睡不著,本來想看一會兒電視,但看電視沒有酒好喝,就來這兒喝酒了,你想喝嗎?要不要跟我坐下來一起喝?」


  「你喝醉了,我抱你上去休息。」


  紀雲深從進到地下恆溫酒窖,看到她嬌小的身影后,好看的劍眉就深深的蹙了起來。


  喬漫在他彎腰過來的時候往後一躲,然後抬起手,撫平了他眉頭上的褶皺,「紀雲深,你笑一笑,我喜歡你對我笑時的樣子。」


  紀雲深深吸了一口氣,唇角漫出僵硬的笑容,「這樣可以了吧?」


  「不行不行,你再笑。」


  紀雲深很有耐心的又笑了一下,「這樣總行了吧?」


  「不行不行,你要發自肺腑的笑,而不是這種敷衍的笑,你笑,笑啊!」


  紀雲深被她鬧騰的實在太厲害了,就伸出大手,抽掉了她手中的酒瓶,然後低淡的說道,「漫漫,這裡冷,時間長了會感冒,我現在抱你上去,你想讓我怎麼笑,我就怎麼笑,好不好?」


  「真的?」


  「真的。」


  喬漫蹙眉想了半天,才輕輕的點了點頭,「那好吧,可你不能說謊,如果說謊,我就再也再也不理你了,我說到做到。」


  「好好好,我都聽你的。」


  說完,男人就彎腰抱起了真皮沙發上的嬌小女人。


  突然的懸空,讓她低叫了一聲。


  隨後那雙柔軟的雙臂便環住了他的脖頸,一雙清澈如水的眸光一瞬不瞬的看著她,接著便低淡的問了一句,「紀雲深,我明明哪裡都不好,你為什麼對我那麼好啊?」


  她現在完全是醉酒的狀態,他如果說得太深奧了,她也未必能聽明白,只低聲的回了一句,「沒有為什麼,就是想對你好。」


  「你敷衍我,我沒有喝醉,你要好好的回答我,不然我就不走了。」


  說著,她就開始在他的懷裡拚命掙扎,他趕緊收緊雙臂控制她掙扎的動作,「好好好,我不敷衍你了,我好好回答,你再重新問一遍剛剛的問題。」


  喬漫的秀眉蹙起,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這回你一定要好好回答。」


  「好,我都聽你的。」


  「你和紀晗的那十年,讓你最難忘的事情是什麼?你真的……從來沒有想過要把她佔為己有嗎?假如那樣的話,你們之間可能就不會有那麼多的隔閡和矛盾了。」


  這一瞬間,紀雲深有些不確定她到底是在醉著還是醒著,低頭深深的瞥了她一眼,下意識的說了一句,「你的小腦袋整天都在想些什麼……」


  「紀雲深……」


  喬漫沒等紀雲深的話說完,就出聲打斷了他的話,「回答我的問題。」


  紀雲深沒再多說什麼,而是開始想她剛剛問的那個問題,「最難忘的事情……」


  他想了十幾秒鐘,才對上她的視線,「沒有,真的沒什麼特別難忘的事情。」


  「紀雲深,你騙我,那可是十年,你怎麼可能一件難忘的事情都沒有?」


  「愛情這種東西,應該不分時間的長短吧?不是愛情,就算二十年也不會刻骨銘心,但如果是愛情,就算一秒鐘都會終生難忘,漫漫,跟你在一起以後,我就已經很清楚明白,我對她從來都不是愛。」


  「這一點我已經跟你解釋過了,你要相信我。」


  喬漫秀氣的眉頭又蹙了蹙,「好,那第二個問題呢?」


  「漫漫,那個時候她只有十幾歲,我怎麼可能對十幾歲的小女孩產生什麼佔為己有的想法……」


  「後來呢?」喬漫抿了抿唇,「我和你相遇的時候,她……她已經二十歲了,我就不信那個時候沒有動過歪念頭。」


  「天地良心,從來沒有。」


  喬漫還要問,紀雲深趕緊蹙眉打斷她的話,「所以,你喝酒就是為了打探我過去的事情。」


  「紀先生,請你搞清楚,現在是我問你的時間,而不是你問我的時間。」


  紀雲深舒展的眉頭又皺了皺,一雙蒼勁有力的長腿邁著穩健的闊步,迅速的接近了樓上的主卧室,他一腳踢開門,很快就把她放在了房間中央的kingsize大床上。


  給她蓋好被子,還沒有起身,就被女人的小手拉了回去,「紀雲深,你以後不許騙我了,再也不許騙我了。」


  她的漆黑的雙眸像是倒進了萬千的星光,在相對晦暗的房間里,熠熠生輝。


  他壓在她的身上,一瞬不瞬的回視著她星光璀璨的雙眸,半天才點了點頭,「嗯,以後我再也不會騙你了,答應你的也會全部做到。」


  喬漫微微的點了點頭,隨後便要伸手推開他,因為他真的太重了,重得她已經喘不過氣兒來了。


  紀雲深卻沒有理會她的推拒,而是伸出修長的大手,在她的眉眼上,秀挺的鼻樑上,嫣紅的雙唇上,以及漂亮的脖頸和鎖骨上來回的摩挲,像是在撩撥她,又像是情不自禁。


  喬漫的腦子裡還有著最後的那絲理智,畢竟下面的撕裂的痛感還在,提醒著男人在車裡時,對她的粗暴和蹂躪。


  「紀雲深,你好重啊,趕緊起來。」


  紀雲深輕輕淡淡的嗯了一聲,沒有起身,而是繼續的撩撥著她,「本來我以為你睡著了,今晚就放過你,沒想到你不僅沒睡,還喝了這麼多酒,為了懲罰你,我就只能獻身了。」


  喬漫伸出一雙小手推拒著他,「紀雲深,我那裡還很疼呢……」


  「我會輕點。」


  深黑的夜,狂風暴雨,屋子裡卻是一片男女之間燃燒的荷爾蒙,在不斷砸落在窗玻璃的雨滴中,變得格外的魅惑。


  ……


  第二天,明媚的陽光從窗帘的縫隙映照到大床上,晃照床上的男女,這副畫面,大概是這世間歲最賞心悅目的畫面。


  紀雲深的起居一向很有規律,七點鐘,他就準時的睜開了眼睛。


  身旁的女人還在睡,可能是昨夜被他折騰的太狠了,她的臉上還殘留著乾涸的淚痕,白皙的勃頸上和身上,都是他留下的痕迹。


  他看了一會兒,忍不住的抬起一隻手,開始描繪她有些深邃的眉眼,和那雙他根本吻不夠的紅唇。


  睡夢中的喬漫感覺到有人的碰觸,不禁蹙了蹙眉,她抬起手抓住在她臉上作怪的大手,一開始她以為只是一個夢,但手上的觸感實在太真實了,好一會兒,才緩慢的睜開眼睛,意識也跟著全部回歸。


  「醒了?」


  男人低沉磁性的聲音,在安靜的房間里響起來,格外的魅惑,「餓了嗎?」


  喬漫搖搖頭,又點了點頭,「我想吃你做的牛肉麵了。」


  「好,那我現在就去做,你再睡一會兒。」


  喬漫低低的嗯了一聲,隨後就閉上了眼睛,很快又重新的睡了過去。


  紀雲深又看了她幾眼,才套上睡衣睡褲下了樓。


  藍山別墅的冰箱里已經沒什麼食材了,他驅車去附近超市買了一堆東西回來,然後才開始準備需要做牛肉麵的肉和面。


  等到做好的時候,已經是上午的八點半了。


  他把牛肉麵放在了圓形的托盤上,然後端著托盤上了樓。


  喬漫還在睡,他把托盤放在床頭柜上,開始碰觸她的眉眼,可她沒什麼反應,最後他乾脆用了最直截了當的方式,用自己的薄唇,封住了她嫣紅的雙唇。


  直到她呼吸不過來,才從深度的睡眠當中抽離出來,然後看著眼前的男人,「紀雲深,我好睏,你不要打攪我……」


  「面好了,吃完面再睡覺,乖……」


  喬漫搖搖頭,「我不想吃,我現在只想睡覺。」


  說著,她就轉過身,背對著他。


  他拿她沒有辦法,只好把她從床上撈了起來,然後把她放在自己的胸膛前,隨後拿過筷子和面碗,又用筷子在面碗里挑起來一些麵條,喂到她的嘴邊,「漫漫,聽話,吃完面再睡,張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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