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0章 境界的突破
李小九原本也以為下一個還會是什麼奇珍異獸,結果再次出現的竟然還是鬼魂。
雖然鬼魂的實力也不低,但李小九仍然可以輕鬆拿下,而且不知道為什麼,陣法空間里的所有鬼魂竟然都可以吸收進體內。
奇經八脈,以魂而生,以魂而替,李小九原本以為這個所謂的奇經八脈需要很長時間才能集齊,結果最後的幾個竟然全在一天時間內聚集。
奇經八脈成形,天師體大成,最後一隻鬼魂果然就是秦琪,占任督其一,成就最強天師體。
「小九,咱們這輩子相識即是緣分,沒想到我最後還是沒逃離命運,但能跟你融為一體我很開心,希望下輩子咱們還能再相遇!」
這就是秦琪跟李小九說最後的一段話,李小九雖然不想,但是事情已經沒辦法挽回,那也是命運。
再加上李小九根本就無法控制,只要最後天師體成形,所有的鬼魂將會不能跟李小九再溝通。
天師體成形,也就是說,李小九徹底突破了靈通期,直達先天初期,讓他的道行一躍而飛。
當然了,這先天期可不是修習內勁的先天,相同稱呼相差太大了。
李小九低頭看著雙手,提升境界后,全身彷彿到了一個全新的境界,已經不是靈通期時可以比擬的。
想著,李小九拿出了短銅劍,托在手心,催動靈力,掌心不斷出浮現靈力,那銅劍竟然徐徐升起,凌空漂浮。
但靈力好像觸動了銅劍,只聽鏘的一聲異常刺耳,劍尖突然飛出,一股綠色的鐵鏽翻飛。
原本奇短的短劍突然變了模樣,瞬間變成兩尺二。
「原來這才是銅劍真正的模樣嗎?」李小九瞪大了眼睛看著銅劍,他還以為這把劍生來就是只有手指頭那幾寸。
伸出食中指,催動靈力,銅劍就跟活了似的,圍繞井口轉了一圈,速度比之前的李小九還要快。「殺人於千里之外,說的就是這個意思吧?」李小九冷冷一笑,沒想到先天期竟然有這種驚喜,但是先天期卻是一個非常漫長的過程,按照天師記憶來看,漫長而遙遙無期,有的人終其一生就停在先天期了
。
當然了,在每個階段都會有終其一生的停止,無法破解,只能鬱鬱而終。
驅物而行,御劍飛行,似乎是先天期境界的分割線,李小九第一次使用,沒想到那種效果竟然還不錯。
雖然隔空驅物需要耗費許多的靈力,但此時的奇經八脈除了以鬼為替身之外,還能如氣海一般,儲藏靈力,承受大範圍的傷害。
根基最重要,李小九訓練過,根基也很穩紮,平衡一般不在話下,但是李小九對御劍飛行還是有很大的阻礙。
至少得中期之後才可以,因為他的靈力也沒到那種程度。
興奮了好些時間,眼看困獸斗陣法中的東西都已經搞定了,再看看牆腳的蠱雕和被抽打得不敢近身的彘。
「現在可以好好找找陣眼在哪裡了吧?說起來老子忘了去考試了。」李小九喃喃自語。
但是他還沒開始找陣眼,一股更加強大的煞氣怦然出現,強大的煞氣,比之前兩隻奇珍異獸還要強大數倍。
感覺到那股強大的煞氣,李小九嚇得連退了三步,撤離井口附近,因為煞氣正是從井口傳來的。
「不是六個困獸斗嗎?難道還有?」李小九收回銅劍,死死的盯著井口,在這個狹窄的地方恐怕無處可藏。
緊接著就看到六個龍頭中間出現了一個黑色的身影,吊在中間天花板上的鐵鏈開始出現了。
「第七頭異獸?」看到那身影,李小九瞪大了眼睛,那股煞氣根本就不是前面兩頭異獸能夠比擬的。
房間里,陳福看到陣法中的最強凶獸出現,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來。
「來了,終於來了,最強的凶獸!」陳福顯然比陳二娣還要激動,不知道是以為最後一頭兇手可以殺死李小九,還是第一次碰到能在困獸斗之中活得那麼長時間而高興。
「最後一頭凶獸好奇怪,有獠牙,但卻是人類的體積,難道又是一隻鬼魂?」陳一好奇的問道。陳福微微搖頭,「最後這頭凶獸,長得像人,但卻並非人類,也不是猿類,更不是猩猩,但其攻擊力卻非常強悍,連我都不敢有絲毫窺視它,生怕陣法無法鎮壓,它若是跑了出來,不知道多少人要遭殃了!
」
「最後這頭兇手叫猾褢,雙拳有力,足以碎山石,據說這種凶獸,空手可以毀一座大山。」
「而它的皮肉剛硬如鐵,刀槍不入,沒有任何缺點,遇上它的人,必然會分出生死!」陳福激動的解說著。
那話連陳二娣都心動了,「那這次應該不會像前兩次那樣吧?必須得弄死這個李小九。」
「如果李小九還是不肯低頭的話,他肯定會死,至少以他的實力來看,根本就不是猾褢的對手。」
陳福信心十足,這似乎也是困獸斗陣法中的壓軸戲了。
「如果…我的意思是說如果這次李小九沒被殺掉呢?」陳一小心翼翼的問道,因為這不是陳福想聽到的問題。
陳福長嘆了口氣,說道「傻女兒啊,沒有如果,李小九的資質的確是上等的,但是他脖子太硬,否則前途應該不錯。」
「在結果還沒出來之前,恐怕一切都難以定奪,還是想想後路比較好。」陳一說道。
「喲呵,老大,你這是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呢?難道你真的喜歡上了那個小滑頭?為了老三都不肯讓步的男人,要來幹什麼?乾脆殺了得了!」陳二娣冷嘲熱諷的,讓陳一聽著很不爽。
陳一冷笑了一聲,「老二,你說話能給自己留點餘地么?我是那種人?」
「你們兩都別吵了,不管怎麼樣,李小九現在要麼死,要麼就投降,現在都快出結果了,你們還有什麼好爭論的?」
陳福轉頭對兩女冷聲問道,兩人吵起來的時候他的確很反感,兩姐妹在一塊很容易吵起來。「父親說得沒錯,眼下誰也救不了他,只有他自己能救自己!」陳二娣邊笑邊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