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不許你笑話我!這世上有哪個女孩兒不想做新娘子呢?哼!」唐簡肆無忌憚的在二叔面前驕橫。
在君家,唐簡最愛的人不是爺爺奶奶,更不是爸爸,而是二叔。可,她越是跟二叔親,越是跟二叔熟悉她就越是沒大沒小,她樂意,她喜歡,她放鬆:「我可告訴你,君長鳴童鞋!你給我快點想時間,時間太長了的話,我跟紹欽可不等你們!」
「至少得等你弟弟滿月了以後吧,不然你嬸嬸在坐月子,也出不了門呀。可,二叔二嬸真的想和你們一起舉行婚禮。怎麼辦?」二叔君長鳴也不在意唐簡對他凶對他沖,對於這個親侄女,他一向把她當做此生的瑰寶,唐簡在他心中的位置,一點都不比他的兒子差。
他疼愛唐簡,猶如自己的親生女兒。以至於,他也很想他和溫晴的婚禮能和簡簡紹欽一起舉行。
「等你啦!」唐簡當然願意等著她們,二嬸坐月子,出不了門,必須得等弟弟滿月,想到弟弟,才一天沒見好不好,已經又想她的小模樣了:「弟弟怎麼樣?乖不乖?有沒有拉粑粑?有沒有放屁?主要是二叔,你有沒有聞到我弟弟的新鮮粑粑呢?」
「噗……你這孩子。」那邊的君長鳴被唐簡逗樂了,他就是喜歡聞兒子的新鮮粑粑味兒,就是喜歡幾個侄子侄女圍在自己身邊拿自己開涮,他開心。
不過開心歸開心,該顯擺的時候他可是一點兒也不藏著掖著:「還用你說,你弟弟的粑粑味兒最好聞了,這不剛換了尿片,也剛吃飽,睡下了。怎麼樣簡簡,你們雍王府現在沒有我們君宅熱鬧了吧?」
「……哼!」唐簡毫不講理,立即翻臉:「我掛了!」
啪!
電話掛斷。
「這孩子,就知道欺負你二叔。」王巧環都看不下去了。
「他們君家人的事,咱不管。」雍老爺子是看到自家簡簡佔了上風,所以得意呢。
「嘻嘻,爸,還是你疼我。」唐簡笑嘻嘻的看著雍自淳。
「老頭兒,你可別被她的假象給騙了,君家人在她心目中地位最高的最親的不是她爸君長鶴,而是她二叔君長鳴好不好?你不想想看,一個婚禮,她為什麼非要跟二叔二嬸一起舉行?」雍紹欽是最了解唐簡的。
想她剛認識君長鳴那會兒,君長鳴多疼她。
小妮子是個十分懂得感恩的人。
說掛了,口是心非呢。
心裡指不定多痒痒。
「你也想聞你弟弟的粑粑味兒吧?」男人說的話可真糙。
「噗……沒錯。」女孩竟然不反對男人的糙話,並且坦然承認。
「喜歡熱鬧,以後你可以隔三差五的去那邊玩不就行了?」雍紹欽提議道。
「可是爸爸媽媽在家豈不是更冷清?」唐簡看著雍爸爸和王巧環媽媽,心裡又是一波的對不起湧上心頭,總想著,婚禮快快來,然後做試管嬰兒去。
老人膝下要有孫子繞膝,才是一種紮實的老年之樂趣。
「簡簡,爸爸媽媽現在已經很快樂了,人要懂的知足,以前你們進雍王府的時候,爸爸一個人,說實在的,都不敢在雍王府里住下,就覺得冷清,後來你來了,雍王府內多了多少歡聲笑語?後來你又給我帶過來了你媽媽,爸爸我呀,現在很幸福。」雍自淳說的是實話,自從唐簡的到來,雍王府真的比之以往多了太多的歡樂。
「想去就去,家裡有我陪著你爸爸呢,不礙事。」王巧環也鼓勵唐簡道。
「反正你又不在君宅長期住下,晚上還回來呢,怕什麼?」雍紹欽攔了一下小妮子的肩頭。
「嗯,謝謝爸媽,謝謝你們。」小妮子趕忙像爸爸媽媽道謝。
一家四口又聊了一會兒關於婚禮,最後決定和君長鳴溫晴夫婦一起商量再說,雍自淳和王巧環回了別院休息。
廳內就剩唐簡和雍紹欽兩個人,男人目光灼灼的對視著女孩。
「怎麼了老公?」女孩溫溫的問道,看著自家男人,比那個該死的渣渣舒毅好萬倍,慢說舒毅已經是自家男人的瓮中鱉。
就算真的猶如舒毅自己說的那般,他已經把紹欽逼的走頭無路了的話,那她一定會親手弄死那個舒渣!
「想你。」男人深情款款的眼眸中,有著欣賞和佩服以及感激,為女孩今天的舉動。
自己的小妻子實在太棒了。
有勇有謀。
「想啦?」女孩會錯了男人的意。
「……」男人。
心中笑。
是想了,想立刻把女孩嵌入自己身體內。
一把把女孩抱在懷中,快速的上樓,走到樓梯不到一半處,他便已經忍不住向摟著自己脖子的女孩索吻。
霸道的索吻。
將女孩吻的嬌弱到任由他擺布之後,他才輕捏著她小巧玲瓏的鼻尖子沙音說道:「你今天的英勇表現,老公都知道,楚牧都跟老公說了,你有多麼保護老公,老公都知道,老公很慶幸從他手中把你接過來,老公可不能讓他把你搶了去,所以得……無時無刻,餵飽你。」
語畢,不等女孩說什麼,抱了她繼續上樓,一腳踢開門,將女孩摔在床上。
「等等。」女孩突然叫停了。
「怎麼?」男人的嗓音更沙啞了。
「我想要那樣的姿勢。」女孩一邊說著,臉兒突然紅了,好不知羞哦,自己在男人的帶引下,對那方面,要求越來越多。
「那樣的姿勢?」男人饒有興趣,他對姿勢的變化已經很繁多了,可小妮子也有自己的想法。
不妨聽聽。
說不定,很新鮮。很驚喜呢。
「想……掛……在肩膀。」女孩吞吞吐吐的把這句話說完整了。
男人從未給過她這樣的姿勢,還是前幾天她去商場里做調研的時候,在廁所里無意中聽到兩個三十來歲的少婦在談私密話題。
「掛在肩膀上你感覺怎麼樣?」
「這還用你說,肯定好的嘍,敞開的徹底所以能十分的到位。」
「噗呲……我也要試試。」
當時的唐簡聽到這番話一開始還不明白啥意思。後來仔細一回味,立刻臉紅了,不過臉紅歸臉紅,心裡可是蠻期待。
「怎麼會想要這樣的姿勢?」男人看著小女人,越來越膽大,越來越妖精了。
「你不喜歡是嗎?」女孩不好意思問下去。
「當然……」男人頓了頓:「非常喜歡!」
「那你從來沒有對我……」
男人看女孩,一副拿她沒辦法的無奈。
那個最為經典的姿勢他當然喜歡,如此以來,女孩一切美好感受的反應,一切的歡快,他都能在第一時間盡收眼底,都能無時無刻看著女孩最美好之處的每一個細微變化。
他當然喜歡,喜歡到不行,可他再怎麼喜歡,心底里都一個底線標準,那就是,不能傷了女孩。
「傻丫頭。」男人又戳了女孩的鼻子尖子一下:「你忘記了我的尺寸?」
「沒忘記!」女孩嘟著嘴。
「是老公的錯,老公對不起,你是沒忘記老公的尺寸,可你不知道,老公的尺寸比別人大的不止一個號碼。」男人自信的笑了一下。
「老公怕傷著你……」
「我才不怕!」女孩終於明白了男人的苦衷,那種姿勢可以很到位。
「要試了才知道!」
「試試?」
「嗯!」女孩兒將一雙腳丫伸向了男人的手。勾勒下。
「小妖精!」男人撲了上來。
滴滴滴。
鈴聲驟然響了。是唐簡的手機。
啊!
兩個人同時抓狂!
誰呀!
非要跟他絕交不可!
看都沒看手機號碼便立刻接通,唐簡想對來電之人破口大罵,結果一聽到聲音,她便軟化了,電話是溫晴二嬸打過來的:「簡簡,我是你二嬸。」
「溫晴姐……不,二嬸。」唐簡心平氣和極了:「二嬸怎麼想起這個時候打電話給我?弟弟呢?在睡覺嗎?」
「你弟弟和你二叔他們兩個人都躺在我身邊呢,弟弟這會兒睡醒了,睜著一隻眼睛在玩兒呢。一隻小胖手撓啊撓的,想抓什麼似的。可是,你二叔一根手指頭他都握不住。」溫晴的語氣里有一種掩也掩藏不住的溫熹幸福。
唐簡聽的都入了迷,竟然忘了她和自家男人尚未開始的事情:「二嬸,拍個照,讓我看看,快點……」
一旁的男人真的想流淚哇:媳婦兒,不帶這樣虐待你家男人的吧?你好歹完事了以後再和你的親戚煲電話不行嗎?
女孩不管,仍舊央求著二嬸:「快發啦,二嬸。」
「你二叔說了,想看舒毅帶綠帽子的照片。」溫晴終於入了正題。
自家侄女是如何整治舒毅的,君長鳴只是聽靳楚牧繪聲繪色的描述著,卻沒有親眼看到,很想親眼看看舒毅的慫樣呀。
可
君長鳴不敢在這個時候打電話給雍紹欽和唐簡,怕雍紹欽別再活劈了他。
只好央求溫晴來做這損事兒。
溫晴比他君長鳴面子大。
溫晴也還真幫他,沒辦法,誰讓人家奶爸這一個多星期那麼盡心呢,什麼換尿片,給孩子沖奶粉,洗尿布呀,給她老人家擦腳,擦頭,擦手,人家君家二公子樣樣熟練。
所以,溫晴越看君長鳴越歡喜,什麼事兒都想依著他,就算現在這個極為不討好的電話,也是她願意打給唐簡的。
「哦……原來是二叔想看我拍的照片?」唐簡又不是小傻瓜,一下子便明白了二叔的曲線模式。
「快點發啦,簡簡乖。」二叔終於開腔了。
「哼,不給,我只發給我二嬸,你不許看!」
「噗,沒問題,我保證不看。」二叔笑了,你發給你二嬸,我就跟你二嬸在一個被窩兒,我摟著她娘兒倆呢,我能不看?就算你二嬸的手機,都是我來操作的,你不知道吧?
小樣兒!
結果
這個晚上,自唐簡給二叔二嬸發了照片,順便又將舒毅的照片發給了爸爸媽媽,索性,再發給公司里的同事樂呵樂呵。
索性也發給陶婧姐樂呵樂呵。
哈哈!
兩個人的掛肩姿勢已經被唐小簡童鞋拋到九霄雲外不知所蹤了。
雍紹欽童鞋心中那個火,沖了兩遍涼水澡依然氣不過,一早上起來都不搭理自家媳婦兒。
媳婦兒討好他了,他還是不搭理。
氣性大著呢。
到最後,唐簡只好作罷。
心裡想著,還是在哪兒虧了他,就在哪兒找補給他吧,大不了今天晚上架在肩膀扇激戰一夜,大不了她一星期不下床。她做好了這樣犧牲自己的準備。
結果,一星期過去了,男人也沒碰過她,不是不碰她,而是根本沒時間碰她,男人這個星期每天都是深夜才回家,回到家的時候,小妮子早就進入夢鄉了。
男人不忍心叫醒她。
而且,他也的確沒有經歷,這個星期他實在太忙了。
忙的不亦樂乎。
小妮子對舒毅做的那出惡作劇,真真兒是幫了雍紹欽的大忙,舒毅戴綠帽子的第二天,關於他綠帽子的照片和視頻遍布了整個盛京市。
整個盛京市的男人女人大人小孩,都在談論著環保大使綠帽子男人。
哈哈!
舒毅心中那叫一個焦灼和沒臉。
簡直想死,可他捨不得死呀,就快成為盛京之王了,就差那一哆嗦了,他怎麼能夠捨得到手的權利和地位呢?所以,這樣有損形象的視頻當然不能讓其擴散,無奈,舒毅只好放鬆下手頭上一切工作和行動,全力以赴對付那些熱搜和朋友圈。
耗費資金自是不必說的,而且還極其耗費精力。這種東西,都是按下葫蘆起了瓢的,你壓哪一個不壓哪一個?
簡直此起彼伏。
短短一星期,舒毅耗資近億元。而且依然被整的焦頭爛額。以至於又讓雍紹欽逮到了一次大機會,原本紹欽為舒毅部署下來的陷阱和天網就已經夠密密麻麻,在加上這一個星期的緩衝時間,雍紹欽能輕鬆的走訪軍部之後又在在軍部那裡布了一個局。
雍紹欽給舒毅和陶品如,以及背後為他們撐腰的那個大人物部下的天羅地網愈發的牢不可破了。
自家男人忙活著工作,唐小簡童鞋也沒閑著,在這一個星期里,唐簡和艾米麗的合作的下一期雜誌又要出新款了,帶著些初夏元素的旗袍裙裝穿在初嫁入豪門的於錦身上,更顯出了一種成熟女人的嫵媚來。
於錦在試裝的時候,王巧環和唐依諾也跟著一起來看了。
「真是太美了。於錦,你越活越年輕了,你比以前你在邙山市的時候更加光鮮亮麗,氣質也越來越雅緻了,誰會相信你是三個孩子的母親呢?」王巧環由衷的說道。
「錦的氣質完勝洛琪一大截子,因為錦和你的女兒簡簡的加入,我們雜誌社從去年冬天到今年春天的銷售量翻開了三倍不止呢。」艾米麗是個優雅知性的文化人,她的欣賞角度是無國界的。
想當初若不是艾米麗給了於錦機會讓她試裝,於錦怎麼想想也不到自己三十多對的年齡還能做模特呢?
「謝謝你,艾米麗小姐。」於錦誠懇的道謝,把艾米麗看成自己的亦師亦友。
「哎呦,我可不敢當。您現在是大名鼎鼎的君夫人了呢。」艾米笑,笑的坦誠認真又放鬆,突然有一種極為發自內息的感慨:「我覺得,君先生,也就是簡簡的爸爸,二十年的婚姻,人到中年了,才算真正的娶對人。」
於錦舒心的笑看艾米麗:「艾米麗小姐,快別這麼說,您在我心中,良師益友。」
艾米麗是個不輕易評價別人的主編,她肯如此誇獎於錦,於錦真的高興的不知道說什麼好。
「我說的是實話,君先生原來的夫人和女兒我都認識,她們身上的那種無與倫比的高貴氣質在我看來就是一種土匪土豪的感覺,所以我從來不跟江露雪和君見晚打交道,二十年來,我沒跟江露雪打過一次交到。」艾米麗真是個先知。
「二十年後,她們母女的狐狸尾巴果然暴露無遺。」艾米麗自信的說道:「所以這次,我選擇相信簡簡。」
「啊?相信我什麼?」簡簡不解的問道。
「我上次跟你說過,我們雜誌社被趙氏財團的趙婉瑜女士買走了,我現在也是屬於趙女士以及陶心怡小姐管轄的,但是她們讓我做的傷害簡簡,傷害錦的事情,我統統都回絕了,大不了我辭職。我選擇相信你們!我會跟你們站在一起共存亡的。」艾米麗的這番話說的極為感人。
唐簡眼圈都紅了。
於錦更是不必說,她輕輕的擁抱住艾米麗:「謝謝你,我的老師。」
「二伯母,我也要和你站在一起,與你們共存亡。」一旁唐依諾也振振有聲的說道。
「諾諾,好孩子,你這段時間進步不錯。你君叔叔前幾天還跟我說起你呢,說你應該有個自己的前程,你想去什麼學校讀點專業什麼的,伯母支持你。」於錦親和的看著唐依諾。
依諾這孩子,最近幫了她不少忙,什麼進貨,取貨,一些體力活兒,都是她再做,對那家奢侈品小店可盡心了。
可於錦不想耽誤孩子,總覺得在服裝店當個小服務員,會影響了唐依諾的前程。
「是呀,姐,你對自己有什麼打算。」唐簡也順便問道。
「我趁著晚上店裡關了門之後,學了個電腦速記,然後我又報了名參加本市的成人夜大,我想……」唐依諾的確想進入某個公司上班,這樣能騰出周六周末的時間來好好學習充電。
她想做一個光鮮亮麗的靠自己撐起一片天空的都市白骨精。她還想,萬一二伯母和君叔叔和簡簡他們真的被舒毅那個雜碎給算計的一無所有了,她也想憑著自己的能力為全家撐起一片天。
「放心吧諾諾,二伯母來為你安排。」於錦摸著唐依諾的頭顱說道。
在『怡芙欣悅』試好了衣服確定了新一期雜誌的款式之後,於錦沒有回到君宅,而是一路開車去了君長鶴的公司內。
公司內的事情在公司里談論最好,君氏財團內的員工還是第一次見他們這位光鮮靚麗的新人董事長夫人。
很親和,很知性,很大方。
比江露雪好一萬倍。
「你怎麼來了?」君長鶴很意外的看著新婚妻子,十分開心,能攜手妻子同下班,也是非常快意的一件事情。
「跟你求份兒工作?」於錦笑著說道。
「為諾諾?」君長鶴問道。
「你怎麼知道?」於錦不解了。
「諾諾那孩子,我觀察了有一陣子了,雖然在老家邙山市的時候有些浮躁,可終究都是因為受父母影響很大,她能知錯就改,能痛定思痛沉澱下來,能吃得苦中苦,而且不攀爬權富,你看你和我都讓她搬到君宅來,她都從不動心,這比君見晚,比程頤可那樣的孩子,好太多。」
「是呀,她最近都在深夜了還要去學習速記員,我想著能不能在公司給她安排個職位。」
「好。」君長鶴溫熹的回答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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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二更,么么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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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葉落無心
一覺睡醒,身邊卻突然出現了一隻全身雪白的狐狸。
莫子依未做細想,便伸出了小手,撫摸著那雪白的毛髮,特別是它那毛茸茸的尾巴,簡直就是留戀不止。
卻未曾想,她竟把一個男人全身上下摸了個遍!還有她最喜歡摸的尾巴,竟然是……
[擼狐篇]
莫子依滿足的撫摸著懷中的白狐,時不時發出一兩聲喟嘆。
那白狐緊閉著眼睛,忽而感受到自己的尾巴被一隻小手又揉又捏,它頓時睜開了狐眸,化成了一個俊美絕倫的男人。
莫子依:「咦?我還沒摸完。」
楚君陌的聲音喑啞,誘哄道,「乖,等下隨便你摸。」
說著,他便銜住了她的櫻唇,修長的身軀迅速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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