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仰天一聲吼叫完畢,男人便將她手中的捧花奪了過來,使勁兒用力的扔飛在天空,然後一舉將女孩來個公主抱。
抱在自己的懷中,在她額頭親了一下然後抱起來,轉圈兒。
女孩兒笑的呵呵呵。
笑聲響徹雲霄。
心形玫瑰花海的外面,親朋好友們的祝福聲聲不絕於耳。
唯
一位司機問正在流鼻血的漂亮女人:「我說雍太太,你是不是神經病?可也不太可能呀,你要是神經病,雍王府的人不會讓你進來?你這是唱的哪一出?你還讓我給你當墊背的,你還想要我的命,你,你這個死女人你怎麼不去死,今天真是活見鬼了竟然碰到你這個奇葩女人……」
「你個王八蛋你給我閉嘴……」程媛也是仰天一聲吼叫。
鼻息內兩柱鼻血以及嘴裡一注鼻血猶如劍一般的射了出來。
噴洒在綠色大的草坪上的紅色玫瑰花瓣上。
玫瑰花瓣兒越發的紅艷了。
所有人都聽到了程媛的叫聲。
所有人都停頓了笑。
轉身看向這個不速之客,程媛。
「這女人誰呀?」唐簡的同事問道。
「不知道,這不是……找忌諱嘛!」
「看樣子像雍董的愛慕者,看到雍董向唐寶求婚了嫉妒唄。她怎麼進來的?雍董邀請而來的?」
「這個……好像是十年前盛京的名媛程媛,那時候她是四爺的女朋友,據說是她把四爺甩了遠嫁國外的,怎麼現在又回來了?呸!還回來幹什麼?要命!回來自討沒趣兒,回來找虐的呀?不要臉!」
「程媛?就是十年前的那個四爺的前女友?」
「好像是!看她前身都是血,流鼻血了,氣血攻心呢!」
「活該!」
「怎麼回事兒?」於錦看著遠處的程媛,一臉擔心的問道。
女兒的求婚現場,本來是喜氣洋洋的時刻,現在倒好,竟然出現這麼個搗亂的。於錦的怒意和不高興立即呈現在臉上。
誰要是敢攪和了她的寶貝女兒的幸福時刻,她可不答應!
「是程媛,我去看看!」久未開口,一直都享受其中的雍老爺子在這一刻突然說道,然後氣沖沖的大踏步向前走去。
「老雍,等等我。」王巧環今天穿的也很漂亮,有著四十多歲中年女人的雍容華貴,以及沉穩氣勢。
簡簡是她自小看著長大的。對於簡簡的身世她一向可憐,這幾天里在雍家,又聽雍老爺子和王媽芸兒他們說起簡簡和程頤可,和舒毅,和君見晚之間的恩怨。
心中更是心疼孩子。
而今
簡簡終於撥雲見日迎來這幸福時刻。
卻有女人來搗亂?
即便是於錦答應,她王巧環也不答應。
在這雍王府內,即便雍自淳答應,她王巧環也不答應,潛移默化中,王巧環已經把雍王府這塊地方當成了自己的家。
如此和諧充滿歡心笑語的大家庭。
她可不允許任何不三不四的騷女人前來污染空氣。
攜手雍自淳,兩人一起,紛紛一臉怒意的來到程媛的面前。
程媛的鼻血,口血,已經將她面前的衣襟沾濕。
「雍叔叔……」她悲愴又懼怕的叫了一聲。
「怎麼又來了?上次我怎麼告訴你的,遠離紹欽,不要來打擾我兒子和我兒媳婦的生活,你怎麼又來了?難道你這麼不要臉,你要讓我像攆狗一樣的將你從雍王府內趕走?」雍自淳的話語里已經沒有了辦法的客氣度。
今天多好的氣氛。
多麼開心的現場,竟然被這個女人給破壞。
真想叫了雍王府內上上下下的傭人一起將這個女人給扔到垃圾箱里算了。
雍自淳這樣想著。
身後的芸兒和王媽已經過來了。
紛紛怒目圓睜。
「芸兒……」程媛是認識芸兒的,只不過以前她可從來沒把芸兒當人看過,只當她是奴隸。
「呸!芸兒也是你叫的!」芸兒一雙美目瞪著程媛:「程媛我可告訴你,今天是我們爺兒和小姐最開心的時刻,你竟然來搞破壞,說明你活膩歪了,你活膩歪了你告訴我一聲,我的雙節鞭分分鐘把你的腦袋打爆,知道我為什麼有雙節鞭嗎?那是專門為你們這種騷不拉稀的不要臉的小三,小四,小五給準備的。別妄想當我們爺兒的情婦,地下情人,暖床工具什麼的,你不夠格,你太臟!」
「噗……」芸兒罵人的功力,唐簡都笑了。
一旁的雍紹欽捏了下唐簡的鼻子:「芸兒對你多忠心,我從十四歲便養她,養了他十來年,也沒見她跟我有跟你這麼親。她這是拼了命的護主呢。」
「什麼呀!什麼護主,芸兒把我當妹妹的好不好,我一直都叫她芸兒姐姐!」唐簡看到芸兒如此護著她,心裡那個暖心。
真的,芸兒就是她親姐。
人生又多了一個姐姐。
很暖,很好。
「走,助陣去。」雍紹欽牽著唐簡。
「表示,重頭戲在我這裡?」唐簡問自家男人。
「你說呢?」男人笑。
「一定是!」女孩將小手放在男人的手心裡,兩人牽手向程媛走過去。
跟在兩人身後的,是前來的親朋好友。
所有人都是一副想要將程媛生吞活剝了的面容。
而程媛那一端。
王巧環阿姨正在開炮。
「你叫程媛是吧,你膽兒可真肥,著光天化日之下的,簡簡的這麼多親朋友好友好後援團都在的,你……你都敢來搗亂。你大概是太羨慕人家那種被脫光了扔大街的女人吧?你也想吧?」
「我……」這一刻,程媛有一種上天無門,入地無路的趕腳。
一雙驚恐無比的眼睛快要渙散了。
身後也有人捅刀子
「我告訴你們啊,這個神經病一路上強迫我叫她什麼,她讓我叫她雍太太,不叫就不給我車錢。」
「車前我給你。」王巧環從隨手帶的手袋裡掏出五張百元大鈔遞給司機:「司機師傅也不容易,麻煩你了師傅。你可以走了。」
「謝謝。謝謝夫人。那……沒我什麼事兒,我走了?」司機如獲大赦那般。
王巧環微笑著點頭。
程媛則一臉絕望的轉頭看著司機:「別……別走,嗚嗚嗚。」
「把她脫光了,拍了視頻,扔大街上,讓所有人都看看這個不要臉的小三兒,竟然膽大包天的跑到人家家裡來搗亂,太囂張。」不知是誰,惡狠狠的說了一句。
「最痛恨這種囂張到無法無天的小三兒,扒光,一定扒光,給她亮亮相,看她以後還怎麼做人。看她以後還敢不敢這麼囂張,這麼大膽。」
「不……不要。不要哇。」程媛哭著將自己裹成一團兒。一臉的絕望,無助的解釋著:「是紹欽讓我來的,真的是他讓我來的,我本來在維納,在她為我買的那棟房子里住的好好的,是他打電話讓我回來的,說是二月十四日情人節這幾天,大喜。」
一邊說著,程媛一邊東張西望,在尋找雍紹欽:「紹欽呢,我想見一下紹欽,讓我見見紹欽好不好?我要見紹欽。」
「紹欽也是你叫的?」
「我……我要見雍四爺,真的是雍四爺打電話讓我從維也納回來的,真的,他告訴我,二月十四日,大喜。」
「沒錯,我是告訴你,二月十四日大喜,我和簡簡的大喜。」雍紹欽的聲音從天而降。
程媛愣了。
看到了雍紹欽和唐簡二人相攜站在她的面前。
「紹……四,四爺,既然你和她,既然你向她求婚,你為什麼還打電話讓我回來?」程媛的上牙齒直哆嗦。
「不是你三番五次打電話給我的嗎?我不讓你回來,你還不得把我的電話給打爆?再說了,我若不讓你離開維也納的那棟房子,你若是在裡面住著,我還怎麼把它賣出去?」雍紹欽冷笑著回答。
「你說什麼?」程媛徹底絕望。
------題外話------
來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