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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4:不赴約鴻門宴

  於錦笑吟吟的接通:「巧環,正說明天中午去你那裡,請你吃飯呢,簡簡的公司里給她送了好多東北的臻品,簡簡都給你帶過來了,還有從盛京帶過來的一些禮品,好多呢。」


  在唐家,一個晚上都是在跟唐家的那些人耍心眼兒,於錦心中都是悲憫冷然,有時候,親人往往還沒有朋友來的更為體貼。


  那些所謂的親人,看到丈夫死了沒人來幫她一把,全都是想著怎麼能讓她凈身出戶把她趕出這個家。


  相比之下。


  好朋友巧環要讓她溫暖的多。


  「於錦,快別這麼說了。一大早我都在看天氣和路況,估摸著你們不會來的太早,所以我也沒太早的給你們打電話。」王巧環在電話那一端說道。


  「嗯嗯,我們已經到家了,剛到不久。」


  「簡簡他們還想著我,我挺高興的,那個於錦,給你說正事,你要防著他們。」王巧環說出了心中的擔心。


  「啊?誰們?」於錦問道。


  「你公公婆婆他們那一家子。」王巧環沒好氣的說道:「我去給你們家打掃小院兒,經常看到你老公的大哥和三弟,帶人去看你們的小院,還找人估價。估計能賣個兩三百萬呢!」


  「可惡!」於錦的臉立即寒了起來。


  手機都摔在了地上。


  看的一旁正吃飯的唐簡唐東東唐西西都愣在了當下,雍紹欽也一臉威冷的看著小姨。


  稍微平息了一下,於錦才對著電話說道「謝謝你,巧環,明天中午我們怎麼約?你來家裡?還是來朗庭酒店?還是我們去找你?」


  「去你家,還是家裡方便。」王巧環說道。


  「嗯,先這樣,你早點休息吧。」


  收了線。


  唐簡便迫不及待的問於錦:「怎麼了媽媽?」


  「你大伯和三叔,一天到晚就是想著要侵吞我和你爸爸共同創造的咱們家小院,都找人估價了說是能賣二三百萬,他們想把媽媽凈身出戶。」於錦凄然的冷笑。


  其實二三百萬而已。


  如果一家人和和睦睦的,給他們二三百萬又有何妨?唐簡現在身價上百億,於錦更是短短半年內,一千多萬塊錢進賬了。


  那群親戚,瞎了眼!


  「一分錢都不給他們!」唐簡憤怒的拍了桌子。


  小手被拍的生疼。


  雍紹欽緊忙將她小手牽著,搓著。


  「先看看她們明天的鴻門宴上能耍出什麼花招吧。」雍紹欽給了唐簡和於錦以及唐東東唐西西安慰的眼神:「沒事的,有我在。沒人敢動你們。今天都累了,先休息,明天一早去墓地看望爸爸媽媽。」


  「嗯。」


  一夜


  酒店裡休息的很是舒適。


  次日醒來時,天氣晴爽的更是比昨日還要好,積雪融化了幾許,道路也已經清理的差不多了,邙山市比盛京市又稍微靠北方一點,溫度相比之下比在盛京時候冷了一兩度。


  又是因為去墓地的原因。


  所以一家人都穿著厚厚的的羽絨服,帶著帽子,帶著手套,穿的雪地靴。


  很有一種生活的味道。


  每個人的心裡都很平靜又沉靜。


  唐簡和雍紹欽兩人並肩,手上各捧著一大束黃白相間的菊花。


  曠野又肅穆的墓地。


  一排排。


  極為的悠淡肅靜。


  兩人拾級而上。


  於錦唐東東和唐西西緊跟其後。


  來到唐建起和簡明佳的合墓處。


  那裡赫然擺放著一束凋零的花。


  花兒擺放的時間應該不長,之所以凋零是因為嚴寒冬日的天氣。


  會是誰?

  唐簡回頭看了下媽媽:「媽媽,我們家還有親戚來?」


  「沒有。」於錦搖搖頭。


  想了想


  還是想不出來會是誰:「大概是你爸爸的什麼朋友?回家我翻查一下電話號碼本。真的很感謝那個人,還知道來看望看望你爸爸。」


  「爸……媽……媽。」


  唐簡沒再思考是誰給爸媽送的花兒,而是蹲了下去,撫摸著那一方冰冷的石碑,如此冰寒的天,燙熱的淚,卻是由唐簡的眼眶裡滾了出來。


  雍紹欽蹲在她的身邊。


  一隻手臂攬著她。


  只能攬著她。


  那石碑上,唐建起的笑容依然是那麼的寬厚,而媽媽,那麼年輕那麼年輕的媽媽,唐簡看著簡明佳,那個和自己有著百分之八十相似度的年輕女人。


  簡明佳的眼神里是那般的不舍和悲憤。


  唐簡頓時哭出了聲來。


  雍紹欽也是第二次見到唐建起的相。


  第一次是昨天,在家裡的遺像上。


  男人的笑容栩栩如生,很有一種活力,很有朝氣蓬勃的氣息,雖然他已經年屆四十五,雖然他有著那樣的病痛,可遺像上的唐建起絲毫沒有那種體現。


  他自信風發,他給人一種極有安全感的強大自若,他精神抖擻,他肩膀寬厚,可以說,四十五歲的唐建起,是個很有男人味的帥男。


  絲毫不像是長眠於地下的男人。


  他是那麼的栩栩如生。


  可他已經不在了。


  僅僅看遺像,雍紹欽都能感受到,這樣的爸爸,這樣的男人,一生中,給了女兒多少的愛和安全感。


  他一次都沒見過他,可他感受到了。


  清然間的。


  淚,也猶如唐簡一樣,不自知的從雍紹欽的眼裡滑落,第三次流淚了?依然是為了身邊的女孩。


  沉肅的墓地。


  雍紹欽不忍打擾泉下人的安息。


  他只在心裡默念:「爸,您是一個值得尊敬值得佩服的人,您是我的偶像,我知道您臨終前有著多少的不甘,您如花似玉的女兒,您擔心她,您擔心太多的險途等著她,我都知道,您放心,您儘管和簡明佳媽媽長眠在此,餘下的,您沒完成的,一切皆由我來代替。爸爸。您安息。」


  默哀間。


  唐簡已經跪在了石碑前,距離爸爸媽媽很近。


  雍紹欽依然擁著她。


  「一切都是因為我嗎?媽媽,我還活著,活的很好,可您……卻為了我而永遠的定格在了二十五歲。」唐簡的淚,鼻涕,以及唇內不清的吐詞混合在一起。


  在這清冷的冬日裡,在這個年節里。


  顯得那樣的悲蒼。


  雍紹欽垂淚。


  於錦垂淚。


  唐東東和唐西西跪在姐姐的身後,哭的稀里嘩啦。


  「媽……媽……」唐簡已經吐不出完整的字句:「爸……爸。嗚嗚嗚。」


  一句話說不出來。


  半年的經歷。


  半年前,她是個有爸爸愛,有媽媽疼的幸福寶寶,古堡里的小公主,和絕大部分女孩子一樣,對爸爸撒嬌,對媽媽任性。


  可,半年的時間。


  她已經嘗盡里人間的滄桑和腥風血雨。


  半年後,再看爸爸和媽媽。


  那種天人永隔的無奈。


  媽媽為她而死。


  爸爸被她氣死。


  這世上,最親最親最親的兩個人,和她天人永隔。


  她看著那含笑的到死都是疼愛她萬分,對她有著極度寬厚包容的爸爸,以及,那個為了她而放棄生命的媽媽。


  「嗚嗚嗚嗚……」唐簡抱著冰冷的石碑。


  嚎啕的像個被丟棄在風中的找不到歸家之路的孩子。


  良久

  唐簡的鼻頭紅紅,眼圈兒紅紅:「爸爸,我不要那樣的真相,我不要那麼多的百億千億元,我只要你活著,我需要一個爸爸,我和媽媽和東東西西,都需要一個爸爸,爸爸……」


  如此說著。


  她昂貴的羽絨服的袖子攥在手上,認認真真的擦著爸爸媽媽的頭像,擦的那麼仔細,一點點灰塵和積雪都沒有讓它們殘留。


  「爸爸,媽媽,這麼冷的天兒,你們在這裡冷嗎?簡簡不孝,隔了那麼久,都小半年了,才來看你們,別人都過年的時候,你和媽媽你們兩個人有錢花嗎?都是簡簡不好,簡簡沒能在年前就來給你們送錢。爸……媽……」


  「以後簡簡不會來的這樣晚了,以後每年的春節,簡簡都會提前來,來給你們送錢,送溫暖,原諒簡簡好嗎,爸爸媽媽……」這番話,唐簡說的像個做錯事的孩子那般。


  一旁的四個人,個個都在泣哭聲中。


  唐簡坐在石碑前,就這捧著,摟著,抱著石碑,絲毫不覺得涼,彷彿這樣就能溫暖了長眠於地下的爸爸媽媽一般。


  「嗚嗚嗚……」一道凄蒼無比的男中音從石碑的後面傳了出來。


  唐簡猛然坐起身子。


  雍紹欽,於錦,唐東東唐西西也愣住了。


  站起來,抬起眸。


  看到石碑的後面,一個男人,鬍子拉碴,一臉的滄桑,頭髮凌亂,穿著軍綠色大衣。


  男人的眉心緊蹙。


  一臉的縱橫淚痕。


  「爸……」唐簡驚的說不出話來。


  「君伯伯?」唐東東也詫然極了。


  「君伯伯。」唐西西的小心靈竟然生出一絲溫暖,昨夜裡,在爺爺奶奶家,雖然有媽媽哥哥姐姐和紹欽哥哥保護她,可她依然不覺得陣容強大。


  君伯伯來了,她的心突然鎮定了。


  「爸爸……爸爸太該死了。嗚嗚嗚。」中年男人的哭腔,顯得比一般女人哭的都悲涼極了。


  他從石碑的後面,在眾目詫異下,來到了唐簡的面前,一身的風霜,厚厚的軍工棉大衣有些濕漉漉的,頭髮髮絲上也是霜色,他蹲下身去,蹲在唐簡的身邊,看著墓碑上的一男一女。


  「建起兄弟,我多麼希望,躺在這裡的人是我而不是你,因為我的簡簡,需要你,跟你親……」君長鶴這樣低沉的說著。


  手上也做著和唐簡一樣的動作,伸出手臂,用內里最乾淨的白襯衫,扯開扣子,捏在手中,一點點的拭擦唐建起的五官。


  將地下的男人擦的潔塵不染。


  繼而


  他看向了那個短暫的愛了他一生,卻為了他和她的孩子放棄生命的女人,女人依然那麼年輕,猶如二十年前一樣,女人和簡簡長得真像。


  只是,她那一雙彎彎的柔婉的眼睛,不似簡簡這般有著男兒般的劍氣。


  女人很苦。


  和他在一起的時候,全身心的愛著他,愛的那麼小心翼翼,卻又那般的高傲,直到他和她提出離婚的時候,她都不曾告訴他,她懷了他的孩子。


  傲然的離開。


  卻依然難逃那個女人的追殺。


  最後為了保護自己尚不會說話的孩子,命喪他手。


  換了另一邊的袖口,潔白色。


  覆上簡明佳那清亮清愁的眼眸,那蒼白色極為不甘的面容。


  君長鶴的鼻涕和眼淚共同流了出來。


  他不管,依然擦著。


  內心的痛和悔。


  不言而喻。


  在這一刻,他覺得,有時候,人活著,真的是一種痛苦。


  欠的債,無法償還。


  幸而,簡簡就在他身邊。


  君長鶴有些搖搖欲墜。


  「爸……」唐簡看出了異樣。


  雍紹欽趕緊上來摸了君長鶴一把。


  額頭滾燙。


  「大哥……」他叫了一句。


  「爸……」唐簡也驚了。


  「君董?」身後的於錦也叫了一聲。


  「君伯伯……」


  「君伯伯你怎麼了?」


  「我……我昨天晚上到現在,在這裡守了一夜。」


  啊?

  所有人驚呆。


  天寒地凍,他……


  「前天就知道你們是要回老家的,你爺爺奶奶在你二叔家過年夜,你們都在雍王府,只有爸爸一個人在君宅,爸爸很想你……」君長鶴的嘴唇有些乾裂。


  「爸爸,我知道……」唐簡捂住了君長鶴的手。


  「爸爸太想你了,所以很想看看那個把你撫養長大的,你心中最親愛的爸爸是什麼樣?爸爸很想來你的老家走一趟,爸爸沒能陪伴你你成長,嬰兒,童年,少年,可爸爸想感受一下,但,爸爸怕你不高興,不敢告訴你,所以爸爸一個人悄悄的來了,多方的打聽之後,才打聽到這個墓地前。爸爸此生無以回報你爸爸和媽媽,爸爸只能在這裡靜靜的陪伴他們一整夜,他們是你此生最親的親人,比爸爸還親,所以爸爸也想把他們當做我的親人。」說完這番話,君長鶴彷彿更加的吃力了。


  額頭,越來越燙。


  「爸爸,您怎麼這麼傻?嗚嗚嗚。」唐簡終於感動的哭。


  「爸爸,你別動,我扶您,我們去醫院,馬上去。」唐簡吃力扶著身材高大的君長鶴。雍紹欽緊忙墊過背部,將君長鶴背在了身上。


  從墓地趕往邙山市最大的市立醫院。


  檢查了身體。


  沒什麼大礙,就是凍的,感冒發燒。


  入了院輸了液,也已經近中午了。


  君長鶴覺得只是感冒發燒而已,沒必要住院,他沒那麼嬌氣。


  唐簡於錦雍紹欽索性將君長鶴拉回家,拉回唐家的小院,他們還要在唐家小院里請王巧環來吃家常便飯。


  正好,中午時分能給君長鶴熬點容易消化的清粥小菜。


  回到唐家小院,王巧環已經在家裡了。


  猶如主人那般。


  她自己已經動起手來。


  「巧環阿姨。」唐簡親昵的叫著,擁抱住了她。


  「巧環阿姨,我們都很想你哦。」唐東東也扯住了王巧環的手。


  「巧環阿姨,西西也很想你。」唐西西揚起小臉蛋期盼的說道。


  「巧環阿姨也很想你們三個淘氣的孩子。」王巧環蹲下身去,抱起了唐西西,親了又親。


  半年不見,真的很想念這三個孩子。


  她自己的孩子已經上了大學,並且在外地談了女朋友,不經常回來,這個年節都沒回來,她一個人本來孤孤單單。


  這下好了,簡簡他們姐弟幾個回來了。


  她的心裡也溫暖了不少。


  「都進屋玩兒去吧,巧環阿姨和你媽媽做飯。」


  頓了頓


  她看見了顏值爆表超級冷桀的雍紹欽,以及一臉滄桑鬍子拉碴蒼白落魄還穿著軍大衣的男人。


  「這是……」王巧環問的是君長鶴。


  雍紹欽她見過,她知道是簡簡的男友。


  但君長鶴,她沒見過。


  「我爸……」唐簡吐口而出。


  「你爸?」王巧環看了看於錦:「錦妹子,你這是……這麼快就有了新男人了?不過這男人……」


  王巧環打量著君長鶴。


  「嗯,還不錯,雖然猛一看很落魄,街頭要飯的似的,其實仔細看還是很器宇軒昂的很有男人派頭的,錦妹子,你找男人的眼光一向不錯,唐家就那麼一個好男人被你攤上了,這個應該也不錯吧,要不然,簡簡都叫上爸了?」


  「……」於錦臉紅了。


  君長鶴卻心裡暖呼呼。


  「噗……」唐東東笑了。


  「君粑粑……」唐西西這樣叫。


  「不是……那個,這是簡簡的爸爸,不是……」於錦倒是不知道該怎麼解釋了。


  「是簡簡的爸爸就行,孩子們都還小,都需要個爸爸做靠山,好,好得很!」王巧環說著:「什麼時候,你也給老姐我找個男人當靠山就好了。」


  王巧環這是玩笑話。


  卻是,於錦記在了心上。


  「快進吧滄桑成熟男。進去沙發上坐,我來做飯,家常便飯就成,吃完飯,我還得回去,把簡簡給我帶來的禮物,我一併帶回去。」王巧環快人快語,毫不客氣的說道。


  卻是所有人聽了都開心的。


  三個孩子,雍紹欽,君長鶴坐在沙發上,清閑的吃這零食,聊著天兒。


  於錦和王巧環廚房裡忙活著。


  這讓除夕之夜倍感孤單,昨夜又在墓地里凍了一夜的君長鶴此時此刻倍感家的溫暖。


  一種尋常人家的天倫之樂。


  一種尋常人家的小日子。


  看著三個孩子嬉笑鬧著。


  看著唐簡坐在雍紹欽的旁邊,雍紹欽始終如一的寵溺著她的眼神,在唐簡唐東東唐西西面前,雍紹欽身上那種慣有的王者威壓絲毫無存。


  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大哥哥的姿態,是一種看著三個人玩耍他便是一種心安滿足的面容。


  他的手始終都沒有離開過唐簡的腰身。


  有那麼一刻。


  君長鶴突然的后怕。


  突然的感激雍紹欽的堅持。


  后怕曾經的自己若果再強硬一點把簡簡和紹欽拆散,后怕雍紹欽當時若果真的狠硬著只顧家族的利益而放棄這樣一份真情。


  那麼他的簡簡,在失去父母失去紹欽之後,會是多麼的孤苦無依?


  她們娘兒四個?

  該是怎麼樣的境遇。


  有一種后怕,有一種慶幸。


  眼眸透過窗子落入了窗外。


  院子很小,相當於君宅的一個角落罷了。


  卻是,磚鋪的小道,兩邊有些積雪,中間是沒有了枝葉的葡萄架。


  左側有個圓石檯子,石凳子。


  有很多花盆,雖然花兒已經枯萎。


  可,極富有充實的生活氣息。


  院子很簡單,相比君宅的豪華與富麗堂皇,狗窩都似那般的榮寵之下的唐宅小院。卻比君宅富有人情味兒,比君宅里的歡聲笑語多了太多。


  熱氣騰騰的家常小菜兒一道道的上來。兩個女人忙活著。


  尤其是於錦。


  君長鶴慣常見到的是於錦一身精裝打扮,十分入時,妝容精緻的都市白骨精的裝扮,卻是極難見到於錦這樣平底鞋,寬鬆的毛衫加身,鬆鬆垮垮的髮型用一個大髮夾挽在腦後。


  身上圍著圍裙。


  端著家常菜的樣子。


  很女人,很美。


  一個完成的家的感覺。


  君長鶴曾經看過一個著名作家的文章里說道,一個家裡有了女人才有了熱乎氣兒,若是家裡沒了女人。


  家便不像家了。


  這一刻,君長鶴體會到了。


  家的感覺。


  有女人忙活著,有孩子鬧騰著,有女兒的老公客居在家。


  一個完整的家。


  偌大的君宅,他從未有過這樣的感受。


  因為江露雪從來不做飯。


  她不會做飯。


  江露雪只會描眉塗口紅抹指甲油以及和那些闊太太們一起美容打麻將。


  君見晚也不會乖乖坐在家裡,而是到處趾高氣揚呼朋喚友招搖過市。


  那樣的家。


  讓君長鶴覺得裝的很累人。


  「吃飯了吃飯了。」於錦招呼著客廳里的三個孩子兩個男人:「先洗手啊,我可告訴你們,誰不洗手,不許吃飯。」


  於錦慣常的,像以往教訓自己幾個調皮孩子那般的語氣。


  兩個男人三個孩子,卻都是乖乖的聽話。


  洗了手。


  坐在飯桌上。


  撲鼻濃重的香味兒立即讓三個孩子興奮起來,看誰的筷子下手快。


  雍紹欽也加入其中,開搶。


  就連重感冒,剛退燒,鼻孔尚未恢復嗅覺的君長鶴,也聞到了那股家常菜香。


  只是

  「君董……這些菜很多都帶著油膩,像這盤紅燒肉,雖然很好吃,但是不建議你吃,你暫時只能吃點稀米粥。還有清淡的青菜。」於錦將稀飯推到了君長鶴的旁邊。


  還給他配了一盤清口的榨菜絲。


  「……」君長鶴竟然吧唧了下嘴。


  不過心裡卻是暖融融的。


  清粥小菜也很好。


  看著孩子們吃,也是一種幸福。


  「若是……等到老了,退休了,卸下君家掌家人的重任之後,若是能在一方小天地內,看著孫子孫女一大群的在院子里嘰嘰喳喳,跑來跳去,該有多好……」君長鶴突然極為嚮往的說出了心聲。


  於錦愣了。


  「這是簡簡的爸爸……哦,這是東東西西他們的爸爸生前最大的願望……簡簡的媽媽,活著的時候,我聽簡簡爸爸說過,簡簡媽媽也是很嚮往這樣的生活,只可惜……」於錦沒有將話說下去。


  不想破壞現時現下的一份美好和歡快,逝去的人終將不會再回來,而活著的人應該珍惜當下。


  君長鶴的心裡卻是多了一份堅定。


  簡明佳


  他親愛的妻子,這世上最為偉大的母親。


  他欠她太多。


  他一定要替她討回公道。


  「吃飯吧。吃了飯,醫生叮囑你需要多休息。」於錦看了看依然一臉鬍子拉碴,一臉滄桑憔悴的男人,說道。


  「嗯。我……能在家裡休息嗎?」君長鶴試探性的問道。


  「可以。家裡有客卧。」


  「那我在家休息,紹欽和簡簡,於錦你們帶著孩子和王女士你們儘管去玩兒。」君長鶴不想打擾他們的歡快。


  「呃……都忘了。」唐簡突然想起來:「唐瀟還要在朗庭國際酒店請我們去赴約鴻門宴呢。我們要都走了,誰來照顧你呀?」


  「打個電話告訴唐瀟,不去了。」雍紹欽接過來說道。


  「就是,去什麼去!鴻門宴而已,又不是什麼好事,不去!在家照顧君伯伯。」唐東東很有主見的說道。


  「我打。」於錦也不想去。


  掏出手機,立即打了過去,打給唐家老大唐建斌的,那端的手機接通的很快:「什麼事!」


  唐建斌語氣很沖。


  「今天晚上,我們不去赴約了。」於錦簡單的說道。


  ------題外話------


  二更十點半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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