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毅這一聲低沉的叫住唐簡名字的舉動,在場人都愣住了。
陶心怡以及她的爸媽。
唐簡和雍紹欽。
唐簡的那些美女同事們。
包括舒父舒母,都被舒毅的舉動怔住了。
舒母原本一直是豁出去自己的,自己就這麼一個寶貝兒子,寶貝兒子來到盛京本就不容易,擠入上流社會的日子看似風光無限,可跟那些老門老院的相比較還是個門外漢。
為了讓兒子以及日後的子子孫孫能在盛京的這篇沃土上,能在盛京的上流圈子內猶如雍家君家那般發揚光大。
她舒母拉下老臉撕了臉皮她都不在話下!
可兒子。
她終究是怕兒子正面得罪雍紹欽,那可是個吃人不吐骨的主兒,如若聯合成功君家,他舒家和趙家當然是不怕雍紹欽。
可這不是八字兒還沒一撇呢嘛!
兒子!
你當著太歲的面兒你在太歲頭上動土。
你傻逼了吧?!
和唐簡站在一起的,唐簡的那些美女同事們,也是個個睜大了美目。
雍紹欽對唐簡的溫情愛護,她們在包間里已經徹底感受到了,雍紹欽和唐簡之間的那份愛,是個人都能看出來,彼此都已經契合到外人極其難以分割的純度。
而舒毅。
那眼眸里對唐簡所散發出來的一種志在必得的信念與眼眸深處那一抹深深的悔,在場人卻也看的真真切切。
在無限不封頂的羨慕唐簡可以同時被兩個人尖子一樣的男人這樣在乎的時候,女孩們心中也禁不住納悶加冷笑。
舒毅你個渣男!
你早幹嘛呢!
現在知道後悔了,知道唐寶的好了?
晚了!
長得好頂屁!
長得好也沒雍四爺好看!
洗開!
你個渣男!
只可惜
舒毅聽不到唐簡的那一群美女同事們的腹誹,而他的決心是極為堅定的。
舒毅自小到大都是一個心思縝密且能穩住自己又極為有膽識的男孩。
譬如上大學,別人都選擇計算機系,蜂擁一般。
而他
選擇的是建築設計系。
就算是他不在盛京繼承姑母的趙氏企業,他憑藉自己在研究生時段和導師一起做的項目的積累,以及他那極為完美的論文。
在盛京,他非常有自信能夠找到年薪百萬的工作,一定不在話下。
舒毅是個很有頭腦很冷靜的男人。
他沒有在心底里佩服過誰。
包括雍紹欽。
男人有王者一般的氣勢舒毅不是不知道。
可那又如何?
這世上,縱是王者也是多了去了,何止雍紹欽一個人?
自古都是風水輪流轉,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
今天你雍紹欽能在盛京稱王稱霸!
還不是仰賴你們雍家根深蒂固的關係以及君家君氏父子三對你雍紹欽權利扶持,才得以讓你雍紹欽能有今天在盛京獨一無二的地位和財權?
而我舒毅,並不怕你!
橫豎一條命!
法治社會,我又是趙氏新任的掌門人。
你不會不顧及我的身份我的地位。
這是舒毅早就算計好的,雍紹欽不是陶品如那樣的傻逼,他一定不會動他。
而他
卻可以在這風口浪尖之時,大顯伸手一把,如此,才能在唐簡面前顯示出自己的剛烈,如此才能讓唐簡感動。更或者,能讓君家的那一對把唐簡視作掌上明珠的君長鶴君長鳴兩兄弟對他舒毅刮目相看。
人生勢必得闖。
男人勢必得冒奇險。
才能有意想不到的大豐收。
比如唐簡。
比如,唐簡身後那龐大的君家。
所謂的冒奇險
那就是
當著雍紹欽的面對唐簡表白:「簡簡,我愛你!此生只愛你!」
「你說什麼?」唐簡簡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就連雍紹欽,都下意識的掏了掏自己的耳朵,不免在心裡冷笑出聲。
「我愛你!此生只愛你!我如果私底下,背地裡找你,你可能會覺得我誠心不夠,所以,我當著陶心怡,當著雍先生的面,我依然會說我愛你。回來吧,回到我的懷抱里來,好嗎?雍先生能給予你的一切,我都能給你,雍先生不能給你的,我一樣能給你,比如,對你的忠誠度,只要你願意,我以後可以做你身邊的一個忠犬,簡簡,我只想對你說,人非聖賢孰能無過有過改之善莫大焉,不是嗎?給我一個機會好么?」
一番話
多麼的情真意切。
卻暴露了多少的狼子野心?
哈哈!
唐簡心中輕嗤無比的笑。
暫不說她和自家男人的情意已經到了可與天比高,可與比厚的程度,根本就不是舒毅能插入的進來的。
單說那一番話。
若果
她唐簡是因一番話就能被感動的人,那豈不是等於她白白經歷爸爸的猝死,白白經歷的程頤可一家的陰謀詭計,白白經歷被毛羽妃和曲麗麗封殺,白白經歷被自己親爹圍剿。
以及
眼睜睜看著他舒毅和程頤可睡在一起。
如此諸多的往事,白白經歷了?
好笑!
我唐簡幼稚!
還是你舒毅走火入魔了?
女孩一雙柔弱無骨的手,一直都插入在自家男人的五指中,此時此刻,聽了舒毅一番感人肺腑的愛的宣言。
唐簡抬眸,看向自家男人。
男人很大度,一臉的冷靜無波。
但是女孩能感覺到,男人的五根手指上的根根關節都在暴突著,那裡散發著一種危險的信息。
唐簡抿唇看著男人。
五根蔥白一樣的小手指夾住男人。
使勁兒夾,夾緊了了又夾緊。
都把自己夾疼了。
男人的關節終於鬆懈了,然後男人極為溫和的口吻問女孩:「這樣使勁兒夾著,疼不疼?」
「疼呢。」女孩嬌了一下。
然後徹開男人的手,來到舒毅跟前。
所有人屏住了呼吸。
憤怒到眼珠子暴突的陶心怡因為唐簡和雍紹欽在場的關係也不敢發火。
可心裡急的跟火鉗子燙似的。
舒毅一直都喜歡唐簡她知道,好幾次與他膠合中他口中喃喃的都是:簡簡。
可只要唐簡不喜歡舒毅,她陶心怡就有把握將舒毅掣肘在手中。
但
從小認識到大,青梅竹馬,十幾歲開始戀愛。那份情,若是唐簡依然還粘念著那份情。
陶心怡不敢想。
眼睜睜看著唐簡來到舒毅的面前。
唐簡掏出一方紙帕,作勢堵住了自己的鼻子眼眸一眨不眨的瞪著舒毅。
舒毅忘情:「簡簡,回來可好?我會給你我全部的愛,我全部的溫柔,我會做你的忠犬?」
「忠犬?」唐簡終於將紙巾攥在手上,開了口:「你是在提醒我嗎?提醒我曾經做過你的忠犬,從小到大,我極為忠誠的做你的小跟班,有好吃的好穿的第一時間先想著你,大學畢業我工作了你依然在讀研究生,所以我發了工資不給自己買任何東西第一件事先給你買禮物,買你的必需品!」
「簡簡……」舒毅當然知道唐簡曾經對他的種種的好,在這個世上,再沒有一個女孩如曾經的唐簡那般,對他那麼的用心,那麼的愛護。
而今
這個女孩,還能再回來嗎?
「而我的這些忠犬行為,換來了你的什麼?」唐簡心平氣和的笑著問:「換來了你一邊享用著我給你帶來的物質生活,一邊和我最好的閨蜜劈腿。在那一刻,我的心,已經死絕了。永不可能再起死回生!」
長長的輸出一口氣。唐簡聳肩一笑:「姓舒的我告訴你,我本不想跟你談一個人的良心,本不想跟你談這些,因為我覺得你一個腸子都爛了,屎尿都憋壞了的一個臭渣,我跟你談良心等於對屎彈琴,但是,聽你剛才一大通肺腑之言,把你自己感動的你以為你自己是個人,那我權當你是人一次……」
「……你!」舒毅簡直臉紅脖子粗。
唐簡這話說得。
哪裡是當他舒毅是人?
分明是罵他不是人!
「人渣!你給我聽好了,既然你願意當人,那就得有點人樣兒,我和你,早在半年前已經撇清關係了,再沒有任何瓜葛,再沒有任何牽扯,請你要點臉,不要糾纏我好么?請你看在我曾經給你提供生活費給你提供物質的份上,你就別再糾纏我了,好嗎?人渣!」唐簡重又把一張面巾紙捂在了鼻子上。
「你……你,我……」舒毅真真兒被唐簡說的無地自容,鼎尊的大廳里,雖然前來消費的客戶不是很多,但是來來往往也有人看熱鬧。
如此一個大男人。
外人怎麼聽怎麼都覺得就跟個賣的鴨似的,你一男人,你死纏爛打你糾纏人家幹嗎?
唐簡的那些美女同事,先前還覺得舒毅較為有款有型顏值頗高,被唐簡這一通不當他是人的極度嫌棄。
現下所有人都覺得舒毅真不是人。
就跟一……
一坨,臭烘烘的大糞似的。
怪不得唐簡用紙巾捂著鼻子。
哈哈!
「你……你真的不愛我嗎?」舒毅一臉的悲愴,一顆心跌落到了谷底
「你不長眼不長心嗎?你自己不是說你是個人嗎?」唐簡嫌惡至極。
舒毅的瞪凸了眼珠子里,竟然閃爍了淚。
他分明是看出了唐簡極度噁心他的那份決絕里並沒有對他的因愛生恨,而是一種厭惡,決定厭惡。
為什麼程頤可會告訴他唐簡還愛他?
程頤可騙他了?
還是,他自己在經歷了程頤可經歷了陶心怡這兩個渣女之後,才突然明白什麼是好女人,才突然發現,曾經從小到大跟在他身邊的那個女孩是多麼的好?所以,哪怕他明知道唐簡不愛他了,而他依然掩耳盜鈴一般的騙自己。
只因為,這麼好的女孩,他再也找不到了第二個了,所以不想放棄,抵賴抵死不想放棄?
一雙手,越攥越緊。
放棄她,任憑女孩越走越遠。
何其刮痛!
從小到大,一直都只對他一個人好,從小到大都是他的小跟班,從小到大她的眼眸里都沒有存在過別人。
舒毅哥哥,我只有一個棒棒糖了,我不吃,給你吃。
舒毅哥哥,傘太小了,我不怕淋,給你打。
舒毅哥哥,我不喜歡吃紅燒肉,我媽媽燒的紅燒肉太膩了,你吃吧。
舒毅,我剛發了工資,很少,這個月只能給你買一件海瀾人家的襯衫,不許嫌便宜哦。
舒毅,這是我這個月省錢給你買的一身西裝,朗逸的,一千八百八。我覺得整個商場里,你穿這款西裝最好看。
舒毅,這款超薄蘋果筆記本,是最新出來的,價值一萬八。是一整年的加班費換來的。
舒毅,我爸爸媽媽要送給我們一套婚房,到時候寫你的名字,這是我送給你的最貴的禮物哦。
舒毅,我愛你!
……
曾經得那個一心一意對待他的乖乖女,在過去的一年裡,被他和另一個女人的骯髒行為,已經揮霍殆盡了。
舒毅的眼眶裡,蓄滿了淚。
「鱷魚的眼淚?」唐簡不屑一顧的笑。
「……」舒毅不敢讓淚出來,又能說什麼?
攥緊了拳,很想去搶,將女孩抱在懷中,再也不要她離開。
可她
明確的已經不把他當人了。
心,一下子又頹廢了。
而且,順帶著一股子邪惡油然而生。
怎麼能夠?
怎麼能夠就此失去她?
不!
眼眸里熔了一種佔有慾。
看在唐簡的眼裡,越發的不屑了:「知道我為什麼跟你說話的時候帶著紙巾嗎?」
「不知道!」舒毅的語氣帶著沖,帶著冰冷。
「因為你口臭,你不知道你口臭多厲害嗎?自從我小匕首捅了你那個位置,你的消化道,你的腸子都爛黑了,某些臟臭你根本無法儘快從下面排出,下面排不出來,那你上面只能是……臭的!」
「哈哈哈……」美女群中一陣笑聲。
真過癮!
對付不要臉死纏爛打的渣男!
這招最重鎚!
簡直把丫的舒渣男一錘錘死!
就連雍紹欽都忍不住掩面嗤笑。
自家這個小辣椒。
真是個辣的夠味兒。
都知道替自家男人出口惡氣了。
表示
雍王府的鎮宅子之寶貝呢!
美女們的合眾嗤笑,導致舒毅的怒衝到了頂點,正想一個不管不顧抱住唐簡不鬆手,卻是,什麼都未來得及做。
舒毅就被身後的陶心怡拎起角落的噴火器給一傢伙砸到在地了。
舒毅趴在那裡,狗啃屎一般。
旁邊,流著一灘血。
黑色的,很臟污。
「小毅,我的兒……」舒母一聲尖叫。
「小毅……嗚啊啊!」舒父也一聲凄慘的悲吼撲到了舒毅身上。
鼎尊的大廳里,亂做一團。
「我們走。」唐簡重又將五根手指插入男人的手指中,夾了夾:「老公,我們趕快送我那些美女同事回家吧,到下面去給她們一一叫好計程車。」
「聽小辣椒的。」雍紹欽寵溺的說道。
一行
二十來個人,再沒人回頭看一眼舒家和陶家那混亂爭吵甚至是廝打的場面。
太污濁。
太齷齪!
都打成那副德行了,還要嚷著要嫁他。
這陶心怡,遲早變成花痴的命。
漏點了么?
此生不嫁又如何?
非嫁給一個口臭無情男?
真要命!
計程車排成隊在鼎尊的樓下,唐簡和雍紹欽一一為妞兒們付了車費之後再和她們告別。
「妞兒,過完年再來宰我呀,我現在可是高調小富婆呢。」
「一定一定噠!」
「到時候再帶上你們家……表示,女王的男人呀,再唱情歌給我們聽呀。」
「我收費的好吧!那麼好的歌喉,你以為是白唱的嗎!」
「白白!你個見錢眼開的資本家富婆!」
「哈哈,白白。」
送走了其她妞兒,唐簡才最後一個和陶婧話別:「主管,記得過完年去雍氏報道,運營總監,年薪上百萬哦。」
「簡簡,可愛的唐寶。」陶婧哭了。
一把抱住唐簡,久久不願意鬆開。
「我們都是努力的人,我們都相信天道酬勤,我們都相信,好人一定有好抱。所以,陶主管,以後都會好的,一切都會好,陶品如他們一家,不會再找你和媽媽麻煩。」唐簡也抱住陶婧說道。
「我知道,簡簡我知道,謝謝你,謝謝雍董,這下,我成了雍氏的人,我可以叫雍董了。」陶婧又激動又幽默的說道:「好了簡簡,我也該回去了,提前預祝你們新年好。」
「嗯,新年愉快。」
送走了陶婧,坐在車上。
男人溫潤修長的鐵壁將女孩攬在懷中,下巴抵著她小小的頭顱:「盡興嗎?玩兒的?」
「老公,你相信我心裡一點都沒有那個噁心的男人嘛?」唐簡抬起眸,虔誠的看著雍紹欽,問道。
「相信。」雍紹欽笑笑。
「為什麼?」女孩極為天真的眸,依偎著男人的胸膛,問道。
「回家再告訴你。」男人賣了個關子。
「回家?為什麼要回家?」女孩不依不饒。
「噓……」雍紹欽指了指前面開車的葛天旺:「閑人勿聽!」
「那個,四爺,我……我沒偷聽呀!我什麼都沒聽見,我帶著耳塞呢!」葛天旺可真叫一個此地無銀三百兩。
「噗嗤……」唐簡笑噴,老公真有先見之明呀。
「個蠢貨!你這叫不打自招!」雍紹欽笑罵著前面開車的是下屬,卻勝似兄弟的葛天旺。
葛天旺並不生氣,翻開將車開的越開越換,一路疾馳,並安全的將唐簡和雍紹欽送到了雍王府。
時直深夜十一點。
雍王府內一片寂靜。
兩人手牽手的朝宅子里走去,走著,唐小簡童鞋突然一下子堵住了男人,然後腳丫踮起,一抬雙臂,勾住了男人的頸子。
小嘴兒靠向他的一次,碾住了他的耳垂:「告訴我,為什麼相信我不愛舒毅了?我要到的老公肯定的答覆,不然,我不睡不著。」
男人溫然一笑。
知道小妮子其實是怕他多想,所以做著充分親密的動作。
他什麼也不說,只掐住她雙側腋下用力一提,她便被提到了他的腰際,卡住了他。
他的腳步並未停留。
走著。
磨著。
沒多久。
她抓緊了他身後的衣衫,哼唧唧。
他一路抱她上樓,踢開卧室的門。
依舊一語不發。
卻是
她的衣物猶如風捲殘雲掉落一地,狼藉一片。
直至。
翌日
天氣晴朗清新。
好兆頭的好日子。
而她,卻渾身酥軟一片。
抬哪兒哪兒酸溜溜的痛。
抬腿,抬不動。
這才發現,被男人壓著。
「讓我起來……」
她埋怨他:「為什麼總是顧左右言其他,我問你的問題你不回答我也就算了,還折磨我一夜。討厭!」
「我不是已經回答你了嗎?」男人慵懶的說道。
「真是個耍賴的壞男人!」女孩掐著男人的鼻子,聲討。
男人卻掣肘著女人。
令她動彈不得。
「我用我的行動,一步步的征服你,讓你整夜在呼叫著老公的名字,你的小腦瓜子里哪裡還有時間再去裝別的男人?所以,不用問,老公有絕對的自信你根本就不愛他!」男人的自信,在這一刻,盡顯淋漓。
「……」女孩的臉登時成了紅蘋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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