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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1:命令長鶴去接東東西西

  一臉的淚,混合著黑壯女人的腳印子泥,流在了包廂內的地毯上。


  一片污濁不堪。


  洛琪委屈的直咬自己舌頭!

  秒瞬間,她想到了一部又老又經典的港版電影。


  香港導演劉鎮偉執導的喜劇片:東成西就。


  她突然悲催至極到要的抑鬱症的地步的感覺自己真的很像那個總想殺死北丐洪七公,卻總也逃不出洪七公摧殘命運,被洪七公傷的遍體鱗傷連死都沒有機會死的西毒歐陽鋒。


  「我好倒霉!嗚嗚嗚。」吐出了一嘴的臟污泥巴,洛琪用一隻左手撐起身子,爬起來,快速的跑到門口發了瘋一般的超寵著黑壯娘們吼叫:「王八蛋……你回來!你賠給我!」


  門外


  過道里


  哪裡還什麼人影兒?


  「哇……太倒霉了吧?就因為手受傷了,就被人看錯然後當小三誤打一頓,話說明明知道她是被冤枉的,可我……為什麼腳的辣么爽歪歪,辣么過癮捏?」張倩的聲音時不時能傳入洛琪的耳朵里。


  就跟鑽頭戳她耳朵那般,簡直能為她的耳朵做絕育手術那般。


  事件過去有五秒鐘。


  包廂內的所有人都還在暴爽回味中,這狀況,這好戲碼,實在是突發性質的。


  再說了沾染上捉小三事件,誰敢上去幫忙勸?

  卻是誰也沒想到,誤會!


  哈哈!


  誤會到無厘頭!


  「嘖,洛琪小姐也太倒霉了,你那隻受傷的手沒事吧?」唐簡率先反應過來,她脫開自家男人的懷抱來到洛琪面前,很是溫和很是真誠的關心洛琪道。


  洛琪的一隻手已經向外滲血了。


  疼的她跳腳並腦門直往外蹦汗珠子。


  「……」看著唐簡,洛琪無淚。


  「你說你洛小姐,你太講朋友情分了,雖然你跟艾米麗小姐是好友,跟『怡芙欣悅』也算很熟,跟我,跟我二叔都算認識,但是你也不用在受傷的時候還堅持過來捧我們的場,我們這裡沒人怪罪你的,你看你,掛著一隻受傷的手被人當小三誤打了一頓吧,明知道你是被冤枉的,可有什麼用呢,現在連人影都找不到人家。」


  「我……嗚嗚嗚,我真的不是小三,那女人她打錯人了……王八蛋!」洛琪哭爹一張臉。


  「噗嗤……」


  不知是誰,在背後悶笑了一聲。


  洛琪的恨的銀牙咬碎。


  「知道,剛才那女人也知道她打錯人了,她不是去追那個真正的小三去了嘛!要不這樣,老闆……」唐簡叫了一聲。


  瑞佑安就站在她的旁邊:「簡簡,你和雍四爺你們先回去吧,洛琪小姐我來負責送回家吧。」


  「哎……謝謝你,瑞總裁。」唐簡落落大方的說道。然後拍了拍洛琪的肩膀:「沒事了,沒事了,瑞總裁會送你回家,以後沒事你就別出來,好好在家養傷是最重要。我們先走了。」


  「……」洛琪。


  本來不是想來看唐簡收到那份簡訊氣急敗壞發火的樣子嗎?

  怎麼?


  自己如此倒霉如此狼狽。


  而唐簡……


  沒事人一般?

  難道,唐簡不知道自己有不孕?

  倒霉思酌間。


  唐簡和雍紹欽相攜走遠。


  鼎尊的外面。


  一個轉角的路口。


  唐簡正在忙碌的用微信給一對男女刷錢轉賬。


  「演技不錯?你們哪兒人?東北的吧?二人轉東北那邊的演員最地道。」一邊等待著二維碼的確定,唐簡順嘴問倆演員。


  男的細白消瘦。


  女的粗壯黝黑。


  表示,二人轉的絕配。


  「是的呢,小姐,我們是東北人,謝謝您給我們出這麼高的價格。」男人和女人對唐簡連連道謝。


  「短短几分鐘,給我們上萬塊,這要我們夫妻二人走穴一星期都賺不到的費用呀。」黑胖女人一臉感激的笑容看著唐簡。


  「回去吧,今天可以不用熬通宵了。」唐簡含笑關心道。


  「哎,大好人,我們走了。」


  「拜拜。」


  看著兩位二人轉演員遠走。


  唐簡唏噓:「這麼好好的演技,比屋裡那位大明星洛琪的演技不知在線了多少倍,卻只能在這裡熬夜走穴,哎,這都什麼世道?」


  然後

  她一雙單眼皮的大眼睛帶著狡黠的笑容看著身邊的男人:「你說是不是啊老公?」


  雍紹欽一雙眼眸寵溺的看著她。


  愛莫能助的聳聳肩:「丫頭,看看你的身後,是誰?」


  唐簡閃電般的快速轉身。


  哈!

  洛琪正擎著一隻受傷流血的手,站在唐簡的身後,那臉上的表情,不能用憤怒來形容。


  要用……


  被某個女人搶了男人又光著身子被人從被窩裡掀出來然後扔到人口聚集的菜市街上被人品頭論足的估價一番。


  再然後


  又被扔到垃圾堆里之後的滔天大怒之表情。


  「嗨!」唐簡輕鬆的向洛琪打招呼:「轉角再遇你?你知不知道,你真的好煩誒!」


  洛琪聲嘶力吼的嗓門直衝雲霄:「我草……」


  「滾!」


  一道劃破長空的冷冽嗓音,瞬間驚住了洛琪,將她沒罵出來的髒話生生堵住了。


  她沒發出來的半截吼叫卡在喉嚨里,卡的她直打嗝,卻又,聽到這令人瘮的毛骨悚然的聲音之後。


  她連嗝都不敢打了。


  只愣愣的看著這個王者一般的男人。


  男人話語不多,一道濃眉深深蹙起在訴說著他已經到了極限的耐性,儘管男人什麼話都沒說。


  但是洛琪能明白。


  雍紹欽對她的多次打擾,忍到了極限。


  「我不是君長鳴!我的好心腸十分的有限,而你也早已把我的好心腸給消磨光了,我再說一遍,立刻從我眼前消失,如果你再有一次以各種方式試圖挑戰我愛人,我會讓你生不如死,所以,現在,馬上,滾!」雍紹欽真的極少數說這麼多的話。


  語畢

  他親昵寵愛的摟著小妻子,轉身上車。


  洛琪就這樣眼睜睜的看著男人摟著心愛之人遠走。


  「我操你二大爺……為什麼我這麼倒霉。嗚嗚嗚。」洛琪哭癱坐在地上,雙腿敲打水泥地板。


  「你……」身後好幾個女聲的重疊之音:「活該!」


  哈哈!


  車內。


  唐簡趴在男人的胸前。


  偎的緊實。


  一雙小手由前深到后,正好環住他勁窄的腰身,手心捏著的部位,是某人的腎。


  她用力掐了一下。


  「嘶……」男人暗啞的聲線:「為什麼掐你男人腎!」


  「一招扼住要害,只為了讓你從實招來!」小女子手上力道又緊了幾分。


  男人的腎具體在多深的部位她尚且沒有摸索出來。可男人腰身那緊實的肌肉,摸在手上,實在是捨不得鬆手哇。


  「從實招來?」男人的腰身挺了一下,心下想笑,小妮子!別看都算是老夫老妻的了,可小妮子小手觸碰他一下。


  捏他一把。


  他竟然也能熱血噴涌。


  隨著小妮子那勾挑撩撥手段越來越爐火純青的階段,他卻越來越猶如初入凡塵的害羞小少年那般。


  經不得她觸碰。


  啪的一聲!

  他將前後座位間的隔離按鈕暗下。


  一道屏障將兩人鎖在逼仄的氣息間。


  男人的一雙眸子如火。


  繼而伸出健臂,一把抬高了她的手臂。掐住她腰身向上一慫,她便跨在了他的腰上。


  暗啞的聲調裡帶著輕佻:「你想讓你的男人招招什麼?」


  「也沒什麼,就是想讓你必須,一定要如實回答我一個問題。」她莫名緊張了。


  每每陷入男人的掣肘之內,她一顆心便會揪著,緊張。


  卻又是那般的渴望期待。


  「回答你的問題,還得必須,還得如實?還得一定?」男人笑,輕佻玩味兒。手上力道猛一收緊,將她與他的距離拉至零更甚至於彼此嵌入的密度之後,一張帶著煙草味兒的唇,也湊近了她的:「我可以必須如何一定回答你的問題,前提條件是你得先回答我一個問題。」


  「神馬?」她心神被撓的被抓的,快要叫出來了。


  「你說說看,為什麼一個層層包裹抱頭而生的花骨朵兒會變成了喇叭花兒嗎?」他吐氣問道。


  「……」她瞠目。


  男人真是……


  太……


  「嗯,回答不上來?」他扯了她一下,放開,問道。


  「嗯……鑽頭開挖的。」聲音小的只有蚊子才能聽得到。


  「噗……哈哈哈。」男人笑的熱血沸騰。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抱下車的,更不知道自己怎麼被抱上樓抱上了卧室的。


  只知道,第二天醒來十分。


  她要問的問題,還沒問出口。


  因為心裡藏著事兒,她比男人醒的早,看著沉睡中依然剛毅俊美無人能及的帶著新出的胡茬的面孔。


  她輕輕的撫摸了上去。


  撫上他唇的時候,男人醒了,猝不及防間,男人含住了她的四根手指。


  「醒了?」她問道。


  「嗯。」他慵懶的答。


  「你……」已經沒有昨日的那份衝動,她在心裡左右衡量,有一絲擔心,抿唇了很久后,她問道:「不會下蛋的母雞,是什麼意思?」


  男人的心,一下子掉落了深谷之中一般。


  誰?

  跟小妮子說了什麼?

  她不孕,只有自己和老頭知道,他們兩個從未在她面前提過,她知道了什麼?

  心虛翻飛思慮著。


  面上沉靜無波:「說的就是光吃食,不下蛋的雞,肉雞,專門用來供人食品的肉雞。」


  「……」她看著他,不語。


  想從他淡然的表情中,尋找一點蛛絲馬跡,關於她的,不下蛋的母雞的蛛絲馬跡。


  可是,沒有。


  「昨天晚上你要問我的,就是這個問題?」他伸出長臂一攬她,在她面頰上輕夾了一口。


  她不語,點點頭。


  「知道了!你個貪吃鬼!」他一挺身,起床,將她抱起來,抱著她,為她挑選衣物。


  從內倒外。


  然後極為細緻的為她穿上。


  嬌俏小可愛,專門定製的文胸,內襯衣褲,羊絨衫,卡通棉襪。


  以及羊絨大衣。


  然後,牽她下樓。


  「簡簡。」看到唐簡下來,雍自淳滿面的笑容:「告訴爸爸,昨天晚上嗨的開心不開心?」


  「對不起,爸爸,昨天晚上我回來的太晚了。」唐簡很是不好意思。


  終究

  自己是結過婚的人了,有自己的家人,即便老公不說什麼,儘管雍爸爸很疼她,可終究是公公。


  但凡公公,哪有喜歡兒媳婦在外面嗨翻天的?特別又是雍家這樣全盛京首屈一指的大戶。


  「哎,簡簡說的什麼話,你要玩的開心,你開心最重要知道嗎孩子?爸爸知道,你是個有分寸的孩子。」說這話的時候,雍自淳的確就是這麼想。


  簡簡是個十分有分寸的孩子。


  而且

  他腦海里浮現的是,那個婦科專家對他說的話:「要讓孩子放鬆,放鬆才是最好的良藥,現在的年輕人,工作壓力都很大,各方面精神緊張的原因,也會導致不孕。」


  是呀

  他一個老頭兒,不用打理公司,每天吃飽等餓,當然不知道現下年輕人的壓力多少大,以前經常在報紙,新聞媒體上看到搭乘公共汽車打成地鐵的時候,年輕人不願意給老年人讓座。


  每每看到,他都挺氣憤。


  覺得這個世道變了,變得一點都不尊老愛幼,可現在,他理解了,體會了現下年輕的壓力和不易。


  更是只,對年輕人,對有著贍上哺下重任擔子的年輕人抱有了極大的同情和關懷,如今,因抑鬱症而死的年輕人,娛樂圈知名藝人,喬洪亮,尚小博等等。


  數不勝數。


  一切都是因為壓力打。


  都是因為承載不了這個世代強加給他們的各種壓力。


  他不要他的簡簡遭遇那樣的痛苦,這是個從小就被父親遺棄了的孩子,身世已足夠可憐,既然那麼有緣她進入了雍家。


  那雍家人就一定負責她的快樂,她的放鬆,她的無憂無慮。


  至於要寶寶,那是緣分。


  有則皆大歡喜。


  無則順其自然。


  唐簡睜著一雙摯亮的深瞳,眨巴著,看著雍爸爸:「爸爸,我覺得您是全世界最開明的長輩,有您這麼一說呀,我以後會更加自覺的約束自己,唐簡,你是上有老的成年人了,你不可以在外面玩的太晚,家裡有老人,有老公等你回家呢。而相反您要是約束我的話,我反而會有逆反心理呢。」


  「嘿嘿嘿。是的吧,看來姜還是老的辣,說明爸爸的方法,用對啦……」雍自淳開心的大笑。


  「……」啊?


  被套進圈套里的趕腳有木有?


  很幸福的趕腳好不好?

  正吃著飯。


  家裡的電話響了,芸兒跑過去接電話:「喂,您好您哪位?」


  「小芸兒?」那一端,一聲矍鑠的老年聲音。


  「您是?」芸兒不懂了,她只是雍家一個女傭,雍家人對她好她知道,可是外面的人,誰呀叫她叫的這麼萌萌噠很有愛的趕腳?

  「我是君爺爺。我知道你,你是簡簡的好姐妹,芸兒嘛!」那一端,君成臨雖然沒見過芸兒,但是能猜出接電話的一定是芸兒。


  「君爺爺?」芸兒愣了一秒,然後立即想到是誰了,聲音了帶著一種感激的激動:「君爺爺你找我們小姐對吧,您稍等君爺爺,我馬上叫小姐過來。」


  「誒。」君成臨否認了一聲:「我找你們家的小老頭。」


  「您找老爺?您等一下,我給您叫……」芸兒一抬頭,看到雍自淳,雍紹欽,唐簡都站在了她身邊,她將電話交給雍自淳:「君爺爺打來的電話。」


  雍自淳接過來:「老哥哥,這麼早打電話,什麼事兒?」


  「孩子她二叔要給孩子舉辦一個慶功宴,到時候你過來,來天琴灣。」那一端的君成臨也在雜誌上看到了唐簡的作品,以及那麼美那麼美的唐簡的媽媽。


  小姑娘越來越讓君成臨喜愛了。


  君成臨心中的小姑娘是唐簡的媽媽於錦。她不僅僅把自家親骨肉親孫女教育的那麼好,那麼爭氣,就連兒兒媳婦溫晴,她也是非常照顧。她幾乎是拿溫晴當親姐妹。


  老兩口在想……


  心中難免的幻想若是於錦和溫晴這倆丫頭能成為妯娌。


  那麼君家……


  該是多麼的家大業大,家和萬事興,其樂融融,兒孫承歡膝下到令雍自淳個老頭兒羨慕嫉妒恨?


  所以


  慶功宴,天琴灣。


  聽說,於錦還有倆小毛頭那麼大的孩子?


  和雍自淳電話確認了以後,君成臨便和老伴兒一起下樓來,樓下客廳,君長鶴,江露雪,君見晚一家三口都齊齊坐在沙發上。


  最近


  自江露雪懷孕之後,君家三口的關係緩和了很多,江露雪的心裡也是極為的安慰和偷笑。


  終究是男人。


  終究是很在乎自己的下一代。


  看著男人摟著自己肩頭,她心中既喜又優。


  喜的是,君長鶴還在乎她,畢竟二十年的夫妻關係呢。


  憂的是,那個變態男。


  那個醜男醫生,讓她害死君長鶴。


  她哪捨得?


  可不捨得,等到孩子生下來那一天嗎?


  心,糾結到死。


  「怎麼了?露雪?胃口不好?別有壓力,你現在高齡孕婦,不能有壓力,心情好是最好的。小晚,給你媽媽端一碗甜點過來。」君長鶴說著。


  「嗯,好的爸爸。」君見晚一抬眸,看到了正在下樓來的爺爺奶奶:「爺爺奶奶早,我和爸爸媽媽都在等你們倆下來才開始吃早飯。」


  君見晚最近也變得懂事多了。


  「爸爸媽媽早。」江露雪也極為恭敬的扶著腰,站起來身來,向公公婆婆問安。


  君成臨和老伴兒兩人對江露雪和君見晚就不那麼熱情了。


  看到兒子依然攬著江露雪的肩頭,君成臨極為的不高興,對君長鶴下了一道死命令:「長鶴!這個周末,爸爸派給你一個活兒。」


  「爸,只要長鶴能做到的,一定做。」江露雪搶過來說道。


  「爸,您請說。」君長鶴也對父親畢恭畢敬。


  「我有個老朋友,她有一對孩子,在寄宿學校讀書,這個周末,你幫我去接一下他們然後把他們送回家。」君成臨沒有明說倆孩子是誰。


  但


  君長鶴一下子就想到了。


  不知道為什麼,他也十分的渴望見到於錦的那倆孩子。


  他一臉溫馨平和的看著江露雪,對君成臨說道:「對不起爸,您讓長鳴去吧,露雪孕早期,又是四十四歲高領孕婦,我現在什麼事情都以她為中心,所以爸,我不能答應您。」


  「長鶴……」江露雪的臉上流下了激動的淚水。


  「你……」君成臨氣的鬍子吹了起來,連早飯都沒吃,帶著老太婆摔門出去了。


  「長鶴,你別忤逆爸爸的意思?」江露雪偎依君長鶴寬厚的肩頭,勸他。


  「露雪,你也別怪爸爸媽媽,最近發生了那麼多的事情,他們兩位老人總要有段時間才能緩解過來。」君長鶴哄著江露雪,然後看了君見晚一眼:「小晚,以後在你爺爺奶奶面前,嘴甜點,知道嗎?」


  「爸爸,您依然愛我是不是?」君見晚觸動了。


  「爸爸很想不愛你!可是爸爸卻無法割捨,一個養了二十年的孩子,一個我付出了多少心血,付出了多少父愛的孩子,我想割捨,可是,爸爸做不到,懂嗎孩子?」君長鶴說的其實是真心話。


  讓她割捨君見晚,孩子從小進了君家,終究無辜,他自然無法割捨。


  儘管他現在討厭君見晚,可狠心攆她出君家,君長鶴做不到。


  「爸爸,我也愛您,這一輩子只孝順您。」君見晚撲入君長鶴的懷中。


  兩父女


  心思各異。


  君長鶴在想,周末,要怎樣才能見到寄宿學校里的那倆孩子?那倆孩子說不定是他和於錦的橋樑?


  嗯,要想辦法。


  君見晚的心裡已經冷笑猙獰了起來。


  對呀!


  之餘爸爸來說,她陪伴了爸爸二十年,從小到大,那份親情,根本無法割捨,但是唐簡,一枚基因而已。


  一個分裂細胞罷了。


  終究,沒有感情。


  哈哈!


  吃過早飯,君見晚一番精裝打扮,興高采烈做著她的專車,出發了。


  ------題外話------


  十點半,有二更。今天晚了,白天去走了中秋節的親戚,所以晚了。


  對不住啊。


  提前祝大家中秋節快樂。


  提個小問題,長鶴粑粑接到唐家的另外兩隻寶之後,會是什麼樣子的?什麼樣子的情形?


  各抒己見的有木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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